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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32节

  贾琏要走文官道路,道德上就必须没有被人抓住的痛脚,即便在怎么不喜欢,这会贾琏的脸上也还是露出关爱兄弟的笑容。

  贾宝玉这个人非要让贾琏评价,大概会用“一无是处”这个词。

  甚至连个“好人”的评价,贾琏都舍不得给他,尽管他为恶不多。

  小说中关于贾宝玉记忆最深刻的一幕是一脚踹翻了袭人,当时贾琏心里想着,怎么下的去脚?求其根源,大概就是不拿袭人当人看的缘故,无论如何忠贞,不过就是个奴婢。

  这个年龄的宝玉自然是坐不住的,没一会戏班班主来请贾母点戏的时候,宝玉扭着身子下来,走到贾琏跟前抬头看了几眼后,一溜烟跑开了。身后的婆子赶紧追上去,两个丫鬟也忙不迭的跟着,生怕磕着碰着,嘴里不停的喊“二爷,小祖宗,慢点。”

  贾母笑眯眯的看着,没着急点戏,而是看着很随意的问同样一脸微笑的贾琏:“琏哥儿,你那屋里的人不多,照应的过来么?想当初你父亲这般大时,身边丫鬟就有十个。”

  贾琏一听这个,心道:果然来了。这是谁呢,千方百计想往我的身边塞女人?

  早有对策的贾琏不慌不忙,笑嘻嘻的回应:“多谢祖母关爱,这事情怪我,没有说清楚。”

  贾母一听这话,面露疑惑道:“怎么个说清楚?”

  一个问题吸引了贾母的注意力之后,贾琏才不紧不慢道:“一者当初落水昏迷之际,见着了我那苦命的娘亲。她拉着我的手,留着眼泪劝诫孙儿一定要好好读书,光宗耀祖。孙儿想着,读书是个辛苦的活,这要是过的太舒服了反而不美。”

  贾母听了很明显不认同这话,但贾琏搬出死去的娘亲做挡箭牌,贾母也没法说啥。

  贾琏撇了一样竖起耳朵偷听的王夫人,又下一剂猛药道:“再者,孙儿已经与王家小姐定亲,即便人没过分,也需给足她脸面。不然将来嫁过来之后,看着屋里莺莺燕燕的,还得狠下心来清理。搞不好又要闹出一些是非了,如此,不如孙儿收敛一点。您说可是这样?”

  贾母下意识的看看王夫人,发现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正准备说话时,身后一个妇人开口说话:“老祖宗,琏哥儿还小,他的事情还得您拿大主意。”

  贾琏扭头一看,眼神里寒光一闪,说话的妇人吓的后退一步,这妇人也是贾母陪嫁之一,年龄大后配了个小厮,如今男的在赖大手底下做个小管事的。仗着贾母的势,这妇人很跳。

  回头的贾琏脸上堆起笑容,对贾母道:“祖母,孙婆婆见多识广人又能干说话又利索,留在后院打杂屈才了。如今珠大嫂子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不如让孙婆婆代管荣国府的家,免得浪费了她的一身本事。”

  贾母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平静的看着姓孙的妇人不说话,这妇人顿时慌神了,噗通一下跪了,口中辩解道:“小姐,我这破嘴没管住,又给您添乱了。”

  说着话,这妇人还抬手不轻不重的抽自己的嘴巴,啪啪啪的连着三下才停。

  这时候赵姨娘开口打岔道:“琏哥儿,你屋里的丫鬟都是完璧,是看不上姿色么?”

  贾琏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跳出来八卦一下,直接破坏了大好气氛。她还是贾政的女人,怎么都是长辈,当初是贾母的贴身丫鬟,王夫人有孕时,贾母推到贾政屋里的,直接导致王夫人的通房周姨娘缓了两年才进步。

  伱要说赵姨娘是个蠢妇,那就大大的谬误了。这女人能在王夫人这等豺狼心性的女人跟前活的好好的,还能得到贾政的宠爱,生了俩孩子,说明她就很聪明,贪财只是本性。

  这么说吧,赵姨娘和王熙凤互换位置,能不能善终不好说,肯定不会闹出贾琏拿宝剑追杀王熙凤的闹剧。仔细想想看,一个男性绝对站优势的年代,贾琏这种出身,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逼着贾琏要弄死她?

  赵姨娘这么一打岔,贾母便有了缓和气氛的余地,没有立刻处置妇人孙某,而是挥手道:“大好的日子,败兴的东西,且下去等着处置吧。”

  这么一来,贾琏也没了继续追击的余地,心里微微冷笑,飞快的扫了一眼赵姨娘。这位王夫人口中的狐媚子,从相貌上来讲,走的还是端庄路线的,只是眉宇之间多了点风情,不像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王夫人。

  贾琏选择了转移话题,化解尴尬,招手叫来戏班的班主道:“我点一出《四郎探母》。”

  班主赶紧记下,不忘记看看贾母的意思,贾母点头道:“这戏好,这戏好,琏哥儿果然是个孝顺的。”边上的尤氏也开口笑道:“老夫人眼光自然是极好的。”

  说着话尤氏转头对贾琏道:“明日祭祖,琏哥儿别忘记了。”

  贾琏反问一句:“明日祭祖,还是珍大哥主持么?”

  一句话把尤氏一点看戏之后的小得意给堵的心口微微滞涨,只顾看西府的热闹了,忘记这家那边热闹也不小。家里那个公公太不靠谱,躲在玄真观里修仙是小,每年花的银子不比家里的开销少就算了,家中大小事情一概不管。按说祭祖这等大事该回来,贾敬却让人带话,他已经是方外之人,别说冬至了,即便是过年都不带回来的。

  唯独一点,每个季度的钱,不能少咯。

  小心思被人抓住了还给点了一下,尤氏倒也不恼怒,反倒不动声色的回了贾琏一眼,这小叔子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呢。看在你生的好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

  贾母也是个人精儿,外面的事不熟悉,这后院里女人的心思太熟悉了。

  贾琏也没继续说啥,这档子突然冒出来的事情,明面上就算过去了。

  不过贾母还是看似对邢夫人说话,实则是点了在场众人一句:“老大家的,琏哥儿如今读书有望,你可要照顾仔细了,可怜的乖孙儿没了亲娘,又是个性子要强的。”

  这一句话的杀伤面积比较大,首先是邢夫人,她其实挺委屈的,贾琏的事情她敢管么?其次是王夫人那边,贾琏被逼着连死去的娘亲都搬出来了,有的事情没证据,但也不需要证据。最后是现场的其他妇人,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最好收起来,贾琏的地盘别伸手,回头挨了刀子,别怪贾母不念旧情。

  贾琏平静的陪着贾母看了一出戏,晚宴也准备好了,这次贾政和贾珠都出现了,贾赦却没出现。贾琏成了东跨院的代表,具体原因嘛,饭桌上贾政提了一句“明日族里祭祖之后,西府单独也要弄个祭祖仪式。”贾政还提醒贾琏别忘记了,记得一定要来。

  能这么说话的贾政,说明西府这边的祭祀是他来主持的,这就能说明贾赦不出现了。

  即便是贾琏也觉得,贾政有点欺负人了,或者说夫妻二人仗王家的势欺人,最终目的大概是为了贾赦头上的爵位。

  对于贾政的叮咛嘱咐,贾琏只表示知道了,没表示一定要来。

  散席后贾琏告罪一声,先走一步。回到东跨院便去找贾赦,这老东西果然不在家。等了一会,邢夫人回来时,见了贾琏通知了一声,明天的祭祀,东跨院有单独的仪式。

  此刻贾琏深刻的体会到,为何外间传西府没规矩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内,这边司琪和桂香坐一起窃窃私语。成年司琪的身材高挑饱满,不是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将来成年了,做衣服还比别人费布料。贾琏倒是不嫌弃司琪将来的高个子大长腿,反而为她的命运深感遗憾。

  嗯,回头找机会给人要过来,免得跟那个表哥不清不楚。

  两人见了贾琏连忙起身,桂香上前伺候,司琪一旁行礼,顺手帮拿脱下的披风。

  贾琏一边更衣,一边问了几句迎春生活上的细节,平时贾琏有空都会去迎春的院子里转转,实际上是在考教一下司琪这个人的心思。

  司琪不论大小事情都非常了解,一番对答很干脆。

  贾琏装着随意的样子夸她一句:“看的出来你是个忠心的,跟你桂香姐有一比。”

  说着话,贾琏还从袖口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司琪,口中笑道:“拿去买点吃的。”

  司琪现在年龄还小,也没想太多,欢天喜地的接过银子道:“谢二爷的赏。”

  次日贾琏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去了东府,这边贾珍早就把在京族人聚在一起。

  不出意外,贾赦、贾政、贾珠都在场,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缺席。

  只不过贾赦看起来眼圈发黑,昨晚上不知道折腾到何时。

  祭祀结束,贾赦立刻就走了,还不忘记叫一声贾琏。没法反抗的贾琏只好跟着回去。

  这边管家也准备好了一切,贾赦对着贾代善的牌位举着三炷香,口中道:“父亲大人,儿子无能,未能令荣国府重现昔日荣光,如今你孙子贾琏读书有成,只能靠他了。”

  贾琏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这老东西没骂贾母偏心,也没骂贾政和王夫人不是东西,更没骂贾敬这家伙把族长的位子传给贾珍,自己跑去修仙。真要骂了,贾琏没法接茬啊。

  点上三炷香的贾琏在牌位前三跪九叩,这个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的。

  口中念道:“孙儿贾琏,求祖父在天之灵保佑,科举顺利,金榜题名,振兴贾府。”

  祭祖结束,又是家宴,这次还是东跨院单独来,搞的贾琏很不自在,这算什么?

  草草的吃了两口,酒也没喝,贾琏便起身道:“没睡好,回去补一觉。”

  这要是以前,贾赦能跳起来,现在嘛,贾赦阴沉着脸打量了一眼,没有说话。

  贾琏坦然的走了,贾赦坐在位子上发呆,这小子今非昔比了,不像以前那样好拿捏了。

  读书的事情不算啥,有问题的是贾琏接触的都是些啥人,张廷恩是户部侍郎,李亨是嫡出的皇子,青云书院那个地方,没个举人的功名,你也好意思去教书?

  选择窝在东跨院里的贾赦,不就是因为贾府荣光不再,家里没个像样的顶梁柱么?

  现在贾琏有点朝着顶梁柱的方向发展了,贾赦很自然的就不会像以前那样,随意打骂。

  冬至一过,院试就进去倒计时,安心备考的贾琏等了三天,都没等到想听到的消息。

  心气不顺啊!

  贾琏读书觉得累了,起身出来走到管家赖大的院子门口,屋里赖大家的今天不当值,看见了贾琏干净迎出来:“琏二爷,您怎么来了?”

  贾琏很随意的来一句:“心情烦闷随意逛逛,闲逛的时候,看见孙婆婆了,她怎么还在?”

  一句话说的赖大媳妇身子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不过她很快恢复镇定道:“此事我也不清楚,要不赖大回来我仔细问问?”

  贾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这个女人,淡淡道:“怎么没见尚荣?”

  赖大的儿子赖尚荣刚出生就被解除了奴籍,读书不行,将来仗着贾府的势力捐官还能出实缺做官。这老家伙非常的会讨好主子,有一次宝玉上马不便,他还给抱着帮忙使劲。

  这儿子就是赖大家的希望,贾琏看似随意的一问,赖大媳妇的冷汗都下来了。

  “在家里看书呢,我该死,怎么没想起让尚荣出来拜见二爷。”

  赖大媳妇做势要去,贾琏抬手道:“不必了,我就是随口问问,没准今后是同年呢。”

  说着贾琏转身摆手:“走了,回去歇着。”

  赖大媳妇赶紧送了一截,待贾琏消失在远处时,赖大媳妇低头快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啥来,立刻放慢了脚步,没事人一样去找赖大不提。

  次日贾琏才起来,包打听桂香就过来每日放送:“二爷,孙婆婆和他男人,连夜被打发出了贾府,那景象,啧啧啧。”

  贾琏微微一笑,舒坦了!

  (本章完)

第41章 不演了

  

  这事情挺邪性的,明明是贾琏小心眼,不肯放过孙婆婆一家,贾府内对此事的评价却呈现出另外一种诡异的风格。

  “做家奴的敢惦记往主子身边塞人,也就是琏二爷一贯的为人宽厚,这一家人才能手脚全乎的离开。”这句话不知道谁说的,但却是主流观点,没有人认为这话过分了。

  于是乎,一顶为人宽厚的帽子,牢牢的给贾琏扣上了。

  贾琏没怎么关注后续,毕竟他的目的达到了。稍微有点脑子人是这么理解的,人都掉水里差点没了,昏迷中还梦见了亲娘。这事情吧,明面上的结论是下人招呼不周,导致贾琏落水。往深一点去想呢?你说证据?阴谋论需要证据?

  这么说吧,今后除了贾母,谁也不敢惦记把人塞贾琏的屋里。最无辜的就是邢夫人了,因为贾琏造出的声势,她也有嫌疑。贾棕的亲娘杨氏也有嫌疑,王夫人同样有嫌疑。

  总之贾琏不大不小的闹了一出之后,伸向东跨院的触角,忙不迭的往回缩。

  贾母大概是唯一能淡然看戏的人,从利益角度出发,她没有利害关系。

  法理上来讲,家里的这些下人,都是贾府的奴才,是有卖身契的。

  蓄奴这个事情呢,从秦始皇开始到民国都没有根绝,直到新中国诞生,才没有了法理上的奴才。有趣的是,当下还有人羡慕当奴才的,并且在网上叫嚣要当奴才。

  院试之前,李亨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仅仅是一门之隔,站在里面和外面,呼吸到的空气都不一样啊。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我终于挺过来了。

  这番内心独白要给贾琏知道了,真的会忍不住怒向胆边生打他一顿的。你这禁足不过是不给出门去玩,大院子里头还是随意活动的,除了不许碰小宫女。

  就这样的生活,贾琏是做梦都不想过,也就是家里老的小的太不争气,不想晚景凄凉的贾琏,只能出来努力奋斗。这就好比一些富二代,开口闭口的阈值太高,物质生活到手太轻松,导致生活中的成就感很难感受到啊。

  这种屁话在贾琏这种上辈子草根出身的人看来,极其恶劣。这种现象真的可以“抛开事实不谈”了,反正你这么说了,就招人恨。

  李亨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皇后那边谢恩,周皇后看着这倒霉孩子开心脸,心里担忧更甚。

  生在皇家的孩子,如果没啥追求,就惦记这一辈子富贵王爷,往往都能善终。怕就怕李亨这种,想法多,胆子大,偏偏经验阅历不足,往往在早起就被人弄的失去了竞争机会。

  屏退了下人,周皇后问了一句:“为啥关伱,想明白了么?”

  李亨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很干脆的回答:“回幕后,儿子错在只想着自己,没顾忌贾琏的感受,觉得他就该为儿子所用,太过理所当然。”

  周皇后听了还算满意的点点头:“还有么?”

  李亨稍作迟疑,没发现遗漏,摇摇头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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