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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32节

  贾琏一边更衣,一边问了几句迎春生活上的细节,平时贾琏有空都会去迎春的院子里转转,实际上是在考教一下司琪这个人的心思。

  司琪不论大小事情都非常了解,一番对答很干脆。

  贾琏装著随意的样子夸她一句:“看的出来你是个忠心的,跟你桂香姐有一比。”

  说著话,贾琏还从袖口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司琪,口中笑道:“拿去买点吃的。”

  司琪现在年龄还小,也没想太多,欢天喜地的接过银子道:“谢二爷的赏。”

  次日贾琏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去了东府,这边贾珍早就把在京族人聚在一起。

  不出意外,贾赦、贾政、贾珠都在场,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缺席。

  只不过贾赦看起来眼圈发黑,昨晚上不知道折腾到何时。

  祭祀结束,贾赦立刻就走了,还不忘记叫一声贾琏。没法反抗的贾琏只好跟著回去。

  这边管家也准备好了一切,贾赦对著贾代善的牌位举著三炷香,口中道:“父亲大人,儿子无能,未能令荣国府重现昔日荣光,如今你孙子贾琏读书有成,只能靠他了。”

  贾琏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这老东西没骂贾母偏心,也没骂贾政和王夫人不是东西,更没骂贾敬这家伙把族长的位子传给贾珍,自己跑去修仙。真要骂了,贾琏没法接茬啊。

  点上三炷香的贾琏在牌位前三跪九叩,这个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的。

  口中念道:“孙儿贾琏,求祖父在天之灵保佑,科举顺利,金榜题名,振兴贾府。”

  祭祖结束,又是家宴,这次还是东跨院单独来,搞的贾琏很不自在,这算什么?

  草草的吃了两口,酒也没喝,贾琏便起身道:“没睡好,回去补一觉。”

  这要是以前,贾赦能跳起来,现在嘛,贾赦阴沉著脸打量了一眼,没有说话。

  贾琏坦然的走了,贾赦坐在位子上发呆,这小子今非昔比了,不像以前那样好拿捏了。

  读书的事情不算啥,有问题的是贾琏接触的都是些啥人,张廷恩是户部侍郎,李亨是嫡出的皇子,青云书院那个地方,没个举人的功名,你也好意思去教书?

  选择窝在东跨院里的贾赦,不就是因为贾府荣光不再,家里没个像样的顶梁柱么?

  现在贾琏有点朝著顶梁柱的方向发展了,贾赦很自然的就不会像以前那样,随意打骂。

  冬至一过,院试就进去倒计时,安心备考的贾琏等了三天,都没等到想听到的消息。

  心气不顺啊!

  贾琏读书觉得累了,起身出来走到管家赖大的院子门口,屋里赖大家的今天不当值,看见了贾琏乾净迎出来:“琏二爷,您怎么来了?”

  贾琏很随意的来一句:“心情烦闷随意逛逛,闲逛的时候,看见孙婆婆了,她怎么还在?”

  一句话说的赖大媳妇身子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不过她很快恢复镇定道:“此事我也不清楚,要不赖大回来我仔细问问?”

  贾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这个女人,淡淡道:“怎么没见尚荣?”

  赖大的儿子赖尚荣刚出生就被解除了奴籍,读书不行,将来仗著贾府的势力捐官还能出实缺做官。这老家伙非常的会讨好主子,有一次宝玉上马不便,他还给抱著帮忙使劲。

  这儿子就是赖大家的希望,贾琏看似随意的一问,赖大媳妇的冷汗都下来了。

  “在家里看书呢,我该死,怎么没想起让尚荣出来拜见二爷。”

  赖大媳妇做势要去,贾琏抬手道:“不必了,我就是随口问问,没准今后是同年呢。”

  说著贾琏转身摆手:“走了,回去歇著。”

  赖大媳妇赶紧送了一截,待贾琏消失在远处时,赖大媳妇低头快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啥来,立刻放慢了脚步,没事人一样去找赖大不提。

  次日贾琏才起来,包打听桂香就过来每日放送:“二爷,孙婆婆和他男人,连夜被打发出了贾府,那景象,啧啧啧。”

  贾琏微微一笑,舒坦了!

  

第41章 不演了

  这事情挺邪性的,明明是贾琏小心眼,不肯放过孙婆婆一家,贾府内对此事的评价却呈现出另外一种诡异的风格。

  “做家奴的敢惦记往主子身边塞人,也就是琏二爷一贯的为人宽厚,这一家人才能手脚全乎的离开。”这句话不知道谁说的,但却是主流观点,没有人认为这话过分了。

  于是乎,一顶为人宽厚的帽子,牢牢的给贾琏扣上了。

  贾琏没怎么关注后续,毕竟他的目的达到了。稍微有点脑子人是这么理解的,人都掉水里差点没了,昏迷中还梦见了亲娘。这事情吧,明面上的结论是下人招呼不周,导致贾琏落水。往深一点去想呢?你说证据?阴谋论需要证据?

  这么说吧,今后除了贾母,谁也不敢惦记把人塞贾琏的屋里。最无辜的就是邢夫人了,因为贾琏造出的声势,她也有嫌疑。贾棕的亲娘杨氏也有嫌疑,王夫人同样有嫌疑。

  总之贾琏不大不小的闹了一出之后,伸向东跨院的触角,忙不迭的往回缩。

  贾母大概是唯一能淡然看戏的人,从利益角度出发,她没有利害关系。

  法理上来讲,家里的这些下人,都是贾府的奴才,是有卖身契的。

  蓄奴这个事情呢,从秦始皇开始到民国都没有根绝,直到新中国诞生,才没有了法理上的奴才。有趣的是,当下还有人羡慕当奴才的,并且在网上叫嚣要当奴才。

  院试之前,李亨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仅仅是一门之隔,站在里面和外面,呼吸到的空气都不一样啊。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我终于挺过来了。

  这番内心独白要给贾琏知道了,真的会忍不住怒向胆边生打他一顿的。你这禁足不过是不给出门去玩,大院子里头还是随意活动的,除了不许碰小宫女。

  就这样的生活,贾琏是做梦都不想过,也就是家里老的小的太不争气,不想晚景凄凉的贾琏,只能出来努力奋斗。这就好比一些富二代,开口闭口的阈值太高,物质生活到手太轻松,导致生活中的成就感很难感受到啊。

  这种屁话在贾琏这种上辈子草根出身的人看来,极其恶劣。这种现象真的可以“抛开事实不谈”了,反正你这么说了,就招人恨。

  李亨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皇后那边谢恩,周皇后看著这倒霉孩子开心脸,心里担忧更甚。

  生在皇家的孩子,如果没啥追求,就惦记这一辈子富贵王爷,往往都能善终。卄怕就怕李亨这种,想法多,胆子大,偏偏经验阅历不足,往往在早起就被人弄的失去了竞争机会。

  屏退了下人,周皇后问了一句:“为啥关伱,想明白了么?”

  李亨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很干脆的回答:“回幕后,儿子错在只想著自己,没顾忌贾琏的感受,觉得他就该为儿子所用,太过理所当然。”

  周皇后听了还算满意的点点头:“还有么?”

  李亨稍作迟疑,没发现遗漏,摇摇头道:“没了!”

  周皇后叹息一声道:“老三,我劝你以后还是别惦记这个那个的,我怕你早夭啊。”

  李亨一听这话,立刻懵圈了,本来颇为自得的脸上就剩下惶恐,眼神呆滞,脑子里一团浆糊,就剩下一个念头【怎么又错了?】

  周皇后也不著急,就这么安静的等著他,一炷香前后,李亨的七魂六魄才算归位,噗通跪下哭腔道:“儿子哪里做的不好,求母后明示。”

  周皇后听了这话更担忧了,哎的一声,长长叹息道:“老三啊,你跟贾琏一般大,他看事情就很明白,你那点心思,人家隔著几十步都能看清楚。老三啊,有的事情呢,能做,千万别说出来。有的话呢,能说,但千万别去做。你呢,正好反过来,还自鸣得意。你说,我这个做娘的,该怎么说怎么做,你才会满意呢?回去多读书吧,读点史书。”

  父母爱幼子这个现象,在周皇后身上得到了体现。

  也就是没人看见没人听到,不然肯定会觉得,皇后,您可是真的偏心啊。

  李亨也意识到自己赚大了,皇后的态度比起这段时间受到的惩罚,不值一提。

  当然皇后不会明著偏爱,甚至不会就两个儿子之间向皇帝发表倾向性的言论。

  周皇后很明白,承辉帝正值壮年,两个亲儿子但凡有任何一点不该有的想法,并且表露出来,结果都会很惨。远的不说,太上皇还活著呢,现在就惦记位子的儿子,还能要么?

  当然,对于那个位子的争夺是注定的,最终选谁并不确定,只能说两个皇后生的儿子机会比较大。这话怎么说呢?太子这个位子不好当,尤其是早早就被立的太子,结局往往不好。

  院试日,黎明前的黑暗中,长街上灯笼朵朵。

  贾珠昨晚就没怎么睡好,凌晨听到嘟嘟嘟的隐隐打更声便睁了眼,然后就怎么都睡不著,人也没精神,等著帐子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但有被憋的难受。

  身边的陪房被贾珠翻来覆去的动弹闹醒了,嘟囔道;“老爷怎么醒了?”

  “你睡你的。”贾珠有点不耐烦,最终还是起来,陪房乾净起来伺候他穿戴。

  等贾珠赶到东跨院的门口处,贾琏的马车已经走远,只能看见灯笼发出的光。

  “哟,珠哥儿也来了?”贾赦的声音听著就不舒服,贾珠赶紧回应:“贾珠给大伯请安,琏哥儿要紧的档口,我来送一下是应该的,不曾想睡过了。”

  贾赦呵呵的冷笑,抬手招呼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迎春:“走了,回去补觉。”

  这一下算是把贾珠的脸皮剥下来了,迎春都能起来,你却来迟了。

  贾赦走远后,贾珠才缓缓的转身回去,表情狰狞的想吃人一般,心中一团烈火无处释放。

  贾琏完全不知此这边发生的事情,远远的看见灯火点点。来不算早,还没开龙门。很多早来的人,已经在等著排队进场了。队伍中小安回头喊:“二爷,这里。”

  小安主动请缨,抱著被子来提前排队,位子还不错,第四个。贾琏一路过去,沿途无人理睬他,贾琏也没在意,参加科举就是为了一张护身符,关系网什么的真无所谓,官都不想好好做,就想混日子才能生活的样子。

  贾琏的感觉到考场的人都变得友好了,至少在检查的时候,贾琏没被重点关照。

  凶恶的小吏在搜身时,对贾琏也比较友好,简单的搜了搜,考箱打开看一眼就过了。等贾琏进了门,前面几个人还在收拾考烂呢。

  里头的小吏见了贾琏都客气的笑著招呼,安排的号舍也是好位置。考场里的小吏拿钱是真办事,付钱的贾琏可以先在休息间里休息,躺椅上还能补一觉。等天亮了,号舍这边收拾的干干净净,带进来的被子也铺好了,地面上还洒了水。

  靠著被子,小吏笑嘻嘻的过来请安,送来一个手炉,一杯热茶。顺便问一下,贾琏中午想吃点啥,里头有专门的厨子做饭。

  院试三场,一场三天,期间休息一天,贾赦就送了一回,再也没出现了,问就是早上起不来,倒是邢夫人和迎春每次都来了,尤氏也来了一次,真难为她了,从东府过来。半个月下来,院试总算结束了,就等著改卷张榜了。总而言之还是累,贾琏回到家中,照例给老的请安后,倒头就睡。

  这么说吧,贾府里头的人对贾琏参加考试的事情呢,说关心没错,说不关心也没错。

  真正关心的大概就是贾母了,但她年龄大了,怎么好让她起早的,毕竟才是院试。

  张榜日贾琏起来没一会,贾蓉这厮就杀来了,见面便大声道;“琏二叔,去看榜。”

  “不去,已经考完了,成绩是注定的,有这精力不如在家休息。”贾琏干脆的回绝,你说他有把握吧,倒也不尽然。毕竟他不知道考官是喜欢怎样的文章,你说没把握呢,贾琏又找不到太大的问题,三场考试,六篇八股文,最后一场三天分别是经意、诗赋、算经。

  由此可见,越往后的考试,算经的考试占比越低。只能说这些读书人啊,真是太会了。日拱一卒,一点一点的蚕食算经在科举中的比重。只要皇帝不发表疑义,那就没问题。

  三场九天下来,贾琏算是明白一个道理,皇帝肯定是不喜欢读书人的,但又没得选。想要治理国家,总不能指望一群文盲。怎么办呢?不能让他们好过咯,科举考试的时候,各种折磨侮辱。真要扛住了,绝大多数人麟角锋芒也都磨了一遍。知道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功名。

  这属于贾琏的个人理解,真相不得而知。

  贾蓉是想跟著出去转转的,自己出去没啥意思,遭遇的总是那些出身相似的纨绔们,凑一起十有八九就是净街虎群。这么说吧,读书人虽然坏,但坏在暗处,纨绔们也坏,但坏在明处。全是欺男霸女,巧取豪夺这一类破事。

  举个例子,社会底层的百姓因为生存压力导致的麻木、隐忍、软弱、唯唯诺诺,权贵子弟看见了会觉得好欺负,真的就是不欺负一下都不忍心那种。读书人呢,则把底层社会百姓这种状态美其名曰:“民风淳朴”。

  这批“民风淳朴”的百姓,就是活不下去时嘶吼著以肉身冲击这个国家根基求存的百姓。

  贾琏大概是等不到百姓揭竿而起的那天了,他也没打算为这个时代付出多少。

  红楼梦是为女儿家立传,贾琏想做的事情,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顺手拉一下这些女的。

  扯远了,言归正传。

  没能如愿的贾蓉也不走人,赖在东跨院不走,别看这地界没啥好玩的,贾琏现在也不怎么出去玩了,贾蓉还是愿意呆著这里。怎么讲呢?自在,不用担心被贾珍逮著打一顿的自在。

  贾蓉不走,贾琏也不好撵人,只好由著他。

  院子里的空地上,一把躺椅,戴上面罩躺尸,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什么都不想,一切都放空了,偏偏还睡不著,这种感觉太玄妙太舒服了。

  贾琏不在意的事情,其他人却非常在意。

  贾母这边一早就让人去榜下蹲著,还让贴身的丫鬟来看看贾琏在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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