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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36节

  嗯,下次找机会再孝敬先生吧。

  其实贾琏的招数也就是对张廷恩这样的人才有用,换成贾赦和贾政,那是一点效果都不会有的。什么良心被架起来烤,这哥俩真未必有这东西。

  “荣国公的后人,如今皆不在军中矣。”承辉帝很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感慨时,张廷恩连都绿了,嘴上没说啥,心里却是腹诽不已:陛下,荣国公的后人回到军中,您确定么?

  “贾琏虽然有才,却是个喜欢多懒之人。真要去了军中,军法面前,怕是要被军棍打烂屁股抬出来的。”张廷恩轻声的提醒一句。什么军法,贾琏进了京营,贾代善提拔的古旧那么多,为难是肯定不可能为难的,但凡他有点能耐,人家都愿意帮衬一把。

  关键是四王八公里头,贾家是主动的退出军队,这个就很值得褒扬。至于四王八公之间的抱团,那真算不到人贾琏头上,这就不是一家一姓的事情,这是三代人通过联姻等手段,形成的一个权贵团体。贾家是其中一个小团体的头目,贾王史薛。

  说起来,现在这个小团体把资源集中在王子腾身上,其实是无奈之举。

  “陛下,西域战事如何?做几日可有消息?”张廷恩转移话题,顺便提醒一下皇帝,什么才是当务之急。借这次西域平叛战事,拉扯一批边军将领进京才是要紧。京营在过去,力量对比上是旧权贵集团占了上风,没有人能制衡他们是肯定不行的。

  最要紧的就是把他们的刀子收起来!

  “王子腾来了消息,他主张用兵持重,眼下是冬天,大军行动迟缓,且情报现实,有欧罗巴的雇佣军掺和到里头来了,担心罗刹人有阴谋,王子腾主张暂缓用兵。”承辉帝说起这个事情,脸色不是很好看。一开始王子腾接连打了几个小胜仗,尽管只是外围的一些小势力被消灭了,叛军主力还在。大周军队已经从态势上,形成了三路围攻之势。

  这个时候冬天来了,王子腾主张修正,等来年再战。陕甘总督宁博则上奏,朝廷为了平叛,花费了大量的银子,应该速战速决。冬天怎么了,冬天固然本军行动不便,敌人不也一样行动不便么?甚至在获胜后,敌人还很难逃跑。

  “如果王子腾不能在年底之前基本完成平叛之战,来年开战又是一大笔开销。”张廷恩没说支持谁,但他从户部侍郎的角度出发,提出了财政上的压力。这已经是表明态度了。

  “眼瞅著腊月了,朕已经回信,我难,敌更难,速战速决,刻不容缓。八百里加急,半个月能到军前。”承辉帝说起这话时,脸上明显的流露出不满意。

  张廷恩心里明白,这是陕甘总督宁博在后面告状了,有的话承辉帝没法说,毕竟现在是用人之际。王子腾打仗肯定是厉害的,就一个毛病,对手下约束不严。每次只要是他带兵出征,肯定是一堆扰民的破事。在官府管辖的范围内还好点,到了西域那种羁縻之地,根本没有军纪可言。所以啊,宁博十有八九是在密保中弹劾王子腾不约束部下。

  这种弹劾,这些年可没少过,当初在辽东,王子腾的部下直接给商队灭了死无对证的勾当做的多了,奈何抓不到证据,御史们也只能弹劾他治下的治安太差。

  如今在西域,不用想都知道,王子腾指挥的京营,骄兵悍将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说到罗刹人在背后使坏的事情,臣倒是想起了另外一桩事情,滇铜。”

  滇铜和罗刹人又能有啥关系呢?

  承辉帝听到这话,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眉心:“难啊!”

  

第46章 真拿勋贵不当乾粮?

  封建君主专制阶段的很多边界地区,一个地名带著“宣慰司”后缀的,往往不是直接中央政府直接统治,而是所谓的羁縻制度。当地名义上归中央,实际权利掌握在土司的手里。

  这一阶段的南亚,真正的“小霸王”不是印度,而是缅甸。(PS:为避免影响阅读,直接用现名。)印度这个词出现的时候,不是一个国家的名字,而是西方人的一个地理概念。

  大周朝面临的问题就来自缅甸的不断武装袭扰,导致几个宣慰司态度摇摆,有的甚至干脆就私下里劫掠边境百姓。安全出了问题,滇铜的生产直接停滞,导致内地几个宝泉局停工。明朝使用白银为货币,实际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选择。

  根据地方奏报,缅甸从欧罗巴商人手里大量采购了火枪,加之熟悉地形,地方驻军防守有余,进剿有心无力。滇省巡抚推测,应该是有欧罗巴人在后面支持缅甸。具体原因不清楚,从历史渊源看,前明时期弗朗机人被明朝水师打败,就此不敢再犯沿海。

  承辉帝已经责成两广总督探明此事原有,目前还没有回复。

  即便探明了,其实也没有太多办法,大周朝现在最大的边患还是西域叛乱。西域叛乱最大的特点就是反复无常,打一次,归顺一次,过一段时间又反叛。具体的说,这些地方甚至都不愿意接受名义上的头上有个君主。每次叛乱,都会大规模的侵扰劫掠陕甘、辽东等地。

  这是游牧民族的一个特点,一旦遭遇白灾,来年必定要南下劫掠。

  承辉帝运气不好,登基后遭遇了最大规模的一次叛乱和越境劫掠,叛军以骑兵为主,来去如风,边境线又极为漫长,五万边军打正面不怕,这种情况则左支右绌,难以应对。

  要解决问题,就直奔问题的根源,直接打到叛军的老巢去。这也是承辉帝哪怕朝廷没钱,咬牙也要抽出银子,排除京营精锐进剿的原因之一。当然在承辉帝看来,此番进剿,一旦获胜,可谓一举三得。一是试试京营的成色,看看战斗力如何,二是平叛,三是平叛之后,京营大部分将领都将被留在西北,名义上是轮戍。

  这是阳谋,京营的兵可以回来,将来则大部分都得留下。以边军将领代替京营将领,最大限度的削弱军事权贵集团对京营的影响。承辉帝不是要灭了权贵集团,这不可能。他的目的是压制,分化,削弱。中心思想是集权。

  张廷恩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在怀疑,承辉帝让自己去清欠的目的,可能仅仅是试探。

  是不是试探其实也不要紧,无非就是君王有命,臣子服从罢了。

  正廷恩沉寂多年,他需要一个机会重新站起来。这个时代的文臣,想要有所作为,都过不了君王这一关。君王能用你,你的才华才能展露,不用你,用别人,这国家依旧在运转。

  对于承辉帝而言,大周帝国所有问题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但是没用啊,解决不了。究其根源,内外合力。外是外患,内则是文武臣子们为了各自代表的利益集团在撕扯内耗。

  大周帝国这块蛋糕,经历了一百年之后,该分的已经分完了。

  这就是大周帝国的现状,接下来还有人想进来分蛋糕呢,就必须有人被取代。

  科举作为唯一的上升通道,其内卷程度超过了其他任何领域。

  历代帝王也很清楚,别的问题可以姑息,科举作弊的问题绝对不能姑息。

  留下“难啊”两个字,承辉帝也走了,虽然没说啥,但张廷恩已经很清楚,清欠的事情必须暂停了。君王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对于内部环境的要求基本一致,那就是稳定。

  不稳定的东西,统治阶级最讨厌。皇帝和官僚们都是人,是人就会躲懒图省事。只要不是立刻危及到政权稳固的这一类事情,统治阶级的态度基本都是无视。

  承辉帝看到了很多问题,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非常的难受。原因也很简单,钱不够用。清欠的举动,说是试探不假,万一成功了呢?

  现实给了承辉帝一个教训,尤其是贾琏说的那句特别让人破防的话。

  “凭本事借来的钱,为何要还?”

  荒谬不?荒谬,非常荒谬!但现实就是这样的荒谬,哪怕这钱是借来的,当我有不还钱的能力和可能时,我也不愿意还。

  这就是人性!

  因为院试的缘故,青云书院参考的学生可以请假,不考试的学生还得正产上学。

  事实是没有人不参与考试,科举三年一次,错过一次机会都是对自己的犯罪。

  院试结束后的第三天,书院恢复上课,一直要上到腊月二十。

  贾琏很自然的是要上课的,不过嘛,一场院试下来,还能安心在丙级班上课的学生,都是院试中的失败者。贾琏这种情况,明年春天就要进入乙级班上课了。

  乙级班有什么区别呢?贾琏有所耳闻,最开始听到相关消息时,还以为进了毛坦厂。

  乙级班只上半天课,剩下的时间就是做题,十天一次小考,一月一次中考,年底大考。

  总而言之,题海战术!

  还有就是甲级班了,这个甲级班又不一样了,这是所谓的尖子班,学习上完全考自学,老师基本不上课。不定期的会从翰林院请一些翰林来讲课!讲科举心得和敲门。

  能进这个班的学生,在县学里随便都能考个廪生。实际上这个班里头,一个廪生都没有。这个班的情况最为复杂,绝大多数人家里条件优越,不用为廪生那点米的事情操心。家里情况不好的,还能进这个班,往往是天才,这一类人现在只有两个,费用全面,书院每月发钱。

  站在书院的门口,贾琏看著牌匾很是感慨,自打进了青云书院,贾琏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具体体现为,没人管他了。

  早先贾赦是管贾琏的,这个管主要体现在看见就骂一句“小畜生”,或者打一顿。

  进了书院后,贾琏特殊的身份导致了,贾赦不管他,二房那边也没法管,贾母那边无非是派人来嘘寒问暖,具体到细节上也没人管。也就说贾琏的自由度非常高。

  和往常一样,长随小安在外面候著,贾琏一个人从侧门进去,熟练的往门房窗户里放一坛子老酒,靠在躺椅上的刘老头睁眼闭眼,没有说话,谢谢都懒得说。

  收我的消费,喝我的酒,谢谢都不说,气抖冷!

  想到这里的贾琏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老头可不是谁的银子和酒都收的。、

  别的学生就算跪下,柳老头都不带收一点土产的。

  也许一开始这老头有故意为难的意思,现在很明显的态度变化了。

  但怎么说呢,老头的骄傲还在,我不理伱总行了吧?消费照收,酒照喝。

  长期生活在京城的柳老头深知,大周朝的勋贵们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巨大的屏风前迎面撞上四个人,贾琏认识其中的一个是老冤家郭松,另外三个不认识,应该是另外两个班的学生。居中为首者是个脸色不那么健康的白的少年。

  “你就是贾琏?”居中少年穿著湖蓝色长袍,腰间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声音不大,但带著一股不屑意味。另外两个则一左一右的护著他,郭松则落在侧后,假装很勇敢的看著。

  “啊,我是贾琏,有事?”贾琏没啥雄心壮志,但怎么说呢,不惹事,不怕事。因此非常的淡定,在书院里头,这些人搞不出大名堂。

  “在下方少白,祖父是内阁首辅,恭喜阁下院试高中,窃以为,阁下也该离开青云书院了。主动退学吧,国子监更合适你。”这个叫方少白的家伙一开口,那味道可是太熏人了。什么意思呢?你占够了书院的便宜,可以早点滚蛋了。

  好像贾琏能过院试,全靠著青云书院,跟他自己没啥关系一样。更有一层意思是,即便大家在一个书院里读书,我们也不认可你这个同学。

  一番话贾琏听著就荒唐,自觉脾气还算不错的他,此刻心头生气一股怒火,脸上本来就没笑容,这会更是直接拉长了脸,阴冷的眼神对著方少白等人道:“想找麻烦么?”

  众人没动,方少白只是维持虚伪的笑容,略带迟疑的语气道:“贾琏,何必呢?此地容不下你。”这下贾琏明白了,抬手指著方少白道:“谁给你的勇气来安排别人的事情?是你那个首辅祖父么?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方少白本能的重复,贾琏露出狞笑:“大周朝荣国公爵位继承人贾琏,听清楚了没有,滚蛋!别在这碍手碍脚。”

  贾琏说完往前走,方少白伸手来拦:“且住,今日有我在,你别想进过去。”

  拳头捏紧的贾琏正准备动手,身后有咳嗽声,贾琏回头一看是柳老头,露出笑容:“不管管?”没等老头动手呢,一直躲在后面的郭松突然冲出来,对著贾琏就是一脚,没有防备的贾琏被踹了个结实,好在这厮的力量有限,,贾琏被踹的往前扑出去好几步才站稳。

  可气的是,对面的柳老头不说扶一下,反倒很嫌弃的往边上躲开。

  吃了亏的贾琏怒火中烧,但还是强忍著压住马上爆发的怒火,缓缓转身时,看看对面四位,也不管柳老头是不是公正了,贾琏盯著一脸得意的郭松,无视其他人,猛扑过去。

  “住手!”方少白一个上步张开双臂拦著,贾琏想都不想,对著肚子就是一拳。方少白入虾子弓腰,贾琏挥手推开,一往无前。

  俩根本急眼了,赶紧上来扶著方少白,总算是把郭松露了出来。

  这一下郭松慌了,掉头就跑,根本没有对战的勇气,他是没想到,贾琏一对四还敢上。

  贾琏追上去,一个飞踹结结实实,郭松一个狗啃屎。没等他爬起来,贾琏已经扑上去,左手忍住他的脖子,右手一顿王八拳招呼过去,集中对著脑袋打。

  这一幕,站在一边的柳老头看笑了,并没有上前制止,而是笑眯眯的继续看戏。

  方少白这边缓过来了,看著贾琏按住郭松猛打,郭松在下面嗷嗷惨叫,方少白急道;“赶紧去帮忙啊。”俩跟班犹豫了一下,互相看看,又都看看在边上看戏的柳老头,方少白见两人迟疑,怒道:“动手!”

  两人冲上去,对著贾琏挥拳就打,拳头落在背后头上,贾琏却丝毫没有感觉一样,依旧挥拳猛击下方的郭松,大有要给他弄死的意思。这一下柳老头看不下去了,猛的上前,伸手揪住两个正在贾琏伸手抬脚踹的跟班的脖子,一手一个,往后一拽。

  哎哟,两人一个屁股向后,四脚朝天的摔倒。柳老头不屑的扫了一眼躲在五步外的方少白,继续一伸手,抓住贾琏高举的拳头道:“行了,再打要打死人了。”

  贾琏不想屈从,但这老头的力气太大了,手腕如同被鉄钳子夹著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后倒,柳老头再往前一送,贾琏被拎起来站稳了。

  回头一看是柳老头,贾琏狰狞表情缓缓收起,不过眼珠子依旧是红的,看著柳老头的眼神也是阴森森的,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他们偷袭的时候你干看著,现在出手拦著,一伙的是吧?我知道你是个老卒,荣国府别的没有,找几个沙场老卒拆了你这老骨头,不难!”

  没错,贾琏连柳老头一起恨上了,柳老头的本意是看著两边狗咬狗一嘴毛,左右有他在也出不了大事情。没想到被贾琏记恨了,他也懒得解释,斜睨众人:“都到办公房等候处置。”

  “等一下!”贾琏开口打断柳老头的话,眼神冷冷的看著他道:“你还真拿勋贵不当乾粮!他们挑衅你不管,他们偷袭你也不管,我反击得手了,你却要出手来管。在书院呆久了,把脑子呆坏了,还是你觉得我看著像个傻子?”

  柳老头只是默默的看了一样贾琏,没有解释的意思。其他几人倒是看出端倪来了,方少白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柳教习是我们这边的,优势在我!

  “你不解释也行,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今个儿让你见识一下,啥是一门双公的贾家,谁是荣国公的继承人。”贾琏说完一个健步蹿出去。

  

第47章 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有一种错觉是,【我很行,我是世界的中心】。

  方少白有没有这种错觉,贾琏不是很清楚,但这并不重要,作为今天突发事件的为首者,必须给他长点记性。

  贾琏的办法很简单,你不是人多么?我就盯著一个人打,之前打郭松是这样,现在也一样。冲出去的贾琏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给方少白扑倒了,一个“武松打虎”的姿势,拳头高高举起却没法落下,贾琏知道是柳老头。

  “小子,我劝你最好别打,姓方的身体不好,别给他打死咯。”柳老头的语气充分体现了他的观点,【两边都不是啥好鸟】。

  贾琏不甘心的看看方少白,这厮本就瘦弱,被扑倒后像个娘们,双手捂著脸……。

  这让贾琏想起了一句电影台词,【幸好我拼命的护著脸】,这厮被打死的可能性不大,死要脸是必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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