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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52节

  贾琏嘴上不说,心里鄙夷的不行,这狗东西真是不当人啊。

  屋里很热,劝酒的尤氏没一会便扯开上面一个扣子,换成别人肯定是眼珠子不转了。

  贾琏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这才到哪啊?

  有心给贾琏灌醉的贾珍,最后倒是自己喝多了,主要是贾琏频频敬酒,嘴里好听的不停。

  给贾珍干趴下之后,贾琏还有心思要了一碗鸡丝面,不紧不慢的吃饱了,这才走人。

  尤氏让丫鬟扶著贾珍下去,亲自送到角门处,贾琏再三让停下,尤氏这才驻足。

  待贾琏走远了,尤氏才慢慢回转,贴身丫鬟银蝶低声道:“琏二爷好生俊俏!”

  尤氏白了她一眼道:“你是有主的,当心祸从口出!”

  银蝶作为贴身丫鬟,早先尤氏刚嫁过来时,闺中没少做帮手,推!

  贾珍这个色鬼,自然不肯放过,奈何贾珍身边的女人太多,银蝶跟著尤氏混,一个月都未必能吃上一口,更别说吃饱了。

  走了一段,尤氏脑子里全是贾琏酒后白里透红的脸蛋,本分的她忍不住幽幽叹息一声。

  

第65章 自身定位

  初八这天有一次大朝会,这也是太祖定下的规矩。散朝之后,折腾一个上午,下午开始继续放假。大周朝的官员每逢九、十两日放假,一个月修六天,还是很爽的。过年更爽,除了初八半天的朝会,一直到十六这天才恢复上班。

  初八的大朝会并不平静,或者说是尘埃落定。心的内阁首辅诞生了,上一任礼部尚书孔照,此人并非圣人苗裔,祖籍河北。

  张廷恩果然升任户部尚书,礼部尚书的人选空缺,由李清这个右侍郎主持礼部工作。

  这一日上午贾琏在家读书,下午被张廷恩派人来传唤。

  见面之后,张廷恩便问:“真的不想回青云书院读书么?”

  这又是一次试探么?贾琏很不喜欢这种说话不直接,说一半留一半的方式。

  当即露出无奈的苦笑道:“先生,何必兜圈子呢?你我师徒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这个比喻让张廷恩露出恼怒之色,死孩子,会不会说话?

  不待张廷恩打击报复,书房门口有人哈哈大笑:“哈哈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贾琏一看来人,认识啊,上次在书房里见过,赶紧起身抱手:“见过王爷。”

  按理说贾琏对于四王八公这些人呢,都应该是有见过的,奈何贾琏以前年龄小,现在倒是能出来当一下门面了,却不愿意与这些人有太多瓜葛。所以,只是猜测眼前这位是忠顺王。就是小说里头那个因为一条汗巾,导致贾政被忠顺王的管家羞辱,进而宝玉被打个半死。

  贾琏并不觉得宝玉那顿打挨的冤枉,相反觉得打的好。好好的富贵闲人不当,家里那么多女人不说,还要跟秦钟在被窝里仔细算帐,喜欢跟人比剑。当然了,贾家的男丁都有著毛病,小说里的贾琏身边就有泻火的小厮,贾敬在玄真观里头也在乱来(冷子兴评)。

  这种现象怎么说呢?哪个时代都有吧!只不过,古代光明正大,被认为是雅趣。

  这么说吧,原著中王熙凤都不管贾琏找清秀的小厮,却忍不了多儿姑娘。

  来人面对贾琏,一贯的态度不远不近,只是微微颔首,就算应了贾琏的见礼。张廷恩见礼招呼时,来人倒是很客气的回了一句:“免礼!”

  张廷恩赶紧起身让座,这位“王爷”也不客气的坐了上首,从袖口里掏出一摞银币摆书桌上道:“尚书大人看看这个。

  贾琏被忽略了也不在意,笑著站在张廷恩身侧。

  张廷恩取了一枚银币,转头递给贾琏道:“你看看。”

  贾琏也不客气的接过银币仔细看了看,银币表面光滑,边上有锯齿,一看就是冲压工艺的产品。银币一面有“龙元”字样,还有一条龙的图案,另一面则是“一两”字样。做工自然无法跟现代工业的产品相比,但比起浇铸工艺,已经好很多了。

  怎么说呢,真不能小看古人,说个大概就能给你做出来,还能量产。

  “不错,货币乃国家财政之根基,切不可掌握于他人之手。前明张居正推行一条鞭法,方便是方便了,把铸币税拱手让出不说,光明正大的给士绅一个盘剥百姓的手段,官员也多了个火耗的贪腐之便。此举遗祸至今,陛下能改此恶政,国家之幸也。”

  贾琏是习惯性的显摆,进了承辉帝耳朵里,却是另外一回事,于是便问:“财政之根基?”

  “回王爷的话,钱这个东西不能吃不能喝,本质上就是等价交换物。明中后期商业发达,国家铸币不足,加之民间有藏钱之习俗,周边小国也以明之铜钱为货币,导致国内流通的货币不足,故而民间以金银为货币。一条鞭法从法理上认证了白银货币的合法性,白银通过对外贸易,大量存在于民间,直接拿来做货币存在诸多弊病,此做法不可取。”

  承辉帝之前从张廷恩那有所了解,还是想听听贾琏这个始作俑者的当面做法,于是追问。

  “如今朝廷铸银币,以法令为银币保驾护航,事多矣,如之奈何?”

  贾琏一听这话就急了,这事情太大了,必须要坚定信心,不然肯定半途而废。

  “反对者肯定很多,此事不可急切,宜缓行。设三到五年时间为限,期限之后,民间不可再用白银交易。官员少了火耗,加俸即可。真正的阻力来自民间士绅,他们才是利益受损最大的一方。商人那边,大宗交易可以走银行,允许直接用白银交易。如此有个三年五载的,朝廷收入必定大幅度增加。”

  张廷恩突然问一句:“中央银行以户部为主导,宗室方面反弹如何应对?”

  贾琏听到这里便突然问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朝廷水师实力如何?”

  承辉帝眉头皱起道:“怎么扯到水师上去了?”

  贾琏果断的摆手反驳:“关系大了,水师强,这可以将周边各国的海贸纳入管理,民间海商必须登记注册,缴纳费用领取许可证,方可出海经商。水师强,才可以打击走私。甚至可往南洋各地,保护我国海商的合法经营,扼守要害海道马六甲,坐地收租。由此可知,出海许可证可作为宗室福利的一部分,可让宗人府出面,买船出海经商,为宗人府创收。现行开五口船舶司的做法,看似稳当,实则将最大的利益拱手让人了。”

  提到水师,承辉帝表情凝重,当即摆手转移话题:“此事不提,容后再议。”

  张廷恩也顺著承辉帝的话道:“朝廷如今的大敌在北方,水师的事情先缓缓。”

  贾琏一听这个,得了,水师一塌糊涂,很可能连海道都打不过。

  这不是新鲜事,中原王朝幅员辽阔,来自海上的威胁不大,一直以来主要威胁都是北方。

  现实历史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洋人的坚船利炮打进来,清朝都不带重视海军发展的。被打怕了,才想起弄海军,最终还让小日本给灭了海军,真是一言难尽。清朝为何被当代人诟病,实在是近代太烂了,日本一个弹丸小国都能骑头上拉屎。

  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无法接受。

  贾琏一听两人的话,顿时歪歪嘴,毫不掩饰鄙夷之情。

  承辉帝见状恼了,冷气森森的瞪眼道:“怎么,伱觉得水师很急?”

  贾琏听了很干脆的回答:“废话,西洋人不远万里驾船而来,可见其中巨大利益。时间长了,西洋各国无论海军必然长足的发展,远远的将我甩在身后,本朝有万里海疆,眼下不重视水师的发展,将来西洋人很可能凭著坚船利炮打上门来明著抢。届时,难道又要捡起海禁政策,放弃沿海不成?”

  张廷恩一听贾琏这话就急了,当即怒斥:“住嘴!无礼至极!”

  贾琏很不服气,表情悻悻,看似年轻气盛,实则是贾琏有意为之。

  想抱皇帝大腿,就得下猛药,不然谁知道你这个小虾米啊。

  承辉帝大度的摆摆手,丝毫不以为忤,反而露出了兴致勃勃的表情,眼睛里闪动异彩,追问一句:“这会不会被攻击与民争利呢?”

  “与民争利?真是天大的笑话,谁是民,站在国家的角度看,给国家纳税的主体人群才是民。本朝纳税的主体是构成的群体是什么人?是社会最底层的自耕农,是地主家的佃户。这些人承担著本朝最沉重的负担,活的却不如牛马。长此以往,活不下去的时候是要造反的。”

  一句话把在场两位都干沉默了!

  这是大实话,问题是实话太伤人了!

  道理很简单,谁都懂!

  难点在于,你明明知道怎么回事,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但却往往没法落实。

  这就不是讲道理的事情,这是人性的事情。

  身为权贵,必然会庇佑自家的子嗣。

  身为皇帝呢?一些利国利民的好事,为何皇帝不去做呢?

  看不到,看到了没有驾驭全局的能力去做。总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对待。

  回到眼前的承辉帝,他又是一个什么具体情况呢?

  贾琏建议的铸币+银行体系,以及以宗室为具体目标投入海贸,又是什么一个具体情况?

  沉默稍倾,承辉帝开口打破沉默:“眼下的大局是西域,其次是铸币及银行筹建。水师方面,可以先出人选,做一些尝试也未尝不可,贾琏,你很不错。”

  动心了,承辉帝动心了。

  张廷恩倒不是很意外这个结果,理由很简单,贾琏的建议固然有阻力,但不会达到那种沸反盈天的程度。比如说宗室介入海贸,谁支持,谁反对?

  宗室肯定是支持的,甚至不涉及到自身利益,并且想掺和进海贸圈子里的人,也都是支持的。反对的既得利益者,主要集中在东南沿海。这就给了承辉帝团结大多数人,打击一小撮既得利益者的操作空间。

  回到铸币这个事情呢,这是另外一个具体情况了。

  从法理上,国家掌握铸币权利,这是即便有反对,皇帝强行推行也是能做到的事情。

  区别在于,反对的力量大小,不至于像清欠那样,想推行权贵集体反对,文官集团不配合。太上皇还在后面推波助澜,结结实实的给了承辉帝一个大B兜。

  贾琏被夸奖了,但却没有任何骄傲的想法,想抱紧皇帝的大腿,还需要准确的定位,保证自身的安全,贾琏首先想到的是和珅。这为乾隆宠臣的下场不好,原因是给当猪养了。

  贾琏不能犯和珅的错误,所以他的定位就是一个为皇帝捞钱,但又不能被当做猪来养的臣子。具体一点,就是借鉴和珅又不走和珅路线的钱罐子路线。还是创建在不会招致太多反对,又不会导致底层百姓利益受到太大影响的前提上的路线。

  和珅搞出“赎罪银子”这种操作,在贾琏看来,简直是脑子有坑到了极致。

  最主要的和珅是个宠臣的同时,还是个权臣,这就不是能全身而退的选择。

  通俗一点,就是让皇帝离不开自己,又不会忌惮自己。

  舒舒服服的过完一辈子富贵人生,这才是贾琏结合当下实际做出的决断。

  什么?造反,社会改革?

  开始什么玩笑呢?

  贾琏不是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性格,更不没有那种道之所在,吾独往的理想主义者。

  社会变革的难度有多大呢?

  以清朝为例子,1841年鸦片战争到1949年,整整一百零八年,才走完了社会变革之路。

  就这,还是在外部压力巨大的前提下,国内的有识之士殚精竭力,前赴后继,牺牲了无数的仁人志士,才达到了目的。

  就大周朝这个现状,你想搞社会变革,失败身死是必然的。

  这就不是什么教育程度的问题。现代社会那种教育普及的程度下,多少社会底层还在为资本的利益做辩护呢。

  大周朝的未来会走向何方,贾琏是一点都不关心,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一生荣华富贵。

  与别的权贵相比,贾琏最多就是道德底线稍微高一点。

  张廷恩总算是找到机会接了一句:“琏哥儿确实有想法!臣不及也!”

  承辉帝笑著摇摇头:“爱……,张尚书自谦了,如今朝局混沌,应付局面就够头疼的,哪有心思想别的。”

  贾琏很及时的笑著捧哏:“王爷和先生身在居中,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一句话给承辉帝的心思转了个弯,看似笑眯眯的反问一句:“你既关心朝局,不知有何高见啊?”贾琏当时脸上笑容僵硬,心道:这是我能乱讲的?

  张廷恩也是心头一颤,暗道:陛下这话不好应对,千万别认为是病急乱投机。

  关键张廷恩这时候没法开口,一开口只能是帮倒忙。

  贾琏还不能不回答,好在他对于糊弄上级的勾当很是熟练,不假思索便道:“您可真看得起我,荣国府家里的事情,我都没弄明白呢,何况朝廷里的事情呢?”

  一句话给承辉帝听的乐了,这还真就是实在话,于是便笑著摇头道:“也是,贾府的老太君,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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