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73节
“二爷,哪有变化啊?”小安在一旁好奇的问,眼神清澈愚蠢。
“你不懂,算了,无知对你来说是一种好事。”贾琏真不是开嘲讽,而是不敢解释。
因为,前方出现了师娘!
师娘姓吴,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比起贾家这种靠军功起家的,B格不知道高多少。人家往前论几百年,能追溯到宋朝当宰相的祖宗。
关于变化,贾琏只能说物是人非。师娘来了以后,这屋里的很多人都发生了变化,内侍肯定都回宫里去了,原本又四个宫女,以前每次来都能看见一两个,现在也都看不到了。内侍可以退回去,宫女肯定是不行的,估计是师娘安排好了。
这个事情贾琏可不敢乱说,师娘一看就是秀外慧中,绵里藏针的管家高手。
“学生贾琏,见过师娘,问师娘安。”贾琏动作迅捷的上前,礼数周全,目不斜视。
师娘张吴氏笑容慈和,眼神里全是欣赏,身边的丫鬟叫作环儿,眼神颇为大胆,可见日常在家,也是得到师娘宠爱的。
“别客气了,听你老师讲,伱定亲了,真实可惜了。”张吴氏颇为遗憾的表示。
“谈不上可惜不可惜,勋贵子弟,生下来享受多少锦衣玉食,都是要还回去的。”
一句话听的张吴氏微微叹息道:“你倒是个少年老陈的性子,进去吧,在书房呢。”
贾琏不敢多留,匆匆入内,书房内张廷恩正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边上有丫鬟在捶腿。
见此场景,贾琏进来后垂手肃立,没有打扰。心里默默的给老师画像,啧啧啧,也是个会享受的,这丫鬟以前也没见过,应该是师娘带来的,老师是有一个儿子的,竟然没有随着师娘一起过来,这是留在老家读书么?
丫鬟见了贾琏赶紧放下身前的腿,起身时脸上竟然有泛红,微微欠身以示道福。嗯,这是那几个宫女的替代品么?
张廷恩也感受到了动静,睁眼一看贾琏进来了,也不免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丫鬟赶紧扶着张廷恩起来,无声的退下了,张廷恩这才找回一点师道尊严,背着手转了一圈,酝酿了一番才开口:“《揭帖论》写的不错,随后的运作可谓巧妙,成功的引导了舆论风向。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老师,不是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啊。报上那个叫【胡言梦语】的人与我无关啊。”贾琏坚定不移的否定,【胡言梦语】,只能是三皇子李亨。
嗯,《揭帖论》的作者,笔名【胡言梦语】,也是《京师民声报》的专栏评论员。
“好吧,算我冤枉你了。知道崇文门加税怎能来的么?”张廷恩炯炯目光鄙视贾琏问。
“这我上哪知道啊?要不,您说说?”贾琏陪着笑脸,知道老师不会无端发问。
张廷恩这才将内阁会议的过场简单的说了说,贾琏听罢不由抚掌叹息:“好手段!”
“好在哪了?”张廷恩来了兴致,教学生就是这样,遇见聪明的,悟性高的,自然是越教越开心,遇见蠢的,那真是越教越想死。
贾琏没有立刻说话,因为之前的丫鬟进来了,奉上了茶水退下,贾琏等帘子落下后,这才上前低声道:“学生曾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如果想要给一个四面封闭的屋子开几扇窗子,直接说开窗子,屋里的人一定集体反对,如果说直接把屋顶掀掉,众人反对时,表示要开窗子,屋内的众人也就同意了。”
张廷恩听罢,眼神欣慰的看着这个学生道:“不错,你倒是深谙中庸之道。既然如此,为何你与勋贵子弟们的关系处不好呢?”
“嗨,这个啊!”贾琏本笑嘻嘻的说了个头,一个急刹车,换一张严肃的脸:“不可说!”
张廷恩被气笑了,抬手点了点他道:“滑头,不过这是好事。你觉得,李如水的办法,能不能解决眼下朝廷的财政困境?”
之前的问题贾琏不能回答,那是因为勋贵集团与皇帝的博弈最终失败的结局。总不能先知先觉吧,只好硬着头皮【不可说】。
现在这个问题,贾琏毫不犹豫的回答:“杯水车薪,我要是李山长,干脆做绝一点。”
“哦,怎么个做绝一点?卖官鬻爵?”张廷恩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贾琏笑了笑:“简单,以后官员犯罪了,根据情节轻重,花银子恕罪咯,毕竟无官不贪,就叫议罪银好咯。”
张廷恩如同被一个雷直接劈在脑门上,目瞪口呆,手指微微在颤抖。之前开玩笑说卖官鬻爵,在张廷恩看来已经很过分了,贾琏更直接来个议罪银,这口一开,这国家在完蛋的道路上就拿真就算是拉不住的脱缰野马了。
道理很简单,官员犯罪了,花钱恕罪,这做官的还有什么可忌惮的?刮地三尺都算是青天大老爷了,敲骨吸髓的搜刮,那都是比较有底线的,把百姓搜刮到极致,在把皮包骨头的身躯拿去卖个骨灰肥田之类的事情,做官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收税收到99年之后,这不是夸张,是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事情。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话不是乱讲的,无论中外,在搜刮百姓上面,那都是毫不手软的。普通的百姓,那也能算人?
国家没钱了怎么办,两个办法,一个是朝着百分之一的人口下手,一个是再苦一苦百姓。你是官员,皇帝让你搞钱的时候,你会做何选择?
有人还吹和珅的议罪银搞到了足够的银子,殊不知这是清朝烂根子的具体表现之一。
对于乾隆而言,和珅肯定是有功之臣,他搞来的银子维持了国家机构的正常运转。
站在一个普通百姓的角度看和珅,这也能算个人?
更可悲的是,明明自己是个苦B草民,却偏要带入权贵的角度看问题。
被雷的不轻的张廷恩呼吸急促,好一阵才缓了过来,看着贾琏面带戏谑,忍不住抬手指着贾琏怒道:“此策一处,亡国不远也。”
贾琏听了却丝毫不在意道:“那也未必,真到了没米下锅的时候,这办法还是能续命的。饮鸩止渴,总比直接渴死要好点。”
张廷恩倒也没继续生气,很快便收起了怒气,因为他知道贾琏说的是真话。真到了朝廷财政枯竭的时候,可不就是什么办法都要用么?
贪官污吏能做出来的事情你都无法想象,和珅能弄出议罪银,冯国璋连卸任时,池塘里的鱼都要捞干了卖钱。也就是官邸不能卖,真要能卖,你看冯国璋卖不卖。
什么样的官员张廷恩没见过?所以才认为贾琏说的是真话,既然是真话,那就没必要生气。真话是不好听,但总比假话被骗要强。
“何至于此?此策出了这门,不许再提。”张廷恩果断的警告贾琏,这厮看似还算谦逊老实,实则骨子里傲的不行,越接触越发现,能入贾琏眼里的人真不多。看起来,之前问他为何不与勋贵子弟处好关系,答案大概就是【一群虫豸】,又或【嫌他们脏】之类。
“学生也就是随便说说,李山长这个人啊,大概是想不出给奢侈品加税这种办法的,即便想到了,他也不会主动提出来。以前的李侍郎是个什么人,学生不清楚。现在的李阁老,一门心思往上爬,不择手段的往前冲,这点倒是谁都能看的出来。学生不得不提醒一句先生,前朝出过一个严嵩!”贾琏说着又开始笑嘻嘻了。
张廷恩听到【严嵩】,陡然色变,低声呵斥:“住嘴,当心祸从口出。”
“好好好,学生不说了。我一个权贵子弟,混吃等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奈何我真的害怕啊。老师,您能理解我每天睁开眼睛,脑子里都是梦里发生的贾府被抄家的景象么?”贾琏觉得有必要塑造一下人设,让张廷恩理解自己。
“好了,我知道了。”张廷恩确实能理解贾琏,毕竟承辉帝是个啥性格,他知道一些。
“言归正传,既然奢侈品加税,也就是崇文门税卡加税不能解决问题,难道要摊丁入亩?还要士绅一体纳粮?”张廷恩一脸的严肃,看来是真的想讨论这个问题,并且是有决心的。
“万万不可!”贾琏立刻表达了反对,这事情能做么?谁都能做,就是张廷恩不能做。谁让张廷恩与贾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呢?
“为何不可,你仔细说说?”张廷恩对这个学生真是一点都不带隐瞒的,以诚相待。
“当今大概是想做的,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然则学生以为,即便当今去做了,最终也是个人去政亡的结果。原因很简单,反对力量太强大了,除非把天下的士绅都打倒,重新分配土地,不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要把自己和子孙后代搭进去。当今做了,将来换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为了屁股下椅子坐的稳,第一件事情就是费掉该政。”
贾琏的话当然不是胡说八道,乾隆就是这么干的。难道乾隆不知道这么干的后果么?我也知道真相如何。但从皇帝的视角看问题,为了屁股下的龙椅,他肯定要先做点事情安抚天下权贵和士绅。皇帝这种东西,首先考虑的永远是他屁股下的位子稳不稳当,既然反对的人那么多,先废掉呗。至于后果,顶多表示【相信后人智慧。】
“朝廷已经在寅吃卯粮了,要不是陛下缩减皇宫开支,从内帑拨款,西北平叛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朝廷的开支一年比一年多,收入却在年年减少,眼下就是这么个局面,总是要解决问题的。为师身为户部尚书,躲不开啊!”张廷恩未必就是在问策于下,无非是心里憋的话,想找个人说说,说出来会好受一点,不说出来迟早要憋出病来。
承辉帝能不知道张廷恩啥情况么?为何要给他放病假呢?就是不想让手里这个得力干将把身体憋坏了,回头没人帮着冲锋陷阵。承辉帝野心很大,想做的事情很多。可是朝廷里就那么一些官员,做官的人很多,做事的人很少,跟自己一条心又能做事的,更加要省着用。
“摊丁入亩引发的朝野物议,虽然被带偏了,但记住的人很多,迟早要找老师算账的。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除非此事老师在世时永久搁置。以学生之间,要搞银子,就得尽量开源,先易后难。摊丁入亩和士绅一体纳粮,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碰。”
贾琏态度非常坚定,绝对不能让张廷恩陷入被围攻的泥潭,绝对不能被这些事情牵连。
“你说的轻巧,开源节流,区区四个字,不说节流了,怎么开源?”
面对张廷恩的问题,贾琏笑了笑:“学生就不旧话重提了!”
张廷恩皱起眉头,想起以前贾琏说过的话,忍不住又问:“真的不能从内部解决问题?”
“不能,至少在本朝不能解决,如果非要强硬的去解决,结果不然是越解决,问题反而越严重,压力越大,反弹越大。这个道理老师应该明白,总而言之,内部既然无法解决矛盾,那就向外寻找转移矛盾的办法。说穿了很简单,先出去抢,还是不够,就抢内部的。只不过,外部的银子用暴力的手段加温和的商贸手段去抢,内部的银子,只能披上一层温和的面纱,可以是抢,也可以是骗。”
听到此处,张廷恩突然顿住,抬手打断:“等等,骗?怎么骗?”
如何骗……,呸,是如何在大周朝合法的割韭菜,这个问题,贾琏思考过无数种方案。
当然这事情呢,贾琏肯定是不会出面去做的。
“人要不贪心,那就不会被骗!具体怎么骗,以暴利诱之。”贾琏说的很轻松,毕竟没打算自己去做。张廷恩精神一震:“仔细说说。”
(本章完)
第89章 惊天骗局的构想
“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贾琏连着三个不可说,张廷恩扭头四处张望,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时,贾琏赶紧往回找补:“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算你识相!”张廷恩满意的点点头,贾琏发现他的笑容意外的慈祥,觉得不正常,回头一看,原来是师娘张吴氏进来了,看见丫鬟手里捧着的药,贾琏心里冒出一句台词【大郎,该喝药了。】
呸呸呸!赶紧擦掉这段台词!
贾琏以谄媚的笑容问候:“师娘好,哎呀,自打师娘来以后,老师的气色好多了。要说会照顾人,还是得师娘这样的贴心人啊。”
张廷恩感觉到贾琏在背刺他,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是原地尬笑。张吴氏看贾琏的眼神更慈爱了,笑的很开心:“你这位老师是个不知道爱惜身子的,喝药都不自觉。”
夫妻二人很有默契,张吴氏把药端到跟前,张廷恩接过后捏着鼻子仰面开喝,做两口喝下午,苦的眉头出现【川】字,张吴氏一颗蜜饯塞嘴里,这才笑着转身:“你们聊!”
书房里再次剩下师徒二人时,张廷恩表情狰狞的要开口,贾琏及时出言打断:“老师,刚才说到如何骗,学生有个初步的意向,您身体不好,要不下回说?”
已经准备恶语相向的张廷恩,被这番话给噎回去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竖子,说吧!”
【竖子】这个词已经非常温和了,贾琏表示在接受范围内。
“学生是这么想的,可以分两步同时走。一者,可让人在《京师民声报》上刊文,核心内容就一个,欧罗巴远在万里之外,海上风浪险恶,船只随时倾覆,为何欧罗巴人还要冒死不远万里来到大周贸易,钱多的没地方花么?以此为展开,详细介绍欧罗巴人开启大航海时代的具体经过和发现新大陆的金山银山,并以白银为货币,从大周采购货物销往欧罗巴,获得暴利几何。学生以为,此文必能引发轰动。”
贾琏不紧不慢的说着,力求说的清楚明白,以免出现误解。
“怎么,伱还懂这个?”张廷恩好奇的问一句,毕竟大周朝以天朝上国自居,看谁都是蛮夷。你别看现在罗斯帝国在搞东搞西,欧罗巴人也在沿海搞事情,在大周的眼里,都是芥藓之疾,随便擦点外用药就能好的那种。
总而言之,根本没有把欧罗巴放在眼里。
贾琏穿越都两年了,怎么不知道本朝人的心态呢?所以没有刻意去纠正的意思,反而顺着这个逻辑线继续:“嗨,不是好奇么?就去了解了一下。我接着说?”
张廷恩点点头表示认可所谓的以暴利诱之,贾琏继续:“二者,寻一个欧罗巴的破落户,安排人进行培训,讲一个关于大海上金山银山的故事。这个破落户出身欧洲贵族,只因家道中落,冒险出海寻找金山,开始运气不错,顺利的在大洋深处的岛上找到了金山,奈何时运不济,前来本朝采购货物的途中,遭遇风暴,船只倾覆,抱着一块木板漂浮海上,为本朝渔民所救。在本朝宁波港留连期间,此人发现本朝物华天宝,民风善良,惊为天堂。后方知,宁波不过是天堂国度区区一小城市罢了。此人心道,天堂的主人一定是世界上最高贵的人,所以决定,向这个国度主人献礼,礼物是他发现的金山和银山。”
讲故事嘛,那不就是往大里吹么?就好像早起电影票房宣传一样,明明是一亿零一元,换一个说法就是票房不足两亿。就这还是厚道的,遇见更敢吹的,直接说不足三亿。
张廷恩听到此时已经麻了,脑子都僵住了,这学生还能不能要,这样的弥天大谎张口就来。问题是,他真能骗到银子么?这才是关键啊!
“嗯,你继续!”张廷恩觉得,只要能骗到银子,不要多,有个三五百万两就豁出去。
“接下来自然是让内务府出面,敲锣打鼓把人送到京城咯。金山银山都在大海深处的岛屿上嘛,想去挖金子银子,自然是要有船的。造也好,买也罢,都是要银子的。朝廷没银子,而且风险很大,陛下自然是要表示迟疑的。这时候呢,您这位户部阁老兼户部尚书,就得站出来说话了。花小钱办大事,朝廷拿出百万两银子,组织船队,到时候每年只要跑一趟,拉回来的就是四五百万两银子。然后陛下继续犹豫,到时候肯定有人跳出来唱反调,老师就跟他们吵,吵架的内容在报纸上连载,不管有的没的,先吵上半个月再说。”
贾琏正在口沫横飞的时候,殊不知门外的帘子后,有人正在浑身微微发抖。
因为摊丁入亩的事情,张廷恩受了委屈,承辉帝心里惦记这个事情呢,今后再有新政要执行的话,还指望这个股肱之臣去做开路先锋。这不抽空来看看张爱卿,不曾想走到帘子后面,听到贾琏在讲一个关于如何骗钱的故事,这不得先听为快啊?
可是越听越上头,能不能骗到钱且不说,单单这个故事本身就自豪感拉满。洋鬼子口中的天堂,不过是大周朝的一个小城市。钱不钱的朕不在乎,就是享受这该死的自豪感。
“继续啊?”书房里的张廷恩在催更,【继续啊】,帘子后面的承辉帝在催更。
“没法继续了,故事到这里,后续走向已经无法靠想象来讲明白,巨大的利益面前,任何事情都会发生,能做的就是因势利导。最终目的就是组成一个风险自负的船队,以这个船队的名义来发行债券,然后再进一步的人为的推高债券的交易价格。这么说吧,以债券筹集一百万两银子,船队出发了,银子还没回来,今天有人却要用两倍的价格收购这个债券,明天有人出价更高要买债券。总之就是不断的抬高价格。”
贾琏说的非常轻松,这种套路历史上太多了,荷兰的郁金香,上海的橡胶风潮,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兰花,这些都是非常初级的操作,骗的都是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觉得自己是气运之子的蠢货。至少是在巨大的利益冲击下,脑子昏头的蠢货。
“乱子呢?这么搞的乱子,如何收场?”张廷恩已经仿佛看见了很多人在家里的梁上挂着,身体在轻轻摇摆的场景。
“乱子,能有什么乱子?这个局穷人玩不起,玩的就是颇有家资的人。真到一地鸡毛的时候,少不了放高利贷的逼死人,朝廷还能借此机会,打击一波放高利贷的,再刮一点银子。”
听到此处,张廷恩连连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击太强烈了,先缓一缓。
帘子后面的承辉帝也知道差不多了,扶着身边的裘世安,才能站稳。万万没想到啊,贾琏这厮年不过十五,心肠竟然如此的狠毒,想出此等绝户计。只是不知道为何,觉得可行性很高,还特么的非常动心呢?不是朕贪婪,实在是那些被骗的人利欲熏心啊。
不行,这事情朕不能当着没听到,不能放任这厮继续野蛮生长了,那可都是朕的银子啊。
想到此处,承辉帝浑身充满力量,甩开裘世安的手,掀开帘子冲进书房,大声喝道:“竖子,你可知一旦事发,京师商贾哀嚎,百叶凋敝,民怨沸腾。又有多少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妻女无生计可托,只能卖入娼门,苟且偷生。”
贾琏被吓一跳,是谁在偷听呢?仔细一看,心头狠狠的一颤,先是一阵慌乱,随后很快就明白了,这位要弄死自己,不跟玩似的,没必要义正词严的训斥。直接拿人,装麻袋挖个坑活埋就是了,保证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官也不会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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