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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78节

  表情平静的李纨,眼见无法跟过去时,对贾珠道:“夫君也是一时俊彦,一定能过的。”

  正在感觉良好的贾珠得了鼓励,很是得意的扬眉一笑,顺便瞥一眼好像没睡好的贾琏,回了一句:“多谢贤妻,今科必过。”

  随着队伍一路往前,兵丁拦下相送的人们,贾琏不得不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抱着被子。脑子里意外的浮现出绿皮火车,心道:【这是赶考呢,还是去当农民工?】

  轮到贾琏的时候,考官居然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两个负责搜身的兵丁,贾琏有点意外,这考官也想为难我?好在过程比较顺利,即便是看见考箱里的碎银子,主考大人的眼神依旧入常,贾琏心里默默的想【别给我安排个臭号就行。】

  搜身完毕,登记取牌的时候,贾琏提前取的五两银子落在书吏的脚下,再用脚踢一下。

  后面的人还被堵在门口没进来,书吏会意的微微一笑,手上动作加快。

  出了办事房,又小吏亲自相送,接过贾琏的考箱和被子,一边送一边表功:“这位爷,考棚已经提前扫好,油布也钉好了,遮阳棚也弄好了。您想喝点好茶,吃点好的,言语一声。”

  你看,这就是潜力客户的待遇,小吏们的眼神绝对不会看错的。

  到了考棚仔细打量,距离厕所至少一百米,甚好!

  每逢科考,苦哈哈的办事小吏们在龙门内挣点钱的事情,考官们肯定是不会说啥的。都是要过日子的,都是要吃饭的嘛。

  带路小吏帮着把被子和箱子放好,转身冲贾琏点头哈腰的说话:“这位爷,可有吩咐?”

  贾琏知道他是讨赏,自然不会吝啬,丢过去二两碎银道:“我要睡一会,别让人打扰。”

  “谢过爷的赏,您歇着,保证没人打扰。”

  展开被子,裹着被子先补个觉。

  一觉醒来才发现,考卷蜡烛之类的东西,全都摆好了,门口小吏还在站岗。

  谢过门口小吏,梳洗一番,贾琏要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打开装卷子的文件袋。

  第一场最为关键,八股文写的水准,关系到考官的第一眼感觉。

  下一场经意和诗赋,对于考官而言,就是看看格律韵脚的事情,好不好没人在意。

  这鬼地方贾琏是一会都不想多呆的,能快就一定尽量的快。这个时候熟练度发挥作用了,看一眼题目,贾琏大概心里有谱了,稍稍斟酌就开始落笔打草稿。

  两篇文章写完,贾琏也没着急检查有没有犯忌讳的地方,而是先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的路上才看见,对面就隔了三个号舍里,贾珠顶着黑眼圈,正在满头大汗的挥笔。看这意思,这位堂兄的紧张程度不低啊。按说已经是第二次考了,有经验了,这心态不行啊。

  慢悠悠贾琏笑了笑,专注的贾珠没注意到他,一路走来,贾琏没有了当初县试时的紧张,心态轻松的还有闲心观察一下考棚里的考生们,真可谓千姿百态。

  不过说起来,所谓的臭号,那是真的臭,还在昨日下了雨,不然能更臭。

  贾珠的死活,贾琏并不关心,毕竟提前知道答案了。李纨这个可怜的女人,成为一个小寡妇的日子不远咯。真不是幸灾乐祸,贾琏在这个时代,很难找到与他人的共情。

  检查完毕继续,前两天把所有文章写好,并检查多遍,第三天起早,贾琏又是一杯茶先上来,然后平稳情绪,开始誊抄。

  誊抄的时候不能一口气抄完,那样反而容易出错,贾琏以抄三篇停一下为节奏,午饭都没吃,就吃了两个蜜饯,下午两点不到,贾琏抄完之后,花一个小时仔细检查。

  看着一字不错,丝毫不犯忌讳的文章,贾琏真的替古人难过了一下。

  三年一届啊,就这还是读书人唯一的上升通道,其中各种有人作弊,自己这种撒钱的,难道就不是作弊么?世人要的公平,任何时代都没达成过。

  果然是缺什么,才想要什么?

  收拾行李,整理考箱,贾琏交卷了。随后又是第二场,第三场。

  三场九天的考试,折磨着每一个考生的身体和精神,总算是熬过去了。

  结束的时候,站在龙门外,有是一番人生百态,有的瘫软在地,有的嚎啕大哭,有的……。

  (本章完)

第95章 张榜日的嘴脸多

  乡试结束后就是紧张的批卷子,经意、算经有标准答案,批起来自然最快。

  诗赋可以忽略不计,没啥可说的,最重要的还是制艺文章的批改。

  主考官王之望自然不会亲自上阵批卷,他需要做的事情是给下面的考官推荐的前三十名最后排名次。就这还要与两位副考官一起商议之后,在做决定。

  程序大概是这样的,算经的卷子六十分以上的挑出来,然后再看文章。这个就很有讲究,以往都是差个三分之内,也算是及格。今年不行了,皇帝亲自交代过,不及格就是不及格,不能过关,差一分都不行。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是这一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想做手脚的也来不及了。

  今后肯定会有办法的,不然考官们不是白辛苦了么?

  三十份卷子,由两位副考官负责,每人取十五份卷子出来,汇合之后与王之望一起商议,决定最终的名次。王之望事先做了充分的准备,拿到卷子时先看走马观花的看看一遍文章的开头,看完了才问一句:“这些卷子里头,哪一份算经成绩最佳?”

  副考官甲:“暂定排名第一那份卷子,算经是满分,经意满分,诗赋及格,制艺上上。”

  副主考乙:“此卷制艺十三位批卷官中有七人认为当为第一。”

  嗯,这意思,第一在下面的考官那里,也是存在争议的。

  王之望仔细的看了看这份卷子中的一篇文章,看完之后的感觉就是,初看一般,细品回甘,再品则感觉到其行文流畅,四平八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性格保守的老翰林所作。

  提前做准备就是这点好,看这卷子的风格就知道这个人是谁,想得第一是不可能的。

  王之望也没看其他卷子了,面无表情道:“其余名次不变,此卷列第四。”

  两位副考官自然没有异议,主考只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决定,已经很尊重他们了。

  至于这个本该是解元的倒霉孩子,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咯。

  “嗯,准备开龙门张榜吧,折腾一个月了,大家都累了,早点结束,回家休息。”王之望做了总结,事情就这么定了。

  糊名拆开,王之望还特意看了一眼第四的名字,嘴角露出自矜的微笑。

  乡试结束后,贾琏先是去见了见恩师张廷恩,随后便在家里躺尸。相比之下,贾珠则在休息一日后便出门与同窗们聚会,具体去了哪里,贾珠也不说,李纨也没问。只是心里默默的对比一下,觉得自己的命不如王熙凤。

  张榜日,贾府里最着急的就是贾母,早早就起来了,这日贾珠又出门去看榜了,贾母也让人在榜下等着。唯独贾琏正常的生活节奏,起床,锻炼,吃早饭,两边问安。

  贾赦这边难得也起了个早,待贾琏问安后道:“你祖母让人在酒楼里包了个靠窗的位子,二房那边的珠哥儿,一早便去等着张榜,你要不要去?”

  贾琏听了心里默默道【真行啊,二房那边的动静你很清楚嘛。】

  “不去,都考完了,过不过已经注定,这几日秋老虎肆虐,儿子就不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了。”贾琏心里真实的想法却是【谁喜欢出风头谁去,反正我不喜欢出风头伱。】

  贾赦沉默了一下,照例没有像以往那样破口大骂,而是语气平和:“贾珍说,贾蓉跟着你挣了不少银子。开年来花销大我手头紧,你若手头宽裕的话,不妨补贴一下家用。”

  贾琏没想到还能听到这话,嘴角的冷笑忍不住就溢出来了:“家里一应花销用度,都是公中的帐,父亲每月有俸禄,如何还惦记我这点润笔费?”

  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贾蓉扛不住贾珍审问,手里的银子都被贾珍刮走一大半。贾赦知道之后,自然是要效仿一二的。只是没想到,贾琏不是贾蓉,贾珍能夺点银子,贾赦只能碰钉子。千万别小看开书店挣的银子,贾母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才二十两呢。

  “为父最近看上一把扇子,需二百两银子。”贾赦心里恼火,嘴上还是在做最后的争取。

  贾琏却丝毫不给面子的抱手道:“儿子去给祖母请安。”说完便转身就走。

  贾赦……,【小畜生,今科不中,看我怎么摆布你。】

  念及于此,贾赦把抓在手里的茶杯放了回去,站侧后的邢夫人,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幕,一个字都不敢出声。这对父子之间的较劲,一直在不断的升格。

  贾赦其实真正担心的事情,是不知道这小畜生手里都有哪些底牌。

  自打好好读书之后,这小畜生换了一个人,又拜了个好老师,据宫里传来的消息,贾琏已经陛见多次,与三皇子之间关系匪浅。这是一个注定前程远大的儿子,贾赦再蠢也不会闹出父子相残的家丑来,这那样的话,老太太就得拿着木杖打断他的腿了。

  往外走的贾琏心里很是感慨,果然荣国府里一点秘密都没有。贾蓉那厮,大概沉浸在贾珍对他态度好转的喜悦中吧,你的反抗精神呢?哥白白辛苦培训你那么久,废物!

  能不能中举这个事情呢,贾琏是一点多不担心的,陛下才决定了加大科举中算经的比例,身为考官,你敢罢黜算经第一名的卷子?再怎么鸡蛋里挑骨头,也要给个三甲。

  作为考官,不给算经第一的卷子过乡试,就是违背了皇帝的精神,就这你还做啥官?

  尽管不知道皇帝的真实用意何在,贾琏还是很感谢皇帝给自己开挂的,很大的可能,这一招其实是张廷恩建议的。皇帝觉得好用,可以趁机调整一些官员的位子就接受了建议。

  官场上的事情,很难说的清楚,皇帝的心思,最好不用去猜。

  一个掌握了至高权利,希望有所作为的皇帝,危险程度直接拉满。

  现在很多人蹦跶的厉害,等着皇帝稳定了局面,压制了太上皇之后,必定逐一收拾。

  贾母见了贾琏,表情有点紧张的问:“珠儿一早就去等着看榜,你如何有心思来请安?”

  “嗨,孙儿第一次考,中不中的不打紧,日子还长着呢,哪有来给祖母请安要紧?”贾琏在贾母面前,素来人设就是孝顺的好孙儿,时间长了,贾母不信也信了,别人也跟着信了。

  贾母听了果然大悦,冲贾琏招手,示意上前后拉着手道:“好孙儿,告诉祖母,心里可有把握?”贾琏一脸笑容道:“尽人事,听天命,孙儿觉得文章写的满意,考官不喜欢也是白搭。顺天府那么多考生,一共才取那么点人,运气成分很大。”

  贾母听了很是感慨道:“是啊,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贾琏笑着附和:“祖母说的在理!”心里:【我命由我不由天。】

  张榜日还能在人前谈笑风生,王夫人在一旁心里默默的念叨:【珠儿考罢还能外出与同学游玩,想来是有把握的。琏哥儿却闭门不出,应该是没考好,眼下不过是强颜欢笑。】

  贾母这边听了贾琏一番话,心里也是默默在想【琏哥儿信心不足,怕是要遭。】

  贾琏表示要回去休息,贾母也不留他,心里对贾琏多了一分怜悯,亲孙子,自幼丧母,大儿子不是个会教孩子的,比不了老二。

  东府,贾珍后院,靠着躺椅看《射雕》,最近一直在追读。尤氏过来挨着坐下,手里团扇轻轻挥动,贾珍扭头看一眼:“怎么不在老太太那边呆着等消息?”

  尤氏把那边的事情说了一下,贾珍听着忍不住坐起,疑惑的问:“又来?还是真没考好?”

  尤氏道:“这如何知晓?琏哥儿行事素来沉稳,没有把握的事情,如何好乱讲的。西府二房的珠哥儿,中了还好,如若落榜,怕是政二叔脸上不好看,珠哥儿少不得吃挂落。”

  …………

  贡院不远处的酒楼,贾府包的临窗桌子,贾珠早早坐着,远远的看着人群聚集。考完之后,最没有把握的算经,似乎也都过得去,对自己的文章也很满意,贾珠自觉今科稳了。

  得知贾琏回家后跟上次县试一样在家休息,贾珠并没有心里开嘲讽,这小子不是个东西,结果没出来之前,可不敢再乱讲点啥。没见母亲早就叮嘱周瑞家的,让她盯着那些长舌妇,管好下面那些喜欢胡说八道的嘴巴。

  对于贾琏这堂弟,贾珠的心情颇为复杂。都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然而贾府现状如此,注定是很难做到兄弟团结。将来王熙凤进门后,二房教出一部分的管家权利,局面应该会有所缓和。庆幸的是贾琏似乎不是个喜欢争夺的性子。

  楼道上一阵脚步声,满脸【我不好惹】的贾蓉带着四个家将上来,看见贾珠后立刻露出客气的笑容,上前拱手问候,行礼时腰杆挺着:“见过珠大叔。”

  贾珠没起身,安坐笑问:“怎么,你也来看榜,是琏哥儿让来的?”

  贾蓉脸上笑容不变道:“我就是来看个热闹!不曾见到琏二叔。”心里话【等会张榜,读书人一惊一乍,疯疯癫癫的戏码,不看举错过了。】

  贾蓉没掺和到这一桌,而是去了前面的屏风后面,打了个招呼就过去了。

  贾珠的几个同窗忍不住低声说了几句闲话。

  同学甲:“贾琏同学师从当今张阁老,今科稳如泰山。”

  同学乙:“那些未必,历次乡试,青云书院才是大头,国子监可不好比。”

  同学丙,语气担忧:“青云书院招生,优中选优,乡试自然无甚敌手。”

  贾珠:……,心里默默叹息【考官啊,要睁开眼睛啊,不能总偏心青云书院。】

  隔壁的一桌上,几个青袍长衫的少年坐在一起,其中一人开口朗声道:“莫说是顺天府,放眼全国,贾琏在乡试中的算经不出意外也是第一,今科必中。”

  声音很大,惊动了隔壁桌的贾珠等人,同时也惊动了屏风后面的贾蓉和李亨。

  “此人怎么敢胡说八道,去看看,他是哪个?”李亨随着报社的发展,对一些言论高度敏感。什么叫贾琏算经第一,今科必中?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读书人的心真黑!父皇无时不刻要与这些人斗智斗勇,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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