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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98节

  “眼前最现实的担忧,还是今后全国钱庄的监管。发银票的钱庄规模都不小,这一类钱庄比较好管,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想要从汇通天下之中牟利,就得听招呼。难的是州府层面的小钱庄,平日里做的都是民间借贷和当铺之类的生意,想管都没法管。”

  贾琏听到这话直接笑出了猪叫声,呼呼呼,哈哈哈。

  张廷恩见状顿时大怒:“竖子,如此可笑耶?”

  贾琏赶紧收起笑容,忍了好一阵才恢复了正常脸色,平稳呼吸后才回答:“您啊,做官还是太正经了一点。这事情说难办,确实难办,说好办也好办。”

  张廷恩收起了怒色,只要能给他解决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你仔细说说,怎么个好办难办。”

  贾琏正色道:“很简单,权利下放呗。七品以上的官员,可以为当地钱庄作保。央行监管司就做一件事,有官员作保的钱庄,缴纳一笔合适的费用后,就发经营许可证。出了问题找作保的官员,没有许可证,抓钱庄的东家。具体怎么玩不惯,划红线,谁越线收拾谁。”

  张廷恩听了顿时脸色一变:“这不是要把天下七品以上的官员都得罪了么?”

  贾琏听了呵呵一笑:“得罪?怎么可能得罪,他们还要感谢您哩。”

  张廷恩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黑眼珠见不得白银子。风险这个东西,没有爆发之前,哪有口袋里的银子来的实在?

  “凡事,就怕无责任,只要有足够分量的官员为发生的问题负责,对于陛下而言就是没本钱的买卖。哪天出了问题没相应的官员负责,大周朝距离衰败不远也。”

  这番话张廷恩听了很是费解的问:“你一个权贵子弟,这么说话合适么?”

  贾琏直接被干沉默了,他想到了薛蟠那个狗东西,打死人都敢跑路,任命官司都敢丢一边先跑路,这畜生真是该死啊。这回旋镖打人真疼啊!原来权贵是我自己。

  “说一套,做一套嘛。您也别太较真了!再说了,现在不是在谈监管银行么?别扯远了!”贾琏话是这么讲的,心里却暗暗打定了主意,回头薛蟠那个案子,绝对不能让贾雨村来处理。贾雨村这个人都不能给他机会起复!

  张廷恩也被干沉默了,这学生的不要脸程度,超出了他的预判。

  这是好事,这种人进官场,至少不会轻易被人坑死,他坑死人的概率要大的多。

  “你还真是个做官的料子!”张廷恩这句话真是褒义,没有贬低的意思。

  贾琏很不客气的笑纳了老师的赞扬,甚至还进行了一点个人发挥:“我将来要是做官了,必抱定一个宗旨,陛下绝对不会犯错,出了问题一定是朝中有奸臣。有奸臣的时候,一定是别人,不会是老师和学生。”

  “说的很有道理,以后别说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我不留饭。”张廷恩意兴阑珊,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后,直接过河拆桥。

  贾琏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张府,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夏刚的事情稳了。

  张廷恩放在大周朝,真的算清官了。但是怎么官员是不是清官呢,皇帝说了算。

  这个标准非常的灵活!

  你要能给皇帝办事,那就是清官,不能给皇帝办事,还敢跟皇帝争夺利益,那就是贪官。

  还是那句话,海瑞是例外,这老先生练的是金刚不坏,一般人练不了。

  清朝往前数两千多年,甘于清贫的名人就两个,一个是颜回,一个是海瑞。

  人,要吃饭的,吃饱了想吃好,吃好了想吃的高兴,追求一点精神层面的愉悦。

  同理,活不下去的,能敢出点啥事情就不难理解了,要不弄死自己,要不弄死别人,选择弄死别人的人里头,因为基数大,衍生出了一个历史上常用词【揭竿而起】。

  (本章完)

第119章 顺势拱火

  过年祭祖是一件大事,往年贾琏没有在祭祀时向祖宗说话的机会,今年的情况发生了变化,贾琏在仪式的开始,就得上前去向祖宗说话,表示贾家后人干的还不错。

  祭祖之后大摆宴席,在京族人集体参加,今年贾琏的坐次席,排在贾赦和贾政前面。首席是贾珍,他以族长的身份并代表休闲的贾敬。

  大年夜整天,荣禧堂里两家人一起吃年夜饭,喜欢热闹的贾母,看着贾琏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没有断过。不过是一个举人,贾琏就得到了陛下的关注,未来可期。

  与往年一样,年夜饭过后,贾赦去了东府,拉上贾珍一道开赌。

  贾琏没有跟着去,看着贾赦吆五喝六的走人,心里默默的希望,他能剩下点银子。

  守夜是必须的,还是迎春陪着贾琏一道,此刻的贾琏找到了相依为命的感觉。

  初一到处拜年,初二去了一趟王家,与往年不同的是,这次王家人的客气真诚了很多。

  便宜岳丈王子胜在面对贾琏的时候,情绪不是很高,一脸担忧的样子。

  询问之后才知道,王子腾在战场上杀戮过甚,遭到了御史台大面积弹劾。

  王子胜还举了当初柳老头的例子,一脸担忧的表示,二十年前那个弹劾柳老头的官员,现在是内阁大臣之一的孙化贞。有这么一个靠着弹劾功勋卓著的大臣起家的阁老为例子,王子腾在西域平叛过程中搞屠杀的事情,成为了御史们眼里的香饽饽。

  贾琏对此颇为诧异,但没有开口安慰的意思,年前的关注点很多,西域战事被忽略了。不了解情况就没有发言权,最后还是提了一个建议,让王子腾以被弹劾为借口,上奏辞去在京的一切职务。而不是不轻不重的在面对弹劾时上奏自辩。

  不提什么战场的具体情况,就跟皇帝讲,错了就认,不辩解。

  如果以前贾琏这么建议,王子胜能吐他一脸口水,这次王子胜表示会写信一封,将贾琏的建议告知王子腾。兄弟二人一直有书信往来,贾琏的事情王子腾是知道的。

  因为贾赦没来,王子胜对贾政提起了贾琏与王熙凤的婚事,希望会试之后,不论是否能中,都该将婚事办了。贾政表示,回去就与贾赦商量,尽快落实这個事情。

  王子胜能主动表示加速婚事的推进,这让贾政的心态有点不稳。

  以两家当下的实力对比,贾家应该是主动的那一方才对。结果放过来王家主动了。

  初三日,贾琏直奔张廷恩家,见到老师便问及王子腾的事情。

  师徒二人之间现在关系紧密,张廷恩也很直接的解释:“战报到内阁都是孙阁老在接收,我知道的晚一步,只是没想到御史台那边先我一步知道。陛下对这个事情没有表态,只是询问了一句,今后的内阁会议,要不要增加一个御史台的名额。”

  承辉帝的心思,贾琏自然是捉摸不透的,张廷恩也不敢说自己能搞清楚。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么?如此一来,御史台必然会心向陛下。内阁六人的话,一旦需要表决,出现三对三的情况,陛下也好居中决断。”贾琏以最坏的心思猜测了一番,张廷恩以眼神无声的责备:“以后这种话不要讲!”

  贾琏赶紧认错:“学生知错!”

  还是那句话,从制度设计上,皇权至高无上。

  太上皇在位的时候,执政风格是直接抛出大方向,由内阁讨论完善,彰显皇帝英明。

  承辉帝的执政风格,则是喜欢私下里先与某个阁臣会谈,充分沟通后,由阁臣来讲。

  这样朝臣看到的就是承辉帝愿意纳谏,并且从善如流。

  两种不同的风格,孰优孰劣不好讲,但眼下天有二日的格局下,承辉帝的手法很讲究。

  从原著中看,太上皇还有十年八年好活的,一直到元春省亲时还活的好好的。

  贾琏提及建议王子胜的话,张廷恩听了摇头道:“很难!作为家族的头面人物,王子腾任何时候都必须硬撑着,眼下的格局太过复杂,尤其是老北静王人不在了,小北静王还没成长起来,王子腾必须在位子发挥稳定局面的作用。”

  这话的意思,四王八公是一个团伙不假,但是团伙内部也是有斗争的。王子腾让了,别人就会顶上来,进一步去争取老北静王留下的位子。

  贾琏对此有自己的看法:“学生以为,没有贾王史薛四家的支持,谁想坐头把交椅都坐不稳。如此一来,王子腾退一步,反倒是好事。”

  张廷恩其实很意外,毕竟牵扯到四大家族内部的事情,贾琏能拿出来商量,说明是真的跟自己一条心,跟陛下一条心的前提之下,才去考虑家族利益。

  “哦,如果王子腾离开京城,你觉得去哪比较合适?”张廷恩带上了考教的语气。

  贾琏道:“一个是云贵,一个是两广,我倾向于去两广练水师。”

  “嗯,我知道了。西域战事还在进行中,目前北疆战事基本结束,南疆传檄而定的可能性很大。你抓紧去见王子胜,把自己的分析仔细说明,让他写信。”张廷恩提醒了一句,别让贾琏自己写信,文字这个东西,关键时刻就是政敌攻击的把柄。

  贾琏与张廷恩合计一番,离开张府后再赴王家求见王子胜。

  见面后要求单独私聊,知道贾琏又个阁老的老师,王子胜不敢小觑,在书房里单独谈了半个时辰贾琏才告辞离开。

  贾琏能做的都做了,就看王子腾的反应了。如果王子腾不肯接受,那也无可奈何。

  今后也只能尽力的将四家的资源往身上堆,争取在十年后能在京做个四品官。

  初四日,贾珍又将尤氏推出来,让她来请贾琏去吃酒。

  对此贾琏表示无法理解,也只能等着看以后。尤氏在贾琏面前,倒是依旧端庄的样子。

  到东府见了贾珍,这边宴席摆好了,只有两人落座,尤氏在一旁伺候着,贾蓉倒是想掺和一下,被贾珍撵走了。担心贾珍使坏的贾蓉没有出去浪,而是在外面等着。

  半个时辰后,酒喝的差不多了,一直虚与委蛇的贾琏以为今天没啥大事的时候,管家赖升进来了。贾琏装着喝的有点高,醉眼迷离的等着两人出牌。

  赖升进来先敬酒,贾琏抬手按住酒杯道:“有事说事,赖管家的敬酒我可不敢轻易喝了。”

  赖二管家被贾琏挤兑的有点尴尬,眼神里羞恼一闪而过,随即退后,让贾珍说话。

  “琏哥儿,元春晋封之后,年前关外那边传来消息看,是时候重启商队出关了。这事情,东府一家不是不能做,只是东西二府为一体,有好处自然大家一起上。”

  贾琏听了沉默不语,心里在想贾珍的真实用意。如果东府一家组建商队去辽东,一旦被辽东军头们抹了面子,丢的是东府的脸。两家一起去呢?丢脸大家一起丢。

  以贾琏的判断,贾珍的智商不会想的太多,只看见的是这其中的利益。

  还有没有别的考量,贾琏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来。不过贾琏看到的是,四王八公团结起来势力强大,如果内斗了呢?承辉帝会不会拍手称快呢?

  念及于此,贾琏笑着问赖升:“二管家,东府这些年也是入不敷出了吧?”

  赖升一听这话觉得有门,赶紧上前回答:“回链二爷的话,贾府的商队断了快十年了,仅仅靠关外种粮食的收入,无法收支平衡。东府的大老爷还在玄真观修行,每年的花费不少于二千两,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喝,还有族人要照顾,珍大爷这个家当的太难了。”

  提到贾敬的时候,贾珍的表情微微的凝重,贾琏对东府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去年抱回来一个惜春,贾母还给惜春接过去在西府养着呢。

  “这事情我看可行,不过还是要问过家父才还决定。”贾琏松了口,贾珍听了顿时大喜过望:“好好好,只要链哥儿点头了,赦叔那边我亲自去说。赖家兄弟每年都要去一趟关外,我看开春雪化之后,赖家哥俩就能带商队出发了,两家的家将有百余人,足够用了。”

  贾琏点点头:“先这么说吧,回去我会跟父亲那边提一句。”

  历史走向发生了变化,因为贾琏太能折腾,宫里的元春受到了影响,提前晋封为妃。这样一来,贾珍看到了贾家向好的变化,所以才生出了重启辽东商队的心思。

  贾琏也不知道这是个好事还是坏事,就希望商队过山海关的时候,东平郡王的人给贾家的商队刁难的狠一点。只能说北静王死的真是时候啊!小北静王还没能掌握父亲留下的资源,坐稳头把交椅的位子,这个时间节点,真是妙不可言。

  赖升推动商队的事情,肯定是有个人利益考量的,正好有打在了贾珍贪恋的心思上。两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了,迫不及待的要去挣大钱了,为此还不惜让尤氏出面邀请贾琏。

  【MD,难道我有曹贼的禀赋,还被贾珍看出来了?】

  贾琏没有继续喝酒的意思,起身告辞,贾珍也没挽留,送到门口时,贾琏突然生出一念头,【要不要让贾珍亲自走一趟辽东呢?山高路远的,路上好下手弄死他。】

  旋即贾琏放弃了这年头,原因很简单,想法很好,没人执行。至少在贾琏整顿好东府对外力量的之前,这个想法也仅仅是想法。

  回去的路上,贾琏继续扮演喝多的形象,尤氏只好让小安打灯笼,自己和银蝶上手扶着贾琏往回走,这一路上没少发生轻微的擦碰事故。

  至于贾珍嘛,送到门口就回去了,与赖二商议商队具体该如何把握在手里,免得西府那边掌握了主导权,到时候分配利益吃亏就白忙活了。

  给贾琏送到桂香手里,尤氏带着丫鬟银蝶回去后,夜里两人睡一起。

  昏暗的烛火中,尤氏悠悠叹息道:“腊月以后,老爷没来夜宿过吧?我都记不清日子了。”

  初五一早,贾琏还在吃早饭的时候,贾赦直接过来了,贾琏只好放下筷子请安。

  贾赦一摆手道:“免礼,贾珍昨日来找我,说了商队的事情,你同意了?”

  贾琏点点头:“如今元妃在宫里得宠,我觉得可以一试。即便有一些阻碍,也为今后积累经验。只不过,西府这边目前是二房当家,父亲是以东跨院的身份掺和,还是以西府呢?”

  贾赦明显被刺疼了,跳脚道:“我才是荣国府正朔,二房当家是什么话?”

  贾琏见刺激效果良好,继续刺激:“辽东那边一直是赖大在跑,你去跟赖大讲这个话。”

  贾赦顿时气焰下去了许多,语气还是很硬:“赖大这个奴才,仗着母亲的信任在荣国府拿大,我迟早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收拾赖家兄弟的事情,贾琏觉得亲自下手有一定的风险,不如让贾赦去撞一下贾母的威严。赖大看着很会做人,在贾赦和贾政之间搞端水平衡,实际上已经给贾赦得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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