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鬼背儒圣,吾儿朱元璋 第94节
……
翌日,文华殿。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来向朱元璋汇报昨夜丞相府和吕府被炸的事。
听完毛骧的详细汇报,朱元璋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呃,这大过年的,丞相一家流落街头,这……这贼子真是太猖狂了。丞相他……冻着没有?”
“丞相冻的够呛,一直在那打哆嗦。”毛骧道。
“可怜的丞相呀。”朱元璋扶额。
“陛下,臣查到了些线索。”
毛骧也面色古怪,犹豫片刻道,“据吕家姑娘说,她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群鬼鬼祟祟的少年在她家院墙下。”
“少年?那抓人啊。”朱元璋脱口道。
“臣分析,那少年可能是炸天帮的人。”毛骧扶额,“因为昨天白天,丞相和吕大人他们在梅园赏梅,与朱四爷起了冲突。陛下,你是知道的,炸天帮帮主是四爷的土地,他那小暴脾气,能忍?”
朱元璋:“……”
特么,原来是老四干的。
就老四那随咱的脾气,看到自己师傅被羞辱,那绝对去报仇啊。
不得不说,老四这次干的漂亮,谁让那些臭文官得罪四爷的?
直接用火药炸,这胆子,一看就知道是咱朱重八的种。
“陛下,你……刚刚是在笑?”毛骧问。
“没有!”朱元璋摆手,“这个事嘛,得查!但是,也不能冤枉了人,要讲证据,是吧?”
“遵旨,臣明白。”毛骧颔首。
朱元璋很满意,毛骧就是能体会圣意。
……
秦淮河小院。
朱四爷望着面前的朱棣,怒喝:“昨夜丞相府和吕府被炸,是不是你干的,说!”
“是我干的。”
朱棣爽快承认,面带气愤,“谁让他们羞辱师傅你的?小爷我给他们点教训。”
朱四爷一头黑线:“你小子,胆肥啊,丞相府你也敢炸?”
朱棣一脸不屑。
他心说小爷我连皇宫都炸过,丞相算个屁。
“师傅,你要罚就罚吧。”他摊摊手。
朱四爷没好气的横一眼:“为师不是要罚你,你说这么刺激的事,你怎么不叫上为师我呢?”
朱棣:“???”
原来师傅你是这么想的?
我还以为我闯祸了,你要惩罚我呢。
“你也不用担心。”朱四爷拍拍他肩膀,“锦衣卫那边我打过招呼了,没人会查到你,再说,昨夜陆中亨吓得屁滚尿流,估计不敢来找麻烦。”
“谁担心了?”朱棣耸耸肩,“不就一个丞相吗?小爷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嘿,瞧把你能的。”朱四爷无语。
“师傅,我要回家一趟。”朱棣道,“得跟我爹说一下,我爹胆小。”
“做了错事,是该跟老爹说。”朱四爷点头,“叫你老爹放心,有什么事老夫顶着。”
朱棣一个白眼。
我老爹可比师傅你能顶事。
天塌下来,他都能顶。
……
朱棣回到了皇宫,在文华殿没有找到朱元璋,径直来到了坤宁宫。
果然,朱元璋正在这里喝粥啃烧饼。
“儿臣给父皇母后拜年了。”朱棣进去后拜道。
“老四,可算见到你人了。”马皇后瞪眼,“你这大过年的,也不在宫里待几天?”
“哎呀,母后,儿臣压力大啊。”朱棣小大人似的的叹气,“炸天帮一百多号人呢,指着我吃饭呀。”
马皇后把桌子上的点心推到他面前,一笑:“老四,你能耐了啊,小小年纪就能养活一百多号人了。比你父皇强多了,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讨饭呢。”
朱元璋:“!!!”
咱安安静静吃饭也躺枪。
“我出去看了,秦淮河那一片儿的确干净整洁。”马皇后赞道。
朱棣在马皇后面前,表现的很乖巧。
他一边吃点心一边朝着朱元璋使眼色。
没一会儿,朱元璋吃完,就领着他走出坤宁宫。
“说吧,找咱什么事?”朱元璋问。
“父皇,昨夜儿臣闯祸了,来给你招呼一声。”朱棣抿了抿嘴道。
“啥事啊?”朱元璋明知故问。
朱棣左右看了下,压低声音道:“父皇,我把丞相府和吕府炸了,他们羞辱我师傅,这我哪能忍?”
他噼里啪啦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他朝着朱元璋摊摊手,一副任你罚的样子:“儿臣知道,这次玩的有点出格,父皇你罚我吧。”
啪!
朱元璋挥手就在他后脑勺一巴掌:“咱为什么要罚你?你干的漂亮!嘎嘎嘎,咱一想起李善长半夜在街头瑟瑟发抖,咱就想笑啊。”
朱棣:“???”
朱元璋大笑几声后道:“你能为朱四爷出头,咱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四,你记住了,谁敢羞辱朱四爷,你下次往死里整。”
朱棣傻眼了。
早知道父皇你是这么想的,我昨夜就搞个大的了。
父皇你对我师傅,是不是太好了点?
“老四,过年期间你就多陪陪你师傅。”朱元璋道,“他一个老人家,孤苦的很。”
朱棣立马摇头:
“他孤苦?父皇,我师傅的快乐,你想象不到啊。”
“他白天在丐帮和兄弟们喝酒,晚上去飞燕楼左拥右抱,他哪里孤苦了?”
朱元璋一头黑线。
那老头日子过的比咱皇帝还精彩。
第110章 马皇后初见朱四爷,丑媳妇见公公
丞相府内,气氛凝重。
一早,陆中亨便前来向李善长禀报昨夜的情况,他的脸上依旧残留着惊恐之色。
“哎,那老头何至于如此霸气。”他无奈叹气,“相爷,杀他是难杀的,除非出动大军来回冲杀。”
李善长面色铁青。
他几次三番想要除掉朱四爷,却都未能如愿,这让他如鲠在喉,难以释怀。
“毛骧那边有什么动静?我丞相府邸被炸,他们锦衣卫难道就坐视不管吗?”他沉声问道,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怒意。
“说还在查。”陆中亨带着不满。
“这还有什么可查的?”李善长怒喝。
“他说我们昨夜的猜测,终究是猜测,办案那是要讲证据的。”陆中亨哼一声,“我看他是不敢惹朱四爷。”
“他想躲?老夫偏不让他躲。”李善长阴冷的笑,“对付朱四爷,还是得借助朝廷的力量。不是说丐帮的副帮主,疑是陈友谅余党张定边吗?”
“肯定就是张定边。”陆中亨点头。
“哼,如果丐帮成了陈友谅余孽,那朝廷就可以出动大军了吧?”李善长冷笑。
陆中亨恍然大悟。
李善长这是要把朱四爷打成陈友谅余孽。如此,陛下定然大怒,尤其是那张定边曾经差点要了陛下的命。
“铁骑横扫,万箭齐发,老夫就不信杀不了那朱四爷。”李善长哼道。
“属下这就去准备。”陆中亨皱眉,“不过,我昨夜擅自调动一千弓箭手,虽然后面补了调令,可我还是担心陛下那边……”
“无妨!”李善长语气坚定,“马上就要北伐了,陛下不会在意这些的。”
陆中亨听了,放下心来。
也对,陛下还需要他这样的将军打仗呢。
……
玄武书院。
冰雪未融,抬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偌大的书院内,寂静无声,只有朱四爷踏着积雪前行。
他朝着校舍的方向走去,没过多久,一阵清脆悦耳的读书声传入耳中,声音朗朗,回荡在空旷的书院之中。
“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
“子好勇乎?吾尝闻大勇于夫子矣。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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