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明,邪气冲天 第26节
有个美女用小手给他摁着肩膀,细声细语地问道:“老爷,被您安排进府里的那个徐渭,是十几年前在东南抗倭的那个大英雄吗?”
陈寒点头:“那当然是真的,他可是个大才,你们得让府里的家丁好生尊重他。”
“哟!那可真是巧了,老爷,小兰不仅会好好地照顾那老爷子,还得好好感谢他呢!”另一名正在捏腿的美女说道。
“此话怎讲?”陈寒问。
那个美女道:“小兰的父母亲就是当年抗倭将士救下来的。”
陈寒嗯了一声:“那你可的确要去感谢感谢人家。”
正说话有家丁过来:“老爷外面等候的官员已经有十七位了,您是不是去看看了?”
陈寒放下鱼竿:“这帮虚伪的东西早上还弹劾我,本帅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难堪。”
陈寒起身要走,小兰她们三女扭捏起来:“老爷,回来后您可不要再翻牌子了!”
陈寒回头看着她们:“翻了你们仨就够了,你们家老爷虽然有一夜到天明的实力,但第二天还要处理政事。”
说着潇洒地离去,喜得三女赶紧去沐浴。
……
伯爵府中门嘎吱一声响了起来。
陈寒还没出来门里面先是两个家丁抬着一张太师椅放在了大门口,接着数十名家丁分成两排站在了门口。
管家出来大喊:“老爷到!!”
于是在十七个二三品大官的注视之下,陈寒在女仆的拱卫之下出场,端坐在了太师椅上面。
而台阶下面站着的官员都看傻了。
这陈寒真的是胆大包天,他这幅做派和皇帝上朝根本没有区别啊。
这要是被参上一本陈寒逾越礼制,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但是现在他们却只能是忍气吞声。
陈寒看着下面站着的官员,见他们满脸的尴尬还得意洋洋地问道:“诸位大人,跑到我这伯爵府来有何贵干啊?”
明知道早上还在朝堂上弹劾了陈寒,下午却在陈寒的府邸如此巴结,实在是有点丢人现眼。
于是本来准备了半天肉麻的拍马屁的话,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陈寒这一招实在是太毒了,他把所有人的脸面都撕破了。
撕破了不要紧,还想让所有人当这种人的面,说一些不要脸的话这实在是太考验人了。
犹豫了半天之后没有人开口,陈寒站起了身:“你们一个个是吃饱了撑的吗?拎着东西过来,站在门口大半天,本帅出来你们一个个又成了哑巴!你们到底想干嘛?”
下面的官员一个个脸憋得通红。
他们一个个是不要脸,但如果单独面对陈寒他们当然可以啥话都说出来,然而如今这么多同僚在呢,怎么说出口?
陈寒这是明知道自己等人为难,还要故意为难自己啊!
真是可恶至极!
简直是欺人太甚!
陈寒见没人开口,作势要离开。
当然他还是不忘说些风凉话:“好好好!是你们逼着本帅公事公办的。”
礼部侍郎朱衡眼见着陈寒真的要走,终于越众而出:“缇帅!下官和方从简的书信往来俱是诗文唱和,可从来没有参与到他那魇镇之术当中啊!”
陈寒回过头来:“你说是诗文唱和就是诗文唱和了吗?本帅还说你那是暗藏玄机,每句诗词要么是藏头诗,要么是拆字诗。
反正是大有深意,说不定就是在与方从简暗通款曲。
你要是心里没鬼,你干嘛提着东西来贿赂本帅?”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所有官员都浑身发凉。
要这么说的话所有人都逃不掉了。
方从简是内阁次辅,哪个人没有与他书信往来过。
真要是按照陈寒的说法,那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朱衡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缇帅,下官错了,下官再也不敢随意弹劾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下官吧!”
陈寒看到堂堂一个礼部侍郎跪在自己的面前,一点都不同情,而是大喝一声:“把账本拿来!”
管家早就准备好东西了,把那一本厚厚的账本拿了过来。
这是曹正淳这几天加急调查出来的资料。
这些官员绝对不会因为弹劾了自己而害怕,他们是因为改革而害怕。
陈寒翻了一下,找到了礼部侍郎的名字,然后念了起来:“礼部侍郎朱衡,浙江绍兴府人士,家族有丁一百二十七口,有田十一万三千七百亩,隆庆五年交赋三石!”
陈寒啪的一下把账本合上:“光男丁就一百二十多口,占田十一万亩多,一年交税三石!我去你吗,你还好意思来这求我?
弹劾本帅的人多了,还差你一个吗?
你来跪我,是因为弹劾我吗?你特码是因为交税问题吧!”
……
第31章 全部高官被陈寒逼得跪在大门口一个时
辰!弹劾我?整不死你们!
这帮人到底是要来干什么的?
陈寒了解得非常清楚。
他们真的是因为弹劾了自己,害怕自己报复吗?
不是!
他们来求自己,是因为要改革,要重新丈量他们家中的土地,所以来求情。
正因为他们做贼心虚,正因为他们家中占有的土地实在是太多。
一旦清查清楚了,他们要缴纳的赋税是个天文数字。
所以这帮官员们个个害怕畏惧,想单独见陈寒,想单独带着重礼来贿赂陈寒。
甚至想着要把自家一部分的土地转让给陈寒,达到包庇他们的目的。
陈寒根本不买他们的账。
老子现在在玩游戏,还跟你们玩这个一二三四干什么?
本来就对你们这些个文官厌恶,现在你们还搞这一套,整死伱们还有什么商量?
陈寒大怒啪的一拍账本,“你们这帮王八蛋占着如此多土地不交税,还对老百姓们敲骨吸髓,不整你们这帮浑蛋,老子整谁去?
把你们这帮王八蛋给整下去了,老百姓才有好日子过。
你们喜欢跪在这里是吧,好,来人给我好好的看着他们,
他们不跪足一个时辰,别让他们走!”
这些好歹也是二三品的高官,平时百姓见到他们都要下跪。
他们也就跪皇帝,现在陈寒居然要他们跪下来。
这怎么可能。
“陈寒,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我们会屈服吗?”副左都御史高孟德大喊。
他毕竟是五十九岁的人了。
跪在这里成何体统,这个底线还是不能打破的。
陈寒根本没理会他们,走了进去。
呛啷!!
边上的侍卫统领刀都拔出来了,冷着一张脸大喝:“跪不跪!!?”
高孟德脸红脖子粗,花白的须发差点炸了开来,犹豫了半天,他哼了一声:“有没有垫子?”
侍卫统领上下打量了这个老油条一眼,对他的厚脸皮无语了:“没有!”
高孟德呸了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
“你们还不跪!!?”侍卫统领对后面的官员冷喝。
副都御使都跪了,其他官员也只好跪了下去。
陈寒进了府邸后,吩咐府里面的锦衣卫:“你们把他们跪在这里的情形给我画下来,配上图文,立刻到街上去散播,必须得给我搞得人尽皆知。
这帮王八蛋敢在朝堂上弹劾本帅,本帅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杀人诛心!”
锦衣卫的千户,听完陈寒的话,差点笑出声了,心道:好家伙!我们这缇帅真是有仇必报啊!”
不过他还是赶紧回道:“缇帅!您放心吧,保证不出一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这帮王八蛋的丑事!”
门口一堆官员直挺挺跪着,互相都不好意思看对方。
这特么叫什么事?
老子本来是来行贿的,特么的变成拜早年了。
草!
就当你提前出殡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陈寒玩得这么邪。
他们以为是陈寒年纪轻轻,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那还不得像之前的锦衣卫指挥使那样疯狂的捞钱。
眼前这幅场景是分外怪异的,谁能想到朝堂上面的二、三品大员,居然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了陈寒府里门口。
如果被外人看到了,那可就相当精彩。
跪在地上的十七个高官面面相觑,他们做梦都没想到,
自己好心好意地提着礼品,里边可都是价值千金的,要么是字画,要么是宋代的官窑,
这些在外边没有千两银子,万两银子是根本买不到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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