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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40节

  难得啊,乖乖,这还是胡惟庸头一回听着有学子说自己的题出的好的呢。

  “哟,大绅(解缙表字)这是话里有话啊,来来来,某听听你的高见!”

  解缙还真不是胡闹,他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前二人,下巴微抬一脸傲气的说道。

  “二位兄长,在解某看来,这科考,光是四书五经,还分不出高下来。”

  “不过是解某十岁前便能通读背诵的经义罢了,光考四书五经,显不出咱的本事来。”

  “依解某来看,最好如胡大人那般,另辟蹊径出题,固然怪了一点、偏了一点,但显本事啊!”

  “依解某看来,这科举本就不该让一帮子只知道死读书的蠢材、庸才考上。”

  “所以,解某觉着,胡大人只出一题,还不够!”

  “当然了,若是能有其他考官出些史学、农学、杂学的考题,那更好!”

  “不这般,怎么显出解某的本事呢?”

  胡惟庸愣住了!

  这莫非就是学霸的自信?

  觉着考试难度不够,拉不开跟后面学渣的差距,便要求老师出难一点?

  啧啧,牛逼啊。

  不过解缙倒也没说假话,他是那种考一百纯粹是因为卷面分只有一百的学生。

  若是给他一张卷面分一千的,他才能放开手脚。

  胡惟庸觉着很对,可方孝儒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大绅,你这话未免有些偏激了!”

  “四书五经通读背诵又能如何?方某年幼之时也能做到。”

  “可之后愈是求学、愈是觉着内里的学问如渊似海,又其实简单通读背诵就能了解的?”

  “在方某看来,与其让胡大人继续出那等离经叛道的歪题,还不如在经义题中加大难度。”

  “这样一来,既符合我儒家子弟求学之正路,也能区别出饱学之士和滥竽充数之辈来。”

  好嘛,胡惟庸没想到,方孝儒居然也觉着题目不够难啊。

  只不过,一个方孝儒一个解缙,二人所希望的优化方向却完全不同。

  通俗的说的话,方孝儒希望深度增加,范围不变,而解缙则是希望广度增加,深度无所谓。

  再联系历史上对二人的评价,胡惟庸深以为然。

  这二人一个被叫做铁头娃、书呆子,一个被叫做广博学士,这外号还真没叫错。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争论不休,胡惟庸笑眯眯的躲在一旁,感觉挺有意思的。

  说实话,这种隐瞒身份,跟历史名人结交的感觉,有点恶趣味,也挺爽!

  不多时,眼见着时间不早了,三人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临行,三人约定府试过后,在放榜第二天栖霞寺再聚,击掌为誓后,各自分开。

  胡惟庸眼见着二人离开,这才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和胡馨月汇合。

  看着胡馨月那明显异于之前的气色和神态,说明今儿个求的姻缘签貌似不错?

  想到这儿,胡惟庸笑眯眯的拉着人坐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毕竟他今天还没来得及抽胡仁彬一顿呢,这事儿得赶紧回去补上才行!

  (本章完)

第50章 朱元璋:这个陈近南很不错啊!

  2023-12-01

  秉承着“陈近南装逼,跟我胡惟庸有什么关系”这一朴素道理,胡大老爷半点没把之前的事儿放在心上,优哉游哉的回府了。

  他套个马甲,不过是习惯性的苟一手罢了。

  就算将来被人给翻出来了,那也不过是文坛佳话,而不是主考官私会今科士子。

  毕竟,他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双方之前也没什么交集。

  回避一下,无非是苟道中人的本能反应,但太多在意,倒也没必要。

  回府后,胡惟庸先溜溜达达的去祠堂把胡仁彬揍了一顿通透的。

  胡仁彬也不知是挨揍挨习惯了,皮糙肉厚了,还是胡惟庸今天心情好,手上松快了一些。

  居然惨嚎的声音都小了一点。

  好在今天胡仁彬超水平发挥,眼见着自家老爹下手有变重的趋势,立马惨嚎声直接跃升了两个量级。

  高音准、中音甜、低音沉,体现的就是一个通透。

  胡惟庸表示,今日份的锻炼体验蛮好。

  同时,回想了一下的话,发现最近胡仁彬这混账似乎…大概…也许…可能…说不定变好一点了?

  至少现在每天胡仁彬读书、写字没断过,虽然字依然丑,书读得仍旧有些狗屁不通,但态度还是出来了嘛。

  这样子就已经够了。

  能不惹祸、不闹事,就已经很好了。

  多余的,那继续慢慢教育就是了。

  这让胡惟庸感觉很欣慰啊。

  看来棍棒底下出孝子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当即,气沉丹田、吐气开声,一声爆喝:“逆子!”。

  之后,藤条挥舞得愈发虎虎生风了。

  而胡仁彬的惨嚎声再次提升了一个量级,连情绪也饱满了不少。

  嗯,不错!

  揍完胡仁彬后,胡惟庸例行公事一般的再次叮嘱了两句,扭头忙活自己的事儿去了。

  昨日里娜娜说要给自己个惊喜,看那神神秘秘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惊喜。

  不过……管她什么呢,这小日子如今是越过越好了,简直赛神仙啊。

  尤其是习惯性的负手走到后院,看到那块被插了好几块牌子的田地里郁郁葱葱的秧苗的时候,胡惟庸的心情愈发的好了。

  啧啧,有这东西打底,他苟道中人胡惟庸无病无灾混到寿终正寝,绝对无问题啊。

  晚间,再次享受了一番厨子精心烹制的美食后,胡惟庸终于见到了娜娜的“惊喜”!

  有心了啊!

  几个火炉猛烈燃烧之下,暖烘烘的内室里,光脚光腿身着薄纱裙装,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白腻美腿。

  纤细的脚踝上挂着一串金玲,一层约等于无的珠帘遮面,扭着腰配着音乐缓缓朝着他走来。

  两手张开就能环绕的细腰,在抹胸和薄纱长裙的映衬下,一扭一晃的显得跟软骨动物一般,怎么看怎么晃眼。

  最骚气的是,那小巧的肚脐眼里,还贴着一颗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的宝石。

  妈的,老祖宗一直对西域念念不忘,果然是有道理的啊。

  这一夜,老胡,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艺术的魅力。

  胡大老爷的小日子越过越红火,而异军突起的陈近南,一首《临江仙》同样传遍了整个应天府。

  大庭广众之下挥笔而就,事先也没有什么准备,那自然是可以保证公正性的。

  更要紧的是,这首词,真绝啊。

  仅仅两三日的功夫,便已经有自应天府往外疯传的趋势了。

  无数文人墨客,看着自己手写誊抄的这份《临江仙》心醉不已。

  “段兄,这临江仙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我怎么感觉我这辈子都写不出这等水平的诗词?”

  被叫做段兄的,乃是今科学子。

  最近一帮子学子,被即将到来的府试备考给折腾的心力憔悴的,故此时不时的就互相约着聚一聚。

  这聚在一起,除了聊聊学业之外,最要紧的当然是“士林新鲜事”了。

  好巧不巧的,最近几天,士林当中最新鲜、最要紧的事儿,还得是这位“落榜老学子”陈近南所写的《临江仙》。

  但凡读过几年书,背过几本唐诗宋词的,就没有不扼腕长叹的。

  感叹的内容虽然因为文化水平和素质的不同,会分成“彼其娘之”、“直娘贼”、“呜呼哀哉”、“幸甚至哉”等各种不同。

  但对于《临江仙》的欣赏和佩服,那是绝对不会变的。

  这不,刚刚聊了几句学业上的问题,就有小老弟迫不及待的朝着桌上相聚的老大哥问起了《临江仙》的问题。

  听到自家小老弟的问题,段兄飒然一笑,一脸坦然的说道。

  “你那感觉自热没错!”

  “我等不过是中人之姿罢了,连考个科举都要头悬梁锥刺股,你觉着我等算什么英才?”

  “而这位陈兄,虽说科举不顺,可就凭着这份诗才、这首《临江仙》,都能青史留名啊。”

  “我等禄蟲,在一旁看着,顺便叫上两声好,便可以了!”

  段兄这番话说得可谓是辛辣到了极点。

  对面刚发问的学子,被这番话说得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涨成了个猪肝色,但最终还是憋了下去。

  “唉,确实啊!”

  “比不上就是比不上,这都不是努努力就能追上的,而是天份的差距。”

  “不过,这词…啧啧,真好啊!”

  “在下往日里对诗词一道,还算有点心得,可如今看来,在下那简直不堪入目!”

  这句感叹,算是落到其他人的心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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