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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57节

  与此,本就胆子一丢丢大的学子们,可不就怂了嘛。

  而胡惟庸的《告学子书》,终究还是写的太过伟光正了。

  如果他真是敞开了骂街,那多少还是能引来几个暴脾气的。

  可偏生胡惟庸终究是借着礼部的手放出去的,那自然也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行。

  因此,在胡惟庸看来,这是彻底把学子们再次羞辱了一遍。

  可在学子们看来,这反而是胡惟庸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

  没错,现世就是这么滑稽。

  胡惟庸在礼部弄明白这些事情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踏上了回家的马车。

  算逑!

  还是回家跟咱的小美人儿玩些小游戏有意思。

  尤其是他把麻将这东西弄出来后,家里越发的热闹的了。

  毕竟,上辈子只能在电脑上玩的擦边游戏爆衣麻将,现在可以玩真人版了,他没兴致才是怪事。

  不过,这进了门以后,胡大老爷第一个目标却不是后院,而是祠堂。

  这也是日常!

  若是得去礼部当差的日子,中午就不方便回来一趟抽胡仁彬了。

  那么,自然这每日一抽就改到了傍晚下班后。

  不过,今日份的“父爱套餐”补给完后,胡仁彬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

  “父亲,孩儿有一梦想,还望父亲恩准!”

  看着胡仁彬那一脸郑重的模样,胡惟庸来真来点兴致。

  别看他抽胡仁彬抽得狠,似乎对这混账也是恨铁不成钢。

  可实际上,这小子,到了如今也不到二十岁。

  放在后世,正是最能折腾的时候,也是最叛逆的时候。

  眼瞧着如今似乎要正儿八经搞点什么,胡惟庸也不介意听他说说。

  毕竟……来都来了,是吧!

  “行,你说说看,为父听着!”

  胡仁彬咽了口口水,偷偷抬头看了眼胡惟庸后,这才悄声道。

  “父亲,孩儿近日枯守在这祠堂之中,整日与经史典籍、四书五经为伴,每日里除了背书就是抄书再无其他事情可干。”

  “可就这么一路折腾过来,孩儿忽然觉着,其实若孩儿能这么一路坚持下去的话,亦有金榜题名之时。”

  “因此,孩儿恳请父亲恩准,孩儿要考科举、光耀门楣!”

  胡惟庸闻言嘴张得老大。

  啥?

  这混账说啥?

  考科举?

  这混账逆子要考科举?

  等胡惟庸再次跟胡仁彬确认了一次以后,胡大老爷老怀甚慰的微微颔首。

  “仁彬啊,你能有此志向,为父心中是很满意的。”

  “由此可见,为父这段时间藤条都打断了三根,也不是白费力气啊!”

  “好啊!”

  胡仁彬好悬没当场翻个白眼。

  这是您的功劳?

  不过再一琢磨,他丧气的垂下了头。

  好吧,若不是他爹每日里困着他、揍他的话,他可能还真意识不到自己也能走科举之路。

  胡惟庸对于胡仁彬走上科举之路,确实是非常欣慰。

  毕竟,这个时代,不说什么光耀门楣之类的屁话,但凡想要体面的生活下去,那就不能是一介白身。

  说白了,就是一定要当官!

  若是无权无势的一介白身,那后半辈子可就麻烦了。

  不过嘛,在胡惟庸看来,科举归科举,混个进士功名和官身就行了。

  只要在位的皇帝还是老朱朱元璋,那官就不能做得太大。

  最好就是干那些有品无职的闲职,在清水衙门厮混最好。

  想到这儿,胡惟庸眼皮子一挑,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混账,语气有些复杂的问道。

  “仁彬,这科举之后,若你这能中举的话,你于官场之上可有甚想法?”

  胡仁彬一说这个,立马来劲了。

  科举这种事,就是个先苦后甜的苦差事。

  图的可不就是一朝中举、东华门外唱名嘛。

  “孩儿觉着,身为胡家长子,孩儿当先在翰林埋头几年,养望的同时结交同科好友。”

  “而后借着父亲各路门生故旧的关系下放地方,执掌民生、俗务!”

  “等一路爬到知府之位后,再回到部堂熬资历,最后的目标便是跟父亲一般能傲立朝堂执宰天下!”

  “到时候,哈哈,孩儿年纪也大了,最好能妻妾成群,多生几个大胖小子。”

  “到时候孩儿也要跟父亲管教孩儿一般,狠狠的管教他们。”

  “多生几个儿子,到时候想打哪个打哪个,不信他们不成才,不信他们不成器!”

  听着胡仁彬这番“伟大”的梦想,胡惟庸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当宰相?

  打儿子?

  老子脱身都来不及,你个小子还想往前凑?

  看来还是揍得不够!

  当即,胡惟庸默默的举起了手中的藤条,气沉丹田,一声暴喝:

  “逆子,死来!”

  望着迎面打下的藤条,胡仁斌整个人都懵逼了!

  什么情况啊?

  我都这么上进了,还要挨打吗?

  (本章完)

71.第71章 胡惟庸真是太不容易了

  71.

  2023-12-07

  是夜,胡惟庸难得开始感慨起了人生。

  没办法,上辈子虽然没少被人叫爸爸。

  可那时候要么宿舍里的狗儿子,要么是收了费的小姐姐。

  这两种可都不需要他负责,一个只要顺便带个饭,一个只要票子给到位,就都行了。

  可胡仁彬不一样。

  他身上的血脉,如同烙印一般的深深的刻印在了那里。

  抹不去、毁不掉!

  除非胡惟庸能大义灭亲,想个办法把这混账小子这时候就想个办法弄死。

  否则的话,但凡这混账弄出什么麻烦来,最终都是拉着胡惟庸一起死。

  原本,胡惟庸以为,胡仁彬关在家中老老实实读读书,慢慢的就能熬过去了。

  可他终究小看了这十来岁的小年轻。

  娘的,梦想?

  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胡惟庸先是有些茫然,而后有些暴怒。

  是那种被人揭开了本来面目的暴怒。

  娘的,老子都不谈梦想了,你小子开始跟老子说这个了?

  淦!

  脸呢!

  你有什么资格谈梦想?

  你的梦想,特娘的弄不好要用老子的命来买单好不好!

  胡惟庸郁闷了整整三天。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偏生这混账也不知道是不是干脆皮实了。

  居然压根不怕揍了。

  哪怕藤条抽到身上仍旧嗷嗷叫,可即使到了涕泪横流那地步,仍旧嗷嗷叫唤着“梦想”!

  看着自家那蠢儿子死不改口的模样,胡惟庸莫名的叹了口气,把藤条一扔转身走了。

  “逆子,跟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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