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68节
这凭啥啊!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自家这暴躁老爹怎么就不能在外边多待几天呢?
这下好,一下子被抓了个现行。
这怕是前几天没挨的打,这下子全都给补上了!
苦啊!
胡府内父子俩的鸡飞狗跳,只是应天城里小得不能再小,压根传不到外边去的一点小动静。
如今的应天城,“热搜榜榜首”,当是自醉风楼传出来的由“韦小宝韦公子”所做的那首木兰词。
不同于之前的临江仙,这首木兰词显然更加符合那些深闺之中的大娘子、小姑娘的味口。
最近这几天,不知道多少闺阁少女,一边喃喃的念诵着“人生若只如初见”,而后俩眼红得跟兔子似的悲春伤秋。
而对于这首诗的作者“韦小宝韦公子”的大名,也几乎瞬间传遍了整个应天城。
一众大媳妇儿小姑娘们,这会儿都在心底里暗暗琢磨,不知道这位文采风流的韦公子,究竟又是何等模样呢?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写出这等让人心动的诗作呢?
这问题,不仅这些大媳妇儿、小姑娘们想知道,士林之中的一应人等,其实更加的好奇。
这种注定流传千古、青史留名的诗作,方一出现就已经能体现出作者的水平了。
可是为啥明明有这等才气,之前却压根没听过这等人的名字呢?
韦小宝?
听名字似乎并不像是诗书传家的高门大户里出身的,反倒是有点像是市井、商贾之家才会取这样的名字。
可偏生,这么一个人,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说出他的底细来。
这人,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不知来处、不知去处,才气逼人……
这样的神秘主义,配上按一等一的诗词,怎么能让人不讨论呢?
可众人这讨论来讨论去的,忽然就发现了个问题。
貌似,前段时间写出《临江仙》的陈近南陈公子,似乎也是这般神神秘秘的啊。
这二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结果这问题刚提出来没多久,话题就彻底歪到一边去了。
因为有士子不乐意了。
‘《临江仙》咏史叹古、大气磅礴,实乃一等一的名篇。’
‘《木兰词》固然不错,那终究有些小家子气,写的还是情情爱爱的私情,差《临江仙》远矣!’
‘二者岂能放在一起等闲视之?’
好家伙,这观点一出来,顿时就炸锅了。
‘呸!《临江仙》好,好哪儿了?你瞧瞧内里写的那些玩意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写的呢,暮气重重、毫无激情,差《木兰词》远矣!’
‘彼其娘之!暮气重重?此乃史家方有的大气磅礴和悲天悯人!哪里是尔等吹捧的《木兰词》里娘们唧唧的小情小爱能比的?’
……
好家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支持《临江仙》的和爱死了《木兰词》的各方支持者各执一词,这几天时间在酒楼、青楼、酒肆、茶馆乃至翰林院、太学等各种地方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而随着两边的观点愈发的尖锐,吵架时的火气也越来越大。
从最开始的文雅交谈、互挑缺点,到如今的算是破口大骂、泼妇骂街一般的对峙,两边可谓是真就骂出了火气。
不过随着这骂仗越打越大,这一词一诗以及陈近南和韦小宝的名字,也传遍了应天城的大街小巷,并且还有往周边蔓延的意思。
但凡知道这件事儿的,就没有不对这二人好奇的。
可惜的是,无论众人怎么扫听,到了如今这地步了,众人仍旧只听过他们二人的名声,却压根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也就是说,对于这两位在应天城引起了诸多风浪的大才子。
至今众人只听说过这两个人,却无缘一见,不知道两位学子究竟是谁。
而对这二人有兴趣的,其实还不止应天城的大官人小百姓。
此时的应天城,皇宫里,朱元璋就美滋滋的看着御案上的这首宋利刚刚送来的《木兰词》啧啧称奇。
“咱就弄不明白,这些读书人到底咋想的!”
“明明就那么复杂的想法、意思,他们怎么就能简简单单的用几个字、一两句话给说明白了呢!”
“咱虽然如今读书识字了,可终究这方面差正经读书人太多啊!”
“宋利,你觉着呢?”
一旁惯会当透明人的宋利,听到朱元璋发问,赶紧上前一步诚恳的答道。
“回皇爷,奴婢认为,皇爷何等身份,岂能与那帮子酸腐文人相比较?”
“您随笔勾勒的便是金口玉言,又何必在乎他们这些酸词呢?”
“至于说眼前这位写《木兰词》,甚至还有之前那位您同样夸赞过的写《临江仙》的,终究不还是皇爷您的臣子嘛?”
“甭管他们才气多高、文华多旺,归根结底,还是得替皇爷、替大明卖命才是!”
“说得好!”
朱元璋这人也是实诚,他就喜欢听宋利拍的这马屁。
因为宋利这与其说是马屁,还不如说是实话!
甭管是之前神神秘秘的陈近南,还是如今风头正劲的韦小宝,不都是今科士子?
而这些人必将入朝堂为他所用!
这等大好事,难不成还不值得高兴高兴?
85.第85章 胡大老爷回归日常
85.
胡府。
听着胡仁斌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嚎,胡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终于长叹了一口气。
“还是熟悉的味道,舒坦了!”
对于胡府上下人等来说,这几天胡惟庸猛然间不在府上了,还真有些不大习惯。
尤其是这原本每日里准时准点响起的惨叫声,一下子没了以后,怎么着也有些不习惯。
这下终于听到动静了,众人顿时觉着仿若三伏天一桶凉水当头浇下,简直不要太痛快。
抽完胡仁彬,眼见着这小子龇牙咧嘴的跑祠堂那边去了以后,胡惟庸又安慰了小侄女胡馨月几句,然后叔侄俩安安心心的喝了杯茶、聊了聊天,这才分别。
看着离开的胡馨月,胡惟庸满意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上辈子到处都是女儿奴呢。
这姑娘家家的就是要比混账小子省心啊!
瞧瞧胡仁彬那凑性,多言一眼都觉着烦。
嗯,还是得好好琢磨琢磨,看怎么给胡馨月挑个合适的夫家才是。
琢磨了会儿琐事之后,胡惟庸背着双手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后院。
这甫一过来,便陷入到了脂粉堆中,莺莺燕燕的一群人哄一下就把他给拖了进来。
胡惟庸好悬没给吓出毛病来。
这几个小娘皮这是胆上长毛了不成,真不拿咱当老爷了啊!
可等听清楚几位姬妾如泣如诉的抱怨之后,胡惟庸难得的老脸一红。
哦,原来是吃醋了。
倒不是说不让胡惟庸出去潇洒,别说她们这些姬妾了,便是正房太太还在世,也没胆子说让胡惟庸半点荤腥不沾来着。
她们抱怨的是,胡惟庸居然一次就是三四天,中间连报信都没有,居然就此不回来了。
她们害怕啊!
怕的不是胡惟庸出去厮混,而是怕胡惟庸混着混着以后,就把她们给忘了。
要知道,她们如今连个傍身的子女可都没有呢。
好吧,胡惟庸听完一众美人儿杜鹃啼血般的抱怨以后,怅然的叹了口气。
得,这事儿错还真在自己。
不能说对方的想法有问题,而是在这个时代,这种想法才是主流。
这不是他说两句就能改变的。
都不是傻子,连皇帝后宫里都还有个地方叫冷宫呢。
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句诺言之上呢。
所以,胡惟庸这会儿也不说什么多话了。
自己这一百来斤就放这儿了,你们说怎么安排便怎么安排便是了。
不曾想,这帮子姬妾还真是听贴心的。
不但没有借故恃宠而骄,反倒是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一般,先伺候着胡大老爷美美的洗了个澡。
而后,方一坐下,捏肩的、捶腿的、茶水、点心、唱曲儿、跳舞……
好家伙这分工简直不要太明确啊。
更让人舒心的是,无论哪个方面都是他最熟悉、最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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