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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92节

  若是灵的话,到时候又得落在谁身上去。

  毕竟,胡大老爷可不用琢磨着怎么让自己中举的事儿。

  至于醉风楼?

  不好意思,自从胡大老爷把如诗从里间拐走以后,他还真快忘记这地方了。

  毕竟,他就是个单纯的LSP而已。

  对方的头牌技师,第一回正式上班就被他给祸害了不说,还给偷偷领回家了。

  那还记着这地方干啥?

  就在醉风楼凄凄惨惨的觉着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另一边,解缙这会儿也有些头皮发麻。

  没错,神童解缙、压根不指望金榜题名,只想着混一混的解缙这会儿也麻了。

  没办法啊!

  因为他爹给他写信了。

  ‘大绅吾儿,为父虽不求你金榜题名,但……若你连个秀才都中不了,那就别怪为父下手太狠了!’

  话只有一句,可内里的话语却让解缙浑身发抖。

  他小时候因为调皮,没少挨揍。

  可随着他蒙学之后,他不仅没挨揍过了,反倒是时不时的得到父亲以及族人的夸赞。

  但……若是真连秀才功名都拿不下的话,那到时候他那位老父亲绝对不介意给他松松筋骨的。

  一想到自己小时候被揍得哇哇哭,然后一众小伙伴在一旁嘎嘎直乐的场景,解缙便觉着一股子热血直冲头顶。

  这场景想想都可怕好吧。

  不行!

  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举人、进士暂时先不想了。

  这秀才功名,怎么着也得拿下才行。

  想到这,解缙哪怕外出游玩,都不忘在自己兜里揣上一本杂记。

  这也是为了即将到来的院试做准备。

  在他看来,四书五经方面,但凡要考的,他就没有不会的。

  之前的“二”字题,不就是如此嘛。

  但凡背书背得好的,稍微有点脑子就能写出来。

  可若是考杂书上的内容呢?

  他年纪小,见识没其他人那么多,好些书别说看过了,连听都没听过。

  那若是出了道他压根看都看不懂的题,岂不是会出大问题?

  所以,他如今的精力都放在了一应的杂书上。

  游记、县志、野史……

  反正但凡能捞着的书,有啥他看啥。

  暂时也不求能学出个什么结果出来,纯粹是看看书长长见识。

  这种日子,对于解缙来说,倒也不难。

  因为这些书可比之前在家苦读四书五经有意思太多了。

  天知道那帮子写野史、写杂书的是不是脑子抽抽了。

  那叫一个放飞自我啊。

  本就是万花丛中过、叶叶都沾身的浪荡性子,如今看到这杂书里的一些篇章,那叫一个兴奋啊。

  “啧啧,真没想到啊,还能这么玩儿啊!”

  “这些个前辈胆子大、脑子也活啊,好活!”

  “嗯,这种事儿,还是得拉上陈兄才行!”

  “没错,那可是个大户!”

  “没陈兄的银子,咱解缙去哪儿找那么多大姐姐聊天啊!”

  “读书!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是确有其事的!”

  “待院试之后,当约上陈兄消遣消遣才是!”

  解缙读书读到歪路上的事儿,暂且不提。

  另一位跟胡惟庸沾上了关系的学子方孝儒,此时正一脸苦大仇深的求见自己的老师宋濂。

  “恩师,弟子不日便将参与院试,但始终心中惴惴不安,觉着自己学识不够。”

  “恩师可否为弟子解惑?”

  看着方孝儒那老实巴交的模样,宋濂也是头疼啊。

  他这个弟子,学识、人品都没得说。

  于他来说,有这样一个弟子,是能继承自己衣钵的。

  但偏生这小子性子有些木讷、古板,说白了就是有些迂腐。

  这就有些麻烦了啊。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宋濂开口问道:

  “孝儒,你心中惴惴不安是因为你读书不够?”

  方孝儒本能的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

  “学生自蒙学以来,头悬梁锥刺股,一路苦读至今。”

  “不说学富五车,但至少应对这童子试,自问学问当时够的。”

  “学生如今最大的不安,是怕那院试之中某些题,与弟子理念不合。”

  “若是届时弟子写了什么有悖于自身理念之言,那必将求学之心崩殂。”

  “可若是顺着自身理念答题,学生又担心自己惹来灾祸。”

  “届时,弟子以身殉道倒也无妨,可若是连累到家人、师门,便是弟子的不是了。”

  “故此,弟子才觉着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嘶……

  听着方孝儒这番话,宋濂好悬没把自己的花白胡子给揪下来。

  逆徒,合着你自己也明白啊。

  但是你既然明白,那你为何就非得钻牛角尖呢?

  还特娘的求学之心崩殂?

  你特娘的是什么学问通神的圣贤不成?

  不就是性子死倔死倔的还不肯改吗。

  唉,老夫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玩意儿啊。

  烦死了!

  宋濂看着一脸“我知道错了,但我就是不改”表情的方孝儒,真的是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学生,未免迂腐过头了啊!

  此届科举,还能金榜题名吗?

115.第115章 不正经的考题

  115.

  礼部,正午!

  又是一个朗朗晴日!

  躺在工匠按照自己吩咐弄出来的摇椅之上,胡惟庸慵懒的晒着太阳。

  一旁的小桌上,一个小巧、古朴甚至还带着点铜绿的香炉,正从几个精巧的小孔之中散发出缕缕青烟。

  而一旁的茶壶里,一汪碧绿的茶水,正幽幽的冒着热气。

  闻着那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幽香,感受着身上阳光洒下来的暖意,再品上一口茶水,这日子,简直美滋滋啊。

  香炉是礼部某位主事送的。

  平日里不怎么收礼的胡惟庸,难得的看上了这玩意儿,所以特意找了件合适的回礼,然后笑眯眯的收了下来。

  香炉之内燃烧的檀香,那就更不平凡了。

  那是胡惟庸最近学着做的。

  没错!

  他亲手制作的!

  香道可不是什么和尚道士才弄的玩意儿,这东西可是自古有之的高雅玩法。

  甚至可以说,一般家庭但凡财力、底蕴不够的,压根玩不起这东西。

  因为香道里要用到的材料,动不动的就是货比黄金的珍惜物件。

  可偏生这些东西弄在一起,是为了烧的。

  这等“高雅”的玩法,又岂是一般人家承受得起的?

  偏生胡惟庸不仅承受得起,关键是他还有这个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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