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万界修改历史系统 第341节
俘虏虽多,陈然看上的却很少。
以长安城浮浪子为主的神策军,那是绝对不能要的。
附近各州县聚集的人马,也都是挑选之后剩下的,陈然实际上一个都不想要。
真正的强兵,并不在这儿。
商议结束,黄巢得了近两万的俘虏,消化之后必然立刻声势大振。
陈然只要了两千多濮州俘虏,很快就押送着大批缴获的战利品,返回了濮州。
离别之前,两人约定互分南北,黄巢攻南方,陈然攻北方,互相呼应照顾,同心协力对抗朝廷。
回到鄄城,陈然清点人马物资,重新编制。
刻意挑选出来的精壮汉子约三千人,借用旧名组建了银刀都。
陈然自任都头指挥使,分设两厢。
他亲领左厢,同时任命王文德为右厢之厢指挥使。
每厢五营,每营五队,每队五十人。
十人为一伙,队正背靠旗。
两厢战兵两千五百人,另有五百战兵为陈然直属骑兵队。
之前马匹不足,所谓骑兵队大多是步行。
齐克让的神策军溃散之后,丢弃了大批的战马,陈然总算是将骑兵队给组建起来。
而辅佐这支战兵的辅兵数量,高达近八千人之多。
设有军匠营,火头营,辎重营,辅兵营,医疗队,牲畜队,老营等多个部门。
也就是说,陈然此时直接掌握的兵马,足有万余之众。
相比之前,隔壁曹州的黄巢,那规模就庞大的多了。
他起事之后已经占据了整个曹州之地,吃不上饭的百姓,以及之前庞勋旧部纷纷去投。
待到吞了两万多的俘虏,人数已经达六七万之多,此时正在忙着攻打郓州之地。
陈然给他性格做了修改,将‘对待百姓过于残暴’给改成了‘仁慈’。
正因如此,黄巢入了郓州就到处给百姓们发粮食,还严明军纪禁止扰民,赢得了民心,引来无数人争相投奔。
待到陈然做好了准备,数不胜数装满物资的大车,随着兵马去往西北方向,开赴济州阳谷县的时候,黄巢这边已经聚集了近十万之众,号称二十万大军,威势惊天。
接到消息的朝廷大惊失色,先是下旨撤了逃出生天的齐克让的一切勋职,让他将战败的锅背好了。
跟着就是任命平卢节度使宋威,为诸道行营招讨草贼使,指挥中原之地各路人马去讨伐黄巢。
至于陈然,因为人数太少外加低调,朝廷上下都将其当作了黄巢的部下偏师看待。
接到圣旨的宋威,当即调动平卢军兵马开赴郓州。
此时的平卢镇不再是辽东营州的那个平卢镇,而是淄青镇。
之前那个庞大的淄青平卢镇被分解,只剩下淄、青、齐、登、莱五州组成了淄青镇,号平卢军。
宋威也认为陈然是黄巢麾下偏师,仅仅派遣了一都人马去应付,自己则是领着主力去讨伐号称二十万大军的黄巢。
陈然的队伍人数不算多,只有一万多而已。
可携带的牲畜大车却是数以千计。
大车上装满了粮草军资,各种生活用品。
“大将军。”行军路上,王温玉有些惆怅的询问“为何不留在濮州?”
中土之人都有浓郁的乡土情,兵马离开濮州,不少人都是有情绪的。
这也是陈然为何严格控制队伍数量,都是精心挑选的缘由之一。
每个来投奔他的人,都会被询问,是否能接受离开家乡的流动作战。
不愿意的人,直接就是不收。
有家眷也愿意跟着走的并不多,家眷也都是安置在了老营之中。
“之前就说过了。”策马而行的陈然,头也不回的回应“不愿意走的,可以留下。”
不留濮州,选择流动作战的根源,就在于这儿是大唐藩镇割据时代。
大唐的朝廷虽然很烂,可大唐的兵马却是极为能打。
此时朝廷的威望还是有的,下旨调动藩镇兵马来打仗,人家也愿意来。
陈然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藩镇兵马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可怕。
留在濮州那就是死路一条,唯有杀出去流动作战,扩充实力方才是唯一的出路。
“你当起事是这么容易的?”
陈然神色严肃“各地兵马足有上百万之多,比濮州人口还多。留在原地,一轮轮的兵马杀过来,能抗几时?”
“别的不说,大军杀过来拉锯作战,地方百姓怎么办,死了都没人去埋葬。留下来,只会坑了乡亲父老。”
说到这,他的语气逐渐缓和“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本章完)
第291章 金堤河河畔列战阵,阳谷山下决生死!
阳谷县境,军营。
“大将军,今天路上又死了一头牛,十三头羊,还有些牲畜生了病。”
接到禀报的陈然,当即回应“牛羊交给伙夫加餐,做成牢丸。生病的牲畜,寻兽医去瞧。”
“牢丸先给战兵,辅兵次之,余众再次之。”
所谓牢丸,就是饺子。
唐朝肉食以羊肉为主,当然说的是有权势有钱之家才能吃得起。
寻常百姓的肉食来源,主要是猪肉与狗肉。
战乱时代里,吃饱饭都成了奢望,吃肉那就更是过年般的喜庆了。
消息传出,营地里顿时一片欢腾,人人皆是面带喜色。
之所以不是直接煮着烤着吃,而是做牢丸,那是因为人数众多不够分。
添上蔬菜再多用面,数量上立刻就上来了。
伙夫们的动作很快,麻利的将牛羊处置干净,剁碎了做肉馅。
又有老营的妇孺们过来帮忙,一个个的捏成饺子。
将牢丸倒进烧开的大锅里,一轮轮的凉水沿着铁锅边沿浇下去,很快就煮熟出锅。
唐朝有家属随军的传统,愿意跟随陈然离开濮州的军士,有家眷的都给带上,安置在了老营之中。
老营的妇孺们,咽着口水盯着一盆盆的牢丸被送去战兵们那边。
理论上来说,战兵辅兵以及其他人吃完之后,这些妇孺们应该能分上一口,每人一两个解解馋应该还是有的。
并非是陈然苛待百姓,不懂得照顾弱势群体。
而是这个乱世之中,强横的战兵才是一切的基础。
有什么好的待遇,当然是战兵们优先,作为后备的辅兵们次之。
安抚好了他们,方才能有做事的基础。
若是陈然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弱势群体来,没人会说他仁义,只会说他迂腐不堪,不是值得追随之人。
军心动荡,战兵辅兵们离心离德。
感觉不符合现代世界的道德标准,可乱世之中就是如此啊~~~
有家人做战兵辅兵的,端着陶碗过来招呼一起享用肉食。
别的不说,此时气氛自是少不得一份温馨感。
吃过饭,夕阳还未落下,各人自有工作要做。
老营的妇孺们,依旧是为伙夫们帮工,一起忙着做胡饼。
大唐有很多的外国人,他们在融入大唐的同时,也带来了自己的文化与习俗。
胡饼说白了就是囊,因为易于携带,在军中很是流行。
待到天黑,各营逐渐安歇下来。
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的时候,陈然还在忙碌工作。
他在仔细分析接下来的行动路线。
说白了,他现在就是一股流寇。
而机动作战的关键点,就是出其不意,主动选择作战的时间与地点。
“阳谷县的县兵不足为虑,真正的威胁是平卢军的那一都人马。”
“我不去寻他们,他们也会主动来寻我。”
“既如此”陈然一手拍在了地图上“那就先下手为强!”
卢县(东阿)城中,平卢军撞山都都头杨建正在与诸将饮酒,却是有甲士入内禀报“指挥使,贼人围攻阳谷县,这是求援信。”
满脸络腮胡子,满面彪悍之色的杨建,接过求援信翻看,随即放在了桌子上。
“贼人已至阳谷,你们怎么说?”
一众营厢指挥使们,纷纷慷慨而言“杀过去!”
唐末武人是真的勇,尤其是这些牙兵出身的,更是骄狂至极。
哪怕明知道对手人数远超自己,也通常都是闻战则喜。
还有一点就是,他们都喜欢打野战,而耻于守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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