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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 第300节

  四声火炮的轰鸣,炮弹却并非来自近卫军,而是从小石村的废墟中飞出,来自南军自行仿制的青铜三斤炮,四发炮弹中有两发击中了近卫军阵线,郭勋甚至看到了肢体飞舞,铁弹的威力和心理震慑能力远超冷兵器。

  两门小铜炮连续射击了三次,近卫军方阵被命中两发,出现的缺口很快被后排侧翼的人填满,阵线依然完整。

  近卫军的大阵停下之时,距离散兵线约五十步,随时可以用齐射支援散兵,前方由分遣队散兵线则开始与对方交战。

  前方的散兵线加速接近,小石村的废墟间响起各种方言的叫喊,密密麻麻的枪管出现在夯土墙上。近卫军散兵将队形拉开,前排越发稀落,还不到七十步的距离上,近卫军散兵便开始停下射击。

  近卫军散兵始终在五十步外活动,用燧发枪不停对着小石村的废墟射击,那些村中的夯土墙只有半身高,有些地方甚至完全垮塌,等待齐射的南军们一直没接到命令,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只有四门铜炮在还击。

  近卫军散兵行动灵活,纷纷避开南军铜炮的炮口,看到南军有开炮的动作时,他们还会匍匐在地上。

  四门四磅炮在各自四匹马的拖带下来到近卫军军阵前方,迅速的架设好,开始对小石村进行炮击,各个分遣队的队长吹起哨子,提醒部下让出炮弹通道。散兵线并非是可以胡乱移动,近卫军每个营配备两门四磅炮,作为步兵的火力支柱,散兵在作战时需要留出炮弹通道,让炮兵能一直支援散兵作战。

  随即大阵两侧的八门八磅炮开始齐射,六斤重的炮弹扑向小石村,所到之处将废墟中残留的麦秆柴枝漫空飞舞,那些垮塌屋顶堆积的雪花被高高抛到半空,再慢慢洒落在村中。

  近卫军没有一头扑上来,连散兵也在七十步之外活动,这让南军的军官不知如何是好,按照教官的要求,要等到敌人进入七十步再齐射,并且反复强调第一轮要给对方以重创,现在只有这些零散兵马,在村中指挥作战的南军军官一时拿不定主意。

  南军的四门铜炮持续射击,他们的射速比近卫军慢,对一百五十步外的北军方阵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近卫军方阵,整个近卫军战线巍然不动。

  郭勋的脸色变得很差,南军的操典是他根据近卫军的操典制定的,操典中着重强调了七十步这个距离,但是操典里没有说面对七十步左右的散兵怎么办.

  这些散兵的人数比较少,分的很散,让全军齐射肯定效果不好,根本打不中几个人,而且会被北军利用装弹的间隙直接冲上来,到时候长在装填的南军就要遭受巨大的损失了,郭勋相信对面的北军肯定能做到这一点,因为现在大家传的都是布制的军装,没人穿铠甲了,他们只需要跑一百步,在五十步的距离上对着南军一阵齐射.

  不管他们吧,他们给南军造成的伤害也是切切实实的,这些散兵打的还比较准,一看都是精锐,不停的带走南军的生命,而南军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还手,这会让南军的士气不断的降低

  郭勋在散兵们开始作战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些散兵的作用,他们就是不断给敌军施加压力,诱使敌军提前开枪的,这肯定是近卫军的新战术

  应对这种战术最好的办法就是派出同样的散兵,用散兵对散兵

  但是郭勋也知道他的那种法子很难训练出这种士兵,散兵对士兵和军官素养的要求太高了.

第617章 军改成果

  战场上的战事还在继续。

  两军之间发出阵阵白烟,放鞭炮一般的射击声连绵不绝,北军八磅炮发射的六斤炮弹对村中的夯土墙破坏力很强,废墟中列阵的南军不断有人被击中。这些没有太多战斗经验的包衣精神高度紧张,他们的很多基层军官也没有太多的经验,面对对方不断的火枪射击,他们的精神越来越绷紧,身边的惨叫声逐渐增加,很多士兵口干舌燥两手发抖。

  他们现在没有崩溃完全是平时严苛的训练让他们不敢逃跑,而且在他们身后还有督战队呢。

  在八磅炮弹又一轮狂暴的攻击后,终于第一个南军士兵忍耐不住,一支燧发枪嘭一声打响。神经早已紧绷的南军士兵们纷纷开火,小石村中如同开了锅一般,火光的闪动连成一片,将小石村的靠南的边缘淹没在一片白烟之中。

  不仅前排的士兵开火了,后排的士兵们也都扣动了扳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们心中的情绪

  二十多名北军散兵被击中倒地,其他散兵则在蹲低身形,躲过最密集的射击后继续站起射击,对射之中,小石村村庄边缘防御的北军被白烟笼罩,同时遭受六门火炮的持续射击下,后续的射击越来越零散。进攻的北军只用了三百余名散兵,便弄得北军将领的精心布置防线产生巨大的混乱。

  散兵战术正式这三年来朱厚烇备战,进行军事改革的一部分成果。

  朱厚烇全力三年,这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开始朱厚烇在步兵武器上加大投入,想要在这方面取得突破性进展,但是到最后都没能如愿。

  火枪发展到燧发枪之后的每一次进步需要点亮的科技都太多了,朱厚烇想研究出后膛装弹的火枪,但发现时间根本来不及,想要大规模的生产后膛枪,需要在金属冶炼、精密制造乃至于化工产业都取得很大的建站之后,才能生产出来.

  现在皇家集团能小规模的生产出来一些后膛枪,但是造价很是昂贵,根本没有大规模装备的可能.

  不过皇家集团还是点亮了一些火枪技术的,比如拉膛线的技术,皇家集团靠着这个技术生产了不少线膛燧发枪,这种燧发枪的弹道更加稳定,射的也更准,但是生产的成本也挺高的,所以也没有大规模的装备,现在只有一些精锐的部队装备了前装线膛枪。

  不过朱厚烇也没有完全把宝押在火枪技术的突破上面,军制和军事战术的改革也是重中之重。

  散兵战术就是在战术改革的一部分成果,散兵们也都装备了前装线膛枪,有了这种射的更准的火枪,散兵们在作战是经常尝试以敌方的军官为目标.

  在此时的欧洲,散兵作战方式还没有兴起,这类散兵作战对士兵和基层军官的素质要求更高,欧洲职业军队或雇佣军中,军官时常要担心士兵离队逃走,所有脱离队列的人会受到严惩,所以散兵战术在此时的欧洲无法实行,交战的各方都极力强调步兵的队形和齐射的重要性,即便是十八世纪初的普鲁士军队,也只能在队列的严格限制下作战,因为腓特烈担心一旦放松队列要求,他征召的士兵就会当逃兵,所以就更不可能在普鲁士军队中使用散兵战术。

  而在北军中,这种散兵战术已经广泛操演,担任主力交战前的屏障。在进攻时往往能用较小的代价打乱对方的节奏,南军得到的是近卫军两年前的步兵操典,当时根本没有什么散兵战术,而此时近卫军的散兵战术在经过一系列的小规模的战斗之后又变得更加成熟了。

  郭勋远远的看着一片混乱的小石村,他的心中沉甸甸的,按照他训练的标准,其实小石村里的士兵们表现的还不错,四千多人的队伍,在火炮的轰击和三百多名散兵的不断射击下能坚持那么久没有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表现了

  更让他心中沉重的则是他感觉到了南军战术已经开始落后了。

  而且这场战斗让他切实感受到了南军和北军在素质上的差距。他感觉南军的士兵太呆板了,以前他还不觉得这是问题,反而认为这是优点,呆板的士兵更能忍受伤亡和执行命令,但这场战斗给了他响亮的一个耳光

  北军的士兵们在这场战斗里表现的非常积极主动,战意盎然,灵活多变,牢牢的掌握住了战斗的节奏,呆板的南军只能被动挨打。

  郭勋不知道北军是怎么训练出这样的散兵的,但他知道他训练不出来这样的积极主动的士兵来.

  他也很早就发现整齐密集的队列能更容易的维持住士兵们的士气和勇气,能让他们更加勇敢和忍受伤亡,密集的队列也有助于发挥燧发枪的火力,这点他和腓特烈的认知是一样的。

  而散兵作战则是完全违反了这一点的,战线拉这么散,士兵们很快就会失去勇气的,而且北军明显给了散兵们极高的作战权限,允许他们做灵活的机动,甚至匍匐

  最重要的是散兵的作战方式和目的完全是在刀尖上跳舞,非常的危险

  在这场战斗中,三百多散兵在七十步的位置上一直对村内废墟列阵的南军射击,而难村内废墟里南军足足有四千多人,三四千支装填好了的燧发枪指着他们,这密密麻麻的黑洞洞的枪口任谁看了都会发憷.

  而散兵们的作战目的就是为了诱使敌军开枪,向他们开枪,在七十步的距离上燧发枪的威力还是很大的,他们可能直接被密集的子弹打成马蜂窝的

  他们的行为就像是把自己的脑袋放到老虎的嘴巴里,然后用羽毛去逗弄老虎的鼻子,生怕老虎不会生气

  能做到这一点的士兵需要强大的作战和军事素养.

  郭勋已经能想到他如果把自己训练的南军精锐放到散兵的位置上会发生什么了

第618章 步兵突击

  脱离密集队列的南军“散兵”会很快速的失去勇气,然后逃跑,就算不敢逃跑,有着很高作战权限的他们很可能直接匍匐在地装死等待战斗的结束.

  所以郭勋感觉很是疑惑北军的散兵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其实在正常的历史中,在欧洲一直到拿破仑时期,散兵战术才完全流行起来,因为拿破仑手下有着很多充满了革命热情和民族主义热情的士兵,他们愿意成为散兵,积极主动的去执行这种危险的人物

  观战的郭侃也没想到北军的散兵线就这样动摇了小石村的防御,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边射击腾起的白烟,不过听枪声已经十分凌乱,倒是北军的散兵线在不断接近,后面号声响起,六个方阵似乎要开始往前推进了。

  面对散兵们制造出来的战机,北军的指挥官罗二虎没有丝毫犹豫,果断的下令:“十五步远齐射完,全体刺刀冲锋,一口气击破他们!”

  “属下遵命,但能不能进到三十步便齐射。”接令的军官有些慌乱的说道。

  “相信老子说的,第一轮齐射最要紧,让这些南蛮子看看,谁他娘才是火枪兵的祖宗。彻底击溃他们!”

  “杀!”

  看着战场上热火朝天的场面,北军队列中的王泽忽然开始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冒汗,口中发干,他无数次想象过战场,想象自己从容英勇的冲入敌阵,成为战斗英雄,但真正到了开战前的一刻,他发觉自己居然手脚开始有点发软。

  他并没有参加过太多的战斗,当初河南遭灾,他带着家人响应皇家集团的号召移民到了辽东,过了十几年的好日子,当近卫军进行大扩军的时候,他就毅然决然的加入了近卫军,这是他一直的梦想,也是为了保住自己家人现在的幸福生活,对此他义无反顾,像他这样的兵在北军里比比皆是.

  甚至有极东大陆和南洋的移民赶回来参战,在皇家集团的宣传下,他们都明白自己现在的生活是怎么来的,所以觉悟都非常的高

  王泽悄悄的观察了下周围,好在左右都是自己的队友,北军战列步兵队形密集,每个人占据的宽度只有两尺左右,手臂几乎都贴着。

  此时一阵闷雷般的炮声响起,王泽眼睛飞快转向两翼,那里的数门野战炮猛地向前喷出一股火焰,火门上升起一股白烟,炮身向后一退,刚刚停稳,几名炮手已经开始第二轮装填。

  北军的八磅炮和四磅炮从两翼对南军阵列交叉射击,南军的阵列纵深很浅,正面射击的威力为减弱,斜向射击可以杀伤更多的队列。

  炮弹交叉着向南军队列飞去,南军部署到位的几门铜炮也开始还击,炮弹划破空气,在空中留下嘶嘶的声响,将一道道白色的淡淡尾迹涂抹在两军之间的开阔地。

  以此时火炮的精度,炮兵之间的对轰几乎没有效果,双方的炮兵都将对方的步兵作为目标,北军训练有素的炮兵以每分钟三发的速度发射着实心弹,炮弹开始不断命中南军的队列

  而这时军中的战旗忽然前倾,营旗和连旗同样前倾,营司号手吹前进号,嘹亮的军号声回荡,前排各连连长纷纷出列,站在队列中央前五步许面向敌阵。

  王泽一听到这熟悉的号声后,紧张稍缓,这号声让他亲切。号声后便要前进,王泽耐心的等待步鼓响起,连长手持军刀,昂首挺胸站到了队列前面,身边跟着一个旗手,前排所有人都能看到连长,后排则能看到旗帜。

  “全连,枪上肩!”第一排持枪队列中哗哗声响,王泽与第一排的战友同时用标准动作将滑膛枪双手握持,刺刀斜向上指,后面两排则将枪扛在肩上,北军线列上突然长出一片寒光闪耀的刺刀丛林。

  “咚咚咚咚”,营部的十名步鼓手急敲四响,又用快步行进的节奏连敲匹响,随即笛手按鼓声的节奏吹奏起铜笛,欢快的笛声汇合入鼓声,王泽最熟悉的步兵进行曲(掷弹兵进行曲)响起,他开始原地踏步,然后在某个节奏点各个连长军刀前指,全营同时踩着鼓点开始迈步,发出整齐的踏步声,向前走去。

  文字描述非常长,但此时离小石村的南军齐射才过去了不到半分钟,整个北军的进攻队列就完全启动了起来了

  此时六个空心方阵已经变成了长约三百米长的线性阵,和着鼓点前进,随着轰轰的踏步声,一排排刺刀有规律的上下起伏,两千七百余名战列步兵踏着几乎相同的步调,一样的动作,以每分钟八十五米的速度,整齐的向前运动。

  铜笛声和在激昂的鼓点中,欢快悠扬的的音律让王泽稍觉心安,他口中抿出一口唾液,喉咙也舒服了不少,踩中鼓点的感觉很好,头脑清醒些的王泽记起教官的话“打仗的时候要是不知道怎么办,就看老兵干嘛就干嘛”。因此他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瞄着老兵的位置。

  左右都是他熟悉的战友,他的班都在第一行,后面两行是他们排的另外两个班,现在还没有人受伤,战列仍然满员。

  正德十六式是双方主要装备的武器,其理论射速为每分钟5发,这只是理论射速,在战场上根本不可能达到这个射速的,因为影响射速的因素太多了,光一个心理因素就能让这个射速降低一半了,士兵紧张的心情会让动作变形,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所以战场上每分钟能打出去两到三发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小石村里的南军已经不可能进行齐射了,对面的北军来的太快了,给他们的压迫感太大了,他们几乎很难组织起有效的齐射了,不过他们的自由射击仍然给北军们造成了损失.

  乒乒乓乓的火枪声中,北军阵线上不断有士兵倒下,现在他们已经接近到南军七十步,停止前进的号音还未传来..

第619章 压迫感

  郭勋无比震惊的看着北军战线越过了七十步线,“他们是想要干什么?”

  “我想北军是想停在五十步的位置上射击”郭侃犹豫了一下说道。

  郭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那道不断推进的红色人浪.

  王泽踩着鼓点,如同一具受鼓点遥控的机械般走在队伍中,前方的散兵还在射击着

  一声海螺号响起,排长大声喝道:“举枪!”

  王泽斜端着手中的燧发枪,枪头的刺刀散发着寒光,对面的南军号令连连,能看得到他们正在举枪,王泽经历过无数次的严格训练,他能估计出他们已经越过了七十步的距离,或许马上就要停止了

  但鼓点没有停止,队列继续前进着,南军阵列上忽然不断爆开白烟,密集的火光闪动

  原来是南军军官组织起了一次规模不大的齐射…

  这让王泽感觉一阵全身发麻,阵线上一片惨叫,二三十名北军士兵仆倒在地,爆响的枪声余声散去时,王泽才从麻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鼓点和铜笛还在鸣响,他依然在呆板的前进,被训练无数次的步幅也没有差错。

  王泽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腿在正常迈动,身上也没有疼痛感,他确定自己活过了这一轮,但他的眼角看到右边有一处空出来,后面一名士兵正在补上,不知是谁被打死了。

  王泽继续往前走,忽然他身旁的谢飞惨叫着向前扑倒,几点血珠溅到王泽脸上。

  “谢。。。”

  王泽只喊出半句,谢飞地面上的身影就被队列抛在身后,第二小队的吴浩补上来,替代了谢飞的位置。

  所有士兵目不斜视继续前进,王泽脸上淌过两行泪水,对他来说,谢飞这个和他一个村,又一起陪他入伍的兄弟,是比亲人还亲的人。

  王泽抬起头,看着前方的连长拿着一面旗枪,用标准的步幅坚定的往前走着,南军阵列就在四十余步之外的烟雾之中,里面还有零星的火焰闪动着,王泽咬牙切齿,变得面目狰狞。

  北军军已经走了四十步的位置上了,北军军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他们在漫长的战列上汹涌而来,在他们的巨大威逼下,南军队列已经混乱,喊声枪声响成一片,弥漫着呛人的白烟,视野不清,号令无法听清,南军的基层指挥已经接近瘫痪。线列上响着杂乱的枪声,将一团团白烟喷出,前方的视野愈加模糊。

  南军阵列里的刘笛此时拿着仿正德十六式的前膛燧发枪,颤抖着打开药壶盖,向火门倒入引火药,火枪下一具尸体,头朝西倒在地上,这个指挥刘笛的旗队长适才被一发北军散兵的射击轰烂了脑袋,他双眼圆睁,脑后一个大洞,流出一滩红白相间的液体,已快到刘笛的脚边。刘笛装填引火药时,视线刚好对着这具尸体,这造成他比平时的装填慢了很多,倒了几次才发觉壶盖没取下。

  台对面鼓乐喧天,北军每次整齐踏步的声音就让刘笛心口一跳,这样的声音背景中,又夹杂着身边射击声、受伤士兵的惨叫声、军官叫骂声,还有呛人的硝烟味,这些从来没有真正体验过的东西让他极度紧张。

  他一边装弹,一边偷眼看着前面,他一开始在第一排,但他利用队列中的混乱躲回了第三排,正在庆幸时,身后的一名军官吼叫连连,挥刀砍死身旁一个捅断了木捅条的士兵,鲜血向前喷洒到刘笛的身上。

  刘笛一个哆嗦,悄悄的离开了那个危险的军官,他从前排的间隙中透过烟雾往前一看,红色的浪潮伴随着鼓点汹涌而来,刘笛发了一下呆后,哆嗦着继续装弹,但却怎么也完成不了。

  进入三十步,金声仍未传来,北军阵列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沉默的前进,南军阵线上的射击已经完全混乱,现在只有零星的射击。

  但随着距离接近,这些零散的射击也变得很准确,越靠近南军战线,北军军伤亡者渐多,前排死伤超过二百人,战列前进后,身后留下一地伤亡官兵,白衣的救护队抬着担架往来穿梭,时有重伤者边爬边大声哀嚎,呼唤救护队。

  郭勋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往无前的北军,他没想到在这次不起眼的战斗里,北军竟然如此的凶狠,发起了这样的进攻,他们似乎完全没有畏惧,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精锐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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