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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196节

  “哦,当时确实会两手剑,过去这么久,早就忘了。”

  “这才过去多久啊!一年都没有啊!你找借口能不能过过脑子啊!”

  “我过脑子也骗不了你啊。给你个台阶你就下,非要说出来做甚,弄得你我都尴尬。你教我权术,让我懂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

  嬴成蟜不说话,庭院中重新陷入静默。

  少年侧首看着继续望天的少女,猜想少女是在渴望自由。

  走出蓟,离开燕。

  [快了……]

  少年得到情报,知道了父亲以救子之名向燕国宣战,师长已到赵国要求借道。

  [只要燕王不发疯,结果就是注定的。]

  少年少女扎着马步,各有所思。

  半个时辰过后,庭院门被推开。

  走进一个白发苍颜的老人。

  老人白发披散着在风中飞舞,背负双手,渐趋渐进。

  嬴成蟜望过去,觉得老人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见过,但脑海中却没有印象。

  [或许见过相似之人。]

  他想着,然后放下手中石头,打量老人相貌。

  眉粗,且是白色。

  眼中有神,不似老人之目。

  鼻翼宽大,呼吸间动作明显。

  阔口,嘴边胡须也是白色。

  脸上微微带笑,看上去很是和善。

  从嬴成蟜本心而言,觉得老人是可以亲近的,像是自家长辈。

  但少年居住的这间庭院受到燕王监视,能光明正大走进来的人,必是受到燕王许可。

  嬴成蟜压下本心感受,拱手道:

  “老丈是?”

  老人报出名字,他基本就能在心间给老人一个正确的定位。

  燕国没有多少能人。

  “邹衍,年轻时在齐国有个号,唤作谈天衍。”老人笑道:“公子听过吗?”

  补昨天的,兄弟们早些睡,我明天白天把欠的一章赶出来,要是赶不出来我十一假期过后赶。你们十一玩的痛快,我十一这几天本职工作巨忙。

第135章 第一次与诸子交锋,阴阳学派创始人,邹子邹衍

  老人自报名号,嬴成蟜本就正经的神色又是一正,弯腰下拜。

  “先生名号,小子何止是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

  这话不是恭维,是真心。

  华夏史上,但凡大争之世,都是武道昌而文道衰,唯独春秋战国不同。

  春秋战国,在列国攻伐不断的同时,文化竟也是越发璀璨。

  诸多大家、学说,呈现井喷一样的大爆发,后世称为诸子百家。

  邹衍,就是诸子之一,阴阳家的创始人。

  邹衍讶然,眼睛略微睁大。

  “依秦国历法,汝不过七岁年龄。

  “而老夫成名之时距今三十余年,这世上只有一些老人还知道老夫。

  “汝何以对老夫之名号如雷贯耳邪?不是哄骗老夫?”

  老人笑眯眯,指着天上骄阳。

  “大日普照,至阳至刚。

  “让冰消,让雪融,让邪祟无可安身,让谎言不可骗人。

  “公子,可要慎言啊。”

  嬴成蟜抬头望天,张目对日。

  今日的太阳并不毒辣,允许人正眼看自己,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小子听闻先生来到燕国时,燕昭王亲自拿着扫帚为先生扫地,怕灰尘落在先生身上。

  “我能说出这件事,可能证明未说谎乎?”

  邹衍右手食中二指捏着唇边胡须,轻轻捻过,淡笑点头。

  “可。”

  嬴成蟜收回视线,落在邹衍脸上,小脸认真:

  “先生问了小子一个问题。

  “来而不往,非礼也。

  “先生念在小子年幼,多让小子问一个问题。

  “小子想问先生两个问题,可好?”

  邹衍点点头,笑意更浓:

  “自无不可。”

  少年单手指天。

  “先生说自己年轻时号为谈天衍。

  “如今先生已年迈,与小子谈话时谈到天上太阳。

  “是经年习惯?还是刻意表现?

  “今日太阳温暖宜人,展现的是滋养万物的一面,先生却说成光明肃杀的一面。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邹衍心中微动,捻胡须的手指停了一瞬,继续捻。

  他打量嬴成蟜神情,片刻,洒然一笑。

  “公子是不是君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公子的学问一定不浅。

  “我听闻公子在赵国朝堂上,与有‘以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美誉的毛遂展开辩论,公子胜之,毛遂绝望自尽。

  “面对以高尚德行著称的信陵君刺杀时,公子释放了信陵君门客,展现了比信陵君更高深的德行。信陵君声名落,而公子声望起。

  “与老夫这谈天衍相见,公子便以谈天对之。老夫精于阴阳五行,公子就言日有两面,用阴阳之理诘问老夫。

  “公子学问到底有多深?喜用这样的方式应世人?不知五行各有所长的道理吗?

  “水是柔和的,火是炽烈的,金是坚硬的,木是生机勃勃的,土是厚重的。

  “制之,当以五行相克之理。

  “水胜火,火胜金,金胜木,木胜土,土胜水。

  “公子偏要以水胜水,以火胜火,这不是舍易求难,违背天地之理吗?

  “衍实在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各人精研一辈子的学问,公子七岁就要尽盖之?是否太狂妄了一些呢?”

  嬴成蟜绽放笑容,肆意张扬。

  “因为小子想既胜人之口,又服人之心。

  “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缘故吧。

  “年轻不狂妄一些,岂不是白负了青春。”

  邹衍定睛看着,像是看到了漆黑夜空中的皎皎明月,照的千里无星辰。

  只是他看不出来,这轮月亮的颜色是中正黄,还是胜血红。

  从眼前少年向他提问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比冬日寒风还要逼人的锐气,如同见到最犀利的辩者。

  那两个问题自带陷阱,无论怎么答都有后续。

  而后面少年说的“既胜人之口,又服人之心”这句话,则是出自《庄子》。

  是庄周以评价桓团、公孙龙这两人,引申到评价辩者这个群体的话。

  与庄周见过面,算是朋友的邹衍对朋友著作《庄子》非常熟稔。

  他记得原文是:

  【桓团、公孙龙辩者之徒。】

  【饰人之心,易人之意。】

  【能胜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辩者之囿也。】

  这是对他之前五行相克理论的反击,这个少年就是要以火胜火,以水胜水。

  在对方最擅长的学说打败对方,才能使之口服心服。

  老人微微提气,眯起双眸,看着微微浅笑,却明显肆意的少年。

  [或许不止如此,他似乎猜到了我欲以子秉试之。]

  [若真是这样,那其心就绝对不会是君子之心了。]

  [以非君子之心,行君子之行,这样的人,我又该如何对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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