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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211节

  列国道路上的车辙间距不同,楚国的车在魏国的道行不得,每到一国就要换一次马车。

  马车还没换完,有人上门拜访。

  “孔子六世孙,孔斌,求见长安君。”

第144章 再见吕不韦,暗中巨子

  孔斌,嬴成蟜在历史书上见过这个名字。

  但笔墨极少,少到若嬴成蟜不是历史专业都不会记住这两字。

  前世的孔斌是个知名度不高的历史人物。

  但在这一世,孔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早在十年前就名动天下的人。

  当世人尊称其为——孔斌子。

  嬴成蟜匆匆而出,其还看不清孔斌什么模样,就深施一礼:

  “小子来到魏国,本想换了马车就去拜访先生,不想先生竟是先来了小子这,这是小子的疏忽。”

  说着话,少年就走到了孔斌的近前。

  虽然面前有三个人,但毫无疑问,主人孔斌一定是站在最前面的人,礼仪不能错。

  最前面的孔斌是个中年人,三四十岁年纪。

  其穿着一件素白长袍,茂密黑发顶着一顶高冠。

  身躯魁梧,极高,比身后两个人高出一个头。

  孔斌身后二人,一个做侍卫打扮,腰间佩剑。一个做驭手打扮,手里抓着马鞭。

  嬴成蟜打量三人身高,目测孔斌当在一米八五以上。

  在普遍身高为七尺,即一米六一的战国末年,孔斌的身高就是鹤立鸡群。

  站在孔斌面前,他有一种气被压住的感觉,呼吸不自觉放慢了。

  他不知道是邹子给他的印象太深,以至于他对诸子这个群体产生心理压力。?

  还是孔斌子远超常人的身高给了他压迫感。

  [史载孔子身长九尺六寸,那就是两米二二。]

  [其六世孙能长这么高,肯定是遗传,这算不算是继承孔子遗泽。]

  嬴成蟜故意想些跳脱的事,以让自己思维活跃开来。

  本应落后嬴成蟜一步的白无瑕这次提前半步,对孔斌极为警惕。

  能自称孔子几多世孙的,都是孔家出众之人,讲的了理也打的死人。

  而孔斌子就是孔子六世孙中最出众的一个,做了九个月魏国相邦,挂印自离。

  孔斌对着嬴成蟜郑重一礼,说道:

  “学子孔斌,请拜长安君为师长。”

  嬴成蟜被孔斌行为吓了一跳,避让开来。

  他名声是很大,经常有人找到他,想要拜在他的门下做门客。

  但他可不觉得凭借这不到一年的游行,就能让诸子之一的孔斌自愿为弟子。

  一个邹子让他心有余悸。

  一个公孙龙子让他现在每天都翻阅《公孙龙子》,快看吐了都毫无信心与之对辩。

  同样能得一个“子”字的孔斌要拜他为师?别闹!

  少年苦笑一声,折腰下拜:

  “先生不要说笑了。

  “小子何德何能,怎能让先生拜师,小子拜师先生还差不多。”

  孔斌直身,渊渟岳峙,伟岸身躯如同一座大山。

  他进前一步,一步顶嬴成蟜三步。

  大山立在少年面前,投落下的阴影完全罩住了少年。

  “善。”孔斌颔首:“自今日起,你为吾关门弟子。”

  嬴成蟜:“……”

  少年有一种被下套的感觉。

  他缓缓直身,在这个过程中看着孔斌的脸。

  不苟言笑。

  [这么认真,不像是说笑。]

  [收我为徒,是看中了的声名吗?还是我的身份?亦或是单纯的爱才?]

  [信息太少,事情突然,难以正确分析。]

  [伤脑筋,这些诸子一个个尽给我找事……]

  “先生又说笑了,我哪里有资格做先生的弟子呢?”

  孔斌沉声说道:

  “我没有说笑,你是不想拜我为师乎?”

  “小子自然是想拜,但是……”嬴成蟜露出无奈之色:“小子已有师承。”

  “何人是你师长?”

  “家师氏吕,名不韦。”

  “吕不韦。”孔斌低声念了一句,眼睑上抬:“论教书育人,我和吕不韦孰强孰弱?”

  “先生。”少年脸色不太好看:“哪里有弟子讨论师长的道理呢?”

  “这有什么不能讨论的呢?”

  “这不是尊师重道的道理。”

  “尊师重道,连师长都不能谈论了吗?这就是吕不韦教你的道理吗?”

  孔斌连番快问。

  虽然话语平和,但是气势极盛,步步紧逼。

  少年眯起双眼,以快对快,大声说道:

  “然也。

  “师长教导我。

  “君子在外面,一定要遵从师长教导的话。听从师长教诲,尽心竭力使师长学说发扬光大。

  “听从师长教诲,而不尽心竭力去发扬它,这种行为叫做‘背’。

  “在外却不遵从师长教导的话语,这种行为叫做‘叛’。

  “有背叛行为的人,贤明的君主不会接纳他们,君子也不会和他们做朋友。

  “先生的学识举世公认,门下弟子众多,我若说先生不如师长将贻笑大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我也不能说师长不如先生。

  “因为师长教育我,在外要完全按照师长说的话来行事。

  “完全按照师长说的话行事,那就证明师长教的都是对的。既然教给我的都是对的,那我怎么能说师长教书育人不如他人呢?”

  孔斌眉头深皱,在眉心形成一个“川”字,大有深意地看着嬴成蟜,道:

  “这个道理单独听来实在不是道理。

  “吕不韦教给长安君这个道理的时候,是否还说了其他的道理?

  “长安君说全道理了吗?”

  少年的心跳的越发快,肾上腺素加速分泌。

  他刚说的那段话确实是吕不韦教他的,他也确实没有把吕不韦教他的道理说完。

  他故意不把话不说完,故意不说全道理,就是想让孔斌批驳,然后把吕不韦后面的道理都说出来打孔斌的脸,他确信把话全说出来孔斌就反驳不了了。

  因为吕不韦在后面说的道理中举了一个例子,例子是孔斌先祖——孔子。

  孔斌不但没上当,还看穿了他的心思。

  上一个这么做的人叫邹衍,人称邹子。

  [这些诸子就不能有一个浪得虚名的吗……]

  他一时语塞,想着是要直接说出师长后面的话,还是再挖个坑试试能不能嚷孔斌掉进去。

  他不知道孔斌的来意,单从自身感受出发,就把孔斌打入了来者不善那一行列。

  压迫感太强,欺负小孩能有什么好人?

  孔斌等了片刻,淡淡说道:

  “我只是问了你再寻常不过的问题。

  “你连这都不能快速回答,还要思考,又怎么能应对公孙龙呢?”

  嬴成蟜心中一动,没等答话。

  就见孔斌回首,对身后侍卫打扮的人说道:

  “断章取义,心怀不轨,你们秦国果然生不出君子。”

  那侍卫苦笑一声,无奈地道:

  “子顺啊,你要是不先以势压人,以言欺人,公子哪里会针对你呢。”

  嬴成蟜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定睛看去,迟疑一下,道:

  “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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