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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275节

  “不是就不是,你这么大反应做甚?”

  “我恶心!”少年又泼了一捧水。

  这水泼过去砸在嬴政头上,也砸在了身子曼妙的宫女身上。

  水打湿了宫女服,顺着宫女的头发,衣衫,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透过那如轻纱一般的宫女服,能隐隐约约看到宫女的麦色肌肤,很是诱人。

  “别泼了!再泼我还手了!”嬴政手掌从脸上自上至下用力抹一把水,发出警告。

  嬴成蟜看看兄长身上明显的肌肉,哼哼两声,重新躺回温泉里。

  兄长的肌肉在战场上有没有用他不清楚,但打他肯定是很好用。

  嬴政吐过水,见湿身宫女,目中泛欲,很是自然地掀起轻衣,衣下无衣。

  嬴成蟜手掌本来正在无意拨水,目光往兄长那边一瞥,忽然停顿。

  [怎么回事?这宫女里面怎么没穿衣服?]

  正常宫女外面有一件薄衫,里面还要有一件内衣。

  他抬头,仔细一打量宫女面相,发现这宫女年岁当在二十五六。

  且根据他学过的医术看,宫女已经不是处女了。

  “谁让你这么穿的?”少年眉头皱起,眼有寒意:“勾引太子,可知这是杀头大罪!你是选进宫的,还是被人举荐入宫的!”

  秦王宫中所有宫女,按照常理都是秦王的后宫储备。

  宫女年岁过二十,出宫。

  非处,不能为宫女。

  若是宫女在宫中失了身,事可大可小。

  大可杀头,小可无视,全看王意。

  少年高度怀疑,有人在算计兄长。

  若是选进宫,有些不好查,只能从宫女个人家庭入手。

  若是贵族举荐入宫,那就好办了,从举荐的贵族查起便是。

  貌美宫女大惊失色,把玉盆放在地上,重重磕头:

  “是太子让我这么穿的。

  “我原在隐宫,被太子调来华清宫。”

  嬴政半是无奈,半是欢喜地笑笑,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

  他的弟弟还是如此,在涉及到他的时候极其敏锐。

  先伸掌要弟弟稍安勿躁,然后摆手让宫女拿着玉盆下去。

  宫女向兄弟俩纷纷行礼,然后退下去了。

  嬴成蟜还想要抬手叫住宫女,被太子政挥手挡下。

  嬴成蟜目中沉凝,神色极为认真:

  “兄长这是作甚,这不是小事!”

  “这就是小事!”太子政呵呵笑:“父王知道她,查了她的底细,没有问题。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阿弟不要太敏感。”

  公子成蟜地眉头这才消下去。

  父王的手段,他还是相信的,这宫女应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但紧接着,他的眉头就又皱起来了:

  “她刚才说,是阿兄让她这么穿的。”

  “没错。”嬴政应声。

  “……阿兄为何如此?”嬴成蟜有些无法想象。

  “美啊。”太子政嘿嘿笑,做着脱衣服的动作:“剥起来方便。”

  “……阿兄,这么急色,是想赴大父后尘吗?”

  “阿弟放心,我每七日都会找太医令诊治一次,若是有碍,太医令就会告知。”

  嬴成蟜:“……”

  [李越那么高明的医术,你用来辅助你啪啪啪?]

  秦太子政看出了弟弟很是反感,苦笑一声,搂着嬴成蟜的脖子说道:

  “阿弟,你是上过课的。

  “观政勤学殿,你也是待过几日的。

  “你只过了数天就受不了,阿兄都过了大半年了。

  “阿兄也是人,也需要排解压力。”

  嬴成蟜呵呵笑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然父王都没说什么,太医令李越保障兄长身体不出问题,那他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有些接受不了,但这个时代就是如此。

  “我懂,我懂。”嬴成蟜勉强点点头:“阿兄……你欢喜就好。”

  太子政哈哈笑,挤眉弄眼:

  “阿弟不想尝试一下吗?那滋味比膳宫中的美食还要美。”

  公子成蟜干巴巴地陪着笑了两下,敷衍道:

  “以后尝试,以后尝试。”

  秦太子政觉得有些遗憾,这滋味确实是很美妙啊。

  他还想要再劝说弟弟两句,刚一开口,忽然从女色联想到了男色。

  弟弟刚才眼神异样地看着自己。

  他推开弟弟,向后靠了靠:

  “阿弟,你不会是真喜欢男人吧?”

  嬴成蟜字正腔圆:

  “滚。”

  秦太子政摊开双手:

  “那你刚才瞅为兄作甚?”

  嬴成蟜这才想起了要问之事,又是打量了一圈兄长,道:

  “你身上的伤痕呢?我记得你满身都是伤痕啊。”

  赵国公子在兄长身上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新伤压着旧疤。

  “嗐,你疑惑的是这个啊。”嬴政松了口气,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太医令给我治好了。”

  “李越能治好这个???”嬴成蟜不敢相信:“他怎么治的?”

  就是现代,想要治好兄长身上那一身疤痕都是难事,非得动刀植皮不可。

  在这个吃草药熬汤药没有外科的时代,一身的疤痕这能治?

  秦太子政右手食指在胳膊上轻轻划过:

  “就这样,拿刀在这里落下,把原本的疤痕刮下来,然后再缠上裹着草药的绷带。

  “为兄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没问。

  “你要想知道什么草药的话,得去问太医令。”

  嬴成蟜听的汗毛竖起来。

  右手模仿着兄长动作,食指在自己左臂上划过,不可置信地道:

  “刀划过?李越把麻沸散弄出来了?”

  “麻沸散是什么药?你说说疗效,为兄记不住药名。”

  “就是敷上之后,你的身体就麻木了,感受不到疼痛或者疼痛极为微弱。”

  “天下哪有这种物件?!阿弟你在说梦话吧?有这种物件给我大秦锐士用上,不知疼痛,那岂不是能横扫中原?”

  “麻沸散会让你失去疼痛的感觉,也会让你不能控制自己身体,扫个屁!”嬴成蟜没好气,忽然惊醒:“等等,阿兄没用麻沸散,是怎么挺过刀割的?”

  嬴政一脸不当回事:

  “硬捱。”

  嬴成蟜呆若木鸡,眼珠子定在兄长身上下不来。

  他要是没记错,兄长浑身上下几乎都是疤痕……

  刀把所有疤痕都刮下来,相当于全身都挨了刀,这等痛苦,不就是凌迟吗?

  他的心在颤抖。

  他以为周游列国的自己已经很难很辛苦了。

  但要是让他全身都用刀划一遍,他宁可走十次列国,这是人能忍受的痛苦吗?

  “其实刀划的时候也还好。”嬴政回忆着,脸上浮现一缕后怕:“那药缠在身上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痛。没次换药的时候,更是痛苦!每一次,我都感觉像是把我一层皮揭下来。”

  “兄长为了美,也是蛮拼的。”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嬴成蟜苦笑:“竟然能忍受凌迟之痛。”

  “美?”秦太子政挑眉:“阿弟以为,为兄受这等非人折磨,痛苦,是为了美吗?”

  嬴政从水池中站起,身体几乎难见瑕疵,沉声道:

  “阿弟。

  “为王者,身不得残,你不知道吗?

  “我若想要继续坐在这太子的位置,就必须要忍受这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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