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447节
龙太医犹豫片刻,依言抬头,又急忙低头,转身便走:
“臣在外待太后着衣!”
四旬太医匆匆行了四步,只听周围有风响,便撞上一具柔软娇躯。
眼中出现一双白白嫩嫩的小脚,耳边有热气:
“不是来给孤看病吗?病还没看,怎么跑了?”
龙太医紧闭双眼,站立原地,强提心中正气,厉声喝道:
“请太后自重!”
姬窈窕看着龙太医的脸。
四旬男人的脸,不同于她的那些小男宠们。
少了力气,多了成熟。
这声厉喝非但没有击退姬窈窕,反而勾起了她的性趣。
她轻笑一声,葱指划过勉强称得上“美男子”三个字的龙太医脸庞:
“孤的身体好不好不知道。
“从太医刚才那声中气十足的喊话,再从太医这保养极佳的面庞,太医的身体,想必是极好的。
“让孤来试一试。
“闭宫!”
龙太医午时方回太医署,脚步虚浮,扶着腰,没背药箱。
其后不久,药箱由赵太后宫中宦官送到,一并带来赵太后赐给龙太医的百金、两双玉璧。
不久,赵太后放荡消息不胫而走,人尽皆知。
一个月后,散千金日。
相邦府前,人满为患。
第263章 穿越者 帝王第一人,秦相吕不韦轰动咸阳 轰动天下
冬日的天,黑得早,亮得晚。
寒风凛冽,卷着细碎的雪花,扑打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
屋檐下挂着的冰凌在微弱的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仿佛一根根锋利的匕首,刺破了冬日的沉寂。
靠天靠田吃食的农夫们,春夏秋三季忙碌的脚打后脑勺,懒散都集中在了种不了地的冬季。
往日,他们会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
秦王政元年,十二月,十二日。
宵禁刚过,打更的梆子声还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余音未散。
家家户户的门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齐齐打开。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宣告新的一天的开始。
咸阳宫城外,四环八区十七街道,仿佛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一个个裹着厚重冬衣的人影,踩着积雪,摸黑前行。
他们脚步匆匆,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消散在风中。
这些人多以农夫为主,向着同一个方向行进——章台街。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字千金”的故事传遍咸阳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还是街头巷尾的议论,人们都在谈论着吕相承诺的“放金日”。
今日,便是那个万众期待的日子。
道路上,人群熙熙攘攘,脚步声、低语声、咳嗽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冬日的寂静。
得千金的农夫们,脸上洋溢着兴奋与不安,脚步轻快,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一日暴富的未来。
而那些没有得千金的人,则满脸懊悔,眼神中带着几分嫉妒与不甘。
他们低声嘟囔着,懊悔自己那天为何没有去东门,心中暗暗期待着那些得了千金的人最终空欢喜一场。
与此同时。
秦王宫,中宫,观政勤学殿。
殿内燃着几盏青铜灯,有着两套桌椅。
其中一套桌椅,用者正是秦王政。
昏黄的火光映照在竹简上,映出秦王政那张年轻而沉稳的脸。
他坐在桌案前,手臂肘部架在桌面上,手持一卷相邦府批阅好的奏章,细细阅读。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专注,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他脚下,是密密麻麻摞叠好的竹简,一卷卷整齐地堆放在一起,场景与相邦府的主堂如出一辙。
另一套桌椅上,坐着一个青年。
他面容看上去比秦王政大四五岁,眉眼间带着几分倦意,手中的竹简翻动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叫王绾,曾是秦王政的伴读,如今依旧陪在秦王政身边,协助秦王政……学习政务。
他的眼皮微微下垂,眸子里不见精光,满是困倦,仿佛随时都会睡去,他一夜没睡了。
在即将过去的这一夜,他几次在困倦难当时偷瞄王上,每次都看到王上精神奕奕。
他手捂着口打了一个哈欠,又一次偷瞄王上——王上眼神还是那般明亮。
[王上怎么不困呢?]
“滚开,我见我兄还要你通报?”宫室外,忽然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王绾神思不属,只隐约听到“滚开”、“要你通报”这几个字。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困意瞬间消散,不由自主地望向宫门。
[王上在政事上尚未完全掌权,宫禁之内却是一言九鼎。]
[即便是吕相进宫,生死也只在王上一念之间。]
[究竟是谁敢如此无礼,对王上心腹赵高都不假辞色,斥责怒骂……哪个太后的心腹吗?]
王绾正想着,宫门忽然被“砰”的一声推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冲得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一个少年大步跨入殿内,剑眉狭目,丹凤眼中透着锐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他的目光在殿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秦王政身上。
王绾偏过头,避开少年的视线,心中却暗自警惕。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否看错了,那少年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杀意。
[这是宫城,他想杀谁?王上?]
在王绾的余光中,少年三步并作两步,直奔秦王政而去。
动作迅捷而果断,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在王绾心惊肉跳的注视下,少年忽然起跳,一屁股坐在秦王政手中拿持的竹简上。
竹简被压得弯曲,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王绾的瞳孔微微收缩,心中暗自震惊。
前些时日,秦王政曾因一个宦官失落一卷竹简而赐下五杖,今日这少年如此无礼,秦王政岂能轻饶?
然而,出乎王绾意料的是,秦王政不仅没有发火,反而顺势丢下竹简,未语先笑:
“阿弟来的倒快。”
王绾心中疑惑顿解,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角落里的小几和草席。
当初他刚陪秦王政在此读书时,曾想用那些草席和小几,却被尚是太子的秦王政呵斥,不许他僭越。
[阿弟……原来此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长安君啊……]
至此时。
本应代为通报的车府令赵高才姗姗来迟,拱手低头站在秦王政面前,七分请罪三分委屈地道:
“臣”
刚说一个字,赵高便见秦王政眉头微皱,抬手一挥,示意他退下。
那只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仿佛一把无形的刀,斩断了他还未出口的话。
赵高喉头一窒,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他原本想说的是“臣未能拦住长安君,请王上降罪”。
明为请罪,实则却是控诉长安君的跋扈。
然而……秦王政连听他说完的耐心都没有。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在秦王政冷峻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威严。
赵高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他微微躬身,声音低沉而顺从:
“唯。”
他后退三步,脚步轻缓,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
转身时,衣袖轻轻拂过地面,带起一丝细微的尘埃。
他的背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
嬴成蟜翘着二郎腿,坐在桌案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屁股下的竹简,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赵高……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杀了吧。”嬴成蟜说这句话的语气稀松平常,就像是一句“早上好”。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不小。
近在咫尺的秦王政听得到,还未走远的赵高听得到,相距较远的王绾听得到。
上一篇:一个弹夹三万发,你管这叫汉阳造
下一篇:大明:区区刁民,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