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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45节

  这些美玉,都给他了?

  就玩了这么一会这个叫麻将的物件?

  他一直以为这些美玉只是临时赐予的,是玩麻将的道具。

  当又一批琉璃端上了牌桌,嬴政才有些确定,那些美玉好像真属于他了。

  他的目光不禁炙热了。

  一块美玉,就足够他和阿母在赵国生活半年之久。

  他现在拥有了近一百块,就算离开了秦国,他和阿母也可以衣食无忧!

  他精神抖擞,主动性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

  极为积极,连胡七把。

  秦王柱挑挑眉,有些诧异。

  “你在赵国很缺钱吗?”

  嬴政边打边答,两不耽误。

  “缺,我和阿母生活,我能活下来,全靠阿母给人跳舞。”

  [那倒也未必,蔺相如活着,你就不会死。]

  秦柱心说,嘴上却道:

  “蔺相如就没给你母子钱?他能容忍自己的孙女去外面跳舞?”

  嬴政脸一下子就暗淡下来。

  “赵王不许。

  “赵王要我和母亲独自生活,不许任何人帮助。

  “除非……”

  秦柱蹙眉。

  “快说!一点也不爽利!”

  嬴政扔出一张白板,低声道:

  “除非给我治伤。

  “赵国公子以折磨我取乐。

  “赵王每次都会要宫中太医来给我治伤,否则我活不过三天。”

  最开始他的身体,就如同白板一样光洁。

  而现在,疤痕遍布每一处。

  秦王柱眼神变了一下,很快低头,推开了身前两张白板。

  “碰。”

  一连三日。

  兄弟二人都和秦王宿在咸阳宫。

  嬴成蟜带着兄长玩扑克、打麻将、斗鸡投壶……带给了兄长未曾经历过的生活。

  嬴政适应的极快,尤其麻将扑克这类游戏,玩几把就赶得上玩好几年的人。

  赵姬亲自来找过嬴政,要嬴政回去,读书,习武。

  嬴政不愿。

  在秦王柱的视线下,赵姬不敢动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未果。

  她从儿子眼中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欢喜,与沉迷。

  她慌了。

  她想骂醒儿子,打醒儿子。

  但秦王柱就在身边,她不敢。

  老秦王虽然老迈,垂垂老矣,好像随时都会故去。

  但只要一日未死,他就还是秦王,这个天下最强大的王!

  姬窈窕只能离去,心中一片绝望。

  没有母亲唠叨,嬴政饿了吃,渴了喝,没日没夜的玩游戏。

  七日后,秦国地位显赫者都知道了。

  秦王多了一个孙子,叫做嬴政,很受恩宠。

  这一日,兄弟俩陪着秦王吃烧烤,随意闲聊,又聊到了赵国生活。

  秦王柱知道了嬴政在赵国受到的苦难,问道:

  “你就不想回去报仇了吗?”

  嬴政吃着羊肉串,一脸幸福。

  “这羊肉串这么香,香到让我只想品尝美味。”

  秦王柱哈哈大笑。

  “喜欢吃,明天继续!你就是还太小,体会不了女人妙处,那才是让你不思过往的美。”

  嬴成蟜吃的满嘴流油,插话道:

  “明天不能继续。

  “阿兄,还有一个赵国公子在这里当人质,我们明天去找他报仇。”

  嬴政大摇其头。

  “你要不说,我都忘记赵高也在”

  “等等!”嬴成蟜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沉声道:“你说那个赵国公子叫什么?赵高?”

第40章 嬴政报仇公子高

  哼着秦曲,为祖孙三人撒盐烧烤的韩明歌声一停,盐巴在手中存住不丢。

  他感受到了杀意,距离极近。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一息过,两息不到。

  他再次唱起了歌谣,神情陶醉。

  不知是被羊肉串香气所熏,还是想起了哪家小女郎。

  雪白晶粒盐簌簌下落,融解在油滋滋的羊肉上。

  “对啊,赵高。”嬴政重复道,转头去问大父,这羊肉上的香料是什么,能不能给他带走一份。

  秦王柱笑着应允。

  慈祥的就像一个年龄大了,吃不了多少食物的老丈,看到孙子狼吞虎咽,心里实打实的高兴。

  嬴成蟜默默吃着羊肉串。

  韩明在旁看到三人谁吃没了就递上一串。

  秦柱、嬴政吃两串的时间,嬴成蟜足足吃了五串。

  太阳下山,凉爽风行。

  炭火除了烧烤,又多了一个照明功能。

  今日活动事毕,又是愉快的一天。

  嬴成蟜拍拍屁股,草屑纷飞,在晕红的火光中飘。

  “兄长,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心健康。我们明日去见见这位赵高,何如?”

  秦王柱像是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笑骂道:

  “去去去!明日别来打扰寡人!寡人要休憩!一连十天不休息,除了吃喝就是玩,寡人这身体哪能和你们比?”

  嬴政正要去净手。

  两个黑衣宦官一个拿着盛有三分之一水的铜盆,一个拿着精美木盒,木盒中放着一块表面光滑的长方形淡黄色物件。

  嬴政手放在水中打湿,再拿起那滑溜溜的物件,轻轻搓了几下,手上就多了些如同油脂的物件。

  “阿弟,这个叫什么来的?”

  “肥皂。”嬴成蟜第三次回答同样的问题。

  “对对对,肥皂。”嬴政嘿嘿笑了一下,解释道:“这些天见过的新事物太多,一时有些接受不过来,总忘总忘。”

  他两手揉搓,放入水中。

  清水变混,手上羊油都漂在了水上,手就干净了。

  抖抖手,一个宫女凑前几步,递上来一块长方形白色丝绸,上绣戏水鸳鸯。

  “在赵国,这条手巾换成钱,足以让我和阿母一冬温暖,不缺炭火。”

  嬴政随口说着,将这条能温暖他一冬的珍贵白丝绸在手上擦了擦,丢在宫女手上,不看一眼。

  最初几天,他还不太适应有人伺候,对这些过去珍贵物件摸得小心,擦手时总是一脸心疼模样,第一次还向秦王讨要想带回去。

  现在,他做这些驾轻就熟,明显是已经习惯了,比他打麻将打扑克学的还快还适应。

  他归秦不到一个月,身上的贵气比从小在秦国长大的公子成蟜还要多。

  穿上简约而不简单的袍服,他行走间龙行虎步,气宇轩昂。

  他好像天生就该是一位贵公子,而不是一个质赵的弃子。

  “阿兄,去不去找赵高?”一直没有得到兄长正面回应的嬴成蟜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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