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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67节

  “秦异人!你若得胜归来,我便服你!”

  “像个秦人!自己拉的屎自己吃,死了我也认你是太子!”

  “我是竖子!之前眼拙,没看出你还有这份血性,出征加我一个!”

  秦国是一个畸形的国家。

  商鞅的严苛刑罚、军功爵制,使秦国勇于外战,使秦人崇尚将军。

  武安君白起自底层崛起,不因身份而被诟病,声望一时无两,就在于此。

  在知道敌将是天下名将廉颇的情况下,秦子楚依然敢于领军出征。

  不胜不还,不死不还,一点退路都不留,实在是对极了秦人胃口。

  你比我强,那你就上。

  这就是秦人思维,简单粗暴。

  “都闭嘴!”秦王柱控场。

  凝视着初得宗室人心的太子,以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问道:

  “你要多少人?何人为副将?”

  宗庙内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些。

  秦子楚接下来的回答将决定自己的命运,或许还会决定秦国的命运。

  “将兵五万,副将吕不韦。”秦子楚如是说。

  短暂寂静后,一片哗然。

  宗庙内就像是烧沸的茶壶口,热气的“呜呜呜”像是警鸣的洪钟。

  “患了狂疾,他患了狂疾!”

  “这是送死!”

  “此战若能胜,日后你秦异人说要我性命,我二话不说,取剑自刎,心甘情愿!”

  众皆沸腾,心中都对秦子楚生了三分敬意。

  “可。”秦王柱淡淡一笑,道:“寡人等你来要虎符。”

  宗庙漆制玄色木门大开,众人各自散去。

  太子秦子楚松开次子的口,等待次子说出想说的话。

  次子无言。

  木已成舟,无需再说。

  公子成蟜寻了一处僻静宫室,独自一人进入。

  他需要静一静,认真思考一下。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存亡之地。”

  他喃喃自语,闭上双眼。

  眼珠在眼皮下乱动,在外面看就是眼皮一颤又一颤。

  “此时李牧还没有打赢匈奴,阿父不知道他的厉害正常,可阿父不会不知廉颇的厉害,我一定是忽略了什么。”

  他很想直接去问父亲,但他知道以父亲的脾气秉性一定不会说。

  他打定主意。

  想得出来,验证可行,他不会阻挠父亲立威。

  要是想不出来,也问不出来,那就别怪他告状大父,阻止父亲出征。

  此时的秦国,远没有后世人眼中那么强大……

  赵国,长平之战前是能与秦国掰手腕的存在。

  长平之战,被活埋四十五万赵军,元气大伤,跌落强国王座。

  而秦国在长平之战后的邯郸之战,折了四十万秦军,当时国内也是一片空虚。

  要不是有四关险隘和八百里秦川的天然屏障,以及秦惠文王拿下的巴蜀之地供血,秦国有极大可能为联军攻破,亡于历史长河。

  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示弱。

  孔子说春秋礼崩乐坏,战国比春秋远甚,讲道德礼仪的鲁国、宋国都亡了。

  剩下的战国七雄都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主。

  秦昭襄王不退反进,继续扩张。

  他迅速调整战略,不再想一举拿下心腹大敌赵国,而是把目标转而对向魏国。

  在随后的几年中,秦国先后攻占了魏国安阳、阳城、负黍等地,斩首四万。

  秦昭襄王五十一年,更是灭亡了西周。

  攻占了西周国的首都,俘虏了西周君,接收了西周国的三十六座城邑和三万人口,缴获了九鼎等象征权力的物品。

  这是秦昭襄王在世的最后一次胜利。

  此战,震慑天下诸侯,要他们知道——秦国还是那个能打的秦国!

  各国纷纷示好。

第61章 立威

  秦昭襄王五十三年,六国各自派出使臣来咸阳朝见。

  朝见是真,打探也是真。

  他们想知道,秦国到底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真的强大。

  使者们自入函谷关,就被秦国车马接送直抵咸阳,皆为咸阳繁华、豪奢五王宫震惊。

  回去据实以报,诸侯叹服,息了攻秦之心。

  未能游览秦国其他地区使者们不知道,秦国繁华的只有一个咸阳,其他地区只是堪堪活着。

  秦昭襄王举全国之力奉养一咸阳城,又一次震慑住了诸国。

  战略目标完美达成,秦国开始休养生息。

  秦昭襄王五十六年,闰九月,秦昭襄王去世,至今不满三月。

  赵国死了四十五万赵军,自邯郸之战后就一直在缓,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秦国邯郸之战死了四十万秦军,不仅没缓,还又打了五六年。到现在满打满算只缓三年,怎么可能缓的过来?

  秦昭襄王确实将秦国带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位。

  但长平之战未灭亡赵国的错误,直接导致邯郸之战的大败,最终耗尽了秦国自秦孝公攒下的家底。

  现在的秦国,说是民生疲敝,外强中干绝不为过。

  不损伤国力,能出动的兵马极少。

  五万,秦王柱能接受。

  嬴成蟜不能接受。

  战国四大名将:白起、廉颇、李牧、王翦。

  父亲头一次领兵,就对上了俩。

  还很是硬气的只要了五万兵马。

  点将不点蒙骜、麃公这些名将,只点了吕不韦。

  这不是自己下套自己钻吗?这不是自杀吗?

  “父亲肯定知道自己打不过!”

  嬴成蟜豁然睁开双眼,他好像想明白了。

  但他还需要验证,验证自己所想是否正确。

  他站起身,没有去找做太子的父亲,父亲不会告诉他实话。

  但除了父亲,还有一个人定然也知道全貌,被父亲单独点出来的吕不韦。

  他惊动了大父秦王,叫上了真正成为秦国长公子的兄长,搭载着五马王车,提前回到了咸阳。

  章台街,相邦府。

  不管来过多少次,这里的忙碌都从未变过。

  嬴成蟜轻车熟路走进大门,转过走廊,走进摆满竹简的主政堂。

  魏辙依旧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早上就没来点卯。

  相邦长史吕不韦圆脸滚滚,大腹便便,揪着下巴上的胡子阅览竹简。

  听到声响,扭头一看是公子成蟜,未语先笑。

  这笑不是为官者的虚情假意之笑,而是满含商人市侩的笑。

  吕不韦不仅是相邦的得力助手,更是吕氏商会之主。

  只要他一天不离商,这笑容就一天改不过来。

  “公子今日缘何有闲暇来这里?”

  嬴成蟜没说话,扫了眼整理竹简、提笔写字的两个小吏。

  吕不韦立刻会意,让两个忙碌的小吏到外面看着,不得打扰。

  清了场,嬴成蟜跪坐在了吕不韦面前。

  这一动作立刻让吕不韦心中加起小心,肃起面容。

  能让自家公子做出这等正式姿态,绝对不会是小事。

  果不其然。

  嬴成蟜一开口,吕不韦的心就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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