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区区刁民,反了天了? 第275节
“……”
刘大夏孙子的惨叫声,从高亢慢慢变得衰弱,最后低不可闻。
刘大夏的孙子,也变成了一团焦炭。
看到这一幕,刘大夏老泪纵横,心中悲痛欲绝,充满了后悔。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郑和下西洋的航海图,和安南故牍给藏起来啊!
现在他骑虎难下,南方的官员们都在看着他,他又如何敢将这航海图拿出来啊!
他若是真将这航海图,交给了朱祐樘的话,那他的名声,就全完了!
南方的那些文官们,一定会把他编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奸臣!
他苦心孤诣地为南方走私集团冲锋陷阵数十年,不就是既想要名,又想要利吗?
现在利已经没有了,他若是再放弃名的话,他这宦海沉浮几十年,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刘大夏痛心疾首,却又无能为力。
他身上的压力无比巨大,身前是自己妻儿老小几十口人,身后又是数百名眼神灼灼的数百名官员。
他没得选,他真的没得选啊!
“继续。”
朱祐樘一声令下,厂卫们紧接着就点燃了第二个火刑台。
这个火刑台上,绑着的是刘大夏的长子,刘祖修。
刘祖修屡试不第,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童生,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都没法去国子监混日子。
但他毕竟是刘大夏的长子,平日里刘大夏最疼爱的,就是他这个长子。
当刘大夏看到刘祖修被大火吞噬时,眼前发黑,激动难忍,竟要向着火堆扑去。
但下一刻,他就被两边的厂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的耳边,又传来刘祖修凄惨的哭喊。
“爹!我好痛啊!爹!”
“爹!你快救救我啊!求求你快点救救我吧!”
“我要死了!爹!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吧!”
“爹!我不想死啊爹!”
“……”
刘祖修的话,一字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刘大夏的心上。
刘大夏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双眼流出血泪。
朱祐樘看着刘大夏凄惨的模样,心中只觉痛快:“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你一日不把航海图交出来,朕就每日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家眷亲族全都烧死。”
“今天先烧你的直系亲属,明日再烧你的三族之人,后日继续烧你的九族之人!”
“烧完九族,再烧你的同族,你的同学,你的老师,你的同年,你的同僚,你的同乡……”
“烧到所有和你刘大夏有牵扯的人,全都因你而死!”
“烧到所有认识你刘大夏的人,都厌恶你!憎恨你!唾骂你!”
“你不是喜欢烧航海图吗?那朕就烧到你遗臭万年!”
“现在,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交出郑和航海图,朕就给你们全家一个痛快!”
“你交!还是不交?!”
朱祐樘的话,让刘大夏痛哭着连连摇头,心中无比绝望。
刚才朱祐樘列举的那些人凑在一起,何止是十族?
若是真按照这个强度屠杀的话,所牵连的人,怕是要上万!
很快,当刘祖修的声音渐渐消失之后,厂卫扑灭了刘大夏面前的火焰。
原本鲜活的一条生命,此刻已经变成黑乎乎的一堆焦炭。
“修儿!修儿啊!”
刘大夏呼天抢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嘶吼。
而朱祐樘只是冷漠地下令:“继续。”
“是,陛下!”
第234章 拿到航海图,万国来朝,制霸全球!
厂卫得令后,没有任何感情地,继续点燃下一个火刑台。
刘大夏的幼子,瞬间被烈火吞噬。
而剩下的火刑台,还有很长……很长……
当火焰第三次燃起时,当凄惨的痛呼第三次响起时,当求饶的声音第三次回荡时……
刘大夏的内心,终于崩溃了!
“陛下!别烧了!我交!我交还不行吗?!”
刘大夏的反应,让朱祐樘唇角微微勾起,对场下的厂卫们,轻轻点了点头。
厂卫们顿时明白朱祐樘的意思,立刻隔着火焰,飞快地斩下一刀。
让那被烈火焚烧的刘大夏幼子,瞬间人头落地,给了他一个痛快。
刘大夏幼子的头颅,滴溜溜地滚到刘大夏的脚边。
刘大夏捡起幼子的头颅,抱在怀里,悲嚎不已。
朱祐樘目光灼灼地盯着刘大夏:“说!你把航海图,藏在哪里了!”
下一刻,全场南方的官员们,全都怒视着刘大夏的背影。
他们咬紧了牙齿,瞪大了眼睛,内心在疯狂地咒骂着刘大夏!
不要告诉陛下!不要告诉陛下啊!
让陛下拿到航海图,他们南方士族上百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啊!
刘大夏抱着自己幼子的头颅,神情颓废,追悔莫及。
他的嘴唇颤抖着,最后发出一声长叹。
“郑和的航海图……就在昌平别院后面的假山里面。”
“假山里面是中空的,里面放着一个木盒,航海图就藏在木盒里面……”
当刘大夏说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像是失去所有的力气一般的,颓然地坐在地上。
而他身后的那些南方文官们,眼神犹如实质的刀一般,落在刘大夏的身上,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朱祐樘心中一阵激动,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立刻看向了下方的锦衣卫指挥使牟斌。
“牟斌,立刻去给朕取来!”
“是,陛下!”
牟斌拱手领命之后,不敢耽搁,连忙带领数十名锦衣卫,亲自去刘大夏在昌平的别院里取航海图。
同时朱祐樘对着下方挥了挥手:“刘大夏及其家眷,押后处刑,听候发落。”
“继续下一个。”
“是,陛下!”
厂卫得令后,便将刘大夏剩下的家眷,全都从火刑台上取了下来。
和刘大夏一起,押往了一旁,等候朱祐樘继续审问。
与此同时,费举也开始念着下一位官员的罪行。
“东阁大学士谢迁,结党营私,滥用职权,参与政变,犯谋大逆罪!”
厂卫拖着谢迁来到前方,而谢迁却一直哆哆嗦嗦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朱祐樘的眼睛。
他心中有愧!
朱祐樘俯视着谢迁,心里五味杂陈,眼眸里有被背叛的痛心。
谢迁之前作为翰林院侍讲学士,还是朱祐樘在东宫时候的老师。
去年朱祐樘在清理完成化朝的内阁大臣之后,还亲自将谢迁从翰林院里,直接提拔到自己的内阁之中。
这种行为,已经充分表明了他对谢迁的信任。
可谢迁却是用参与政变,共谋大逆的行为,来报答朱祐樘对他的信任!
面对叛徒,朱祐樘痛恨至极,绝不会心慈手软!
“谢迁锯割处死,夷三族!”
锯割,也是一种极为残忍的酷刑。
就是用烧红的铁锯,活活把人锯死。
而且还不是直接把脑袋给锯下来,而是从四肢开始,将人锯成一块一块的。
其痛苦程度和死亡惨状,与凌迟和剥皮也在伯仲之间。
“是,陛下!”
无论是多么残忍的刑法,刑部的刽子手们,都非常精通。
因为这些酷刑,也都不是朱祐樘空穴来风,自己编出来的。
而是被记载在《御制大诰》里,在洪武年间,被广泛实施的酷刑。
在厂卫们将谢迁颤抖的身体,绑在行刑台上后,
一旁的刑部刽子手,已经将一把大铁锯,放在火上烧得通红。
刽子手拿着铁锯,先从谢迁的脚踝处下锯,将谢迁的脚踝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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