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夫人,我乃正经人家 第104节
“你要是,你要是真喜欢,你,你就等一两年,等甄家稳定下来。”
夫人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不过,却也没有低下头,而是倔强地梗著脖子,直视著张遂。
张遂静静地看著夫人,听著她说著,嗯了一声。
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哪怕在感情方面,也能保持理智。
张遂一步上前,一把抓起夫人的小手,放在手心把玩。
夫人美眸里吩著慌乱,就要抽出手。
张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下头吻了上去。
夫人呼吸剧烈喘息起来,气息喷涂在张遂的脸上。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躲闪,也没有挣扎。
颤巍巍地伸出手,夫人环抱住张遂的腰杆,柔声道:“我的心肝,我也想你。但是,但是现在真不行。”
张遂听到夫人的称呼,身体像是炸开一般。
他将夫人搂紧了一些,嘴唇从夫人的红唇一路落到夫人白皙的脖颈上。
夫人抱住他的脑袋,身体滚烫,声音颤抖中带著一丝恳求道:“外面都是人,被人看到了,我没法交代。”
“我想嫁给你。”
“但是,但是,你再等等,行不行?”
“如今甄家风雨飘摇,没有了甄家,我们不可能走下去。”
“我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著我的儿女在这乱世之中丢了性命。”
张遂在夫人的胸口亲了下。
夫人浑身颤抖了下,抱紧张遂的脑袋。
张遂将脸面埋在夫人胸口,用力地嗅著夫人的气息。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
饶是他自认为脸皮比城墙还厚,此刻,也涨红得像烧起来似的。
将夫人压在案几上,张遂声音也激动得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道:“我以后没人的时候,叫你檀儿。”
夫人几乎要滴出血来的俏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可还是点了点头,呢喃地嗯了一声。
张遂看著她如此“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再次亲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夫人让他在一旁坐下来。
她自己也回到案几前跪坐下去,有些慌乱地整理了下发丝,拉了拉衣领。
张遂静静地看著这一幕。
这要不是汉末,而是穿越前,他感觉自己绝对忍不了。
夫人感受到张遂灼热的视线,这才了他一眼,又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外面见没有人,夫人这才道:“等甄家稳定下来,我,我就嫁给你。”
“现在,真不行。”
“我怕几个孩子接受不了。”
“你,你私下里,跟他们打好关系。“
“等甄家稳定下来,他们对你没有意见—一夫人一边假装翻阅案几上的文件,一边道:“到时候,到时候就随你。”
“尤其是宓儿,对你多有不满,说你是登徒子。”
“看你刚才的样子,宓儿都没有错怪你。”
张遂心情此时也从刚才的燥热中平复下来,笑道:“那还是檀儿你太诱人了“我看其他女人,可没有这种感觉。”
夫人侧过头,戏谑道:“你对红玉没有?”
张遂挠了挠头道:“我也挺喜欢红玉的,但是,面对著红玉和面对著你,感觉还是不一样。”
“檀儿,以后我能不能天天像刚才那样?”
夫人俏脸再次爬上绯红,没好气道:“我刚才说的,你一句没有听进去。以后,没有事情,我就不见你了。要不然,你像刚才那样,迟早会被人发现。”
张遂:“
夫人看张遂神情有些受伤,有些想笑。
这个男人,平日里看起来挺可靠的。
怎么这种时候,就像个孩子?
夫人沉默了片刻,声音中带著一丝讨好道:“听话,我不是躲著你,而是你这样,我,我也静不下心来。”
“这样,我以后尽量做到一个月见你一次。”
“一天一次。”张遂忙道。
夫人摇了摇头道:“一天一次,那别人怎么想?还有,红玉那边,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不像我,你也要多哄著点。”
长长吐了口气,夫人这才道:“半个月,我尽量半个月找你一次。”
张遂只能点头。
半个月一次,总比没有好。
夫人见张遂点头,心里也隐隐松了口气。
她又何尝想要半个月一次?
她可不像那些小女孩。
她更希望每天都能和眼前的男人腻在一起。
只是,明显不可能。
短暂的契合,有何用?
她清楚地知道,两人能否走下去,都创建在甄家能不能存在的基础上。
如今这乱世,两个人感情再热烈,也无济于事。
感受著内心的躁动渐渐平复,夫人也不装了,干脆将文件推到一边,对张遂道:“刚才的事情,我没有听得很懂,你再详细说一下。”
张遂见夫人认真起来,也只能压下心中的躁动,严肃起来道:“现在就派人传播消息,义和阎柔联军已经围困渔阳成功,不用多久,就会击败公孙瓒,拿下渔阳。”
“届时,义实力无比强大,他会对无极县用兵。”
“之前,义到无极县的时候,他的一千羌人精锐就在城内奸淫掳掠,甚至杀死刘家家族长刘惠。”
“还有,甄家已经要跑了。”
“今天晚上,就安排商队装填物资,明天一大早,就赶往曲梁。”
夫人这才好奇道:“为何是选择去曲梁,而不是邺城?”
“邮城作为冀州官府的治所,那里才更安全不是?”
第98章 甄家要跑路!
第99章 甄家要跑路!
张遂听夫人这么问,笑出声。
夫人:“.
张遂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来道:“义和冀州官府一旦开战,义必败。”
夫人点了点头。
张遂道:“义战败,必死。”
“公孙瓒失去了渔阳,实力大打折扣,不再是冀州官府的对手。”
“檀儿,你以为届时,冀州官府还会死守河北?”
“冀州牧一直是个野心勃勃之辈。”
“否则,昔日,原冀州牧韩馥作为袁家门生故吏,将冀州牧之位让出来之后,冀州牧又何必下死手,非得除之而后快?”
“还有,昔日十常侍之乱,大将军何进完全可以不徵调董卓等人进京勤王,
便可诛杀这些宦官。”
“可冀州牧为何非要坚持引进董卓等人?”
“董卓是何身份?”
“也是袁家门生故吏。”
“说到底,从一开始,冀州牧所图的压根不是保护大将军何进,而是整个江山。”
“这次公孙瓒被拿下,就没有和冀州牧对抗的实力。”
“那么,檀儿,你以为,冀州牧该怎么做?”
夫人摇了摇头。
张遂道:“就是一边继续剿灭公孙瓒,一边开始南下。”
“长安、洛阳等地,群雄作乱,李催、郭祀之流,出身凉州,魔下兵马强大“冀州官府暂时应该避开和他们短兵相接。”
“兖州一带,最近得到消息,曹操和吕布在生死相夺。”
“曹操和冀州官府是联盟关系。”
“由曹操争夺,冀州官府何必插一手?”
“曹操战败,冀州官府再出兵击败吕布,拿下兖州,也名正言顺,无需承担流言语。”
“曹操战胜,兖州作为曹操地盘,依旧和冀州官府是从属关系,至少暂时是没有必要争夺的。”
“那冀州牧要争夺天下,就只能从平原南下青州,然后徐州,进而蚕食整个天下。”
“青州刺史如今是公孙瓒魔下大将田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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