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洪武,从逆党做起 第469节
申国公邓镇也不再犹豫,一把将那信封拍在他怀中,果断道:
“不管如何,信本公是送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但很快顿住脚步,回头快速说了一句:
“我那侄女长得国色天香,为人甚好!”
陆云逸定在原地,怔怔看着手里的信件,满脸古怪,
若陆云逸没有记错,邓镇的夫人是李善长的外孙女,
这一层亲戚也直接导致了邓镇被李善长一事牵连。
而他这个侄女,有没有被杀他不知道。
只是,陆云逸再一次觉得,洪武朝实在是太危险了,到处都是沾亲带故,
若是他与这什么侄女勾搭上了,洪武二十三年不会就要被砍头吧。
陆云逸忽然觉得头皮发痒,背后似是有冰冷的蛇在爬,让他汗毛倒数。
“云儿哥,你在这里做甚?快来吃饭啊。”
刘黑鹰从船舱中跑了出来,手中还端着饭碗,碗里还有着桂花糕。
他一眼便见到了陆云逸手中的信件,一边夹着筷子,一边问道:
“云儿哥,这是谁的信件?”
“别管。”
陆云逸丢下一句话,便迈动步子返回船舱,刘黑鹰连忙跟了上去。
船舱内,陆云逸看着桌上的饭食,没有胃口,
倒是一直盯着放在桌上的信件,抓耳挠腮。
坐在对面的刘黑鹰见他如此模样,也不再吃了,
而是将房门紧闭,脸色凝重:
“云儿哥,是出事了吗?”
陆云逸陡然觉得船舱内气氛凝重无比,便瞥了他一眼:
“吃你的吧,能有什么事。”
船舱内气氛陡然一松,刘黑鹰白眼一翻,
“害,我还以为出啥事了呢。”
陆云逸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将信件拆开看看,
他将烛火拿了过来,对着那信件的封蜡轻轻炙烤,
而后又抽出了腿间匕首,小心翼翼地将信件拆开,
看得刘黑鹰目不转睛,飞速咀嚼的嘴也一点点慢了下来。
陆云逸瞥了他一眼,身体一侧,便将信件拿到一旁躲开,
可就在这时,从中掉出一件事物,
让刘黑鹰瞪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呼:
“我草!!”
陆云逸低头看去,也发出了一声我愺!
只见一片被精心压制的芍药花瓣静静躺在地上,
花瓣薄如蝉翼,边缘微微卷曲,颜色鲜艳,纹理清晰可辨,依稀能见到其原本的模样。
“芍药!”
刘黑鹰对此可太熟悉了,
芍药花常被用作爱情的象征,其美丽和芬芳常常与女子的柔情魅力相提并论,所以常常被用来求爱。
他还送过不少。
霎时间,刘黑鹰饭也不吃了,连忙扶着凳子噶等噶等地挪了过来。
“云儿哥,谁的信啊!”
“呃”陆云逸不知该如何解释,便坦言道:
“一个朋友。”
刘黑鹰脸色古怪,弯下腰将那芍药花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阴阳怪气:
“云儿哥,你深藏不露啊,整日待在军营里还能收到情书?”
“拿来拿来,这人我也不认识。”
陆云逸一把抓住了刘黑鹰的胳膊,将那芍药花小心翼翼拿了过来,
轻叹一口气,左思右想,便将刚刚的事都说了出来。
刘黑鹰听后大为震撼,连连问道:
“云儿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人也看上我了,同样放出话去,才没有人来与我说亲的?”
“吃饭吧。”陆云逸拍了拍刘黑鹰的肩膀。
“还吃啥啊,打开看看,
云儿哥!!这可是京城的姑娘,定然与咱们庆州女子不一样,怎么也得是妙笔生花!”
陆云逸没有搭理他,而是走到一侧,将书信拿了出来,一股清香弥漫,是上好的纸张,
秀娟小子跃然纸上,密密麻麻。
“月明如练,星河长流,夜色温柔处,吾心悄然而动。
值此大明礼兵盛典,群英荟萃,然独君一人,剑眉星目,英气勃发,
于前军之列,犹龙腾云海,威震四方。
非止英勇善战,更兼玉树临风,令观者无不倾心。
吾乃一介闺中女子,素日深居简出,未曾得见世间豪杰。
今朝有幸,得窥将军风采,恍若梦回古卷,见画中仙降世。
君之勇猛,犹如猛虎下山,万夫莫当;君之容颜,又似春日暖阳,和煦而不刺目,照人心扉。
特此修书一封,借花传情,附以院中自植之芍药花瓣一片。
此花名曰“将离”,实则寓意非别,反是愿与君长伴,不离不弃。
其色灼灼,如同吾心之热烈;其香幽幽,恰似情愫之缠绵。
愿此瓣花瓣,能承吾万千思绪,飘至君前,诉我衷肠。
世间万般好,唯君入我梦。
愿得将军一顾,共赏朝霞暮霭,月下花前。
若得君心,愿抛却红尘琐事,随君征战四方,此生足矣。
然深知将军乃国家栋梁,肩上责任重大,不敢以儿女私情相累。
故此信寄出,全凭天意。
若君有意,望回信以慰相思;若君无意,亦请勿以为念,权当春风吹过,了无痕迹。
盼君安好,他日若能再会,愿与君共话风雨,同饮美酒,不负韶华。
一倾心仰慕之女子敬书。”
各位大人抱歉,下班晚了。
第224章 又见垃圾船,来者不善
一日后,正值午时,用过午食的陆云逸正在船舱中看着兵书,
是提前携带的水战兵书,名为《百战奇略》,乃开国翊运守正文臣诚意伯刘基所著,
在其身侧还放着北宋年间的《武经总要》。
此刻他眉头紧皱,眼中带着大大的迷茫,
虽然看起来如同天书,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看下去。
大明也算得上是水战起家,如今朝堂勋贵大多有一二水战本领,
他想要赶超前人,要更努力才是。
“凡与敌战,或岸边为阵,或水中泊舟,皆谓之水战。
若近水为战,须去水稍远,一则诱敌使渡,一则示敌无疑。
我欲必战,勿近水迎敌,恐其不得渡。
我欲不战,则拒水阻之,使敌不能济。
若敌率兵渡水来战,可于水边伺其半济而击之,则利。”
陆云逸喃喃念叨着,仔细思索其中真意,
其中指出水战并非专指在水面进行的战斗,
而是包括在河岸边列阵对敌,或利用水流等自然条件辅助陆上作战的情况。
当与敌人隔水对峙时,如果打算与敌决战,则应在离河稍远处设阵,以此诱敌渡河。
待敌人渡河至一半时,突然发起攻击,此时敌人进退两难,易于被击败。
想了半天,陆云逸的眉头才一点点舒展,喃喃自语:
“孙子兵法火攻篇里提到过,以水佐攻者强,水战.应当是对环境的加以利用,不对不对。”
陆云逸连连摇头,继而嘀咕:
“不能拘于定式,现在大明的火器以及大炮打得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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