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冠军侯,迎春表兄 第112节
嬴渊见时机成熟,接连几声叹气。
见状,何福皱眉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嬴渊拍着何福的肩膀,一个劲儿摇头晃脑道:
“何老哥,我们在宁夏卫时,您可是我们的上将,是我们的大哥,是亲兄长!”
“然,如今,我不过是想借大哥麾下一人,大哥却因此不悦于我!”
“我心寒,我心痛啊!”
“这还是我的好大哥吗?还是那个,在宁夏卫带着我们打仗的何指挥使吗?”
“不仅兄弟我心寒,若是让宁夏卫的那些袍泽们知道,只怕他们也要心寒啊!”
“当大哥的,做了京将,就忘了此前一同驻守边关的情分,忘了袍泽之间的仁义,也不照顾兄弟我了,痛,太痛!”
话音刚落。
何福当即起身,吹胡子瞪眼道:“你放屁!”
“老子什么时候没照顾你?”
“老子将用了十几年趁手的兵器都给了大牛!”
“你说老子没有照顾你们这些从宁夏卫出身的边将?”
闻言,嬴渊眉头一挑,欣喜道:“何老哥,这么说,你答应了?”
何福猛地一皱眉头,“答应什么?”
嬴渊故作一愣,“萧逾明啊,难道何老哥反悔了?”
“你现在要说反悔,我连夜上劄子启程离京去宁夏卫。”
“我去向宁夏卫的老兄弟们诉苦去!”
这一刻,何福心里委屈极了。
这种感觉,比打了败仗还要憋屈。
何福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手。
下一刻,就见萧逾明缓缓出现。
他面庞刚毅,胡须修剪得体,透出一丝不苟的严谨。
一袭青衫随风轻拂,儒雅之中不失将士英武气概。
所谓儒将,不过如此。
何福叹了口气,道:“那王子腾来寻我,也是为了要逾明,我心中早已料定,你今日也会来寻我要人。”
“咱们哥俩都是出身宁夏卫,遇此大才,我岂能给了那王子腾而不想着你?”
“嬴小子,一句话,此人深谙兵道,好好用他,或可成你一大助力!”
嬴渊愣了片刻,待回过神来,向何福恭敬道:
“老哥早就想着要将他给我?”
何福哼了一声,“别说老子没有照顾宁夏卫的老哥几个,宁夏卫,是老子半个家!”
嬴渊当即抱拳,“老哥,谢了!”
何福忙摆手,“滚滚滚,没事别来烦老子。”
嬴渊再次郑重抱拳,“日后老哥若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说罢,便拉着萧逾明手腕走出此间。
何福看了看他们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撒了一地的酒水,肉疼道:
“这小子,发了横财,不知柴米油盐贵了!”
“宁夏卫那些死难的袍泽弟兄们,哪里尝过这么好的酒!”
说罢,他自顾自地饮起酒来。
没过一会儿,便是多了。
有下人要搀扶他回房休息。
他却醉醺醺的喃喃道:
“谁说老子不想...不想那些个战死的老兄弟们?”
“老子想,怎么不想?”
“人都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又说甚慈不掌兵...都是屁话!屁话!”
第113章 男儿立于世
萧逾明,字公亮,嘉兴人,读书颍敏如素习。
年十二母死,父贞携之转侧军中。
年十八遇嬴渊于京营,渊见公亮喜甚,任以为亲。
全军大比武一役,对于嬴渊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能将萧逾明揽为麾下。
虽说此人不擅武艺,但身为军中将领,武艺乃为其次,重要的是,懂得如何用兵,如何排兵布阵。
萧逾明恰巧对这方面极有天赋。
假以时日,他将成为嬴渊的一大助力,最起码,能够为嬴渊查漏补缺。
待出何府。
嬴渊与萧逾明同乘马车前往万骑营中。
“从今日起,你暂且担任千户一职,兼任军师。”
虽说萧逾明夺得武魁之位,但毕竟资历尚浅。
而且,万骑营的统制架构基本已经完善,不好更改。
所以,只好让萧逾明兼着军师一职。
大周朝的军事结构虽然比较复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军中并无‘军师’这一明确职位。
也就是不被朝廷正式认可,但是可以多享有一份俸禄。
通常来说,军师一职是由高级官员兼任,且职权和地位在不同时期中有较大差异。
比如行军出征时的军师,有参与临机决断之权。
但在日常训练时的军中,仅有参谋之权。
萧逾明虽只有个正千户的明确官职身份。
但因兼着所谓的军师一职,要远比营中寻常正千户地位高。
说来也巧。
当二人到了营中,嬴渊向诸将公布了对萧逾明的任命之后。
薛蟠那边就传出事情来。
张武听从嬴渊的吩咐,好好照料薛蟠。
给他加大了日常的训练量。
这时,营中将士正训练胆气,而薛蟠这边,却是在练体质。
无论是连续拉弓数十次,又或是举枪挥刀上百次,对他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而且,张武还特意让薛蟠与其余亲卫比试,结果显而易见,薛蟠每每被揍成猪头。
若是偶尔一日,薛蟠忍也便忍了,但日日如此,他实在忍受不住,趁着嬴渊回营,在军中演武场上大骂道:
“不练了!不练了!将嬴渊叫来!小爷我倒要问问他,他是不是故意虐待于我?”
“我薛家乃是皇商!我舅舅是王子腾!”
“你们这些臭丘八,兵痞,论身份,如何能与小爷相提并论?今日你们敢伤小爷,来日,定要教你们好看!”
“...”
他甚至都要将自身甲胄褪了下来。
张武见他如此,自以为完成了嬴渊吩咐的任务。
于是,就将这件事告知了嬴渊。
后者闻听,连忙去了演武场那边。
却见薛蟠正坐在地上一脸不乐。
要是按照军法而言,少不了要打薛蟠几大棍。
但是嬴渊并无责罚他的意思。
他先是将演武场上的将士驱赶走,仅留下薛蟠一人后。
又让身边侍卫去薛蟠帐中,收拾薛蟠的衣服细软。
显然是要将薛蟠赶出营中的意思。
而薛蟠见嬴渊走来的那一刻,不由自主的,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
像是极为害怕嬴渊,下意识站起身来。
嬴渊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跟前,瞧着他半脱不脱的甲胄,沉声道:
“将你身上这甲褪下。”
薛蟠自是心中惊怕,但事已至此,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不信嬴渊敢杀他,大不了挨顿打,这兵不当了!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将甲胄脱下,扔到地面。
跟在嬴渊身后的几名亲卫见此,都是极为愤怒。
薛蟠不知甲胄对他们这些老兵意味着什么。
大周不禁铁器却禁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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