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冠军侯,迎春表兄 第157节
纵使如此,他依旧显得很淡定,并无慌乱之意。
周王身旁的文士快步走到嬴渊跟前,作揖道:
“嬴总督,殿下特意为您准备的这八位绝色,您可还满意?”
特意为我准备?
嬴渊一愣,看到已经坐于酒宴前的周王,莞尔笑道:“殿下有心了。”
那八名堪称绝色的艺伎,在听到文士言语后,也并未觉得有些不对。
她们虽是艺伎,平时有人豪掷千金,也不一定买来他们的一夜伺候。
但,此刻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两淮地位最尊贵的人。
一位掌握实权,身居总督之位。
一位乃是当朝郡王。
他们说话,她们自是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得照做。
而且,即使是服侍嬴渊,貌似亏的,也不是嬴渊。
自嬴渊登船那一刻,八名艺伎的目光,便已牢牢锁定在了嬴渊身上。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威武霸气,此等郎君,哪个女人见了不生欢喜?
对于她们这些艺伎来说,能在年老色衰之前,入权贵豪门中为妾,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所以,当听到有伺候嬴渊的机会,不仅没有感到不适或是害怕,反而还有些激动。
稍后,周王起身,笑请嬴渊落座。
待嬴渊刚坐下,便有艺伎跪坐在他的身旁,身子紧挨着他,为他倒满了酒水。
周王见他一身戎装,故作不满道:“嬴总督莫非不放心本王?”
嬴渊端坐身姿,虽无爵位,但自有王霸之气,在那周王面前,不仅未显得拘谨,反而还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
“周王何出此言?”
周王道:“若非防范本王,岂会甲胄着身?”
嬴渊正色道:“嬴某乃边将出身,边关有规矩,除休沐时,就连入寝,也不可卸甲,嬴某只是习惯而已。”
边军将士多卸甲之风疾,其原因,就出自此处。
听到嬴渊的回应,对于他的态度,周王不是太满意。
毕竟,他是王爷。
这嬴渊,居然自称嬴某。
实在是没有将他这个郡王放在眼中。
“嬴将军,点一曲吧,你我边听曲,边饮酒。”
周王手中一直紧握酒杯。
见状,嬴渊若有所思,面色淡然,道:“就让她们弹一曲十面埋伏,如何?”
十面埋伏?
周王一愣,不由自主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文士。
文士摇头示意。
周王故作咳嗽两声,笑道:“那便弹一曲十面埋伏。”
说罢,那些艺伎们便开始弹琴、奏乐、献舞。
周王问道:“嬴总督为何喜欢听十面埋伏?”
嬴渊看着他,笑而不语。
为什么喜欢听十面埋伏,你不知道吗?
待二人酒过三巡之后。
那些艺伎,也将十面埋伏的曲子弹奏完毕。
周王见船只距离码头也愈来愈远,忽而开口道:
“嬴总督,你对金陵城中流传的谣言怎么看?”
嬴渊也喜欢开门见山,不愿废话,直言道:
“既然周王问起,嬴某也不兜弯子了。”
“周王若是想活,便就自行前往北京城负荆请罪并将周襄等人罪行一并揭发。”
“若是周王不想活,嬴某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一切,就全凭天意。”
负荆请罪?
在周王听到这几个字眼的时候,脸色就已经阴沉下来,咬牙道:
“嬴将军...这是不打算给本王活路了。”
“你的对手,是周襄,执意将本王拉下马来,于你何益?”
嬴渊叹道:“非是嬴某不给周王活路,而是这些年来,周王所为,太过了。”
“且先不说你贪财一事,单说你身为郡王,宗室子弟,却与胡党走得如此之近。”
“仅这一项罪名,你也决计保不住你的王位。”
闻言。
周王一手紧捏酒杯,浑身都被气到发颤的程度,
“这么说,是没得谈了?”
嬴渊正色道:
“你如今被周襄等人推出,成为我的挡路石。”
“我若搬了这块石,可能会砸了我的脚,但石落地之时,也必然四分五裂。”
“倘若周王主动向朝廷与陛下请罪,或可有网开一面的生机。”
网开一面的生机?
糊弄鬼呢?!
周王豁然起身,将被牢牢捏在手中的酒杯猛然摔到船舱甲板之上。
顷刻间。
藏于船楼内外四周的上百刀斧手,快速冲出,将嬴渊团团围起。
见状,那些被周王唤来的艺伎,已是面色煞白,身子瘫软的倒在甲板之上,都显得极为惶恐。
然,从始至终,包括见到上百刀斧手冲出时,嬴渊都很淡定。
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王者之气。
第155章 扣王留营
“嬴渊,是你先不给本王后路!”
“莫怪本王将事做绝!”
周王自诩有上百刀斧手,已绝嬴渊生计。
然而,见嬴渊始终保持淡定,不免心中生怯,
“本王有上百刀斧手,杀了你,本王依旧是金陵的王!”
就连金陵城内的百姓都说,金陵地界有两王。
其一是王子腾的家族。
其二,就是这位周王了。
不论那周王如何去说,嬴渊始终都坐在椅子上,甚至连姬长赐给他的那杆银枪都未握起。
运河之上。
忽而,四面八方,都有狼烟升起。
旋即,十余艘大船迅速靠近那艘花船。
见状,周王深深皱起眉头,看向嬴渊,一脸的不敢置信道: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嬴渊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一般看着周王,
“在你这百人杀死我之前,我有把握可先杀了你。”
“现在,要不要坐下好好聊聊?”
周王犹豫不决。
文士豁然开口道:“殿下,那嬴渊,不过是在唬您而已!”
周王仍是有些举棋不定。
嬴渊深深看了一眼那文士,问道:
“周王殿下,请我来此,意欲伏杀我的法子,是他出的主意吧?”
周王下意识点了点头。
嬴渊笑呵呵道:“周王,如要鱼死网破,你杀不了我。”
“当初阿禄台的千军万马都未能杀死我,你觉着,仅凭这百人,能做到吗?”
周王仔细一听,觉得挺有道理。
他站在嬴渊身前,“你我还有什么可谈的?让本王请罪?岂不是让本王自寻死路?”
后者皱眉道:“周王怎么还不懂?”
“金陵城内的那些谣言,于你有害,亦于你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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