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冠军侯,迎春表兄 第70节
“不必说了,将今日的药熬了。”
迎春叹了口气。
闻言,司琪与琇橘只好退下熬药。
期间,二人陆续说道:
“这事归根结底,就是宝二爷做得不对,咱姑娘是担心连累到嬴大爷。”
“如今嬴大爷位高权重,合该是那宝二爷担心才是!”
“没错,约莫琏二奶奶来此,就是担心姑娘会将此事告知嬴大爷。”
“唉,姑娘还是太心善了。”
“...”
晚些时候。
有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将整座京城覆盖。
迎春院子里,由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浮现出一串串脚印,但很快,就被新雪所覆盖。
房间里。
司琪、琇橘,还有王熙凤等人,正站在屋外,着急的看着正为迎春诊脉的御医。
就在刚才,迎春忽然高烧不退,一直作呕,且面色苍白,嘴唇发紫。
显然是病情严重到了一定程度。
一开始,刚服下汤药的迎春打算歇息片刻,不料过会儿竟是呕吐不止。
似是将喝进去的汤药都吐出来了。
司琪一摸迎春额头,发觉烫的惊人,连忙又去请了王熙凤过来。
王熙凤也是手足无措,只好拿着贾府的牌子去请宫中御医。
在御医前来的途中,迎春一直犯着迷糊,状态跌入谷底。
待御医诊脉之后,王熙凤连忙上前询问,“我这小姑子到底怎么了?”
御医叹道:“本是风寒,无伤大雅,怪就怪在姑娘心中郁积,导致风寒加重,转了风热。”
“我再去开几副药,尽早让姑娘服下,且观后状,此前的药方不能再用了。”
且观?
王熙凤着急道:“莫不成,这病,还能殃及性命?”
御医摇头道:“不好说。”
不好说?
王熙凤顿时脸色煞白。
迎春刚被皇帝赐婚,又是公主伴读,因与宝玉生了气,若是出了事,那...那可该如何是好?
“迎丫头如何了?”
就在她紧皱眉头期间,屋外,响起贾老太太的声音。
王熙凤连忙迎去,“老祖宗。”
贾老太太不顾风雪来此,一脸着急道:“迎丫头怎么样了?”
王熙凤不知如何作答。
就在这时,陷入昏睡中的迎春不停地喃喃道:
“嬴哥哥——”
“嬴哥哥——”
“...”
听到这里。
原本就因迎春突然病情加重而痛哭过一次的琇橘再也忍不住了,跪地叩首道:
“老祖宗,奴婢求您,就请嬴大爷来一趟看看姑娘吧!”
“姑娘...姑娘情况危急,就让姑娘见嬴大爷一面吧!”
第74章 调兵,壮势
贾老太太不敢让嬴渊来贾府,就是担心他会知道迎春与贾宝玉之间发生的争执。
然而,此刻迎春病重,嘴里又一直在呼喊着嬴渊的名字。
老太太也顾不得许多,只好吩咐身边下人,
“去昭勇将军府,去请嬴将军来,速去。”
说罢,熟知迎春性子的老太太,看向琇橘与司琪,又忍不住地叮嘱道:
“见了嬴家哥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知道吧?”
二人连连点头。
约有半个时辰左右。
嬴渊才带着蓁儿来到贾府。
途中,他已听到被老太太派去的下人说起迎春病重一事。
于是,心急如焚的嬴渊,只好马不停蹄的前去看望。
带着蓁儿,是因为担心迎春身边的婢子照顾不好她。
不得不说,皇后娘娘钦点的婢子,无论走到哪里,在一众奴婢堆里,都是极为耀眼的存在。
待嬴渊与蓁儿来到迎春院子的那一刻。
无论是老太太身边的袭人,还是王熙凤身边的平儿,论气质与衣品,都远远比不得蓁儿。
而蓁儿最早也是坤宁宫里的宫女。
按道理来说,如今成为将军府里的奴役总管,也是自降身份。
但平日里,她毫无怨言。
无论袭人还是司琪等,在贾府这个奴婢圈里,经历的尔虞我诈,与蓁儿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老太太见嬴渊急匆匆走来,连忙道:“嬴哥儿...”
话还没说完,就见嬴渊火急火燎的来到迎春身前。
紧随嬴渊身后的蓁儿朝着老太太施礼道:
“请老夫人见谅,家主过于心忧迎春姑娘...”
她是第一次来到贾府,不知眼前老太太确切身份,但观其衣着,叫一声老夫人总归是没错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迎春闺房里。
嬴渊坐在椅子上,轻轻抚摸了迎春的额头,皱眉道:
“怎会如此烫?”
蓁儿微微弯腰,摸了摸迎春发烫的小手,又瞧了瞧摆在屋子里的火炉与紧闭门窗,开口道:
“大爷,开会儿门窗,通通风吧,迎春姑娘身有热疾,像是风寒转了风热。”
“这屋子里越是憋闷,越不利于迎春姑娘康复。”
方才那御医来时,虽没有说开窗通风一事,但倒是讲了风寒转风热之症。
嬴渊自是知道通风的重要性,于是连忙将窗户打开一些。
这时,迎春又在喃喃,
“嬴哥哥——”
嬴渊听了,握住迎春的小手,“我在。”
他既已来了,老太太与王熙凤等人,继续留在此间也是无益。
而且,一堆人站在屋里,反倒是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
就在这时,有下人过来,说是宝玉也病倒了。
老太太一愣,叹道:
“今年是怎了,可卿、迎春这两个丫头接连病倒,如今连宝玉也...!”
“唉!嬴哥儿,你留在这里陪着迎丫头,我也宽心了。”
“这去瞧瞧宝玉如何。”
嬴渊点头道:“老太太慢走。”
虽说他与迎春已经有婚约在身,但就这么来到迎春的闺房里,而且留下陪着,总归是有些不好。
但,事情危急,倒也容不得过多考虑了。
待老太太、王熙凤二人走后,嬴渊心疼的看了看迎春,随后,才扭头看向司琪与琇橘,
“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倒了?”
司琪与琇橘相视一眼,似有难言之隐。
这时,蓁儿懂事的将外面房门紧闭,只留下一道南北两道略开的窗户通风。
嬴渊正色道:“但说无妨,天塌下来,自有我顶着。”
二人仍是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就算她们心疼迎春,护着迎春。
可一旦将那事说出来,待嬴大爷前脚一走,遭殃的,还不是她们二人?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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