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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为王十三年,方知是天龙 第61节

  这么算下来,他现在的武功已经分成了两个体系,一个是幻阴真气统领葵花宝典,乾坤大挪移。

  一个是小无相功统领凌波微步,龙象般若掌。

  他先练习幻阴真气,两个多时辰周天圆满,轻轻吐出口气。

  随后一只手轻捏出个指诀来,这个指诀类似幻阴指法,是高滔滔去世之时手上所留。

  赵倜当日初看觉得是幻阴指,但细辨之下,发现有所不同,似乎幻阴指演变产生出来的新指法。

  他学的幻阴指里没有这一记,但高滔滔临终摆出这个指诀,显然是留给他的。

  赵倜这个指诀倒是记下,但却一直没用内力催动过。

  他这时轻轻运转真气尝试催发,几息后皱了皱眉,虽然与幻阴指法相似,也能操纵内力往手上经脉运行,可捏出这指诀后手上诸般经脉穴道却突然仿佛无底洞一般,根本填不满。

  赵倜沉默片刻加速催动功力,手掌微微颤抖,但却依然无法使用,不仅陷入沉思。

  难道这指诀要幻阴指练到第六层大圆满后才能使出吗?

  如果这样,那么自家这位祖母岂不是已经大圆满境界?而且她说圆满之后,会产生一些幻象,不用去管,并非走火入魔,若她非大圆满境界,又岂会知道这么多?

  赵倜已对幻阴指这门功法了解极深,知道此功威力和强大经脉的益处,既然如此,大圆满之后的高滔滔为何又会突然去世呢?

  可若是这门功法有什么不好地方伤害身体,高滔滔不会不说,这位祖母待他亲近,不可能隐瞒这些事情。

  赵倜思索来去,心中疑惑万分,只好暂时放下此事,开始练习小无相功,直至天明,方才歇息。

  中午之时,一艘大船靠岸,载着教坊司乐工与歌舞伎到来,足足几十人。

  赵倜叫这些人在曼陀山庄一处闲堂调整乐音,熟悉律色,晚上表演。

  下午他坐在书堂喝茶,王语嫣写字,写的正是他昨天只写了一半的千字文。

  待完成之后,赵倜道:“你那家事本王已经知晓了。”

  王语嫣闻言不觉脸色瞬间一白,螓首不语。

  赵倜摇了摇头,点到即止,不往下说,转而道:“那日本王离开山庄,你言有新词半阕,不知是否完成?”

  

  王语嫣道:“那词本是言说家中物事,已经……已经写不下去,抵做废稿了。”

  赵倜笑道:“晚上开宴,会有词曲,你做一首新的吧,是吟是唱都不妨事,散一散胸臆。”

  王语嫣抬头看他:“民女……所做拙劣,给殿下看看倒好,真是吟唱出来,恐要贻笑大方。”

  赵倜微微一笑:“酒对知己饮,诗向会人吟,酒宴无有他人,只是本王听罢了。”

  王语嫣脸颊一红,道:“民女现在回去准备,殿下到时莫要笑话于我。”

  赵倜点了点头,王语嫣起身行礼离开。

  随后他也出了书堂,往花圃方向行去,到了一看,周侗领着一众江湖人正在此处练武。

  足足四五十名,周侗与王承宗为首,彼此切磋互扑,都用得外门武功,一时热闹非常。

  这些江湖人眼下被他临时编在一起,起了个堂口名号叫做风云会。

  回去朝上后这些人都会依军功得官,在步军都指挥使司衙门任职,至于官职必然武职,这已极其不易,正常的江湖之人,别说品级,就算一座县城的无品无级班头都难得获。

  西军里战功累累的将官,名为将官,但很多都是军职,实际上并无品级,一场大仗打下来,擒贼拿寇,记点花名,报于朝上,奔赴过来面君,最后也不过是给个八品左右的武衔而已。

  此刻这些江湖人心中欢喜,人生际遇,不过朝暮之间,巨浪卷起千堆雪,起伏谁也难料定,个个不觉精神抖擞。

  尤其朱初一,自赵倜带他去了山海观遗址后,心中对自己认识更加深刻,他武功稀松平常,被带去是因为玄门阵法之术,不由暗下决心,以后更要仔细研究。

  看见赵倜过来,众人施礼,赵倜与这些人聊至晚间,方才离开。

  此刻月上柳梢,那些教坊司乐工歌舞伎都过去了山庄中最大一座厅堂,王语嫣也到来,进入厅中。

第109章 飞雪无量洗冰心,青梅从不敌天降

  这厅堂庞大,布置华丽,本就是曼陀山庄宴请之处。

  厅中只有两张案子,赵倜居于上方,王语嫣轻声道:“殿下,没有旁人吗?”

  赵倜摇头:“吟诗唱词,不宴旁人。”

  王语嫣莲步轻移,坐下方一张案后:“殿下平日里……也作词吗?”

  赵倜笑道:“本王自小习武,不爱读书,舞抢弄棒,从未写过。”

  “嗯?”王语嫣闻言心中纳闷,一直以为赵倜文采极佳,与自己所谈皆是诗词文章,怎会不爱读书,甚至从没写过诗词呢?

  她道:“殿下既然喜武,武功很高吗?”

  赵倜见她不知道鸠摩智与丁春秋之事,想是李青萝刻意隐瞒,道:“总是比文才高些,不过……”

  王语嫣道:“不过什么?”

  赵倜微微一笑:“武功不谈,若是一会儿酒至兴起,倒也不妨作上一首。”

  王语嫣双眸灿若星辰:“民女期待殿下作词。”

  这时开始送上酒菜,还有各种果品饮子。

  苏州的饮子与东京差不多,都是各种时令水果做成,甜蜜酸香,冷热不等,蒲萄梨子荔枝石榴摆了七八种之多。

  至于酒水便和京城迥异,比东京花样更繁,起得雅号,什么枫桥蓝月,落玉暗香,也有三五样数目。

  菜肴则更不少,各种花色,都为江南菜式,随后丝竹轻响,丫鬟倒酒,赵倜饮了起来。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教坊司的小娘开始起嗓唱词。

  唱的是柳永的雨霖铃:……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接着换了名嗓音浑壮的小娘,再唱一阕八声甘州,立刻激昂气息洋溢厅内。

  王语嫣这时看向赵倜,她也喝了几杯酒,眉目如画,双颊飞霞,宜喜宜嗔,双眸流转。

  赵倜笑笑,放下手中白玉杯,对乐工教头道:“起调,调寄醉中东风。”

  丝竹声动,并不去唱,而是随着韵律,慢慢吟道:

  几度霜鬓,问前身何事?红衰佳城,壶中岁月如梦。豪情消尽,更合堪如烟入抱。凌波微步舞北冥。拈花应劫,薤露弹冠,侠气留痕。

  飞雪无量洗冰心。且红袖魂消,神龙凌云。千古一言而法,寂寞谯门。南浦秋歌慰颜色,鸿飞渺渺万里身。幽燕倦客,卧冰佛子,全在微尘。

  一首词吟罢,王语嫣呆住,看着赵倜只觉得眼前之人似朦胧似清晰,那皇室身份,庙堂职位,似也不再那般高远,叫她局促紧迫,好像有了一种亲近,仿佛安然之感。

  丝竹声音不停,赵倜回去案后,看向王语嫣:“王姑娘,本王随意而得,到王姑娘诵上一首了。”

  王语嫣缓过神来,不觉目光有些乍喜乍忧:“殿下随意而得便即如此豪情悲壮,民女小令只怕难入殿下耳中……”

  赵倜摆了摆手:“且吟来一同品鉴。”

  王语嫣站起身:“民女……还是唱给殿下听罢。”

  赵倜道:“如此也好。”

  王语嫣微微思索:“民女本来已经填完,但听殿下之词,未免改动,以合江湖战场,但心中纪念家事,难免掺杂,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赵倜点了点头,接着乐工听了词牌名称,重新定调,乐声响起。

  就闻王语嫣声音清柔玉润,唱道:

  险峰云咽,命若风中叶。凭谁仗剑天下折?有情即是苦,孽业从此结。营谋尽,二三其德心难灭。

  九天命相搏,古刹人如月。因善恶,骨肉裂。鹰飞危楼雾,侠气凌飞雪。曲终人散意未绝。

  唱罢,她神色有些恍惚,仿佛魂走天外,站立不动起来。

  赵倜知她是念起家中事情,但此词既作出来,想是已然想开,再无什么心结。

  他喝了一杯酒,笑道:“王姑娘随本王去东京散心,会看许多事物,许多情景,许多人,你便是以往见的人太少了,多瞧瞧,多瞅瞅,方知人间究竟如何。”

  “是,殿下……”王语嫣闻言身子微微一颤,行礼说道。

  赵倜起身朝外走去:“时候不早,本王歇息,都散去吧。”

  他踏月色而归,继续练功,第二日中午将李青萝唤了过来。

  李青萝自知赵倜要带自家女儿进京,虽然只说过去散心走动,但女儿答应,叫她心喜不已。

  赵倜和她交待了些事情,最主要是看住燕子坞参合庄,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者慕容复回来,立刻报知。

  

  随后又叫她以后不得滥杀无辜,若有发现,必然不饶。

  再隔一日,回去苏州,点齐兵马,过江北返。

  却没走来时之路,而往西北直奔嵩山而去,赵倜要去嵩山北麓的大宋皇陵,给高滔滔上香。

  他骑着黑玫瑰,这马每次出行都活泼,赵倜轻抚马头,心中思索也是匹宝马,就不知什么品种,马经之上未有记载,回去后仔细查查。

  一辆车驾在后面军中相随,阿朱坐在车里,目光有些狡黠,看着王语嫣。

  王语嫣被她瞅得心慌,转过头道:“阿朱,你说东京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阿朱乌溜溜眼珠眨动,笑道:“我带姑娘去相国寺玩,东京是天下第一大城,那寺乃是天下第一大寺,童貂寺说相国寺有和尚开饭馆卖肉,去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她其实已经知道王语嫣是自己同父异母姐妹,却不点破,王语嫣刚刚从此事走出来,担心她又思想过去。

  王语嫣轻声道:“阿朱,你……和殿下那班人马很熟吗?”

  阿朱莞尔道:“算是熟悉,有空我给姑娘介绍,那童貂寺最为有趣,整天神神叨叨,不知心中想些什么古怪事情。”

  王语嫣点了点头:“好……”

  一行军马过府穿州,不日来至嵩山之下,赵倜往上望去,只见群峰矗立,少室山隐于其中。

  他沉吟片刻,笑了笑,少林寺早晚得去一趟。

  接着军马向北绕走,用了不少时间,终于来到北麓前方的皇陵。

  皇陵规模庞大,各帝独占一块地方,后陵陪于一旁,风景极好,青草茵茵,野花绽放,想来也有龙脉镇压。

  赵倜既来,就不可能单独祭拜,所有陵墓都要供奉,从太祖开始。

  可就在他叫停兵马之时,忽然看到就在众陵之间,有一头黑色驴子,正在绿草缓坡上撒欢奔跑……

第110章 皇陵之前,奇异黑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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