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割据江东,从水匪开始 第49节
“实有此害,将军需三思而定。”
方永闻言仔细思考了一番其中的利弊,最终还是决定采纳吴元的建议。
训练民兵目前对他来说是利大于弊的。
至于以后,他可以在势力扩张后将这些民兵编入正规军,以此来防止民间出现难以管控的问题。
其实方永还想过借着训练民兵的机会顺便开展民间扫盲教育的行动,但是现实情况让他的计划落空。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对黎庶拥有着难以想象的傲慢。
即便是最落魄的老童生也不愿屈尊去教导这些黎庶。
方永无奈只能将这个计划搁置。
此外,马老黑提议组建一支骑兵,以此来应对缮国公手下部队的袭扰。
但是方永手中的马太少了,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千匹,而且大部分都是用来拉货的驽马,不是战马,根本无法用来组建骑兵。
这是整个南方地区的通病,历朝历代都难以解决。
吴元提道,他在草原中的女真人部落里有一位朋友,是他昔日的同窗,如今正在为外族效力,身居要职,或许可以试试打通这条关系,贩马过来。
方永听后不禁有些惊讶于吴元的人脉。
不过惊讶之余,他对于吴元的想法并不是很看好。
且不说这一路上困难重重,就算真的把马运来,只怕花费也不在少数。
而且缮国公如今每日袭扰,从时间上来看,现在从草原贩马过来恐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但无论如何,有办法总比没办法要好。
方永当即同意让吴元去联系这位好友。
另外,方永还下令成立医药堂,征集民间良医,授予官职,治疗那些因为缮国公袭扰而受伤的平民。
此举让方永的声望更上一层楼。
几天后,方永抽出时间带着黛玉一同前往医药堂中看望受伤的军属。
方永承认,这是一场作秀,但至少方永还愿意作秀。
比起这个时代的其他连秀都不愿意做的人,方永的德行在百姓眼中已经堪称天降圣人了。
第51章 ,八大盐商
进入到医药堂,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药味。
王二嫂躺在病床上,身边两个孩子有些拘谨的看着方永。
小雪雁笑着将一小块糖塞进了福儿嘴里,小丫头的眼睛顿时亮了,呆呆的看着小雪雁,眼睛中满是幸福。
相比之下,一旁的宝儿就懂事的多,先给方永行了礼,道:“将军好!”
然后又给黛玉行礼,道:“夫人好!”
方永笑着将这个懂事的娃娃扶起,走到病床前。
王二嫂还很虚弱,大量的失血几乎让她丧命,即便后来及时救了回来,但腿也依然没能保住。
“将军大人……”
王二嫂双眼含泪,要坐起来给方永行礼。
方永赶忙拦住,道:
“不必多礼了,我虽然身为将军,但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来看望你们的,你们看到我可以把我当成是你们的家人一样,你伤势未愈,就不用行礼了。”
王二嫂闻言千感万谢。
方永又说道:“你不要担心以后的生活,你的丈夫在军队中作战很勇敢,曾经亲手杀死了两个敌人,我已经将他擢升为了什长,你养病的花销也由我一力承担。”
王二嫂这次真的感动了。
眼泪哗哗的掉,即便方永拦着也要坐起来给方永磕头。
但实在是伤势太重,最后没能成功。
一旁的宝儿代替母亲,给方永磕了整整十个响头。
方永拉起宝儿,这小男孩太实在,额头磕的都破皮了。
“正好和李仇一起,以后跟着我当个小侍卫吧。”
宝儿再谢。
方永又问王二嫂还有什么需求,他都尽力满足。
王二嫂自是对方永感谢不尽,谈及需求,王二嫂道:
“将军事事都思虑周全,能在将军治下,已经是民妇八世之福了,岂敢再有什么要求?只叹民妇如今已经是个废人,无力再为将军躬耕织桑了。”
王二嫂悲伤落泪。
方永对此也无甚办法,只能尽力安慰。
随后,方永又看望了其他受伤的人。
如王二嫂般,或腿,或手,皆有残疾。
回去后,黛玉悄悄和方永谈道:
“昔日在扬州时,曾见母亲用一新式织机,颇为便捷。今日观此伤者,虽有所残,然若熟练习之,配合操作此织机应无大碍。若将其集之共织布匹,或可解其生计。”
方永闻言,看向黛玉。
黛玉脸色微红。
“怎么啦,我只是提议,若你不愿便不采纳便好,为何如此看着我?”
方永笑着将黛玉揽入怀中。
“妹妹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黛玉脸色更红了。
方永靠近其耳边小声道:
“昔日明太祖之妻素以贤良淑德著称,民间传闻其为大脚马皇后,妹妹秀足如此小巧玲珑,我观德行却不逊于马皇后呢!”
黛玉听了,羞得不行,悄悄伸手去掐方永。
“叫你无礼,谈论我的……”
……
扬州城,四望楼。
八大盐商围坐在一起。
陈正都坐在首位,身边的是扬州知府韦应宏、巡盐御史林如海。
“陈将军,不知此番召集吾辈,所为何事?”
黄家家主黄江春率先问道。
陈正都道:
“吾奉朝廷之命至此,所为剿灭反贼。然贼势猖獗,军中粮饷不充,士气低落。诸君皆两淮之地商贾巨富,值此国难之际,望能慷慨解囊,捐助军资,以振士气。”
八大盐商的家主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
这是要钱来了。
在大熙,由于商业蓬勃发展的原因,商人的地位有了一定的提升。
但由于自古以来士农工商的传统,商人还是远远比不上权贵的地位。
黄江春陪笑着问道:
“吾辈皆市井之商贾,别无他长,所擅者不过些许金银财帛。敢问将军,所需几何?”
陈正都伸出手,比划出了一个三字。
黄江春见状笑道:“我等皆身负爱国之心,将军既有所需,三万两白银必鼎力相助!”
陈正都摇摇头,道:
“不是三万两,是三十万两。”
黄江春一愣,看了看其他盐商,有些迟疑的道:
“这,三十万两白银数目不小,将军可否容我等私下里商议一番,各家应出多少,论个章程出来?”
陈正都继续摇头,道:
“不是你们一共三十万两,是每家三十万两!”
什么!
几大盐商震惊无比。
每家三十万两!
好啊!
这已经不是要钱了,这简直就是打劫啊!
每家三十万两,以一迎春五千两为例,三十万两就是六十迎,八大盐商每人六十迎,全合在一起就是四百八十迎。足足四百八十个迎春,可见这是一笔多么庞大的银钱。
就算是老康宁帝下江南的时候也没用这么多钱,你一介武夫怎么敢的?
我们又没有犯罪,也没把柄在你手里,凭什么啊?
黄江春直接收起了笑脸,一言不发。
八大盐商中的郑见源生性谨慎,他试探般的看向扬州知府韦应宏,问道:
“韦大人,此乃上意否?”
韦应宏摇摇头,直言道:
“我和林大人皆是偕陈将军而来,尔等有疑,可自询陈将军。”
众盐商遂看向陈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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