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汉王朱高煦家的鼍龙王 第105节
他们的吃食,统一由小厨房供着,不允许单独再做!”
“是!”秀儿姑姑看着端坐在正堂上,她从小养大,一身巍峨气质的世子,满口答应了下来。
……
良久,朱瞻壑终于是安排好了王府里的诸多事宜,不由的长长出了一口气。
“母亲,事情这般安排,您看可还合理?”事情安排差不多的朱瞻壑,扭头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母亲韦氏身上。
“我儿安排的很好,就这般做吧!”汉王妃韦氏,此刻一脸惊喜的看着旁边的儿子,不由的满心欢喜。虽然自家的汉王爷不靠谱,又给王府惹了天大的祸患,但自家的儿子却是好样的!
“安排吧!”朱瞻壑说完就让大家下去各自安排工作去了。
“秀儿姑姑稍等下。”朱瞻壑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秀儿姑姑。
“世子爷?”秀儿转身看着朱瞻壑,等着吩咐。
“秀儿姑姑,母亲这几日累的不轻,你先安排母亲下去歇着吧,我在这里守着。”朱瞻壑看着略有憔悴的母亲,让秀儿姑姑先带她下去歇着。
“是!”秀儿对此没有一点意见。
“壑儿……?”王妃韦氏此刻感动的一批,不由的眼含泪光,心里感叹:我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
“母亲放心,孩儿会盯着的,您放心歇着,我汉王府绝对不会有事的!”朱瞻壑看着快哭的母亲,轻声的安慰道。
“嗯~!”汉王妃韦氏轻轻的擦着眼泪,对于儿子的承诺只觉得信心满满,随即在秀儿的搀扶下转身离开了正堂。
而此刻,王府的下人们却是忙碌了起来,因为要开始布置灵堂。
截至第二天早上时候,汉王府的灵堂已经部署完毕。随即,朱瞻壑也不客气,直接带领着王府里的弟弟妹妹们,轮流开始了守灵。当然,是弟弟妹妹们轮流休息,而他则是作为当家人,从始至终都每天在守灵。
一晃,二十七天的守灵时间恍然过去了。
这一日,朱瞻壑正在书房里和老道士聊天。
“老师,学生没有出手造反的意思。
但是却不知道,老师想不想成为四大天师一般的人物,受世人香火供奉呢?!”自从老道士知道汉王和赵王二人,已经逃出北京城开始聚兵造反后,老道士最近都有些焦躁不安,不断的试探着朱瞻壑的动机。
这不,今天守孝的日期刚过期,灵堂也刚刚撤下,老道士就又找朱瞻壑谈话了。
对于老道士的问题,朱瞻壑也不犹豫,直接抛出了一个让老道士目瞪口呆的问题来。
“你小子别胡说,这怎么可能呢!”张正恒老道士听了学生的话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就进行反驳,但他那渴望的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朱瞻壑看,渴望的眼神却是做不得假的!
“老师没兴趣吗?
不过学生还是准备说上一说呢。
就请老师帮我鉴别一下好了。”朱瞻壑起身来到咽着口水,眼巴巴的老道士面前,恭敬的将他扶着坐下,又起身来到书桌前,指着背后墙上挂着的一份坤舆万国全图。
“老师请看,云南在这里,是我汉王府一脉的封地。”朱瞻壑用手指着云南封地开始了讲解?
“云南封地距离玄奘取经的天竺国,也不是很远。
周边的交址布司,乌斯藏都司,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国,对我而言,举手之劳。
学生准备就藩之后,一路向着天竺方向而去,将周边各国纳入版图,再立新朝!
爷爷的江山既然传了下去,那我也自当尊重爷爷的意见。
但我要开拓新土,却是不容置喙!”朱瞻壑看着地图,用手指随意的在地图上比划着,手掌展握间,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这一幕,直看的老道士目瞪口呆,但老道士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便宜学生是有这个实力的,毕竟,那巨大的鼍龙一出,基本上就代表着无敌!
不过,老道士关心的是香火的事!是让他能够媲美四大天师的事!
“继续!继续!
快说!快说!
听着呢”老道士激动的看着面前的便宜学生,一个脚步窜了过来,也盯着地图看,这身手一点不像快八十的人!
“咳,咳”看着老师急促的样子,朱瞻壑也觉得忽悠老人家不好,于是决定给甜头。
“老师,自古开拓者无不名垂千古。
张天师立道教;葛天师立灵宝派;都是创下了无边的功绩。
现在佛教日兴,若是老师能在佛教发源之地,为我道家立下根本!
乃至于以道代佛,真正做到佛本是道!
您这一手功绩,岂不比得上四大天师吗?!”朱瞻壑像一个恶魔一般,来到张老道的面前,双手给老道士按摩着肩膀,轻声的对着老道士说道。
“腾~”的一声,老道士轰然起身,眼神呆滞的看着朱瞻壑,那表情跟看鬼一样的样子。
“你,你,你,你……”老道士用手指着朱瞻壑,直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老师,学生这话说的可对?!
届时,学生带领大军挥师而上,直接占领其地。
而您,带领无数道家高士,宣扬道家真理!
届时,您为我道教开拓无边信徒,必将青史留名,媲美天师!”朱瞻壑继续忽悠着面前的老道士。
“不过,老师,这却是需要老师您,带领着无数的道家师兄,在新地建立我道家宫观,帮学生我教化一下万民!
不过,这不也是为了我道家的无上荣光吗!”朱瞻壑面对老道士,笑眯眯的,终于是露出了他自己的真实目的!
第188章 拜访夏府
“疯子!”张正恒老道士目光里泛着浓郁的绿色光芒,一脸呆滞的盯着朱瞻壑看了良久,最终才是慢慢的从嘴巴里艰难的蹦出两个字来。
“老师,疯子与天才往往是同时存在的!这一点不可否认!”朱瞻壑看着面前眼神里泛着绿光的老道士,撇了撇嘴,依旧是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心里暗道:成了!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你小子从头到尾都是想利用老道士我!
利用老道我的身份!人脉!资源!乃至于利用老道我的理想!来完成你的大业!
从你知道鼍龙即将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只是,汉王爷突然的谋反,打乱了你的计划,所以,你的谋划直到现在依旧没有开始,否则,你怕是早就成为一方霸主,登临天下了!”老道士目光炯炯的盯着朱瞻壑一脸笃定的说道。那眼神,好像是看怪物一般,死死的盯着朱瞻壑看!
“老师,你这可就冤枉学生我了。
学生可是从来没有利用任何人。这件事也只是你我师徒俩,你情我愿的而已。
学生可没有逼迫与您。”眼看老道士对自己有了偏见,朱瞻壑翻了翻白眼,身体微微前倾赶紧开口解释。
“切,你小子别跟老道我解释了。
老道我就想知道,在现在的这般情形下下,你小子要怎么离开这铁通一般的北京城!
这才是你现在的关键问题吧!
你小子总不至于,直接把鼍龙给放出来,硬闯出去吧?!”老道士一边对于自家学生的解释,很是鄙夷,满脸的不屑,直接翻了个白眼,同时问出关键问题。
“老师放心,截止今天为止,虽然宫里的那位,依旧是派人包围了整个汉王府,但他总有松懈的时候。这一点学生已经派人开始打探了。
况且,我爹汉王爷现在已经聚拢了不少的亲信。届时我爹派人秘密潜入这北京城也不是难事。只是想要将王府的家眷全部弄出去,有些困难而已。
再说了,先帝临终之前,我可是让其看过鼍龙的!以先帝那为国舍弃一切的的脾气,此事一定会传给新帝的!至于为什么现在新帝都没人来找我,怕是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不过,这也不怕,随着我爹汉王爷的反叛,此事,新帝迟早要知道的,以新帝的脾气。届时,我怕是想不离开这北京城,都难!”朱瞻壑也知道目前的问题所在,但他并不担心,依旧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早有部署?!”老道士听了便宜学生的话,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连端着的茶盏都忘记喝了。
对比,朱瞻壑并未开口解释,只是笑而不语。
一方面,太子朱瞻壑派人将汉王府和赵王府秘密的围的水泄不通,就连每日王府出去采购的食材,都有人对其秘密的检查。
另一方面,王府的家眷人数不少,要想偷摸的全部弄出去,而不惊动朝廷,简直是难如登天。
“老师放心,快则数月,慢则年余,学生自当前往云南封地!
至于老师那边,还请老师能够开始联系一些有志的师兄师弟来。
毕竟,这事可是需要很多的人手的。”朱瞻壑随手指了指地图,表示地域广阔,需要需求的人才!
“不用你操心老道我的事情!
你小子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被便宜学生说服的老道士,看着挂着的地图,此刻也是已经动心了。他狠狠的剜了一眼自己的便宜学生,挥挥衣袖,也不废话,直接就转身离开了王府。
看着张正恒老道士离开,朱瞻壑决定去找一下母亲韦氏,毕竟汉王爷已经确定是谋反了,那先帝指定的婚约,现在可就不好说了。
听说,最近大伯洪熙皇帝,有启用朱瞻壑未来老丈人夏元吉的意思,所以朱瞻壑决定亲自前往夏家拜访一番。
“母亲,目前爷爷的守孝之期已过,我们与夏家的婚约还是要说一说的。”朱瞻壑转身来到母亲韦氏的身边。
此刻,只见母亲韦氏正在一脸惆怅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听到儿子的声音后,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的抹了抹眼泪,这才转身看向了儿子。
“我儿说的在理,为娘这就让胡总管去送上拜帖,明日我们就亲自去夏府一趟。”说起儿子的婚事,汉王妃韦氏还是很上心,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一脸急切的说道。
此刻,汉王妃韦氏心里也非常清楚,因为自家王爷的这一番叛乱,怕是对儿子的婚事大有影响!毕竟,一个弄不好,嫁过来的女儿就是直接的死罪!这谁愿意把姑娘推到火坑里来啊?!
更何况,现在新帝登基,虽已经出了守孝期,但新帝是否依旧承认这一婚事,还是两知之数呢!
“母亲放心,明天孩儿也与您同去!”看着红着眼眶的母亲,朱瞻壑也知道,此刻是他出面承担责任的时候了。
“好!”王妃韦氏听了儿子的话,也是一愣,随即答应了下来。她的儿子这般优秀,若是夏家悔婚,那才是他们家的损失呢!
第二天一早,朱瞻壑和母亲韦氏收拾妥当,朱瞻壑骑马,母亲韦氏乘车,径直向着夏元吉家中而去。
“世子爷,还是有人跟着!”刚出了王府门不久,随朱瞻壑一样骑马的刘二牛,策马来到朱瞻壑跟前,满眼杀机小声的说道。
“无妨,他们只要不招惹我们,就当他们不存在!”朱瞻壑听说刘二牛的这话,顿时就猜到了,这肯定是太子朱瞻基安排的好事。不过,此刻朱瞻壑一点没有在意,完全就当对方不存在一般。
再说了,这些跟踪的人,也不仅仅只是跟踪而已,他们也要负责朱瞻壑的人身安全。
毕竟,现在汉王爷正在筹划反叛,但毕竟还没反,这要是在这时候汉世子出了任何的事情,那么,汉王爷可就真的不会回头了。这一点,谁都明白!
未到夏府的门口,朱瞻壑就远远的看见夏府有人站在门外等着。
甫一到门口,朱瞻壑就直接翻身下马。
“夏元吉携府中家眷,拜见过汉王妃娘娘,拜见汉世子殿下!”这边朱瞻壑刚刚落下马背,那边长得略有些圆润的夏元吉,就直接带着全家人跪了下来。
“夏伯伯快快请起,您这是折煞晚辈了!”面对跪倒在地的夏元吉,朱瞻壑知道,这是夏元吉对婚事有异议,但又不能明说,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提醒两府的差距,说明这婚事不合适。
“世子殿下客气!”夏元吉被朱瞻壑直接硬生生的架了起来,只能满脸笑容的起身了。
另一边,汉王妃韦氏也从马车里出来了,夏元吉的夫人王氏,赶紧上前一阵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