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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汉王朱高煦家的鼍龙王 第110节

  只见鼍龙那厚实的鳞片无不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直让樊忠有些忍不住的咽着口水,只觉得就连手脚都有些发软。

  “啪!”在朱瞻壑诧异的目光中,只见樊忠狠狠的给了他自己脸上一个巴掌,声音清脆的跟。接着,就见樊忠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尺子,慢悠悠的爬到鼍龙的尾巴,开始了对于鼍龙身体数据的具体数据测量。

  “大伯,您也带东西过来了吧?

  这靠近鼍龙是需要侄儿的信物的,至于最直接的信物,那肯定就是侄儿的血液了!

  侄儿的血液上沾染的气息最多,所以可以在一个月内有效。

  也就是说,只要有侄儿的一滴血,任何人就可以在一个月内接近鼍龙。

  当然,若是时间超过了一个月,那可就危险了,毕竟鼍龙可不认识人!

  当然,要是不小心洗掉了血迹,那也是也没用了”朱瞻壑看了看还在滴血的手指,晃悠悠的来到了洪熙皇帝身边,伸手示意洪熙皇帝也要拿一件东西出来,只有沾染了朱瞻壑的血液才可以。

  “就它吧!”洪熙皇帝听了朱瞻壑的话愣神了片刻,最后,还是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黄布袋子来,并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御玺来。

  是的,朱瞻壑没看错,洪熙皇帝就是取出了一枚御玺递了过来,还是真正的传国玉玺!

  “大伯,这合适吗?”朱瞻壑目瞪口呆的看着将传国玉玺递过来,准备当信物的大伯洪熙皇帝,不由得一脸的呆滞,满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没事,就它吧!”洪熙皇帝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实际上,此刻的洪熙皇帝也有些尴尬的。毕竟,之前樊忠只是说要带一个信物来,还说信物很重要。所以洪熙皇帝直接就把他最重要的传国玉玺,给带了过来。

  可让洪熙皇帝烦恼,且根本没想到的事情是,谁也没和他说,这传国玉玺带来,是用来承接朱瞻壑的血液,并且还要用来作为接触真龙使用的信物啊?

  不过,在洪熙皇帝看来也没事!还只要能够亲眼见到,接触到真龙,这传国玉玺也算是没白跟着白来一趟!

第197章 心累的洪熙皇帝

  朱瞻壑看着面前伸手将传国玉玺递过来,并准备将其当做承接血液,当信物用来接近鼍龙的洪熙皇帝,一脸茫然的神色。心里也不由得暗自感慨:这大伯也真的是大方,传国玉玺都拿来玩!

  随即,朱瞻壑也不跟大伯洪熙皇帝客气,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的,大伯,您开口了,那自然就没问题。”朱瞻壑看着面前眼神坚定,也有些不舍的洪熙皇帝,也不客气,一把就将连同放置传国玉玺的黄色龙纹布袋,一起接了过来。

  甫一入手,朱瞻壑就觉得这御玺比普通的玉石,有些压手般沉甸甸的感觉。朱瞻壑眼神一亮不由得心里嘟囔了一句,这玩意有些分量!

  随即,朱瞻壑慢慢的打开袋子,露出了御玺黄色的玉质盘龙上半部分。朱瞻壑也不客气,直接伸出大手,一把就将整个盘龙玉雕都抓在手里。自觉御玺手感出奇的温润细腻。

  朱瞻壑手上握住御玺的盘龙雕刻细细的感受着。忽然,朱瞻壑只感觉手里握着的御玺,似有无上的魔力一般,在腐蚀着朱瞻壑平静的内心。

  几乎刹那间,朱瞻壑只觉有无上豪情涌上心头,只觉身体血脉喷张,只觉心间豪情万丈,只觉指间乾坤摩弄!

  这就是执掌天下至高权柄的感觉吗?!

  这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感觉吗?!

  神情恍惚间,朱瞻壑抓起御玺在五虚空之中,轻轻的印了一下。这一下,直让朱瞻壑心神失守。

  刹那间,太庙屋里的空气似乎陷入了凝固之中。

  而距离朱瞻壑最近的洪熙皇帝,原本正看着自家侄子接过御玺过后那精彩的表情。太庙突然的异常,却是他最先发现了异样,只见洪熙皇帝神色一愣,随即步履蹒跚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忽的,洪熙皇帝只觉脚下有东西,扭头一看却是一个蒲团。索性,洪熙皇帝直接也不犹豫,直接一屁股坐在葡蒲团上,一脸饶有兴致的开始静看事态发展。

  而趴在鼍龙背上,正在拿着玉尺奋斗测量的樊忠,几乎也是在同一时间就发现了异样,他先是神色一愣,接着马上脸色就苦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曾经就某个地方,遇到过这种情况,随即,樊忠果断的直接一个大马趴的姿势,紧紧的趴在鼍龙的背上。

  而在樊忠刚趴下去的瞬间,空气中似有一股巨大的压力直面而来!

  “嗯!嗯!”忍不住的,洪熙皇帝和樊忠二人都不由自主的下意识闷哼一声,以显示身体对抗巨大压力的艰难。

  而这异样还远远没有结束,几乎是在那恐怖压力出现的一瞬间,空气中似乎更是弥漫着震耳欲聋的龙吟之声!

  那龙吟之声虚无缥缈无有实质,但却响彻在洪熙皇帝和樊忠的耳边,那似乎巨龙迎面咆哮的感觉,直震的二人神情恍惚,面容呆滞!

  时间恍然而过,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刻钟。终于,屋里的一丝动静,引起了洪熙皇帝的注意,他这才缓过神来。

  “挂啦,哗啦~”一些清微的响动之声,终于是将神情呆滞的洪熙皇帝率先唤醒。

  “呼~”洪熙皇帝好似经历了窒息一般的,长长出了一口气,恍惚的眼神之中,也终于是有了几分神采。

  洪熙皇帝下意识的抬眼向四周看去,却看见原来发出响动声音的居然是先祖牌位前的围幔而已。洪熙皇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洪熙皇帝不由得脸色大变,一阵骇然。围幔在动?!莫非……

  洪熙皇帝一时思绪万千,不禁满脸惊悚之色,赶紧抬头细细观察起来。却见,不仅是围幔在晃动,太庙供奉的香烛也在明灭间闪烁不定!

  似乎就连祖宗的牌位,都有微微晃动的痕迹!

  那龙吟之声居然是真的?!!念及此处,洪熙皇帝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一旁已经恢复平静的侄子,抬眼看去,却不由得嘴角抽搐。

  盖因为,此刻的朱瞻壑已经从刚才的无脑幻想中逃出来了,此刻,他正将手里的御玺当做小石子儿一般,一抛一抛的接着玩呢!

  “大伯~”朱瞻壑正把手里的手里的御玺,当球似的抛着玩呢,突然敏锐的发现了大伯洪熙皇帝那不善的目光,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恭敬的站好。

  却不想,手里的御玺又习惯性的抛了出去,在洪熙皇帝那恐慌的目光中,朱瞻壑先是一愣,接着终于是在御玺落地的前一秒,成功的将御玺给解救了回来,避免了再一次给它补一角黄金的美好故事。

  “咳咳咳,大伯,您看,我这信物做好了,您近距离看看我大明的真龙去?”面对大伯洪熙皇帝那不善的目光,很是心虚的咳嗽两声,并将沾染了自己血液的御玺递了过去。

  “壑儿,你这也……”看着自家侄子递过来的御玺,洪熙皇帝不由得再次嘴角抽搐。

  因为,朱瞻壑递御玺的时候,是拿着雕刻盘龙的方向递过来的,这就正好就将御玺刻字的一面朝着洪熙皇帝。

  而朱瞻壑这家伙,仗着自己皮糙肉厚血液多,居然直接用血把御玺有字的一面给糊上了!这不由的让洪熙皇帝一阵的翻白眼,表示自己心累,怎么摊上了这么一对不靠谱的父子俩!

  “壑儿,这血迹有点多了吧!这么多血,能用的时间长久吗?还是怎样?”洪熙皇帝嘴角抽搐着,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大伯,没有啊,时间都是一个月时间。

  至于御玺上沾染的血液多,是因为侄儿不小心刀口划的有点大而已。”朱瞻壑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举起了一根手指来,洪熙皇帝定眼一看,这刀口都快走手指长了,不由得有些无语。不过,眼看刀口已经不流血了,洪熙皇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拿来吧!”洪熙皇帝小心的,一把接过染满了血迹的传国玉玺,满眼都是心疼之色。

  咦~,朱瞻壑看着大伯抱着御玺一脸心疼的样子,不由嫌弃似的,在心里长长的咦了一声。你们这些人怕是没少把玩这御玺吧!这御玺也真是受罪了!朱瞻壑偷摸的斜眼瞥了一眼一旁的洪熙皇帝,心里默默的吐槽到。

  因为此刻朱瞻壑突然想到,这御玺在无数岁月里,被不知道历代多少的皇帝和太监们在手里盘过,他们手上的汗水要是收集起来,怕是能将整个御玺淹没在里边都不止!

  朱瞻壑想想都觉得有些恶寒!丝毫没有刚才,那抓着御玺激情四射的样子。

第198章 跳得高,那就是飞!

  洪熙皇帝朱高炽双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御玺,一脸踌躇的看着仅尾巴就好似房梁般粗壮,且还不时摆动的巨大鼍龙,满脸的紧张神色,毫无刚才被自家侄子气的无语的神情。

  实际上,洪熙皇帝的害怕是正常的,毕竟任何人面对一头体长超过两间房,趴着身高比自己还高,满身鳞片黝黑,满嘴利齿狰狞的家伙,也都会害怕的。

  一旁的朱瞻壑也注意到了大伯洪熙皇帝的犹豫,却也没有催促,毕竟这属于是认知上的差距,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缓解过来的。

  更何况,这么大的一头鳄鱼,要是放到人群里,那不仅仅是老百姓,就连任何的当权者也都肯定是拍手叫好,说这绝对是真龙无疑!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朱瞻壑看旁边的樊忠这家伙,已经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对着鼍龙测量了好几遍了!肯定是测量结束了,那满脸的兴奋劲,一点没有害怕的意思。

  当然,在朱瞻壑看来,樊忠这家伙毕竟是正值壮年,又久经沙场,况且还接触过一次鼍龙,所以他此刻一点不害怕,反而是正抱着鼍龙尾巴拔河撒欢呢!

  也亏得朱瞻壑提前提醒了鼍龙,说是它这次出来,不能撒欢不能玩,就是透气吃东西,吃完了就要回去。

  当然,这也惹得鼍龙现在不开心得很,从朱瞻壑体内出来到现在,没吼没叫没动弹,就是趴着不动玩挺尸,要不是那粗壮的大尾巴不时的晃悠两下,朱瞻壑都以为它要凉了呢。

  “樊将军,你可是别在支楞它了,它现在可是正烦着呢,小心它一会不开心大尾巴抽你!”朱瞻壑看着跟小孩一样,跟鼍龙玩的不亦乐乎的樊忠,没好气的开口提醒了一句。

  “什么?!”樊忠听朱瞻壑的这话,先是一惊,接着跟兔子一样,逃也似的跳到一旁,一脸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满脸疑惑的目光看着朱瞻壑,等着解释。

  一旁本来就有些躇踌不前的洪熙皇帝听了这话,更是不由得身体一抖,看着鼍龙那粗壮的尾巴,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还用说,它这次出来的地方可是太庙!就鼍龙这身体,说不得它只一个翻身,咱这太庙就得塌了!”朱瞻壑指着鼍龙那圆润的身体,一脸没好气的说道。

  “世子殿下,您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别的不说,就真龙大人飞腾那一下,别说太庙了,这哪个宫殿也遭不住啊!”樊忠对于朱瞻壑的话很是同意,满脸认可的点了点头。

  但樊忠的话,却是让洪熙皇帝不由的呆若木鸡。

  “樊将军,你说这龙,它会飞?!”洪熙皇帝听了樊忠的话后,不由得抓住了关键词。他一脸惊愕,满眼神采,这龙会飞!!

  “不会飞!大伯您别听樊忠瞎说!”朱瞻壑看大伯洪熙皇帝将飞腾听成了飞,不由得也是一脸的呆滞,赶紧解释了一句,又瞪了樊忠一眼。

  “世子殿下,咱可不能骗皇上!”樊忠对于朱瞻壑的辩解不屑一顾,满脸都写着你在骗人!

  同时,樊忠一扭头,一脸诚恳的对着满脸求知欲的洪熙皇帝。

  “回皇上的话,世子殿下这话,说的可是不对!”樊忠扭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朱瞻壑一眼,接着梗着脖子对着洪熙皇帝汇报道。

  “细细说来!”洪熙皇帝对此一脸的兴致勃勃,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

  “回皇上的话,先帝五次征之时,我大军于忽兰忽失温一带遭遇敌人埋伏,炮营覆灭,老营被袭,太子和世子带领我等撤离。

  夜间之时,世子殿下连同先帝等人出营探查。我们在老营外的山头上,末将亲眼所见,鼍龙从世子殿下胸膛飞腾而起,足有十丈之高!

  接着,鼍龙大人又轰然冲下山头,龙吟震天,未及与触面,占领老营的鞑子,就跟老狗一般就仓皇逃窜!

  第二天,我们回到老营的时候,只看见满地的马粪,显然是敌军的马匹被鼍龙大人的龙吟之声,吓得拉了一地!

  鼍龙大人一跃十丈有余,这岂不就是飞吗?!

  试问,谁能一跃十丈,这岂不就是演义中传说的陆地飞腾之术?!”樊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兴致勃勃,兴高采烈,手舞足蹈。他完全没看见朱瞻壑看向他那鄙夷的眼神。

  “那是跳起来了,跳了十余丈高,不是飞!

  再说了,你要这么说的话,那鼍龙在大海里,还能从水里跳出二十丈呢!”朱瞻壑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樊忠,笑话他的没见识。

  “二十丈?!”朱瞻壑这不说还好,这一说二十丈,连洪熙皇帝都惊的喊出声音来。

  “你还说真龙不会飞?!

  那可是二十丈!”这一次樊忠的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大声的嚎叫着。

  “那就是跳的!”看着面前惊讶之情无以言表的洪熙皇帝和樊忠,朱瞻壑只好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但,朱瞻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古人看来,要想跳起来的方法有跟很多,但绝对不包括,能从水里直接跳起来的办法。

  “壑儿,跳起来是可以,但能跳到十丈高就匪夷所思了吧?

  更何况,还是从水里跳出二十丈?!

  游鱼探头也不过寸许高度,跃龙门化龙,也不过你说的如此高度了吧?!”洪熙皇帝对于能从水面跃起二十丈的鼍龙,给予了他自己的判断。

  总而言之,在洪熙皇帝看来,能跳起二十丈来,绝对就是飞了!没跑!

  “得得得~,大伯,您说了算!”至此,朱瞻壑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也懒得继续解释了,他算是完全没心情再继续跟大伯洪熙皇帝解释了,就由着他们乱想吧。

  “切!看什么热闹,把你刚才的测量结果说下!

  皇上一会要亲自投喂呢!”心情抑郁的朱瞻壑扭头,扭头看见了一旁正笑嘻嘻的樊忠,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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