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让你修长城你把匈奴灭了? 第18节
“廷尉!我给你三天时间,查不出背后之人就用伱的全家老小代替!”
暴怒的始皇满身杀气控制不住的向外逸散。
台下三人的衣服几乎被汗水湿透。
李斯怎么都想不明白,是谁有如此胆子如此手段,敢对皇宫之内的嬴轩下毒。
当今天下,大秦一统万里是当之无愧的巨无霸。
这样强大的国家竟然连一个皇宫都守卫不住。
这不止是下毒,简直就是在大秦脸上甩了两巴掌!
御史则是心中将对方祖祖十八代骂了个遍。
看嬴政这架势,这次要是查不出来一个有分量的人,他们三个就落不得好。
专司刑罚的廷尉更是吓得浑身颤抖。
“臣必定将背后之人揪出,做不到便以死谢罪!还请陛下消气保重龙体啊!”
嬴政没有答话,只冷着脸挥手让他们退下。
等三人离开一旁的蒙毅立刻上前。
“陛下!还是那些人所做,暗卫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收网,只要您下令所有相关之人一个都跑不掉!”
嬴政却皱着眉头。
“死的只是三个侍女?那小子最喜欢的那个死了没?”
蒙毅低头回道。
“通房侍女未死,臣提前便命人将其替换走了,只是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敢再有多余动作。”
嬴政点头,虽然他也希望嬴轩多受些挫折,如此才能看清这个残酷的世界少些天真,可毕竟才十几岁,死两个侍女无所谓,那个通房侍女是陪着他长大的,要是也死了只怕打击的太狠。
“暂时不动,让这小子折腾折腾,撒完气再抓!”
蒙毅点头称是,心中却有些诧异。
陛下还真是关心长公子啊。
“真正的背后之人隐藏颇深,两次都没能抓到对方破绽,这些不过是被裹挟着蹦出来的蠢货,就算杀光了又有何用?”
嬴政叹了口气,随后又对身旁的宦官问道。
“那小子怎么样了?”
宦官急忙汇报。
“公子派人将消息传给您后,就一直呆在育德殿没有出来!”
“焕茵那丫头也已经回去,中途公子的幕僚还命人送了些餐食进去。”
嬴政这才面色好了一点。
……
乌云散去雨停了,从外面赶回来的焕茵一声不吭。
坐在案边的嬴轩面无表情的进食。
“你是说,早上这道菜送来之前,刚好有人来喊你为公子挑选衣服?那侍女还答应替你轮值?”
张良眼神疑惑,似是不解的问道。
焕茵咬着嘴唇,顾不得流淌的泪水急忙点头。
“没错,等我挑完雨已经下大了,我就一直等到雨小了才回来!”
张良与章邯对视一眼有些不解,他们绝不相信这是巧合。
这种表情却急疯了焕茵,她继续想出口解释。
嬴轩却冷冷开口。
“他们不是在怀疑你!”
焕茵一愣。
“他们是看不懂父皇的举动!”
嬴轩吃完最后一口饭,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远处巍峨的紫金殿。
在焕茵回来的那一刻他便想通了。
三个月前扶苏被毒,昏迷数天时间几乎已经成了一具尸体,虽然奇迹般活了下来,但堂堂秦始皇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肯定早已经将下毒之人查了个清楚。
这些人几乎是在始皇眼皮子底下行动,嬴轩不知道嬴政为什么放任对方。
或许是作为猎手的耐心想钓大鱼,又或许是为国家大义而隐忍。
但这些都不是嬴轩需要考虑的。
他只知道,自己身边的人被杀了!
他必须要让这个朝堂,让这个咸阳,甚至让整个大秦看看,招惹他嬴轩是什么后果。
“章邯,告知廷尉!明日审案我亲自旁观!”
第17章 抽卡!
这顿饭很冷清,再没人会护着面前的菜肴。
几人却吃的味同嚼蜡,5个菜一半都没吃完。
饭后嬴轩独自立于院中,拿出今日取回的二十金点开系统。
看着面板提示上还剩余三次的抽取机会,毫不犹豫的确定。
“滴!成功抽取身份卡,咸阳禁军20名。”
嬴轩皱眉,身份卡虽然好但对现在的处境并没有太大帮助,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先找出背后策划的人或者组织。
这个时候就算再抽出一两个大佬,也不如一个有用的技能更能帮助自己。
剩下十金只能再抽一次了,嬴轩吸了口气再次抽取。
“滴,恭喜宿主获得第一张技能卡:蛛丝马迹!”
“此卡每日可对任意身份卡使用一个时辰,在此期间身份卡对应之人视力将被减弱,同时获得蜘蛛感知力。”
嬴轩面色一喜,还真抽到了。
他看向卡牌区,只见身份卡区域右方再次出现一片空裆区域。
上面有一张已经被掀开的卡牌。
牌面是一个布满蛛网的阴暗角落,仔细看那些密集蛛网的深处,是一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蜘蛛,嬴轩尝试着拖动卡牌,想将它放到张良或是章邯的身份卡上尝试效果。
可手一滑,竟然落在了最上方的空白区域,那里有四个字【宿主嬴轩】。
几乎是立刻,他就感觉原本昏暗的夜晚更加模糊,仿佛近视的人被摘下了眼镜,这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阵袭来的微风打乱。
一瞬间嬴轩全身汗毛炸起,无数信息顺着毛孔直达大脑。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整个院落内,不管是地上的蠕动的蠕虫、四处攀爬的蚂蚁,还是树上的甩动羽毛的鸟儿,几乎同时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嬴轩能清晰察觉空气中每一丝气流的震动。
包括身后房间内,焕茵张良三个人的微小动作。
在嬴轩的感知里,他们口中不断喷涌着热气,脸上的不规律的抖动着,应该是在说些什么。
嬴轩还是第一次以一个蜘蛛的视角去观察人类,很是惊奇。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他能轻易察觉到三人最细微的肢体动作,每一块肌肉的调动,甚至就连跳动的心脏与脉搏,都能分辨清楚。
这简直太神奇了,他沉浸在无数外界信息的涌入中,直至过了一个时辰,这种感觉才消失殆尽。
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剧烈的头痛,脑袋好似过载了一样嗡嗡作响。
缓了好一阵,他才恢复正常。
……
第二天早上,书山阁。
嬴政定时坐在侧房纱帐内,一边放松一边看着简报。
南边战事这几日倒是顺利,闽(min)越、瓯(ou)越,相继被大军攻破。
北边的匈奴正式对月氏开战,首次碰撞并没有预想中那样摧枯拉朽,反而是僵持住了。
匈奴东侧的几大游牧部族,在蒙毅不惜代价的蛊惑下开始捣乱,弄得匈奴不胜其烦。
几个消息看的他很是满意,这些时日的目的几乎全部达成,甚合心意。
嬴政哈哈一笑,心情一好身体也通畅了,只感觉要一泻千里。
可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出现。
“父皇?”
只一声,就让嬴政运好的气息泄了个干净。
郁闷的嬴政刚想发怒,就听到嬴轩呜咽着说道。
“父皇看来心情很不错,想必是有什么好事吧?”
说着他叹了口气。
“唉!儿臣就不怎么好了!昨日身边的两个侍女都死了,养了数月的狗也一命呜呼。”
“育德殿现在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您说,坏人怎么就这么多?就连皇宫都防不住,嗨!这宫里以后也不安全了,父皇您可要小心防备啊!”
“这次还好,对方是冲着儿臣来的,父皇什么也不知道,可万一下次冲着您来怎么办?还是赶快加强一下皇宫的防卫吧。”
说着,嬴轩走到纱帐旁,将这两天送来的纸张再次拿走。
“这纸不能再用了,万一被下毒了不好察觉,没有木简安全。”
嬴政听着一时有些愧疚,没好意思说出他早就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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