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128节
徐晃大喝一声。
指挥周边复土军卒竖起旌旗,号召还活着的人汇聚成阵。
小片刻时间,数千人的复土军卒,只有不到三千人还活着,在张杨与徐晃的统御下,不断朝着东方杀去,那里是射声营所在。
复土营损失殆尽,只能融入射声营才能保住剩下的军卒。
最核心的战场。
龙骧,介士,狼骑并行。
锋矛,定业刀,环首斩马,带血飞舞。
不管是何种军械,都被他们用到极致,所过之地鲜卑人无一存活,锋矛崩了还有定业刀,定业刀崩了可以夺敌人的利刃还击。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追逐大纛,直到切开整个鲜卑人的阵地。
“轰。”
猛然,护纛营侧翼的狼骑,被如浪潮般的鲜卑人冲开缺口。
扶罗韩率领数以百计,千计的鲜卑精锐,纵马杀向大纛,似乎想要用人命凿开壁垒,将狼骑,护纛营截留在此地。
“滚。”
“蛮夷安敢触旗。”
典韦闻声回望,将双戟挂在马鞍上。
悍然从护纛营中夺过一杆牙旗,跃下战马狂奔而返,如巨人撼山一般,横旗撞在缺口处。
一旗所阻,人马俱退,鲜卑人无不骇然。
领头的扶罗韩神情惊恐,难以置信一个人能扛着巨旗,速度比战马还快,一击轰退十余骑卒。
轰的一声,还未等他惊醒。
牙旗如天柱左右横扫于半空,将四周的鲜卑人全部扫落战马。
“某识得你。”
“那日取刀,你在前列说话了。”
典韦扛着牙旗,单手抽出小戟生生割下扶罗韩的首级。
什么扶罗韩,什么封侯之功,他不太懂,只知道护纛营不能破,骠骑说大纛不能倾倒,可在他看来连牙旗都不能倒一面。
“尉令。”
一个王卒尉纵马赶至,看着染血的牙旗欲哭无泪。
他好好纵马护旗,不敢令旌旗有一丝倾斜,没想到自家尉令直接夺旗跑过去杀敌,还好像砍了一个鲜卑将军。
“拿着。”
“勿要倾倒。”
典韦将牙旗递过去,悬上扶罗韩的首级。
迈着大步追上自己的战马,摘下双戟开始向前追逐刘牧的背影。
“典尉令万胜。”
护卫侧翼的狼骑,纷纷调转马头长啸一声。
离谱,太离谱了,恐怕古之恶来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持旗阻敌,一人慑千军,还能追上跑远的战马,看着比自家的破虏将军还猛,这样的护纛营,真的需要他们拱卫侧翼?
第123章 华雄:步度根,留下首级再走
赴前无退。
冲锋,冲锋,望纛而行。
参战的大汉军卒只有一个信念,便是追逐大纛,将前方拦路之人斩碎,碾成肉泥,这样就没有人能阻止他们朝大纛靠拢。
随着时间流逝,大汉军卒战损不少。
可死去的鲜卑人遍地都是,如同麦草一般倾倒。
大军仗刀行过之处,只有残肢断臂,将平城关外化为真正的尸山血海。
“喀嚓。”
战场中一声鸣响,第二柄定业刀崩碎。
刘牧面容冷肃的撒手而投,断裂刀锋没入一个鲜卑人的头颅。
回手将化为布条的长袍扯下,又从马鞍上抽出刘宠给他锻造的定业刀,伴随血红色的披风迎风而展,顷刻成为战场中心最为耀眼的存在。
随着光环加持,三万余铁骑成为战场上无可匹敌的先锋之势。
刘牧携纛入阵,一往无前,万军莫敌。
吕布,赵云,张辽等人紧随其后,拱卫整个护纛营不断深入鲜卑人阵地,为各营军卒竖起聚军之旗。
他们不能停,前方更是没有人能拦路。
鲜血,残肢断臂,倾倒的战马,一一被甩在身后。
刘牧左手持刀,右手持槊,领着护纛营,带着龙骧,介士,狼骑,往前不止,欲要杀穿鲜卑人阵地,分兵向左右合围。
茫茫旷野,天空变得阴沉沉,大地被浸的殷红一片。
鲜卑营地大后方。
护商军,河内守备军,幽州军杀至。
远处的血腥让他们为之震惊,又见到鲜卑人踩踏着自己族人的身体,如潮水般朝着营帐,朝着他们涌来。
“放弃羊马。”
“周慎,公孙伯圭,你们立刻入营焚帐。”
张济眸子大瞪,持着锋矛大喝道:“寿成,刘玄德,某等率军而击。”
“诺。”
周慎,公孙瓒,马腾,刘备大喝。
鲜卑人在溃败,说明前方有大凶之事,若是让这些人退入营地,借着地势之利整备军卒,便是他们三军之罪。
故而,只能将羊场,马场俘虏的牲畜放弃,领军向鲜卑人和营地杀去。
前有追兵,后有堵截。
旷野,好似都变成死战绝地。
当鲜卑人看到护商军之时,神情惊恐的可怕。
他们逃不脱,被人无声无息抄了后路,截停在战场。
此刻,只能恨自己为什么仅长了两条腿,更恨早已不知所踪的魁头,一个代可汗凭什么给各部发布可汗令,召集他们犯境大汉。
若没有魁头自作主张弄,操弄寇边九郡之事。
他们应该还在水源地放牧,教自家儿郎骑马射箭,而不是喋血旷野。
“勿动。”
“某等愿退,永不犯境。”
鲜卑人群中,东部鲜卑首领素利崩溃大吼。
“死。”
万骑冲阵,关羽绿袍飞扬。
驾驭枣红战马,拖着青龙偃月刀,带着冲势扬刀而落,将素利皮甲切开,连带着战马头颅斩下。
什么勿动,什么愿退。
难道,杀了人还能当做不存在吗?
关羽未曾犹豫,持刀而挑,将素利首级斩下,随意挂在马鞍。
骠骑将军刘牧对外征伐,习惯以枭首记功,更喜欢用京观震慑邦野,此事大汉各州军卒熟知。
他自然也清楚,这喊话之人应当算得上鲜卑头领。
封侯之功不敢奢望,只请求骠骑将军能查察河东刑狱事。
将他的罪案消去,能回家看看妻儿,教授分别多年的平儿读‘春秋’。
素利之死。
令所有鲜卑人明白。
大汉内外夹击,从未想过俘虏,而是要截断他们的退路,彻底歼灭他们。
故此,死战,还是死战。
既然逃不脱,打不过,能杀一个汉军便杀一个汉军,成为绝响,亦不能孤行。
“唏律律。”
猛然,一抹血影从半空中跃出。
丈八长槊穿过三四个鲜卑人的胸膛,砰的一声甩落在远处沙尘中。
一个,两个,三个,无穷尽的铁骑,从鲜卑人群中踏血戮杀而出,将四周化为一片不可直视的以泽量尸之地,令护商军,幽州千骑愣在原处。
不远处,鲜卑人愈发的绝望。
大汉铁骑,竟然真的杀穿了广袤战场。
“骠骑。”
张济持锋而至,带着血色惊呼道。
刘牧拽着披风擦去马槊上的鲜血,猩红眸子扫过护商军与幽州轻骑,嘶哑道:“护商军,介士往东;龙骧,狼骑往西,合围歼敌,勿留一人。”
“诺。”
张济,张辽,赵云应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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