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130节
军功核算之地,有人拖着一串首级走了进来,被登记在册。
大规模的会战,几乎没有人顾得上砍首,大都是以战场分割,然后核算军功均分下去,换成钱财与田亩,至于抚恤自然是从大将军府,太尉府获取。
不过,有人不顾生死,带着敌首而归,自然要登记造册。
“钱财如山。”
刘备洗去血腥风尘,换上新衣。
扶着栏槛,凝望校场中一座座钱山。
这么多钱财,能够募集多少兵马,能够养活多少百姓啊!
“羡慕吧。”
“一州勋贵豪绅之财。”
公孙瓒疲惫的走了过来,解释道:“某刚询问过一些人,并州九郡有人通敌,所以骠骑遣人抄家,各营军卒的军功都可兑换这些钱财,还能换田产,并且根据军功在各营内部晋升军职!”
“一州士绅勋贵?”
刘备眸子陡然大睁,悚然无比的问道。
“是啊。”
公孙瓒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刘备的肩膀,嘶哑道:“先去军帐休息,帅帐发军令,各营休兵三日,等军功与战场全部弄清楚再行议事。”
“好。”
刘备重重颔首。
此刻,他望着钱山心有不甘,更有无尽的野望。
为什么……?
同为宗室之人,刘牧可以视一州士族勋贵为草芥,可他却连一个小小的县尉之职都无法保住。
未来,未来……他必定立于星空之下,扬起属于自己的旗帜。
平城关外之战。
血腥之气,随风跃过山野,飘向四海八荒。
辎重从卒,役夫持刀砍头都砍到麻木,难以想象参战之人是何等的惨烈。
一连三日。
关内,营垒中的嚎啕声不止。
战场之上他们无所畏惧,可下了战场疼痛袭来还是忍不住痛叫。
没有人嘲笑,没有人打趣,只有袍泽给伤员送来饭菜肉食,给他们讲述战场清扫的情况。
帅帐之内。
见沮授到了,刘牧放下啃着的羊肉,用布帛擦了擦嘴,问道:“公与,可是战场和军功统计出来了?”
“是。”
沮授奉上书册,恭敬道:“各营伤亡不一,我军总计阵亡一万一千人,多是复土营与河内,河东守备军,轻重伤总计超过四万,义从军只剩下五千多,斩敌超过二十万,鲜卑溃逃应该超过八万,俘获战马数万,羊,驽马等等超过十万。”
“封侯之功呢?”
刘牧行至铜盆,用热水搓洗着手上油脂。
沮授正色道:“奉先斩魁头;华雄斩步度根;扶罗韩领军冲开狼骑,袭击护纛营侧翼被典尉令斩杀;关云长斩素利;弥加死于复土营卒祝公道;阙机死于辎重从卒;余者大大小小的鲜卑首领只能认出一些,并不能以封侯之功核算。”
“辎重从卒?”
刘牧微微一愣。
这种事情还能发生吗?
辎重从卒可是打扫战场的人,还能落得封侯之功?
“是。”
沮授无奈道:“臣多方走访询问,阙机阵地被介士营冲散,此人坠马昏迷,被尸堆所掩盖,恰好碰上了打扫战场的从卒,故而被人斩之。”
“有意思。”
刘牧擦拭着双手,沉声道:“传各营主副将入帐,还有祝公道,辎重从卒来帐中,军功制度不可撼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文远还真是差点运气。”
“诺。”
沮授作揖退出帅帐。
第125章 封侯,吕布,护匈奴中郎将
军功制度。
刘牧从萧关之战所制定。
封侯,兑田,兑钱帛,这是不可被人撼动的制度。
杀敌御寇,开疆拓土,不应该只是为了些许的禄秩,死亡之后余下各家各户的白绫,或者草席一卷,便是一座荒丘。
当然,他能兑换军功的前提,便是背后有刘宏在支撑。
不久。
各营主副将齐入帐。
不少人目光落在公孙瓒的身上。
他们都是带着营中副将,或者如陈国军营的中郎将而来,为何公孙瓒如此离奇,竟然敢带着三个人入帐,八千人需要三位副将吗?
“骠骑……!”
公孙瓒想要解释。
“好了。”
刘牧翻看着功勋簿,沉声道:“抚恤你们都清楚,此战按照边军抚恤,由太尉,大将军双府拨调,此事我会遣人督促,年内会发下,更会让人督促抚恤到户!”
“诺。”
“谢骠骑。”
各营主副将恭敬道。
“封侯。”
刘牧扬起功勋簿,目光落在帐中不起眼的一个青年身上,笑道:“李肃,五原人,以郡吏之身领役夫来平城关负责后勤辎重,可对。”
“骠,骠骑所言甚是。”
李肃有些惶恐,磕磕绊绊的回道。
“无需如此。”
“该是你的,便是你的。”
刘牧扬手止住,淡笑道:“奉先斩魁头,封赐为武都亭侯;关羽斩素利,封赐为忠义侯,禄秩等同食邑三百户;祝公道斩弥加,封赐为勇毅侯,禄秩等同食邑三百户。”
“谢骠骑。”
“骠骑万胜,大汉万胜。”
吕布,关羽,祝公道作揖大拜。
帐中不少人用羡慕的目光看去,封侯之功难得,为之羡慕,又为之恭贺。
“华雄。”
刘牧笑着问道:“你是关西人,想要封在关西,还是封在河东?”
“还能选?”
华雄惊愕之后,瞬间大喜。
“准你选。”
刘牧拂袖笑了笑。
“哈哈。”
顿时,整个帅帐爆发出一阵大笑。
毕竟,华雄对于封侯之功的执着,可是传遍整个营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豫州行吗?”
华雄不假思索的问道。
“可。”
刘牧思忖片刻,沉声道:“你斩步度根,可为定陵亭侯,至于军阶擢升,我会拟文发往洛阳!”
“诺。”
华雄咧着嘴朝帐下所有人望去。
“咳。”
赵云忍俊不禁的咳了一声。
张辽,段煨等人都麻了,感觉华雄现在像个张开翅膀的大公鸡,炫耀自己的雄姿,还非得强迫着他们看。
“典韦。”
“己吾亭侯。”
刘牧目光落下,沉声道:“军职不升,依旧是王卒尉令,公与发公文回陈国,让军谘司置办一套宅邸,赠与典韦!”
“诺。”
沮授研墨备书道。
“还有一件事。”
刘牧缓缓起身,沉声道:“从今日起,吕布以护匈奴中郎将之身,统率并州狼骑,此事我会上禀天子,羌渠与奉先要多有交流,再有兵谏,叛部犯境之事,鲜卑就是尔等下场。”
“诺。”
“谢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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