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29节
“他们生活在大汉的土地上,是大汉的子民吗?”
刘牧反问一句,继而说道:“南中各处,遍设属国,遣官而治,这些年为何伐灭叛乱,过几年又生乱?”
“这!!”
众人臣卿面面相觑。
田丰眸子闪烁,出列进言道:“臣以为,从大汉之王化者,当施新政!”
“臣附议。”
荀彧恭敬道:“陛下为天之上国之主,当以诸夏殷盛,四夷归顺为政,当从赐姓,赋税入手,臣窃以为当行定疆之政!”
“何谓定疆?”
田丰神情错愕道:“荀尉丞,是要驳逆先言吗?”
“田尉丞。”
“大汉必须定疆,施以王化之政。”
“北至北海,东至辽东玄菟,西达三十六国,南起林邑,皆为汉土,其地子民皆为大汉百姓,不臣可伐,邦外朝贡方才是封赐王号之国,疆内称国者,王师必戮!”
“大汉这一朝,必须定下新政,王师要有大义。”
“望陛下思量,天不授人寿,大汉需定国策,为兵事做储备,为民生而制仁政。”
荀彧罕见的强硬无比,铿锵之声传遍殿宇。
“荀尉丞。”
田丰深吸了口气,问道:“你所言,大汉当初对西域三十六国之政不可取?”
“是。”
荀彧笃定道:“大汉若治,只能实治,虚无缥缈之治,仅设都护府,随时有叛逆之事,劳民伤财,令祖宗之土遗弃,故而定疆为定疆,朝贡为朝贡!”
“请言。”
田丰作揖退出朝列。
贾诩,程昱,顾雍等人凝眸望去。
这位被压制数年的王佐之才,终于要绽放他的风采了吗?
“军政并治。”
“户部为南匈奴,羌胡,氐族登记造册。”
“他们皆为大汉之民,但户籍簿记录其族,非是汉人。”
“外族禁止与汉民通婚,免去三族朝贡,改征赋税,然赋税要高于大汉百姓,如汉民赋税为一,他们赋税便为三,并禁为官吏。”
“并且,增设西凉三卫。”
“征匈奴义从,氐族义从,羌骑义从,军需从三族抽取。”
“凡有一卫义从有大功于朝,便可为其族施政减税,义从有大功之人,可改户为汉籍,其后人亦可参与大考取仕。”
“御其子民为卒,军功荣于其族。”
“远望大汉子民之仁政,方可为大汉开疆拓土,建功立业。”
荀彧朝着上位躬身再拜,决然道:“望陛下思量,大汉以定疆治民,方可驱使游牧之族为军,开疆拓土,讨伐不臣,令四夷归顺,受王化而纳朝贡。”
第220章 贾诩:荀文若,你的心太毒了!
荀彧发出王佐之音。
以军政并治游牧,先勘定大汉疆域,再定朝贡制度。
其声振聋发聩,使得朝堂文武尽皆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定疆。”
刘牧眸子中泛起异色,问道:“你为何如此想?”
王朝论,本质是朝贡制度,日月所照之地,皆为汉土,其民皆为汉民,凡设都护为大汉朝贡之地,帝国衰落便可抛舍,待强盛之时收回。
国家论,实控,纳税,遣派流官以定疆,分族而治,寸土不可失,百姓不可伤。
可以说,荀彧所言,是在定国策,定大汉未来的战略方针。
“臣悟陛下所行之事。”
荀彧作揖再拜,恭敬道:“除郡国之政,便是为了治其民,亦或者伐罪无赦,无不是勘定为大汉未来准则,然疆土开拓终有力尽之时,维稳王化方为大汉国政,想要消弭复叛弊端,便不能使匈奴,氐族,羌胡生出隔阂,却又不能使他们将恩赐视为唾手可得之物,故而必须以命博取!”
“拟政吧。”
刘牧神情平淡道:“中枢尉合六部,镇国府暂拟此事,而后呈递门下议政,朕再决定是否施行此政。”
“诺。”
荀彧躬身大拜。
“若无事。”
“便散朝吧。”
刘牧起身走向天禄阁。
荀彧之政,一手大棒,一手甜枣。
让南匈奴,氐族,羌族,眼馋汉人的善政,为了大汉在沙场之上搏命,藉此消耗他们内部的青壮,从而达成维稳的效果。
同样,有功自然要封赐,减赋,迁户等等都是给予的恩赐。
只能说,此政狠辣,不亚于一场灭族战争,西凉三卫,不就是如后世的雇佣军吗?
“文若。”
“此政心毒啊。”
贾诩走出神武门,满是感慨的说道。
荀彧微微一怔,淡笑道:“多谢谬赞,不过恰逢时机而已,匈奴义从,四大氐族,都在雍州参战,恰好可以推行此政,此战若有义从立功,自然可以施政造成分化,先让他们内部羡慕得到恩赐之人,必定可以促使义从搏命。”
“妙计。”
戏志才笑着说道。
程昱捏着胡须,连连点头。
只是未曾想,荀彧一介翩翩君子,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一旦定疆之政推行,大汉将把“日月所照,皆为汉土”变为事实,更能得到驰骋沙场,为大汉开疆拓土的死战之军,以及施展王化之政的基石。
故而先提定疆之论,谁也不敢确定刘牧会如何取舍。
“陛下。”
天禄阁中,满宠作揖恭拜。
刘牧翻看着监州尉密报,淡漠道:“解烦营有你们的人?”
“有。”
满宠恭敬道:“解烦营设解烦督,下辖左右两部,并设左右部督,我们的人只升为校尉,负责监督荆州诸事。”
刘牧沉声道:“商舰还未回来?”
“没有。”
满宠摇了摇头,恭敬道:“年初大汉商行又下水一队商舰东去,似乎想要寻找倭奴国,光武帝时期此国远渡大海,朝贡大汉,被光武帝赐倭奴金印,安帝时期亦有朝贡,所以他们想要找到此国。”
“哦?”
“此国朕知。”
刘牧摸了摸略短的胡须,戏谑道:“倭奴多银矿,不过他们并非是一个国家,而是一片小岛有百余国,如今最为强盛是邪马台国!”
“可挖矿?”
满宠突兀说道。
刘牧失笑道:“你们这都是被仲德说服了吗?”
“非是如此。”
“臣以为,钱币将会被冲击,当取矿铸新币。”
满宠从衣襟中取出几枚五铢钱呈于桌案,恭敬道:“监州尉有察,益州,荆扬,乃至冀州多地,他们的五铢钱有小五铢,亦有轻薄一些的五铢钱,虽然流入不多,但确实有人私铸,臣已经让监州尉查了。”
“钱币。”
“战争。”
“各处有能人,知晓朕兴工商。”
刘牧指尖相继弹起几枚五铢钱,力度一样抛飞的高度却尽不相同,说道:“同样,证明战争迫使他们的度支极大,货币体系受到了冲击,只能私自铸钱。”
“陛下。”
满宠进言道:“货币乃民生之基础,不可动摇啊!”
“朕知。”
刘牧靠着大椅,思忖道:“你去宣羊衜,卫觊,徐岳来天禄阁。”
“诺。”
满宠作揖而退。
刘牧随手将五铢钱抛在桌案上,沉声道:“典韦,许褚!”
“臣在。”
典韦,许褚入阁拱手道。
刘牧安排道:“你们二人从尚衣监取蜀锦两匹,前往东西两市贩卖,全部换成五铢钱带回来,要尽快。”
“诺。”
二人应声而退。
“国之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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