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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4节

卢植送走了小黄门左丰,眼中满是颓然。

南方大定,他还以为乱世将平,却没想到朝中的动荡,会波及在他的身上。

“将军。”

宗员眉头紧蹙,附耳劝道:“常侍,小黄门宣诏,或多或少要给一些金银,将军还是给些东西,免得阉宦回朝乱说。”

“你不懂。”

“给不给,已经不重要了。”

卢植无奈一笑,负手朝着大营走去。

战争,不过是政治的延续,内部战争更是权力争斗的衍生品。

既然南方已经大定,黄巾军翻不起风浪,且沆瀣之事再度波及朝中士卿,常侍,他这个临战挂印的北中郎将,也该落下帷幕了。

亦如陈王刘宠,自奉车骑将军印,结束属于他的使命。

军功切割,胜利果实分配,恐怕落不得他们这种主战之人的头上。

皇甫嵩,朱儁,曹操,袁绍,以及他的门生公孙瓒,刘备等人,才是此次的受益者。

“将军。”

“末将愚昧。”

宗员脸色大变,匆匆跟上脚步。

卢植微微侧目,笑着说道:“用不了多久,某便会被下狱审问,朝廷会遣派新的将领来主使这场战争。”

“什么?”

宗员瞳孔大张,有些难以置信。

自卢植挂印以来,在冀州连战连捷。

张角被迫退守广宗,与张梁,张宝成掎角之势才能自守。

这般战绩,纵然没有功劳亦有苦劳,比不上传闻中的陈王刘宠,及羽林监刘牧,也不至于被下狱吧?

“些许荣辱。”

“你我何必放在心上。”

卢植神情不变,像一位智者般说道:“公卿之位有数,容不得他人登台争权,所以平乱之功需要切割,分给你们!”

“末将不服。”

“碌碌之臣,焉能高坐。”

宗员脸色涨红,心中万般委屈化为怒火。

朝中的公卿分割军功,却将奔赴战场的主将弃之不顾,何等荒谬。

“你啊。”

卢植摇了摇头,解释道:“陛下所准,谁敢逆诏,连陈王刘宠都需要舍弃车骑将军,遑论某一个北中郎将。”

“可耻。”

宗员拳头一握再握,低声唾弃不已。

奔赴战场的人,却被朝中庸庸碌碌之徒拿捏,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这就是政治。”

“天子也要交易,妥协。”

卢植笑了笑,转头看向广宗城楼飞扬的黄巾大纛。

平乱之功太大,陈王刘宠用军功与车骑将军之位,换来数十万流民以及一些降军,堵住天子的猜忌,士卿的抨击。

他功未成,亦要退出战场,为天子争权。

公卿之位不必争,争的自然是地方上的权力。

当权力不足时,妥协便是政治;当权力足够大,铁血战争亦是政治。

一个卢植。

一个张角。

一个陈王刘宠。

在这场战争中代表不了什么。

而这就是位卑之人的悲哀,有心报国,却发现前路渺茫,有心救民,才发现临渊而行。

第24章 大汉支柱,权力牺牲品

卢植远去。

宗员神情莫名的有些悲凉。

一个背负大汉兴衰的主将,成为权力争斗的牺牲品,是为将者最大的耻辱,可他作为副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六月末。

朝廷下诏,擢董卓为东中郎将,主战冀州。

并下诏免除卢植的职务,以囚车押送回雒阳,等候判处。

莫须有之罪?

或者说‘迁延之罪’。

卢植,成了权力争斗的牺牲品。

这场波及八州的战争,对于衰败的大汉极为致命。

故此,他围广宗而不攻,成为天子刘宏下诏的借口,并且直接打入昭狱。

此诏一出,天下哗然。

时任河东太守的董卓,领着数千精兵发往冀州,直面重新联合用兵的张角,张梁,张宝三人节节败退,四处求援而不得。

…………

………

“七月了。”

“这场战争拖得太久。”

从陈国秘密来叶县大营的刘宠叹息不已。

“嗯哼。”

刘牧处理着手中公文,淡淡道:“刘虞被表为甘陵相,安抚百姓有功,被招入朝中拜为尚书令,光禄勋!”

“宗正吗?”

刘宠神情顿时一怔。

从谶纬之学大兴开始,汉王室与天子便开始离心离德。

不曾想,此次刘宏竟然借着战争,将刘虞这个宗亲推入朝廷九卿之一,平迁宗正只是时间问题。

“不错。”

刘牧点了点头。

刘宠搓了搓面颊,苦笑道:“刘虞入朝,卢植下狱!”

“战场在北。”

“董仲颖是袁隗的掾属。”

“所以卢师必须要退下来,被此人顶上去。”

刘牧靠着斧扆,捻了捻手指说道:“此次董卓在冀州失利,恐怕袁隗,袁逢要退一个,杨赐老矣,不足为虑。”

“罢了。”

“天子之心,不可揣测。”

刘宠合上眼眸,跳动的眼皮,说明心中并不平静。

这场朝中权力争斗,视北方各州的百姓,军卒于无物,可用冷血来形容。

“恐怕不止如此。”

刘牧若有所思道:“听闻皇甫嵩北上,应当会结束这场战争,想来朝中的利益已经分割完了,到时军权亦会动荡。”

“牧儿。”

刘宠神情不舍,带着几分愧疚望去。

陈国势大,曾经的陈国相骆俊,现在的颍川太守,势必会登上豫州刺史之位。

可想要得到这样的权力,刘牧还需要回洛阳,做一个质子,才能平息猜忌,令士卿诚服。

“无所谓。”

“洛阳与陈国并无二致。”

刘牧知道刘宠想要说什么,反而安抚道:“陈国容纳的百姓已经足够多,颍川可以放一些人,顾雍便留在陈国为父王分忧。”

“好。”

刘宠抿了口酒水,压下心中的阴霾。

这一次,陈国是受益者,攫取了不少百姓,还有军械甲胄,以及豫州的权力,利益并不比远在洛阳的刘宏与士卿少。

“对了。”

刘宠忽然道:“卢子干为何被下狱?”

“迁延之罪。”

刘牧猜测道:“近年天灾,各州秋收并不丰硕,卢师率领北军五校短时间都没有剿灭黄巾主力,天子可能有怨气,或者仅是为了交换权力,只有抹除平乱之功,才能给予他人。”

“或许吧。”

刘宠撇了撇嘴,对远在洛阳的刘宏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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