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56节
“某无能。”
张邈端起茶盏,抬眸道:“以前多有卫兹匡扶,只不过他与吴氏早年和刘牧进行商业交易,前几年便迁离陈留!”
“所以呢?”
董卓按剑行至堂下,直面张邈。
“呵。”
张邈放下青瓷茶盏,淡笑道:“陈留大部分兵马其实都在袁公路手中,只不过他本人远在冀州而已。”
“何人为将。”
董卓瞳孔陡然一缩。
没想到,汝南袁氏的势力竟然这么庞大。
张邈所掌的陈留,竟然是袁术的家将在统御兵卒。
“纪灵。”
“桥蕤。”
张邈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说道:“将军,你若是真的想掌控兖州,袁氏才是迈不过去的门槛,袁基,袁隗的换地互治,涉及的可不止是冀州,荆扬啊!”
“某明白了。”
董卓按剑转身,沉声道:“牛辅,胡轸,董越,李傕,立刻持令点兵,随某前往陈留军营!”
“诺。”
牛辅,胡轸,董越,李傕应喝道。
董卓斜睨着袁遗,沉声道:“伯业,你随某前往,莫要恶了你们汝南袁氏的人;袁本初假某为刀,对垒大汉王师,还请袁公路交出兵权;若不然便让他自己来!”
“好。”
袁遗眸子阴沉无比。
汝南袁氏的势力,所辐射之广,大汉四百年罕见。
袁术,他,乃至袁绍,都是自袁隗,袁基死后的承继者。
只是没想到董卓竟然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连一点情面都不留,还真是一个莽夫。
“主公。”
“对袁遗,当客气一些。”
众人走出太守府时,李儒低声劝说道。
“客气。”
“什么叫客气?”
董卓脸色冷肃,嗤笑道:“以数郡之力抗衡大汉的王师,袁绍把某当做凉州的莽夫,还需要客气什么!”
“非是如此。”
袁遗眉头紧锁,想要解释。
“闭嘴。”
“还说什么非是如此。”
董卓脚步一顿,探手扯着袁遗的衣襟,凶戾道:“记住,某董仲颖已经不是袁氏的门生,只是被迫与他联合对抗天子;青州之战的时候,一个冀州上将竟然被青州的草莽击败,令某四处无援;况且在来兖州之前,他为什么不提前告知兖州除了地方郡望与太守之外,还有袁公路的人?”
“你要做什么?”
袁遗被凶戾之气所慑,肝胆俱颤的问道。
“某不做什么。”
“只是想要告诉诸位一件事。”
“你们没有参与过天子克敌御寇的战争,更不了解他用兵的可怕之处,若是不从某的军令可以,败了大不了全族尽灭。”
“某与麾下之人无所谓,毕竟我们的亲眷都死了。”
董卓抬手掸去袁遗衣襟的褶皱,虎眸雄视四方,冷笑道:“你最好传信给袁公路,要么从冀州滚过来参战,不要像个硕鼠一样藏头露尾,要么便收起他的爪子!”
“好。”
袁遗连忙颔首应道:“某稍后便写信。”
“最好是这样。”
董卓走向军营,讥笑道:“一群藏头露尾的硕鼠,既知定业刀已经横在脖颈之上,还在争夺血食!”
“董仲颖疯了。”
袁遗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同样,张邈,桥瑁等人无不是眉头紧蹙。
似乎,这场战争对于董卓与他们而言,真的是破釜沉舟的一战了。
第247章 去木留乔,于苦县的太牢之祀
董卓确实是疯了。
他没有退路,更没有回头路。
从洛阳宫室操戈开始,便只有死路一条。
区别于什么时候死,死的窝囊,还是死的壮烈,仅此而已。
所以,他东进青州,南下兖州,把对于刘牧的恐惧死死压在心底,生怕击溃自己的意志,从而自戕谢罪。
统御兖州,对垒王师。
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战争,容不得他人拖后腿,哪怕这个人姓袁。
因此。
这一日,陈留军营剑拔弩张。
纪灵,桥蕤神情凝重,望着被大军包围的军营,以及按剑入营的众人,不明白董卓,袁遗,张邈等人要做什么。
“交出兵符将印。”
董卓进入帅帐,目光锐利道:“你们可以选择返回冀州找袁术,或者留在兖州参战,不然某便杀了尔等再取兵符。”
“这是?”
桥蕤抬眸看向袁遗,又看向桥瑁。
一个是袁氏之人,一个是他的族亲,自然更信任二人。
“镇国府调兵。”
“天下,不,应该说以冀州为中心,全线异动。”
桥瑁解释道:“而且,华雄东进,中府军为泰山郡增兵,可能要对兖州开战,所以袁公让董仲颖统筹兵事!”
纪灵头皮发麻道:“兵符可以交,但是否回冀州,某等要询问过主公方可。”
“可以。”
董卓点了点头,沉声道:“若尔等留下,某自然委以重任,若回撤冀州,来日必定宴客谢罪。”
“不必。”
“兵事为重。”
纪灵连忙交上兵符将印。
袁术是他们的主公没错,可现在是袁绍统筹大事,自当以其令为重。
兵符即收。
董卓自是擂鼓聚兵,告知诸事。
这一战,是他的破釜沉舟之战,宁死无退,是为绝响。
他必须要让兖州附逆袁绍之人明白,直面王师没有退路,更没有倒戈的可能。
“兄长!”
“你们兵权都交了?”
陈留军营帐中,桥蕤带着惊色为桥瑁斟酒。
“不交行吗?”
桥瑁自嘲道:“睢阳桥氏,竟成不臣之人,遥想族叔桥玄北击鲜卑,南匈奴,高句丽,为大汉保境安民,累迁九卿,太尉,纵是不禄,孝烈帝依旧遣人吊唁,谁曾想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哎。”
桥蕤怅然一叹。
桥瑁捏着酒爵,神情复杂道:“某死了无所谓,你的女儿还在陈留吧!”
“嗯。”
桥蕤点了点头。
“送走吧。”
桥瑁低声道:“董仲颖要破釜沉舟,袁本初也不可能轻易放弃兖州,故此你们不可能被召回,此战难胜,还是送她们离开,莫要回梁郡,南下去陈郡可保命!”
“嗯?”
桥蕤猛然一怔。
桥瑁自嘲道:“某等是自寻死路,可族人能活一个算一个,让她们改姓,去木留乔便可,就言畏惧兵事而迁的百姓,陈郡是天子龙兴之地,善政律法极为完善,她们有国色,亦不会引人觊觎而横生祸端。”
“兄长。”
桥蕤眼中满是纠结,一时难以决策。
桥瑁劝说道:“当年,孝烈帝与士族斗法,诸多人被替换安插在州郡,某认识一人名王匡,本来准备被大将军何进表为河内太守,却被朱儁夺了官位,我们这些人能聚集在冀州,兖州,本就是留给如今的天子来杀,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何必祸及后人。”
“某明白了。”
桥蕤作揖长拜道:“还望兄长相助,遣城中之人送她们姊妹出城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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