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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69节

“好。”

桥蕤攥着兵符,收剑走出大堂。

他赌赢了,张邈府中果然有监州尉,而且还是近身。

由此可见,天子早就预料张邈会反,多年前便安插细作潜伏。

“李宣。”

“若非某辟用,你还在颍川耕田为生。”

张邈通体俱寒道:“你可莫要忘记自己是李瓒之子,袁本初的外亲;你祖父李膺多受党锢,若不是某等奔走,你父亲早就死了!”

“奔走之盟对吧。”

“祖父以军功而闻名,第一次党锢始于桓帝。”

“第二次党锢,始于孝烈帝之时的陈蕃窦武兵变。”

“但,祖父有言,侍奉君主不避灾难,有罪不脱逃。”

“这是祖父的节操,是某颍川李姓的家训,某更是天子之臣。”

李宣指挥身边的侍从为张邈卸甲,神情平淡道:“李门是你们对于颍川李姓的赞誉,国子监祭酒蔡伯喈曾言,陈仲举强于犯上,李元礼严于摄下,犯上难,摄下易,注定祖父与陈蕃并非是一类人。”

“某不懂。”

“你究竟为什么。”

张邈狰狞道:“天子是你的敌人。”

“错了。”

“天子有恩李姓。”

李宣持剑压着张邈坐在大椅上,淡淡道:“李姓传于道家圣人,就是陛下在苦县以太牢之祭的那个圣人老子,你可能不知我叔祖是李意,是孝烈帝的太史令,陛下的钦天监正!”

“李意?”

张邈错愕无比道。

李宣神情平淡道:“建宁二年,祖父受党锢之祸,前往北寺狱自请罪,颍川李姓被流放边境,全赖叔祖在南宫为李姓求情,所以才有祖父死,李姓免去流放之罪,而非你们奔走相救。”

“不。”

张邈难以置信道:“他不是益州人吗?”

“有错吗?”

“一族分脉,并不稀奇。”

李宣坐在张邈对面,淡笑道:“忘记说了,某原是公车大谁卒,如今的监陈留令使,从始至终天子都没有弃用李门之人。”

“可笑。”

“怎么可能。”

张邈瞳孔涣散,失神呢喃自语。

第259章 太平道圣女,承以致太平的张宁

道家李门。

士族组建的奔走之盟。

两个毫不相干的势力,却因为大谁卒而交错互伐。

此刻,张邈心如死灰,没想到倚为腹心的李宣,竟然是监州尉,更没想到曾经是公车大谁卒。

这可都是良家子,军烈之子才能入的府门啊。

所以,他们所谓的奔走之盟,从始至终都被孝烈帝刘宏玩弄于股掌之间。

“张邈。”

李宣坐在大椅上,持剑问道:“某今日不杀你,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年陈蕃为何会选何休,还有某家祖父!”

张邈讥嘲道:“你言李意为叔祖父,难道不知士卿遏止公羊吗?”

“不懂。”

李宣摇了摇头。

“公羊之学。”

“道家李门。”

“此两种,尽皆是天子与士卿斗法的利器。”

“从董仲舒开始论,大汉天子需要公羊,可需要的是《尊王》,是《明辨清晰》《精要合宜》《拨乱反正》!”

“士卿明白公羊学说的崛起不可阻。”

“故此,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善于谶纬》的公羊,去架空天子权柄。”

“你以为士族与汉天子斗法从桓帝,孝烈帝开始?错了,其实从汉初便开始了。”

“武帝刘彻,光武帝刘秀,他们善用公羊打压士族。”

“武帝刘彻胜了,所以才以兵事制天下。”

“光武帝败了,才有二百年大汉的士族门第兴盛!”

“天下士族,见到一个宗王之子以兵事而盛,还想操持公羊,便想方设法的想要将其除去,故而有了并州九郡烽火。”

“当见到孝烈帝兄终弟及的主张,士族才联合在朝中斗法。”

张邈深吸了口气,摇头自嘲道:“所有人都畏惧一个持公羊,兴兵事的汉天子,畏惧他成为第二个汉武帝,甚至不惜成为不臣,你明白了吗?”

话音落下。

大堂之中沉寂良久。

李宣眼中满是失望,嘶哑道:“所以,某祖父,何休,都是被陈蕃利用,不,应该说是被天下士卿利用,这些人想要篡改公羊,篡改儒学!”

“李宣。”

“儒家,纳辑录之谶于公羊。”

张邈讥嘲道:“这是你道家李门的分量,当得自傲了!”

“知道这柄剑吗?”

李宣横起剑峰,目光复杂道:“此剑名为中兴,孝烈帝的天子剑,当年某初任大谁卒,便负责联络太平道,你们想要用太平道来解除党锢,孝烈帝也想用太平道来清洗雄踞州郡的世家。”

“你说什么?”

张邈瞳孔紧缩,带着惊惧之意颤栗道。

李宣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说道:“你可知褚飞燕,为何要更名张燕!”

“不。”

“这不可能。”

张邈悚然起身,想要朝堂外冲去。

太平道,竟然是孝烈帝的手段之一,张燕名义背负张牛角之志,可实际上竟然是张角的人,立誓‘致太平’的道家门徒。

孝烈帝,牧天子,为天下士家演了一出大戏,就是为了犁地除郡望。

若如此,董卓麾下的三万黑山军,必定会倒戈汉天子。

“噗呲。”

下一瞬,剑锋没入张邈后心。

李宣抽出佩剑,附耳呢喃道:“张角有一个女儿,名为张宁,她才是太平道的继任者,她来陈留还某中兴之剑,想要为天子证明太平道还在,依旧忠于大汉的天子!”

“不~~!”

张邈在哀嚎与绝望中死去。

一个被士族视为利刃的太平道,竟然时隔多年,化为压垮奔走之盟的大山。

张燕,张宁如此,那么青州的百万黄巾,是不是也是孝烈帝留给牧天子的后手,是伐灭不臣的利器。

可惜,无人给予他回答。

天下万物,皆是大汉天子手中的棋子。

所有人都可以被牺牲,但一些事情注定不会宣之于口,更被湮灭岁月之中。

半个时辰之后。

华雄领军东进,已经做好在陈留血战的准备。

可是,当他看到城头飘扬的军旗之时,整个人错愕不已。

天子之旗,大汉的军旗?他近在酸枣怎么不知道陈留被收复了。

“君侯。”

“明日再东进。”

城外,李宣持监州尉令赴前劝谏道:“监州尉早传介士军,会在杞县拦截纪灵,鲍信;万胜军若是明日启程东进,恰好能合围董卓主力。”

“为何信你?”

华雄翻身下马,查验监州尉符令。

李宣从腰间取出一枚玉符,以及一封密信,沉声道:“镇戍公文,将军应该认识。”

“嗯?”

华雄拆开密信查验。

信笺中,果然有皇帝信玺,镇戍印加持。

不过,落款并非是刘牧,更不是贾诩,戏志才;而是荀攸,更有抚军将军印。

“抚军将军?”

一旁,祝公道惊诧道:“荀司丞回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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