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7节
“你后悔随我吗?”
刘牧摩挲着天子玉符,笑着问道。
“不后悔。”
典韦咧嘴一笑,说道:“某一介草莽,得世子看重已是大幸!”
“啧。”刘牧摇头失笑道:“你这话,怎么和汉升一般像,可惜他远在陈国,需要在国中帮父王统御兵马,不然你二人可为至交。”
“嘿。”
典韦再度咧嘴一笑。
时间不长。
车舆穿过大道,回到司隶校尉府中。
还没等刘牧喘口气,就见刘忠匆匆迎来,喘着粗气道:“世子,蔡博士来了。”
“哦?”
刘牧将承载皇帝信玺的锦盒递过去,迈步朝大堂而行。
“见过司隶校尉。”
临近大堂,蔡邕牵着蔡琰早已等候。
“蔡师。”
刘牧还了一礼,瞥了眼不远处的荀攸,戏志才,笑道:“公达,志才,你们领着典韦与仲康去城中募一百青壮,补入王卒尉。”
“诺。”
荀攸,戏志才瞳孔大张。
八百缇骑,加上五百王卒尉,便是一千三百余人。
如今,还要募兵一百,必然是得到了天子的准许,真的要重建司隶校尉职权了吗?
“请。”
刘牧伸手而引。
蔡邕眼中满是不解,紧随其后道:“世子,司隶校尉统御一千二百徒卒,如今可是逾制了?”
“陛下所许。”
刘牧笑了笑,说道:“府中总得留下近身王卒吧。”
“如此?”
蔡邕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水。
刘牧从主位端了几碟干枣果蔬放在蔡邕父女面前,笑问道:“这几日在拟写奏疏公文,没来得及处理名刺,怠慢蔡师了。”
“不敢。”
蔡邕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司隶校尉之权,可轻,可重。
他与刘牧并无交情,反倒欠下恩情,不知怎么开口。
“直言无妨。”
刘牧拂袖坐在对面,并未登临主位。
见此,蔡邕深吸了口气,复杂道:“黄巾之乱,已经有半年余,子干平叛未果,耽搁春耕,有迁延之罪,朝中上下皆有所闻,某想问问可平罪否?”
“蔡师。”
“恕我无礼。”
刘牧轻叩桌案,蹙眉道:“为官之道,不在才学,若无心官职,可以挂冠致仕。”
“什么?”
蔡邕惊愕无比道。
他一没有给卢植求情,二没有寻求什么利益。
不过是来府中问问情况,刘牧就让他辞官,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兄长。”
年幼的蔡琰脸色有些发白。
刘牧摇了摇头,沉声道:“卢师门生故吏不少,多在州郡之中,朝中亦有故交,为何无一人在廷议求情,蔡师还不明白吗?”
“不懂。”
蔡邕摇了摇头。
“哎。”
刘牧无奈一叹。
为蔡邕的政治智慧有些着急。
不过想来也是,不是谁都能把董卓视为‘知遇之人’并且因其赴死。
“严重吗?”
蔡邕眉头紧锁道。
刘牧苦笑不已,解释道:“卢师无碍,等冀州之乱平定,自然可以出狱,并且归于原职,但朝中动荡不会停下,官吏更迭会变得频繁,所以没人敢在此时冒头进言!”
“懂了。”
蔡邕悔恨交加的拍了拍额头。
卢植入狱,等的是一个收拾乱局的人出现,并非是无功有过,是他自己太过着急了。
“蔡师。”
刘牧抿了口茶水,淡淡道:“此次父王督战南方,陈国流入不少百姓,多是愚昧的流民,因此陈国准备建设一座公羊学宫,为稚子开智,不知蔡师可愿担任祭酒一职。”
“公羊?”
蔡邕悚然的吞咽着唾沫。
公羊学是儒家异类,二者有巨大的区别。
春秋定,哀之间,文致太平,是为公羊学的教义。
数百年前,公羊学随着儒学大兴,为汉武帝构建血腥帝国。
一个个大汉使臣带着死志奔赴邦国,以血肉之躯蹚出通行大道。
那是一个文士比武将更加暴戾擅杀的儒门学说,随着他们埋骨他乡,大汉帝国秉承公羊学大复仇之论,擂鼓发兵歼敌灭国,令万邦惊惧。
直至汉武帝驾崩,儒学开始衰落。
时异势殊,公羊学沉没百余年,报复般推王莽重执牛耳,令大汉崩溃。
幸得光武帝刘秀横空出世,聚集士族豪绅重铸大汉,士人掌权之后封杀公羊学,对儒学抽脊断骨,才造就士族二百年辉煌。
他不敢相信,刘牧竟然不顾士族颜面,想要在陈国建设公羊学宫……
第27章 帝京之下,薅天子羊毛
大堂中。
一时寂静无声。
许久之后,蔡邕方才深吸了口气。
一双浑浊的眼眸,转落在蔡琰的身上。
他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看不清弥漫在大汉王朝上空的迷雾,对未来充满惆怅,或许走出洛阳是能够明哲保身的选择。
“蔡师。”
刘牧斟酌片刻,开口说道:“听闻泰山羊氏颇具名望,羊衜亦有清廉才名,如今司隶校尉府还缺少从事,我可以征辟他入仕。”
“多谢世子。”
蔡邕缓缓起身作揖一拜。
没有多言。
便牵着蔡琰的手朝府外走去。
背影中多了几分落寞,以及对洛阳的留恋。
为官数十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舍下鸿都博士之身离开帝京,前往郡国做一个学宫祭酒,真是世事无常……
翌日。
洛阳再度掀起波澜。
鸿都门学,律学博士蔡邕挂冠请辞,并在宗正府登记造册,前往陈国授学。
此消息发酵之后,影响最大的莫过汝南袁氏。
因为,没有一个士族,愿意让海内大儒在毗邻之处授学。
“可笑。”
“蔡邕一介朽木之躯,去了陈国又能如何。”
听闻消息之后,身在郎中府的袁术不屑一笑,对此并不在意。
“公路。”
“你太过轻视刘牧了。”
坐客的太仆袁基神情凝重,说道:“一个蔡邕算不得什么,但能让陈国开学府才是大事,尤其是蔡邕去做祭酒,看来陛下对陈王刘宠与刘牧很信任啊。”
“兄长。”
“刘牧且不提。”
袁术有些羞臊,咬牙切齿道:“袁本初那个庶家子都在战场拼杀,企图争夺军功,难道父亲与叔父就没有什么安排吗?”
“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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