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85节
远处,雷定唾弃一声。
抽出腰间的定业刀,狠狠砍下一个鲜卑极贵者的头颅。
这些人,竟然敢将大汉子民视为猎物,战利品,当真以为他这个天子亲封的率众中郎将是吃干饭的?
宁毅,马腾,雷定在大鲜卑山休整数日,便领军朝乌桓王庭赶赴。
直至此刻,轲比能等人方才明白。
大汉这一次,真的兑现汉天子的檄文。
犁庭扫穴,吊民伐罪,且并不只是针对鲜卑,还有乌桓。
从而,心中不得不为亡族之祸而悲鸣,尤其是对苴罗侯,还有迁往乌桓的族人充满忧虑。
鲜卑祖庭一战。
终是有人逃窜了出去。
大汉王师之名,朝着极北之地传颂。
不少部落北迁,亦有部落驱赶牛羊,马匹,赶赴洛阳,行朝贡,求内附。
与此同时。
洛阳,大业宫镇国府所在。
镇戍司之内,刘牧翻看着四司,兵部呈递的改制公文。
总结就是四个字,减制扩军,减少统筹兵事的繁琐,并在府军中增设隶属镇国府的下属机构,来加速军务处理,以及紧急军情的应对。
“陛下。”
戏志才忐忑道:“臣等愚见,不知可行否?”
“可以啊。”
“朕没有说不可以。”
刘牧合上章程,沉声道:“文和,代朕拟镇戍令,幽,并,凉边军,全部并入西府军,北府军之中,并责令各府扩军,每一个军团增至一万人,水师每营连带船夫增为一万五千军!”
“诺。”
贾诩连忙研墨准备拟令。
刘牧再度道:“程昱从兵部调出,改迁镇戍司丞,协助朕处理镇戍将调动之事,并免去沮授东阁祭酒之职,从今往后兵部于镇国府,只有军务交接,不可干涉镇国府兵事,凡逾制者,斩,此为国制,后代天子不可更改!”
“臣遵诏。”
沮授,程昱起身恭拜。
改制,意味着大汉兵势更盛。
故而,沮授不能兼参谋之事,而程昱则是要从兵部调出。
不过,以程昱协管镇戍将调动,几乎所有人都可以预见,未来镇戍司内的所有将领,会变成何等凶残的模样。
第275章 大汉不可欺,张辽马踏乌桓王庭
天子御制。
犹如天之宪章。
当刘牧开口,贾诩代拟镇戍令的时候。
他积蓄的声望,宛若流水般消耗,化为无形的光环,朝着幽,并,凉三地辐射而去。
幽州,燕山之北。
饶乐水,赤山之岭。
红枫落叶铺地,血色席卷整个乌桓游牧地。
北府军,幽州戍边军,从幽州出发,翻山越岭清剿乌桓各部,终是在其王庭之处汇合。
孝烈帝时期,乌桓,鲜卑时常抄掠,视边疆关隘于无物。
乌桓巅峰时期进入辽西,右北平,渔阳,并在白狼山下建设柳城。
自从平城关之战结束。
鲜卑迁回大鲜卑山祖庭,乌桓亦是返回赤山。
这一族,源于寒冷之地,向往东方之炽盛,凡铸王庭之地,其族人死后烧其所着衣物,杀犬以殉,使护死者神灵归乎赤山。
因此,乌桓曾经在渔阳设下赤山,也仅仅是替代品。
饶乐水源头的赤山,才是乌桓真正的族地,魂归之所。
山岭之上。
幽州三营戍边军气血沸腾。
一万五千军,凭借自身便可驱散秋天的寒意。
这一幕的变化,使王戎率领的并州狼骑,张杨率领的复土散骑为之侧目。
“陛下在上。”
“将军,这就是陛下赐予的伟力吗?”
戍边将鲜于银眼中满是震惊,错愕的看向张辽。
“陛下真乃天人也。”
严纲,邢举颔首相视。
这一路上,他们见证了北府军的杀伐。
所过之处,凡乌桓帐下无人可阻,比曾经公孙瓒率领的八千卒还要恐怖。
可当这种伟力加持自身之后,才明白有多么恐怖,怪不得北府军卒哪怕是行军路上,都要天天祭拜陛下的生祠。
“三位。”
张杨调侃道:“要不要拜一拜陛下的生祠。”
“当然。”
鲜于银,严纲,邢举异口同声。
“好了。”
“此事战后再言。”
张辽抬手指了指从远处驶来的车舆,沉声道:“某先去为你们拖延一些时间,尽快让三营将士熟悉气力,以免生死搏杀之时不适应,造成没必要的伤亡。”
“诺。”
众将肃然应喝。
这里,可是乌桓的王庭。
万万不能大意让乌桓主力逃了,这可都是军功啊。
“汉人。”
“杀至王庭了。”
乌桓老王,丘力居无力乘马,坐在车舆上行至庭外。
乌桓各部,以蹋顿为首,峭王苏仆延,汗鲁王乌延,难楼,以及燕人阎柔尽皆持刃领军。
从鲜卑祖庭迁徙而来的苴罗侯,也聚集族人准备决死一战。
如今,乌桓的人口远超鼎盛时期。
这些年他们繁衍的族人,以及裹挟的汉人,总计一万六千余帐,超过三十万人,再加上从鲜卑迁徙而来的人,有近六十万人。
可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损失惨重,数千余帐被拔除。
蹋顿等人还以为汉军是为了鲜卑而来,准备商讨是否交出苴罗侯与鲜卑人,谁知大汉王师已经杀至赤山王庭。
“汉人将军。”
“携血腥,兵至赤山王庭。”
丘力居车舆行于大军之前,望着迎风而展的大汉旌旗,喊道:“纵死,也当让我们死一个明白,敢问大汉的天子,我们这一族,可有罪?”
“丘力居。”
“你当真不知?”
张辽御马而出,目光锐利道:“幽州互市之盟,是你亲自与大汉宗正刘虞,户部尚书羊衜所签,你们背弃了互市之盟,还在族中大肆举兵,与大汉不臣之人媾和,想要寇掠大汉的疆土,乌桓之罪,大汉不赦。”
“张文远。”
“什么互市之盟。”
“你汉人都是这般虚伪吗?”
“还是你大汉之人,尽皆觉得某等痴傻。”
“刘牧让我们牧羊,只收购羊皮,羊毛,换取所谓的盐,瓷,茶,丝帛,并且额定每年必须有多少羊皮与羊毛!”
“羊会啃食草根,减少游牧之地,使得我们内部为了牧场而争斗。”
蹋顿纵马持刀,目光冷厉道:“大汉的天子不仁,勿怪我们不义,有罪无罪,非是你们汉人一言可定。”
“丘力居。”
“某给你半个时辰。”
张辽目光冰冷道:“乌桓各部首领,称王者尽皆授首;蹋顿,阎柔,还有你,尽皆随某入朝请罪;余者皆为负罪之人;若不然便等王师踏碎王庭,杀到你们族灭种绝!”
“单于。”
“还谈什么。”
蹋顿挥舞刀锋,厉声道:“汉人从未将我们当成人,互市如此,此次亦是如此,莫要忘了被他们夷灭的数千帐落,逃回来的人竟不足一帐,他们说凡四十之龄往上者皆斩,汉人是要亡了我们一族。”
“这是你乌桓的罪。”
“负罪,自然要赎罪,大汉不可欺。”
张辽探手一招,将一柄大汉北府旌旗插在地上,漠然道:“半个时辰,若无决策,乌桓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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