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309节
“也不算吧。”
司马防眼中满是悔恨。
河内司马,以武人立足。
因祖上是殷王而不得志,最终只能走文官之路。
可文官入仕需要举主,朝中的勋贵自然是能交好便交好,所以或多或少与并州之事有些干系。
“父亲。”
司马朗深吸了口气,说道:“详细说说往事,勿要隐瞒。”
“没什么往事。”
司马防眼眸闪烁,委婉道:“你只需明白,当年并州之祸参与者太多,连我们都被卷入其中,所以不得不逃。”
“不可能。”
司马朗捏着司马防的手腕,沉声道:“孩儿没有在族中发现媾和之事。”
“没用得上。”
司马防眼中闪过一抹复杂,说道:“刚开始是何苗遣人让我们筹备青壮,随时准备截断太行陉,他死了以后,便是袁氏来人,只是没想到朱儁竟然遣亲子护送粮草,并且让河内守备军随时待战。”
司马朗惊愕道:“朱儁发现了?”
“嗯。”
司马防唏嘘道:“人尽皆有私心,朱儁也不曾例外,扬州士人以周忠,张温为依靠,他一介武人只能带着族人来河内为天子抵抗黑山军,所以便遮掩了此事,让司马氏为他筹备粮草,征募青壮!”
“原来如此。”
司马朗跌坐在地上。
他们这一族,竟然真的掺和了。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暴露,并州之战便落下帷幕。
“伯达。”
司马防叹道:“自从得知天子亲自下令封关,为父便知道王子师他们活不了,只能祈求朱儁,让他放我们来黎阳。”
“某不懂。”
司马朗问道:“他不忠于孝烈帝,不忠于天子吗?”
“他忠于天子。”
“所以保证了粮草的运输。”
“但,为士者不为己,天诛地灭。”
“一个扬州人,想要在河内站住脚,自然要依靠郡望豪绅。”
“我们不暴露,他可以用河内的人力物力,若是暴露了,说一句不知便可脱身,难道天子还真能籍此问罪罢黜他?”
司马防讥讽一笑,又为司马一族迷茫。
“人心莫测。”
司马朗脸色煞白的叹了口气。
第299章 以武止戈,冀州只有一次决死之机
并州之祸。
是天下士族对于大汉宗室的反击。
想要借此压下宗室骄子,大汉骠骑将军。
哪怕是曾经的袁滂都在朝中坐视不理,所以朱儁保证粮草运输之外,还在河内索求了一部分自己的利益。
对于为士之人而言,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司马防不敢赌,不敢保证自己的事情不被朱儁上禀,所以付出极大的代价从温县迁来黎阳。
可偏偏,自己的长子又被袁绍表举为黎阳令。
如今,大汉天子的王师杀至城外,仅三千军都足以让他肝胆俱颤。
是夜。
县令府灯火通明。
司马朗眼中布满血丝,挑了挑暗淡的灯芯。
“兄长。”
“早些休息吧。”
司马懿端着茶盘走进来。
“二弟。”
“为兄当如何啊?”
司马朗叹了口气,说道:“一直以为是父亲受王子师拖累,没想到我们竟然掺和的如此之深,怪不得袁本初会表举为兄,看来他也清楚我们参与了并州之事!”
“兄长。”
“往事何必再提。”
司马懿翻看着桌案上的军报消息,沉声道:“神武军从天子收复三辅之时便开始坐镇朝歌,之后北上荡阴与黑山军对垒,此次贸然出兵,恐有大变。”
“你还年幼。”
“勿要掺和兵事。”
司马朗夺过军报,沉声道:“如果有机会,你便逃出黎阳,不要入仕,不要经商,不要从军,隐姓埋名做一个耕田之农,唯有如此才能活下去。”
“兄长。”
“我们逃不掉的。”
司马懿翻开另外一份军报,沉声道:“天子用兵,兵马未动,监州先行,不必佐证都可以笃定,我们必然被监州尉所监察,生与死早已注定。”
“是啊。”
“早已注定。”
司马朗神情复杂道。
司马懿提笔沾着茶水,在军报中勾勒出一个圈,说道:“这里面有军情,镇中将军曹操,以曹仁为将囤聚白马,他的主力屯在濮阳,蒙稷则是屯东阿。”
“不错。”
司马朗颔首道:“沿河防线,对应我们黎阳,繁阳,以及阳平!”
“错了。”
“你们都错了。”
司马懿丢下毛笔,说道:“中府军若是渡河交战,必然是凛冬借着河面结冰而渡河,又怎么可能会拖延到年后,我以为神武军是要牵制我们的主力,让袁本初从北边回撤。”
“嗯?”
司马朗眉头紧蹙。
司马懿说道:“邺城告危才可撼动冀州,使我们收缩防线,只是我还没想明白,神武军为何会兵开两地。”
“不,是兵开三地。”
司马朗沉声道:“有斥候急报,还有一校兵马去了繁阳。”
“繁阳?”
“我想不明白。”
司马懿摇了摇头,说道:“繁阳,黎阳都是坚城,如此分兵攻不破城池,反而会消耗粮草,更可能令军卒陷入险地,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勿要多想。”
“为兄要前往军营议事。”
司马朗脸色微变,拾起军报朝府外走去。
司马懿之言,令他豁然开朗,明白神武军分兵,必然不是为了接引中府军渡河,而是牵制冀州的主力。
此般证明镇国府在畏惧兵事,不想让幽州有失。
所以,只要他们能防住神武军的攻击,主力必然可以在幽州大捷。
不久。
黎阳军营。
张郃,高柔,赵威孙等人齐聚。
司马朗将一份份军报排下,急忙道:“诸位,某以为镇国府急了,他们知晓我们的主力北上,所以营造危及邺城的假象,迫使袁公回援,为幽州解围。”
“所以呢?”
张郃喝了口浓茶,驱散眼中的疲惫。
“坚守。”
司马朗拍着桌案道。
“伯达。”
“急的不是镇国府,而是我们。”
张郃抬眸说道:“你知道解围幽州,我也知道,邺城自然能看清楚,我们现在是怕守不住,你明不明白?”
“嗯?”
司马朗错愕道。
“战争非是一成不变。”
“镇国府可以解围,亦可渡河而战。”
张郃叹了口气,说道:“神武军是全甲,他们要是强行接应中府军渡河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需要出城阻止?”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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