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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498节

“你为何嘲讽孙役夫?”

回营路上,费栈满是不解的问道。

“泄愤。”

祖郎神情凝重道:“白道人无故拖某下水,若是不上前以屈身之姿安抚,他必将铭记役夫之名,而对我们下绊子;但某腰杆硬,对他折不了腰,所以只能嘲讽了!”

“这嘲讽。”

“竟能泄去他心中愤恨?”

费栈眼中满是茫然,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不能。”

“但能使其更加痛恨白道人。”

祖郎脚步一顿,复杂道:“若他真的死在孙策手中,某来日必定供奉其仙位,日夜祈念,但绝对不会后悔,因为我们比他留在横江津更重要。”

“原来如此。”

费栈恍然大悟。

“你啊。”

“天下太平之后,还是归乡耕地去吧。”

祖郎无语的摇了摇头,为费栈的智慧而着急。

恐怕,这位同为宗帅的挚友,此生做出最为明智的决策,便是支援他,并随着他与邓芝从山中走出。

如若不然,必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不饿肚子。”

“耕地,又有何不可。”

费栈顿时叹了口气,失落的走向自己的军帐。

这天下对攻的兵事,可比啸聚山林做一个贼匪危险多了,非是他一个草莽能够操弄得转,还能保留有用之身。

“封儿,人如沧海一粟。”

“在滚滚洪流之中,太不值一提了。”

襄阳,汉水之上,益阳长公主望着船坞中陈列的舰船,还有左右两岸延绵不绝的大营,心情复杂道。

“母亲。”

年仅四岁的寇封眼中满是茫然,对其言多有不解。

“无事。”

益阳长公主愧疚的看了眼寇封。

俯身将其抱入怀中,朝着渡口处走去。

“益阳公主。”

渡口处,许褚望着从渡桥走下的身影拱手道。

“许褚。”

“许仲康。”

益阳长公主放下寇封,摘下腰间的中兴剑递过去,淡淡道:“我知你,王卒尉丞,行旧制禁军巡京之事。”

“请吧。”

许褚收起中兴剑,瞥了眼寇封道:“陛下有言,七尺天子剑,可断河摧岳,更能镇国诛不臣,没有人可以阻煌煌大汉中兴,希望长公主不要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

“我不悔。”

“兄长,姊妹,夫君,皆已死去。”

“回想昔日之事,再想想自己,也没什么可以后悔。”

“只是不知,我这位侄儿,晚年会不会如武帝,给自己下一封罪己诏。”

益阳长公主轻笑一声,转瞬道:“不对,忘了,他已经给自己下过罪己诏了,用其保住刘景升一条性命,还当真奢侈,而在青州之事上,他连罪己诏都不下,似不在乎天下人的评判,擢一个小宗之子,行间事者而不臣之主,去统御率善三卫收复西域!”

“呵。”

许褚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一个益阳公主,敢言此话?

今日,也就是他随驾南下,天子有诫言,才能留其性命。

若是典韦随行,就算是益阳公主,也当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第481章 窦太主,帝位之争,素来如此

荆襄之地。

丰沃而有汉水。

阡陌交错之处,依旧绿意盎然。

益阳长公主踩着沃土前行,目光不断扫过左右。

劳作的罪人,外邦人,犹如黑云一般,多的数不清。

军营之中,操练的全甲将士,其制式精甲,令随行长沙宗室,罗侯寇氏之人心中发寒。

甲胄难造。

全甲,精甲有云泥之别。

明亮的精甲,证明大汉的后勤支援能力与制造能力远非荆扬可以媲美。

哪怕是天子不讨伐荆扬数郡之地,仅陈列大军于沿岸,便可让荆扬承受兵势高压而自我崩溃,陷入内部混乱的境地。

“臣,刘姓益阳,拜见陛下。”

行于沿岸之地,益阳长公主望着正在持刀杀鹿的刘牧,愣神一瞬便作揖长拜。

“坐吧。”

刘牧未曾回头。

扬刀指了指旁处的座椅,桌案。

“诺。”

益阳长公主没有推辞。

屏退随行之人,便带着寇封坐在一侧。

一双细长明媚的眸子,望着远处杀鹿的身影,陷入阵阵失神。

曾经,在洛阳那个胆怯的质子,如今已经贵为一朝帝王,纵是杀鹿这等血腥之事,都让人有种赏心悦目之感!

“此鹿。”

“仲康于荆山所捕。”

刘牧将洗干净的鹿送入土灶之中,洗了洗手上的血腥,说道:“朕养了几日,喂了一些香料为食,应当合你口味。”

“臣惶恐。”

益阳公主笑盈盈的说道。

“你和阳安公主很像。”

“如今,她还留在洛阳相夫教子。”

刘牧掀袍坐在大椅上,望着眼前这位宗室的姑姑。

“毕竟是侄女。”

益阳长公主雍容贵气,不遑多让道:“陛下倒是变了很多,当年臣在洛阳见时,还是如封儿这般乖巧,今已经是一朝天子,天下的共主。”

“人都会变。”

刘牧端起茶盏,笑道:“昔日,朕准史阿南巡,从江东,至荆南,再到南中,他给朕说了很多,唯独在你的事情在奏章中一笔带过!”

“刷。”

益阳长公主脸色巨变。

一侧原本安静坐着的寇封攥紧拳头,满是恨意的望向刘牧。

“人啊。”

“皆以为自己是窦太主。”

刘牧靠着大椅,淡漠道:“不争一争,不知自己是什么货色,朕既然让史阿南巡,便是想让你落一个好名声,可你依旧不愿。”

“陛下。”

“此言,当真令人发指。”

“臣不是刘嫖,匡扶不了武帝,更做不了窦太主。”

益阳长公主抬眸道:“但你们这一宗,当真是冷血,夺位还不够,将长沙宗王一系杀了一个干干净净,臣若是不争一争,焉能活到今日,难道陛下不知区星为何要反,不知沙摩柯为何飞山杀汉吏吗?”

“帝位之争,素来如此。”

“只要大汉长兴,诸夏鼎盛于世,其他人并不重要。”

刘牧朝着许褚招了招手,将中兴剑取来放在桌案上,淡漠道:“熹平六年,大汉征鲜卑失败,内里有多少士人,有多少宗人勾结外敌,朕查的一清二楚,这些年孝烈帝杀了不少,朕也杀了不少;并州之战,三辅之战,荆扬叛乱,有多少人听你之令,朕难道就不清楚?”

“怎么。”

益阳长公主轻笑道:“陛下终于舍得双手染血,弑杀宗人了?”

话音落下。

会晤之处,风声萧萧。

许褚伸手按在刀柄之上,眼眸之中充塞着滔天戾气。

主辱臣死,若非会晤还未结束,若非眼前之人是大汉宗室公主,而是一个寻常臣子,必亡于他的刀下。

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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