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556节
“不。”
“野夫无功,焉能受养老之政。”
老丈连忙摆了摆手,又拍着胸膛道:“而且,陛下南巡,野夫都好似受了福泽,不仅气力见长,连这白发都黑了,王督邮可以作证!”
“咳。”
王威忍不住咳了一声。
将几枚五铢钱压在桌案之上。
“王督邮。”
“野夫岂敢收陛下的钱。”
老丈不为所动,感慨道:“这些日子临沅来了不少逃难之人,而且都是女眷,真不知这些人都是何处的贵女,生的玲珑妙曼,还不为生计忙活,天天走街串巷,用的也是五铢,估计是在寻摸宅子,准备安家落户,一展陛下圣颜。”
“哦?”
李宣搅弄着鱼汤,往里面丢了两块蒸饼,问道:“来了很多吗?”
“少说有百来人。”
“而且,好像还都相识!”
老丈笃定道:“她们用的不止是五铢,还有银币,不知从何而来,野夫这些年买鱼汤,可就见王督邮用了,还未见其他人用过呢!”
“找出来。”
刘牧喝了口鱼汤,淡淡道:“若是朕没有记错,你昨日上书汉寿潘姓之人全部处死,唯独不见了孙坚的次女,应当是她们!”
“诺。”
李宣眸子阴沉。
没想到,监州尉盯得人都可以遁逃。
王威连忙起身,惶恐而又无颜与刘牧同坐一桌喝鱼汤。
“坐吧。”
“人岂能事事周密。”
刘牧抬眸看了眼,笑道:“朕常有疏漏之处,何况是尔等,既然逃了就找,是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诺。”
王威心中流淌着暖流,眼眶瞬间发红。
刘牧放下手中的木勺,抬眸望向远处一个街角,淡淡道:“伯嗣,缉捕孙坚次女你亲自领队,这些人不是寻常人,她们在盯着朕,应当是女将,或者是暗间,而主使之人便是嫁入汉寿的孙家女!”
“诺。”
王威汗毛乍竖,顺着刘牧的目光望向街角。
与此同时,李宣手中的一双木筷如利箭般甩出,将披着破烂衣衫的一个乞女的手臂钉在土墙之上。
当啷一声,一柄小弩从其手中落在地上。
“当杀。”
王威脸色阴沉无比,抽刀走向乞女。
刘牧淡淡道:“勿要惊扰百姓,带回府中问询!”
“诺。”
王威躬身一拜,收刀而去。
李宣深吸了口气,进言道:“陛下,不若早些回行辕?”
“不用。”
刘牧抽出丝帛擦了擦嘴,淡笑道:“仲康去了五溪部,朕正好在临沅转一转,难道你以为这天下,还有人能杀了朕?”
“臣知错。”
李宣起身作揖道。
“老丈。”
“钱收下吧!”
“大汉之人,乃贵己身!”
刘牧将桌案上的五铢钱拾起。
重重压在老丈的手中,垂袖走向远处的闹市。
李宣微微一笑,说道:“安心受着,陛下所予,焉能收回。”
“省得。”
“野夫省得。”
老丈望着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炽热尊崇之情。
他靠着卖鱼汤,蒸饼而活的乡野村夫,竟然有幸见了圣颜,还受了天子所给的五铢钱,可以留下当做传家宝了。
随着刘牧,李宣离开。
王威与街角的乞女也消失不见。
只是小半个时辰,临沅风气大变。
监州尉,王卒尉,同行各处,搜罗出三四百女子,还有诸多军械,以及缝制成内甲的皮甲,让王威忍不住心中发寒。
没想到,这临沅城内,竟然有如此多的女卒,都快凑够五百人了。
是夜。
一间厅堂之中。
李宣审阅着王威呈递的拷问公文,蹙眉道:“蛟矶卫?”
“是。”
“孙权所掌。”
王威深吸了口气,解释道:“而且,这些人多为家生子,从孙家,汉寿潘家,还有曲阿弘家,钱塘吴家所择取,潜伏各处搜寻消息,早在布军之前,这些人便藏甲胄于临沅,纵然不是陛下亲至,她们也会暗谋领军之将!”
“杀了吧。”
李宣提笔而书,沉声道:“孙,潘,弘,吴四姓,为盟姻之族,某会请诏诛灭三族,此后你自请调入右司直吧!”
“诺。”
王威苦涩无比。
他的疏漏实在太大了。
没有受罪而死,已经是天恩浩荡。
第537章 陈槐谋功,分益州为二而开疆
蛟矶卫的存在。
似大汉收复四州路上的碎石。
虽然不绊脚,但是令人碍眼,也让王威受了无辜之灾。
一日之后。
江东的军报顺着江河发至临沅。
一战拔三营,连刘穗等人都死在江河之上。
关键信息,便是蛟矶卫的存在被呈递,令王威,李宣无奈至极。
“陛下。”
从江陵南下而来的程昱蹙眉道:“这白君有异吗?”
“一个大汉的故人。”
刘牧提笔在军报写下‘阅’字,说道:“此事不必理会,你负责各营的辎重运转便是,朕见过各部首领之后,便要启程前往交趾,然后去南国!”
“臣遵诏。”
程昱躬身大拜。
天子,本就是束之高阁之人。
昔日的孝烈帝刘宏,今日的刘牧,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禁锢刘宏的是与士人博弈,而禁锢刘牧的是天下军政要务。
故,此次南行,便是为了巡检南疆,安各部,定南国,以改土归流之政,统合各部为民,择一些纳入南中三卫之内,以兴大汉之土。
荆州,扬州,开始收复各县之时。
益州。
广汉郡,葭萌境内。
张任,法正望着入帐之人,神情悚然不已。
大汉的五品封号将军,当朝监州尉令,竟然化为伐木的樵夫,穿过险峻的牛头山,进入位于北麓葭萌关内。
“这山不算高。”
“不过,山中的瘴气挺大。”
陈槐用铜盆洗去脸上的尘土汗水。
史阿递上一方布帕,失笑道:“陈君侯,某言自己来,你偏偏要一同入关,一军主将孤身入敌军腹地,传出去怕是会被世人当做笑谈啊!”
“伐益州,没什么难处。”
陈槐叠好布帕,望着张任,法正淡笑道:“两位觉得某所言可对?”
“君侯所言甚是。”
张任,法正收敛惊色,拱手回道。
“州中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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