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97节
“大汉万年。”
瞬间,众将出列肃然拱手。
张懿肝胆俱颤,吞咽着唾沫作揖而拜。
真的是代表大汉兵权之极致的皇帝信玺,骠骑怎能如此得恩宠啊!
“诸将听令。”
“暂表张杨为讨夷将军,统帅乡党,组建复土营。”
“暂表吕布为破虏将军,整合各郡戍边军为并州狼骑。”
“免去张懿并州刺史职,由荀攸暂代,即日赴晋阳抽调各郡青壮,筹备军士,督辎重转运,张懿辅之!”
“传幽州戍边军,各郡守兵,往镇边塞不得擅退。”
“征公孙瓒为折冲将军,募军八千急赴代郡等候军令。”
“周慎,即刻统帅河内守备军,发往善无备战,等候军令,凡遇匈奴皆斩,若五原,云中有破关之事,不必请令,随时支援。”
刘牧肃然而立,一手持刀,一手持玺。
这一刻,骠骑之身,代行天子权柄,可御大汉军卒,任免大汉军职。
并州大异,鲜卑以倾族之势犯境,绝对不可能是拉出来遛一遛马匹,既然鲜卑动了,幽州之外的乌桓不可能按兵不动。
他以最坏的打算,开始调动整个北疆的兵力。
“诺。”
众将应声而退。
荀攸则是行至案几前。
开始拟写任免公文,以及对幽州的征调文书。
帅帐外。
吕布,张杨欲言又止。
张懿为刺史时,在并州算得上披肝沥胆。
可如今就这么被免职,他们不知如何去宽慰。
“不必如此。”
张懿叹了口气,仿佛老了几岁,苦涩道:“并州内部出了问题,暂时没有时间去查,所以骠骑让公达先生代掌并州并无过错!”
“喀。”
吕布拳头捏的喀嚓作响。
张杨目光逐渐变得锐利,沉声道:“骠骑调动幽州兵马,说明担忧鲜卑的轲比能,以及乌桓的蹋顿,此战恐怕要打的天崩地裂!”
“唯战耳!”
吕布按剑朝着营垒走去。
“先生珍重。”
张杨对着张懿拱手一拜。
戍边军归吕布,他需统御各郡乡党志士。
复土营,何谓复土,收复失土。
并州有丢失疆土吗?
有,边疆或多或少丢了一些,更重要的是为民复土啊。
“彦明。”
“骠骑就这般?”
华雄挠了挠头,有些茫然无措道。
阎行失笑不已,问道:“华雄将军,这是在等赏军法令,还是在等封侯之功?”
“不是。”
华雄一囧,干笑道:“某就是不明白,敌人就在关外,骠骑怎的不整军出战,反而几番调动兵营,好似与萧关时不一样。”
“华雄将军。”
“是不是有点不像骠骑?”
阎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帅帐,猜测道:“萧关只是平叛之战,此次骠骑是真的震怒,不止是要平定九郡的匈奴游骑,而是要对外征战,挥师北伐,调动兵马免任将领是常事,将军莫要心急啊!”
“北伐。”
华雄眸子大热,激动的不能自已。
没想到,他在河东守备营随口一说,北伐真的要应验了。
第93章 徐晃至雁门,刘牧诰赠杨营户文
平城关内外。
成为两个世界,但都在调兵遣将。
魁头不是北宫伯玉,鲜卑更不是湟中义从胡。
一场百年未有之战,以平城关为核心展开,辐射三州十余郡之地。
“骠骑。”
一个时辰之后。
雁门监郡令使携尘入帐,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羞愧道:“臣未能及时发现敌军踪影,致使数名军士亡于旷野,请骠骑治罪。”
“不必了。”
“可是来消息了!”
刘牧卸下甲胄,穿着素衣观摩舆图。
“是。”
监郡令使急忙道:“介士,龙骧进入京畿地区,陈王携所有王卒尉奔赴洛阳,东阁祭酒,史尉令随军而来。”
“父王入京了?”
刘牧猛的转身,敲打着剑柄道:“公达,拟公文,暂表沮授为安夷将军,督掌护商军,段煨营,即刻赶赴西河离石;并征羌渠单于为将,统筹一万匈奴控弦,讨伐休屠,左部匈奴,斩呼衍黎初者功封列侯,所部敌寇尽诛,夷族示惩。”
“诺。”
荀攸揉了揉发酸的手指。
再度开始研墨,书写敕封公文。
刘牧思忖片刻,沉声道:“以监州尉配给各营传递军报,并以皇帝信玺敕封各将公文发往洛阳,从各州粮仓抽调储粮来并州,京畿筹备由执金吾袁滂负责,凡有阻碍者,请诏即诛!”
“诺。”
荀攸倒吸了口冷气。
洛阳能阻执金吾者,唯有三公九卿啊。
这次,骠骑是要将整个南匈奴左部夷灭,将鲜卑彻底打垮吗?
这场战争,刘牧打的极为仓促。
于他而言,本意是重整山河之后,再对外伐灭。
可惜世事无常,他刚冒出头,所有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摁下去,既如此便杀出一个朗朗乾坤,盛世大汉。
一夜肃杀。
清晨时分,关外如常。
鲜卑未退,不以命叩关,但已经表明宣战之意。
或者说,从他们犯境迫关那一刻,就注定会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
所以,并州内部的调兵开始加快。
军报,公文,每时每刻都在从平城关往各处发去。
亦有各郡乡勇奔赴而来,参入复土营为卒登记造册,成为临战军卒。
“河东杨县?”
辕门之前,张杨看着登记造册的徐晃有些头皮发麻。
一个人带着数十匹战马,驮着百余颗首级,还有一具散发着腐臭的尸体来参军入伍,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人。
周围前来参军入伍的乡勇,更是目露钦佩。
“是。”
“河东徐公明。”
徐晃筚路蓝缕,背着斧刃,挎着破碎的环首斩马,神情说不出的冷漠。
“那是?”
张杨指向马背上驮着的尸体。
“杨营户。”
徐晃眸子晃动,浮现一抹痛苦的神情,咬牙道:“他与某从杨县出发,路上遇到数波匈奴人截道,某二人合力斩敌,他在娄烦战死,某可否能求见骠骑?”
“某不能定夺此事,只能上禀帅帐。”
张杨朝着一侧招手道:“即刻将杨营户卸下,厚葬于山丘。”
“不能定吗?”
徐晃踉跄跌坐在地上。
旁边的并州各郡乡勇想要上前搀扶,却被附近的军卒拦了下来。
“勿忧。”
“骠骑定会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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