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出祖宅我带家人大鱼大肉 第22节
有些煽情,不过二伯一家很吃这一套,二伯母的眼泪更多了,二伯眼睛也有着湿润,两个姐姐品尝着小舒妹妹送的糖,心里甜开了花,习惯性的摸了摸永生弟弟的脑袋,突然又有些心慌,永生弟弟发达了,不知道会不会嫌弃。
“大雁姐,小雁姐,我们两家又可以住在一起了,从被赶出了家门,永生很想找你们玩呢”。
又有人来送东西了,屋子里太挤巴了,李永生一家赶紧告辞,李永生直接去了友庆家,和友庆爹说了二伯家盖房子的事,友庆爹犹豫了片刻答应了。
“永生,可能不会是上次那些人了,有的家里田地多,估计顾不上帮忙,不过人我还会给你凑齐的”。
“那就拜托伯伯了,友庆今天忙么?不忙我想找他去趟平安乡”。
“友庆,友庆,赶紧吃饭,吃完了陪你永生兄弟去平安乡”。
吃过早饭,李永生带着大部队出发了,这次要采购的东西很多,担心钱不够用的,又问母亲要了十两银子,大牛和友庆,自己和小舒,还有大雁和小雁两个姐姐,她们揣了十个铜板,要去平安乡买些针头线脑。
李永生往平安乡赶的时候,祖宅那边翻天了,主力撤了,老头子发了狠,除了做饭的老婆子和读书的大儿子,所有人都要去翻地,孩子也得去,谁不去谁就没有饭吃。
这就要了老命了,大伯母被剥夺了照顾童生男人的权利,小四叔和小五叔要下苦力了,孩子们也是,一大家子鸡飞狗跳,大伯母优越惯了,要下地了指桑骂槐,小四婶和小五婶根本不惯着她,一句十八年的童生让大伯和大伯母破防了,妯娌三个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上次小舒跟着来平安乡还是年前卖鱼时候,看着小舒穿的捡了自己的衣服的,衣服上全是布丁,李永生心里过意不去了,现在又不是缺钱,没必要再这样艰难。
或许李永生的爹娘都没往这方面想过,李永生穿的衣服也磨碎了袖口,屁股上同样有两个巴掌大的补丁。
进了布店,在掌柜的热情周到的服务中,李永生买了一匹青布,一匹蓝布和一匹花布,每匹布能做四套多的衣服,青布是自己大牛还有爹和二伯的,一人一套,蓝布是母亲婶婶还有二伯母的,花布是小舒和大雁小雁的,多了可以做鞋面。
青布和蓝布是八百铜板一匹,花布是一千铜板,合着一套衣服要二百文钱呢,怪不得大家都穿的和破烂一样,一套衣服顶四十斤大米了。
三匹布花了二两六钱银子,李永生感觉有些草率了,不过钱都花了,也没必要再斤斤计较,和掌柜的讹了一套针头线脑塞给了大雁,省的买了。
第39章 新衣新面貌
架子车不便宜,要一两三钱银子,没想到友庆家还是富户来着,不过这辆架子车比友庆家的看着壮一些大一些,轮子还包裹了类似于橡胶的胶皮。
“友庆哥,你家的架子车是多少钱买的”?
“我们家的没有这么多钱,车是爹找人打的,可能就花了买钉子的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算了,不问了,这车是能套牛马的,李永生还记得强叔临走说的话,下次要牵两头野牛来的,不知道是野牛狂暴不,要是温顺的就好了,能套上车拉货。
一百斤糯米,一百斤小麦,二十斤猪肉,两个泡粮食的缸,大牛和友庆哥拉着,李永生带着三个姐妹推车,大牛的功夫不知道练得怎么样了,不过力气明显见长了,友庆累的气喘吁吁了他还没什么变化,至于自己,除了饭量见长了力气大了些没有别的变化。
回到家中,母亲看着三匹布有些发呆,忘了有多久没做衣服了,穷惯了,哪怕永生赚到了银子也没考虑过做新衣服的事。
母亲动作很快,和二伯母还有婶婶给准备建房的工匠做了午饭便开始做工了,母亲和二伯母的针线活都不错,婶婶更是做衣服的高手,以前家里没地,经常靠着揽工缝衣服赚点贴补,给所有人量了身围,缝制工作开始了。
大雁小雁见到小兽不想走了,和小舒一起照顾小兽陪着玩耍,不过大雁到底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玩了一会也加入了衣服的缝制,李永生和大牛把粮食泡上发酵。
院墙东面已经开始施工了,各家各户都有田地,有的人干一天,有的人干两三天,友庆爹的任务就是把控全局,确定每天有足够的人数,不耽误活也不能窝工。
父亲的二亩地翻好了,种地还得半个多月,回来也加入了盖房大军。
第一批酒酿好了,母亲和婶婶这次负责蒸馏,一百斤糯米和一百斤小麦,经过两晚上的蒸馏,出了四十三斤搬山酒和四十一斤担山酒,月底还能出一批,强叔那边给三十斤,王员外那里同样是三十斤,这个月的够了,下个月的提前早准备好,相信王员外那里还会要加大购买量的。
春暖花开的季节,泥坯干的更快了些,二伯母家的房子六天就盖好了,穿着新衣服搬家,要强的二伯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成了泪人。
李永生的青布衣服十分合体,穿着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夸一声俊后生,大牛彻底告别了用袖口蹭鼻涕的习惯,每次习惯性的抬起手来都会呼自己一个巴掌。
四月二十一日,李永生第一次下地,还有三两天就要插秧了,二伯家的两亩薄田还没有翻,这次是三家一起动手,除了婶婶在南屋里照顾着酒粮,小舒照顾小兽不能出家门,男女老少齐上阵了。
“永生,别下田了,新衣服弄上泥巴可惜了”。
李永生苦笑,别人都习惯了下地穿破衣服,自己像是来体验生活。
老宅一家十多口也在翻地,因为老二家分家的事,除了读书的大伯和做饭的奶奶没有特殊了,一大家子整天鸡飞狗跳,看着这边翻地的两家子是羡慕嫉妒恨,看着坐在田埂上看热闹的李永生目光复杂。
老三家和老二家之所以过的这么滋润,都是因为这个半大孩子和王员外扯上了关系,大伯母满脸憎恨,大伯现在不敢去王员外家了,家丁看到了就拿棒子打。
中午饭吃的干粮,为了节省脚程,大部分庄稼人都会在地里吃饭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李永生这边是油饼腊肉加鸡蛋,管饱,老宅那块地里吃的是黑面团子配小葱,小五叔仗着痞赖性子想过来混点吃的,被李永生一个眼神秒杀了,他也不明白当初揍着玩的熊孩子怎么眼里就有了杀气。
李永生没挨到天黑,吃过午饭犯困了,没有外人,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家休息,没人觉得不应该,现在李永生就是三家的衣食父母,别说偷懒回去睡觉,就是在地里打滚玩闹别人也得夸一句滚的好,滚的秒,滚的呱呱叫。
婶婶依然泡在酒坊里,酒坊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有浓郁的酒香,妹妹搂着两只小兽睡觉了,李永生把妹妹滚到炕里面,两只小兽扔到角落里,没一会就陷入了沉睡,炕有些热了,主要是天气越开越暖和了,是时候去东屋睡觉了啊!
一觉醒来天黑了,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荠菜炒鸡蛋,和荠菜肉的饺子,看样子翻地的时候挖了很多啊!
一个冬天只有大白菜吃,一个早春也几乎没怎么吃蔬菜,李永生一口气干了两盘饺子。
四月二十八日,地种完了,大牛家没有地,李永生家和二伯家每家二亩薄田,二伯家插的秧,李永生家种的高粱。
快到交易日了,李永生给大雁小雁派了任务,满村子收鸡蛋,一文钱两个不退,别人家收鸡蛋都是为了孵小鸡的,都写了名字,孵不出来玩退钱的,李永生这里不退钱,自然更受欢迎,两个丫头一天时间收了二百多个。
李永生和大牛已经送完酒离开了员外家,提前给过钱的,交货就行,王员外又没在家,李管家把之前送酒的两个酒坛子给装在了车子上,同时把上次王员外准备送的渔具交给了李永生。
“永生,员外爷临走交待了,酒可以多酿一些,哪怕每种来一千斤我们也能吃得下,钱还是一百文一斤,亏不了你”。
“还请伯伯转告员外爷,下个月最少给送五十斤,每种二十五斤”。
“好好,不过质量要保证,老爷和故友都吹过牛的”。
送完酒后依然是老三样,糯米,小麦和大肉包子,大牛生啃了两个开始拉车,现在感觉拉两百斤粮食一点也不累了。
李永生盘算着牛的事,粮食种完了,二伯一家没了事情,总不能等着自己救急,如果强叔的牛不靠谱,那就去集市买一头,让二伯赶着牛车做个公交牛车,一个来回一文钱应该有做的吧!顺便经常给自家带些糯米小麦啥的。
至于大雁小雁,李永生不准备让她们参与酒坊,教给她们钓鱼的技术,钓了鱼让二伯每天顺路到集市头上卖了,不说大富大贵,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
第40章 大青牛
五月初一,李永生和大牛早早的背着酒坛和竹筐去了后山,两坛子酒三十斤,一竹筐鸡蛋,竹筐是父亲去友庆家的竹园砍得竹子编的,担心颠簸打碎了鸡蛋,每放一层鸡蛋都会加上一层麦糠。
春忙的时候,野坡地里多了些玩闹的孩子,担心孩子过来凑热闹,李永生带着大牛又往北漫过了一个山坡,和李永生大牛一样,村子里的孩子从小就被灌注了大山危险的思想,没人敢靠近玩闹。
大牛吃荠菜肉的饺子吃顺口了,主动挖起了荠菜,李永生对系统兑换物资比较好奇,这个摸摸,那个砰砰,一些奇怪的小树也抱着摇晃摇晃,不过始终没听到熟悉的系统声,奇怪的很,越靠近里面黑心果果树越少,现在站的位置一棵也看不到了。
大牛挖了半袋子荠菜了,强叔终于来了,真的牵了头牛,不过也可以说不是牵着的,老老实实的跟在强叔后面,看上去有一两千斤。
“永生,大牛,我来了,这次准备了多少酒”?
强叔看着两个明显大一些的坛子开口询问。
“强叔,搬山酒十五斤,担山酒十五斤,竹筐里是二百个鸡蛋,强叔还有别的需要么”?
“不要了,这次我食言了,说好的带两头牛只带了一头,另一头野性难驯,让我吃了”。
李永生狂汗,从怀里掏出了个布包,解开把两个大元宝递给了谢品强。
“强叔,上次的虎皮卖掉了,买家觉得我亏了,又给送来了两个金元宝,这个是你的”。
谢品强没接元宝。
“永生,和我说说卖的经过和买家回元宝的经过”。
见强叔有一点严肃,李永生赶紧认真解释,听完李永生的解释,强叔点了点头。
“那个王员外不简单,可以交往,但别交往太深,元宝你留着吧!这玩意对我来说和石头没什么两样,大牛,过来,我看看你练得怎么样了”。
大牛赶紧上前,强叔拉过去全身捏了一遍。
“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大牛,继续努力,每天都不能懈怠,只要保持进步,三个月后我会再给你一本功法”。
大牛扑通跪下了,然后被强叔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好了,我走了,这头青牛你们尽管耕地拉车,这是方圆百里最听话的牛了,不会伤人的”。
强叔摸了摸青牛胆脑袋,又拍了拍李永生的肩膀,李永平赶紧询问。
“强叔,我呢,捏捏我好不好,练了一个月,我感觉力气大了,饭量也大了”。
谢品强冷漠的脸色有些纠结,不过没拒绝李永生,漫不经心的捏了片刻,突然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
“好好练,我也很看好你的”。
强叔背着背篓走了,两手提着两个坛子,潇洒无比。
李永生看着大青牛有些发呆,强叔也不给套个绳子,这能跟着自己走么?这么大的家伙,顶自己一顶能出去二十米。
“大青,跟我走”。
青牛奇怪的看了眼李永生,没有动作。
“大青,吃荠菜么”?
大青牛依然奇怪的看着李永生。
李永生从大牛袋子里掏出了一把荠菜,还好,青牛没有拒绝,舌头一卷荠菜进了大嘴巴,拱了下李永生示意继续。
我勒个去,这可是大牛带回家准备包饺子的啊!算了,和大青牛熟悉更重要一些,李永生抢过大牛的袋子全部倒在了地上,大青牛低着头猛煊,感觉这两个小两脚兽都不错,不像那个可怕的两脚兽,它清晰的记得那个不听话的同类被在一瞬间分解成了肉和骨头。
等大青牛吃饱了,李永生试着往回走,大青牛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看的大牛一脸惊奇。
村里炸锅了,李老三家的永生娃和大牛去挖荠菜,意外的捡到了一头大青牛,有经验的友庆爷爷目测不少于一千五百斤,这宰了能卖多少钱啊!
李永生家人满为患,大青牛没有半点野性,小孩子大胆的摸摸都不嫌弃,老老实实的站在院子里。
“永生,卖么?这么大的家伙,怎么也值二十两银子的”。
“胡爷爷,不卖,大青听话,留着拉车耕田”。
等乡亲们散了,李永生来到了隔壁的二伯家里。
“大雁姐,二伯呢”?
“去引水灌田了,明天开始插秧”。
种水稻需要大量的水源,祥云河落差很大,乡亲们从三里外的河边修了水渠,平时用闸门堵着,需要灌溉的时候升起闸门,河水顺流而下,各家各户会打开水渠的缺口引到自己的田里。
村子虽然落后,但灌溉水平是不差的,可能经过了几代人或者几十代人的艰辛努力,大部分田地都可以供水。
中午饭时间,二伯和二伯母回来了,就两亩地,必须下苦工耕耘,多收一粒粮食就少挨顿饿。
“永生,听人说你捡了头大青牛,是真的么”?
“二伯母,是真的,我来正要说这个事呢”。
大雁姐做好了饭了,二伯家似乎有些忧虑,干活的日子中午还是喝的稀粥。
“弟弟,一起吃吧”!
李永生见一锅粥也就分四碗,摇了摇头直奔主题。
“二伯,家里就二亩地,再精耕细作也收不了多少粮食,大青牛很听话,明天我给买套驾车的家伙,套上牛车,你赶着去南王庄拉客,一人一个铜板”。
“永生,你帮我们家帮的够多了”。
“二伯母,听我说完,伯父负责每天赶车拉客,明天我回来教两个姐姐钓鱼,拉客不一定能赚到钱,但钓鱼可以,每天早上二伯赶着牛车拉着鱼去卖了,二伯母有时间就挖菜割草料,一头牛加钓鱼应该能让你们衣食无忧的,当然了,牛还是我的,牛车也是我的,等以后有别的路子还得还给我”。
二伯沉默了,侄子考虑的太周到了,二伯母很受感动,人情冷暖,娘家人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可靠,自己回娘家一趟就给了二斤大米,出嫁的闺女不如狗,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先得将就儿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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