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00节
而今大义在前,强敌在侧。
杨公何不发一言?”
“杨公,是晃轻敌冒进,将您麾下多年的老兄弟们折损殆尽,此我之罪也!
晃自大疏忽,小觑天下英雄,以致今日之祸,悔不听杨公之言。
然,天子厚望,国朝社稷,以至于大汉天下,而今皆系于你我之身,今当以大义为重。
还望杨公教我。”
杨奉:“.”
面对三人殷殷期盼好像自己真能说出来什么破袁妙计的目光,杨奉着实感到无语。
什么李、郭何等凶威,我还能一次次救天子于危难?
那玩意不就纯逃跑了嘛。
要不现在我也教你们逃跑的本事?
我杨奉行军打仗多年,恃之纵横天下者,共有三宝护身,一曰逃,二曰降,三曰徐晃救我!
现在别说徐晃救我,徐晃还在问我想办法呢,那要么逃,要么降,你们选一个吗?
心中暗自腹诽,不过杨奉面上可不敢这么说,毕竟如今自家兵马被徐晃败了个精光,手底下就六七百人?
边上那个领近万曹军的曹纯,别看眼下跟自个恭敬请教,那是局势危急,没有办法才病急乱投医。
倘使自个胡言乱语,暴露出不好的倾向,他必定先替曹丞相除了自己这个祸害。
事已至此,杨奉也只得故作愁容,幽幽一叹。
“几位将军兵败至此,才来问我,不觉为时已晚?
奉虽不才,在兵法谋略上,稍有独到之处,可那偌大袁营之中,难道就没有能人?
眼下敌强我弱,袁军以势压人,杨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又能如何?
若要对敌之策,除了坚守城池,向朝廷和曹丞相求援外,别无他法。”
“又求援?”
曹纯闻言第一个露出不满之色,“此前我等便是来援梁国,曹公不惜倾北境之乱祸,南下以制之,这才凑出我等几路援军一十三万人。
而今兵马尽数折损,又有何面目复要求援,便是果真求援,朝廷又哪里还能抽出兵马,再援梁国?”
孙轻本来也就是希望能求个应对之策,眼下见这位所谓应对袁军有独到之处的杨公,也是老生常谈,没什么好办法,本就失望。
此刻再闻曹纯之语,想到自家折损十万部众的怨愤,一时间哪还忍得住。
“倾北境之乱祸?曹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我等奉天子诏以南下讨逆,这是曹丞相亲口所言,现而今我之麾下儿郎,为王事死伤不计其数,反观曹将军麾下倒是几乎无损。
怎么?现在我等为国牺牲捐躯之辈,倒成了曹将军口中的北境乱祸,曹将军这等顾惜羽毛,明哲保身之辈,倒是国之栋梁了?”
“休要颠倒黑白!”
曹纯此刻看孙轻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你之麾下只顾劫掠,四散各方,早早同来蒙县集合,合兵一处,又岂会给袁军逐个击破的机会,以致今日之祸?
我等若非为了救援你,又岂会损兵折将?毛玠将军,那是连曹公都看重的实干之才,到而今他都为了救你折在袁营,你竟还敢在此摇唇鼓舌,惑乱人心?”
“我颠倒黑白?
我为王事折损了将近十万弟兄,你为王事付出了什么?现在到成了我在惑乱人心?”
孙轻不甘示弱,冷笑出声。
“至于你所谓的那什么毛玠将军,我近日可都听说了,袁逆不仅拜他为中郎将,还在寿春为他打造了一座黄金台。
据说整间院落悉由黄金打造,其中珍奇古玩,美人美酒应有尽有,上书【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一联。
如此深恩厚意,你家曹丞相给得起吗?
只不定来日临阵对上,你口中的毛玠将军,就要提携玉龙斩了你这员曹营大将,来报答黄金台上意了。
此等背主小人,你也配在孙某面前提起?真真羞与为伍!”
“休要胡言!毛玠将军对曹公忠心耿耿,我深知矣,而今岂会为黄金台之富贵所诱?
此必为袁营军师奉孝之计矣!”
曹纯闻听此言,似是为毛玠打抱不平,怒不可遏,竟直接拔剑出鞘!
其实说毛玠对曹操的忠心,他是知道的,可到底有没有忠心到不为黄金台所动,曹纯也拿不准。
毕竟就连他自己都在第一次听说袁营传来对黄金台的富贵豪奢描述时,有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心动。
不是,是好奇,他曹纯只是单纯的好奇了一下,究竟是怎样的黄金宫阙,能让毛玠背义投敌?
不过这些心思隐秘,当然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并且他还得一口咬死黄金台之说虚无缥缈,全然是袁营军师奉孝的计策,否则人人心思投降,此地蒙县的人心,也就散了。
此间念头只在一瞬之间,说着他已剑指孙轻。
“我的孙大渠帅,不想你竟对袁营黄金台之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莫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想要入住黄金台,为袁逆提携玉龙的不是毛玠将军,而是孙大渠帅你自己吧?
“胡言!
我.我岂会有这等心思?”
孙轻涨红了脸,勃然色变,同样也拔剑出鞘。
“你你这竖子,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毁人清白!
我麾下十万兄弟尽死于袁逆之手,与他不共戴天!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你曹纯,甚至是徐晃将军,以及杨公都有可能去那黄金台,唯独我孙轻绝无可能!”
杨奉:“???”
杨奉赶忙做势清咳一声,“孙将军切莫激动,曹将军你也少说两句。
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对朝廷与曹丞相忠心耿耿,又岂会有人想去那劳什子的黄金台?
我等若在此互相猜忌,才是中了那袁营军师奉孝的计策。”
第132章 还请公明忍辱负重,入曹营为质
勿要互相猜忌,以免中了奉孝计策?
杨奉此言一出,孙轻第一个附和。
“杨公老成持重之言,不像某些竖子鲁莽冲动,轻易就中了他人算计。”
他说着,还拿眼觑向曹纯,其意不言自明。
曹纯正要出言,徐晃赶忙拦在两人中间,他亦觉得袁军未至,自家这里仅有的两部兵马还生内乱,绝非好事,也来相劝。
“那袁营有神秘军师奉孝之事,我亦听闻,只听说袁逆时常将他挂在口边,有神鬼莫测之谋。
而今只道出些黄金台的流言,便教我等互相猜忌,生出内乱,可见其能。
两位将军还是各退一步,都少说两句,以免遂了他之计策。”
二人看他与杨奉面上,这才作罢,几人又是一番商议。
可除了固守求援也无他法,只得各自散去,紧守兵马,以备袁军。
却说杨奉回营之后,思虑此间处境,越想越是烦闷。
本来若是徐晃得胜,他仗着徐晃这名老部下,携大胜之势回朝,自有一番封赏。
倘使徐晃兵败,他自然献城投袁,说不得还有一番黄金台的际遇。
可眼下徐晃不仅兵败,把他麾下的兵马折损殆尽,偏偏倒把曹纯所部尽数救回来了。
搞得他现在进不能投袁以求富贵,恐为曹纯所害。
守不能久,朝廷更无援军,早晚必败。
退呢,兵败回朝,又遭曹操所忌,只怕生死难料。
如今局面还真教他进退不得,好生被动。
枯坐烛火前,苦思良久,杨奉命人唤来徐晃,于帐中密谋。
见徐晃至,他故作沉痛,喟然一声长叹。
“公明啊公明,你好生糊涂。”
“杨公何出此言?”
见徐晃不解,杨奉冷笑问之。
“如今你我困于梁国,你以为朝中还有援军吗?”
“眼下国事艰难,只怕还得我等勉力为之。”
“既无援军,你以为梁国战事单凭我等,可还能守住几日?”
徐晃默然良久,叹曰:“死国而已。”
“糊涂!愚忠!”
杨奉见他这般,忙作出一副怒其不争的姿态,喝问之。
“公明以为天子是希望你为他死在梁国,还是希望你留待有用之身,回洛阳帮他?
你认为对陛下而言,是一个根本守不住,早晚要丢的梁国重要,还是你这名勤王保驾的股肱之臣重要?
现今,你难道是欲要为陛下守住一件早晚丢失的东西,而令他折损一员在朝中引为臂膀的重臣吗?
你此刻还认为你正在做的事情,是一件忠诚于陛下,真心为陛下考虑的事吗?”
言罢,杨奉幽幽一叹,好言安抚。
“公明啊!我素知你为人忠义,可愚昧的忠义,只能感动自己而令陛下为之痛心。
真正的忠义,需忍辱负重,虽受骂名而砥砺奋进,纵遭世人冷眼亦坚守本心。
如此忠义,公明可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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