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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24节

  而且继夏侯惇投降之后,夏侯霸也投降了?夏侯霸是谁?夏侯渊次子,曹家和夏侯家后辈之中难得的青年才俊。

  连他也背义降袁,代表着什么意思?

  难道我曹孟德就这么不被你们看好,一个个都打算分散投资了?

  就因为他袁公路一改常态,在南边打了几场胜仗,现在就连跟他亲如一家的夏侯家都要人心思变,更何况是朝中其他人?

  还有乐文谦!

  我如此信重你,将颍川战事尽数交付你,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呢?

  黄金台上座上客?

  好好好!袁公路之心,路人皆知!

  这才多会,就都图谋着跟他混个开国从龙之功是吧?

  我大汉难道就没有铁骨铮铮,宁死不降的仁人志士了吗?

  篡逆贼子!

  本相绝不容尔等冒犯大汉天威!

  荀彧见曹操捂着额头,面目狰狞,脸色阴晴变化不定,心知不好,赶忙出言相劝。

  “主公莫要着急,此事或有蹊跷,不可光听军报一面之词。

  既然典将军已经回来了,何不召他一见,询问详情,在做定论?”

  曹操只黑着脸,捂着疼痛欲裂的额头,一言不发,可以说典韦没有降袁,多少让他缓了下心。

  若果真派去打袁术的,去一个降一个,莫说旁人,连他都要怀疑那番【传国玉玺,天命择主】的言论是真的了。

  荀彧见他默许,赶忙命人唤典韦进来回禀大事。

  及至典韦进来,只见他赤裸着上身,背负荆条,深深低下了头。

  “败军之将,特来请罪。”

  曹操强忍着头疼,靠在躺椅上扶额而卧,勉力抬眸看他。

  “休做这幅姿态,究竟怎么回事?乐文谦果真投袁?详情速速说来。”

  “乐将军他.”

  典韦欲言又止,似乎不知如何措辞,好半晌才道。

  “他看上去好像是投降了。”

  曹操/荀彧:“.”

  二人皆感无语,荀彧又好气又好笑,斥之。

  “降就是降!没降就是没降!

  什么叫看上去好像降了?

  乐进究竟降没降,主公面前你只拿实话说来,休要遮遮掩掩,模棱两可。”

  典韦背着荆条,跪在地上,仰起脸来,满是无辜。

  “军师,典某一介粗人,哪懂什么模棱两可?

  说的便是实话!那乐将军他就是看上去投降了,具体降没降典某也拿不准。

  反正当晚典某正死命率军去救,不想那乐将军麾下小将夏侯霸就自袁军中出来,高呼乐将军降了!

  我自不信,可谁想到他竟唤来了乐将军讲话,我观随侍乐将军身侧的,都是原本乐将军麾下将士。

  他们复述乐将军的喊话,高呼投降之语,我军军心大溃,典某只得撤军。”

  荀彧闻言眼神一亮,“这么说劝降之语,皆是那些将士所喊,你并未亲耳听闻乐将军高呼之语?”

  “当时乱军之中,距离又远,如何听闻?

  是以典某才道,乐将军他是看上去像投降了。”

  荀彧微微颔首,向曹操分析曰:

  “这么看来乐进是否投降,犹未可知!

  以彧看来,许是穷途末路之际,夏侯霸为夏侯惇所劝服,领乐进麾下士卒投降。

  其后更是裹挟乐进,其等一齐高呼劝降之语,乐进一人之声,怎及众人之高呼。”

  曹操闻言只皱眉扶这疼痛的额头,对乐进之事不置可否。

  先前夏侯惇,其次又是毛玠、夏侯霸、乃至乐进,此时此刻,他只觉眉心绞痛,实在无心分辨到底谁是真降,谁是假降,只勉力安慰典韦。

  “将荆条摘了,乐进兵败落入敌手,军心溃散之下,你尚且能保全士卒回来,已是大功一件。

  此战之败,罪在乐进,他忝为主帅,辜负我之信重,你始终受制于他,何罪之有?”

  闻听此言,典韦怎不动容?

  “主公!典某有罪,只觉无颜见你。”

  一旁荀彧见此一幕,心底不由叹了口气,心知主公这是要放弃乐进,以保全典韦,收服其心了。

  虽则荀彧也知道此时目下最佳决断,落入袁术手中的乐进,不管真降假降,其价值都远不及近在眼前的典韦。

  可一想到那或许宁死不屈,身在袁营心在曹,仍思拨乱反正的乐进,他就不由在心底幽幽一叹。

  又简单商议几句,曹操只觉头疼愈发难耐,忙命人传太医。

  太医吉平为之医治也无甚良方,只开了些止疼药剂,谓之曰:“少思,静养,勿动怒。”

  曹操对此苦笑,当此乱世,身在他这样的位置,树欲静而风不止,看似简单的【少思,静养,勿动怒。】七字,却是他怎么也做不到的奢望。

  果不其然,是日也,曹操正在家中用药,便见董昭来传天子诏,言说天子开朝会召见曹丞相之事。

  董昭是自己人,曹操也便放下药碗,开门见山。

  “天子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董昭见四下无人,这才讳莫如深。

  “徐晃兵败回来了,天子偏心,怕是要问责丞相,以担罪责。”

  曹操:“.”

第164章 请诛九族,以儆效尤!

  “曹丞相来了?曹丞相快请!天子准您剑履上殿,见帝不拜。”

  “臣,谢陛下隆恩。”

  及至步入崇德殿,曹操环视在场,便见满座文武群臣,皆冷眸看他。

  大多面孔他也熟悉,皆以太傅刘繇,太尉杨彪为首的帝党一系。

  若非眼下北面袁绍,南面袁术,皆强横非常,使他腹背受敌,饱受极大的外部压力,不想在此时滋生内乱,失了天子大义之名,反授二袁以柄。

  是以心存顾忌,否则就在场这些人,早被他一一除之。

  再见场中跪着一人,其身姿雄壮,英武非常,正是本该于梁国领兵抗袁的光禄勋,徐晃徐公明。

  见曹操来了,太傅刘繇与自家天子学生师生一体,自然知他心意,当先战出来,怒斥曹操。

  “曹丞相,汝世食汉禄,世受皇恩,今不思报国,与禽兽何异?”

  曹操得了董昭提醒,此刻不惊不怒,傲然斥之。

  “本相连日征战,甲衣不解,为朝廷讨贼诛逆,为汉室力挽天倾。

  到而今李、郭受首,二京归附,非我报国之功,难道是刘太傅于大殿之上,凭口舌说来的吗?”

  “你”

  刘繇一时为之气结,只得开门见山,冷笑谓之。

  “那还是曹丞相解释一下,你麾下派去征讨颍川的大将乐进,怎会出现在梁国战场?

  其现身说法,自领平东将军,招降书信漫天飞入城中,使原本维持稳定的梁国局势一夜糜烂。

  杨奉者,保驾勤王,一路护持天子东归之义士也!

  其在梁国战场,几次力挽狂澜,为报天子,忠大义,誓死不降。

  无奈就因那些乐进书信,蛊惑人心,城中士卒将如此忠义之人,裹挟降贼,不亦悲乎?

  梁国局势就此难挽,光禄勋徐晃即刻命曹纯引万兵而归,以致今日兵败。

  曹丞相难道以为此事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什么!

  曹操一开始听闻乐进去了梁国战场,为袁术招降众人,惑乱人心,心底怎不惊怒。

  好好好,前日里文若还替你说话,只道你之投降或许并非真心,将来还有拨乱反正之机。

  可眼下看来,还有何话说?

  至于后面刘繇所说的杨奉忠义,曹操听之不由好笑,他杨奉能有什么忠义?不过是如董昭所言,今日尔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到最后听闻徐晃虽然兵败回来,但带回了曹纯所部万人,曹操这次眼底浮现一抹惊喜之色,暗道徐晃虽是天子亲信,但为人果真名将义士!

  不仅未曾借机坑害曹军,还为他保住了这支精锐之军。

  这样算来于梁国战场之上,损失的不是天子心腹,就是黑山贼寇,或者匈奴人,他曹孟德损失的,不过是毛玠与屯田军五千人罢了。

  不过无论是对于匈奴单于呼厨泉,还是黑山贼首张燕,怕是都巴不得手下如浑突邪,或孙轻这样执掌重权的不安定因素早死。

  否则当初请他们来征讨袁术,也不会如此痛快就答应下来,并派他二人出兵。

  可以说眼下真正为之痛心疾首的,便是高座龙椅,平天冠下十二道玉旒掩映,面目阴晴不定,不发一言的天子。

  毕竟眼下的天子手中,仅有杨奉、董承两支军队,最多在算上右贤王去卑所部的匈奴人。

  杨奉一投降,其所部军力尽失,等于天子军力折损一半,这让得了刘繇的教导与支持,想在洛阳大展拳脚的天子如何能接受?

  也就难怪会有这场分明是徐晃兵败请罪,却要来问罪他这位当朝丞相的闹剧了。

  毕竟此情此景之下,再治徐晃的罪,只会竟天子势力越发虚弱,而若主帅徐晃不能担罪,自然要把他这位制定此次梁国战略的丞相召来,一肩担之。

  你要说这种事,曹操怎么可能答应,此间妙处,便应在刘繇最后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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