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96节
刘表深深叹了口气,这位名士自始至终都放不下那副自命的清高,下此等败坏名声的政令,当即一言不合,甩袖而去。
“好好好,你们说的都有道理,那便尽依你们的便罢。
此间大小事宜,尽数交予蔡瑁、蒯良操持,是胜是败,我不管了!”
且不说刘表走后,蔡瑁是如何为孙权筹集兵马,准备多多益善的。
与此同时,庐江。
“文聘将军留步!”
曹操几步上前,紧紧抓住文聘的手,谓之曰:
“当此之时,剿除国贼,毕其功于一役,只在顷刻。
正值功成之际,文聘将军怎可轻易离开,致使讨袁大业,功败垂成?”
“讨袁大业,功败垂成?
昔日你我所以一同夹击张勋,私以为兵进庐江,便可迫袁术退兵,以解荆州困局。
然而眼下,局势不仅没有半点好转,反而袁术主力转进,直取襄阳。”
文聘语气坚定,话语间冷笑出声。
“襄阳若丢,荆州沦丧,别说庐江了,哪怕我打下了寿春又有何益?届时怕不是还得投在曹丞相麾下,寻求庇护。”
曹操被点破了心思,也不尴尬,正要开口再劝,恰这时魏延抢步进来,将手中军令急急递给文聘,脸色涨的通红。
“襄阳的最新命令,将军,不撤了!
主公命我们拼尽全力,强攻庐江,直抵寿春,这一战会震惊天下的。”
对于魏延来说,襄阳丢不丢,刘表又是生是死,关他什么事?
他才刚被征辟,对刘表可谓毫无半点忠心可言,之所以来此,便是为了建立一番前所未有的大功业,而还有什么功业,比得上奇袭淮南,攻克寿春的?
乍然闻听此讯,曹操怎不惊喜?
他非要留下文聘,倒也并非全然为了他这员大将,主要是文聘手下剩余的两万精锐荆州兵。
三万兵力攻城和五万兵力,根本就是全然两个概念。
眼下所有人都在抢时间,而一旦文聘走了,他进攻庐江、乃至寿春的进度也会骤减,给袁营喘息应对之机。
当下得知此讯,曹操朗声笑之。
“刘荆州还是个明事理的。
怎么样,文将军,现今有了你主公军命,可还要回援襄阳吗?”
文聘默然。
襄阳告急,可主公好像不需要他了?
唉!糊涂啊!
若是自己能回去,尚且还能挡住袁军一时片刻,可眼下没了自己,就襄阳城中哪些人,又拿什么来抗衡袁军呢?
沉吟良久,文聘最后之淡淡道了句:
“三军集结,攻城!”
见文聘心急之下,已经急着要发动今日份的进攻。
曹操也不藏着掖着,吩咐三军,“全军配合文将军进攻庐江,天亮之前,誓破此城!”
庐江保卫战,第十五天。
“这已经是最后的箭矢军械,兵马也所剩无几,守不住了。
朱副将,撤吧,退往淮南,还”
然而没等张勋说完,朱桓已满目狰狞的瞪着他。
“撤?后面就是三军将士的亲人故土,淮南!
这里不仅仅是淮南的最后一道防线,更是我同顾雍数年来的心血结晶,岂能言弃?”
他说着高举右首刀剑,朗声呼喊!
“今日,我等与那曹贼不共戴天,不胜则死!
主公纵横大江南北都未尝一败,其百战百胜的战绩,绝不能因我们而断送。
没有箭矢了,就用滚木,没有滚木,就用礌石,礌石也没有了,就随我拿起刀剑,冲杀敌军!
今日我与诸君同生,亦与诸君共死!
大不了众将士随我杀出城去,直面那位大汉丞相,同曹军主力一较高下。
我死之后,主将张勋继之,主将死后,偏将继之,偏将死后,校尉继之,如此以至什长,伍长,诸君亦当奋勇向前!
为了身后淮南家国,诸君,你我九泉相见!
杀!!!”
张勋:“.”
你还知道我才是主将呢?
不过有了朱桓的带头冲锋,袁军士气一振,勉强又挡住了一阵进攻,然而好景不长。
荆州兵才退下,曹军又至。
敌军山呼海啸而来,连绵不绝,反而自己身边,人数越来越少。
已经十五天了,对于袁军来说,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乃至于守城军械,都已到了极限。
眼看周身只剩不足五百人,张勋同朱桓相视一眼,这会不用人提醒,也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而也就在这濒临绝望之刻,只听一声声高呼,由远及近,响彻战场。
“帝星北辰,振宇策而抑长空!
诸星萤火,携众生以证黄天!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生黎庶,我等来援,助袁公挽天倾,匡大业!”
无数百姓,漫山遍野,执锄头镰刀,头戴黄巾,蜂拥蚁附而来。
当先一人,一身道袍飘扬,正是太平道,于吉!
黄天不死,大贤良师,旗帜不倒!
万民心中向往太平,黄天信仰永世长存!
既然袁公带给我们太平,那么敢动袁公之黄天大业者,便是在坏我等太平根基。
则万民虽死,前赴后继!!!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
然韭亦有腥辣之怒,雄鸡一鸣天下白!
你们最大的错误,便是将战场选在了淮南!
第219章 请大汉赴死!
十数日之前,寿春。
看着手中一封庐江急报,一封主公袁术传回的死令,阎象陷入了沉默。
他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万万顷良田里,茁壮成长的新苗,田野间是万民百姓一张张期待丰收喜形于色的脸。
有了曲辕犁,有了筒车,甚至是已经更新换代,准备等秋收就投入使用的耧车,所有人都知道,今年的粮食收成将远超以往。
而对平民百姓而言,一口粮食一口命。
特别是这两年通过对世家使用土地兼并,与对百姓分租田制度的大规模推行。
不少人都分到了袁家的租田,已经是淮南第一世家袁家的佃农。
身为袁公的佃农,他们当然也是要交租子的。
可问题是,如今淮南的天是太平黄天,而淮南的袁公正是黄天之子。
于是乎,分到袁家租田的百姓们忽然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喜讯!
给袁公交租之后,可以得到免税卡,袁公来了不纳粮。
身为高贵的袁公佃农,他们享有特权,交租不交税。
虽然表面看上去,好像交租子和纳粮交税没区别,但这其中的差别便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地是袁公的地,交得是袁公的租,地主老爷们再也没办法来强买他们的土地,让他当佃农剥削他们的粮食了。
今后再碰见来抢田地的地主,直接就是一句,“我耕的是袁公的地,要买地你跟袁公去谈。”
就能把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地主老爷们,逼得没脾气。
至于说这些地主老爷们用其他手段欺负他们?
不好意思,咱现在可是高贵的袁家佃农,是袁公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
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自这批分到租田的百姓,试点性的改税为租之后,淮南税制清明了不止一星半点。
毕竟税收里从上到下,大大小小的弯弯绕绕,藏污纳垢之甚,想要查清整顿,实在太难。
从世家大族,但地方小吏,上上下下的官员,都是这利益链中的一环,想要把他们整顿了,堪称大汉四百年来之难题。
但袁公居然另辟蹊径,交租不交税!
给部分特定人群,颁发免税,减税的特权,这玩意是有先例。
当年太祖高皇帝称帝后,对沛县父兄说:
【“游子一想到故乡就感到伤悲,我虽然在关中定都,死后我的灵魂还是乐念沛县。
而且我是由沛公的地位来诛暴讨逆,才得到了天下。
因此要把沛地作为我的汤沐邑,免除沛地百姓的赋税徭役,大家世世代代不必纳税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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