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62节
这场攻城战,从一开始就直接步入争夺城头的白热化厮杀!
所幸守城一方到底在城头上拥有兵力与地形优势,乐进又身先士卒拼死率军杀敌。
终于随着一阵大火燃起,一座吕公车因被火油浇灌而化作燃烧的火炬,其内袁军士卒号呼奔逃。
守城曹军见到这样的庞然巨物,也能被他们击溃,不由气势大振!
相应的袁军望着那座熊熊燃烧的火炬,不由气势跌落,然而都没等乐进为之欣喜,曹军兴奋片刻。
只听一阵轰隆隆声响,随着袁营之中一阵欢呼,又是三座崭新的吕公车被推上前线。
这一刻,别说普通曹军,即便是乐进都不由心生绝望。
本来是三辆来攻,他们拼死奋战好容易才毁了一辆,结果敌人的攻势不仅没减弱,反而变成五辆了?
不带这么豪横的!
谁家把超大型攻城器械不要钱的砸?
想这等战争兵器,每做一辆都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更别说如此巨物一路运来前线的运力花费。
不过对袁术来说,这玩意还真就不要钱。
颍川百姓以工代赈,在工匠的指导下,造出来的类似玩意早就产能过剩。
他都可以想到,接下来就算自己撤军,镇守这遍地碉堡,到处都是大型攻城、守城器械而又民心所向的颍川,太史慈将会让所有来犯者打到绝望。
要不是这类大型器械都移动困难,最多只能在颍川周边使用,他都能以之一路攻城略地。
许县一战从白天打到深夜,那五辆吕公车让乐进焦头烂额,最终曹军付出了从未有的伤亡代价。
几乎是强行拿人命填,这才或烧毁,或砸毁,不惜一切摧毁了五辆吕公车,守住这座满目疮痍的许县。
然而,第二日天刚亮,又一次听闻袁军攻城的号角,令急忙爬上城头整军再守的乐进,见之欲死的是。
他眼睁睁看见袁营之中,又推出了整整十座井阑。
它们甚至比吕公车还高,远远高出城墙一截,士兵可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向城墙上的敌军射箭。
这一天,乐进第一次在守城时,站在城墙上,体会到被敌军万箭齐发,火力压制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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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天不假年
“放箭!放箭!放箭!!!”
袁术立于战车之上,挥剑下令!
“万箭齐发!!!”
面对着铺天盖地的箭雨,凡人血肉之躯,又怎能与金石相抗?
箭矢如飞蝗席卷,士卒又怎敢上前?
而若是守城之军尽皆畏怯躲藏,任由敌军攀上城头,偌大城郭又岂能不失?
躲在城楼之内,望着城外不断挥洒箭雨的十座井阑,乐进眉间的愁云怎么也挥之不散。
井阑与吕公车不同,是不用顶上城墙的,只需保持安全距离放箭即可,因此滚木礌石火油之类根本伤不到它。
纵使想以火箭焚之,不说城头弓手被居高临下的井阑绝对压制。
纵使有士卒冒着箭雨拼死射中,也会被其包裹在外的浸水皮革所阻。
且因井阑所处的距离足够安全,袁军可以从容命士卒持续为外层皮革浸水,导致乐进想拖延到它干燥的机会也无。
目睹此情此景,乐进咬了咬牙,唤来最精锐士卒五千人,又命打开城门。
受此万箭齐发压制,城池绝难守住,眼下也唯有引兵出城,冒死破坏井阑!
随着城门打开,乌泱泱五千人以五百人一组,由乐进亲率,如十个剪头直扑袁军井阑。
只可惜,袁军的统率正是无双上将“雷簿”、“陈兰”!
有他二人不断为袁术通传周瑜最新的调兵遣将,对于乐进出城来攻又岂会没有防备?
只听一声“吾乃袁公义子孙策孙伯符也,来将休走!”响彻战场!
只见十座井阑处早有准备一般,各自杀出三千兵马来围。
诸将各有调遣,而被调来吃下乐进这处大功的,正是袁家孙郎!
乐进见孙策挺抢杀来,吓得亡魂皆冒!
此前阳翟一战,他已知孙策神勇,夏侯惇亦难胜之,他又如何敢战?
只喝令士卒继续破坏井阑,拖住孙策,自己拨马引军便逃。
孙策见之大怒,他心知这是公瑾特地安排给自己的大功,岂能让他就此走脱?
赶忙拍马来追!
“无胆贼将,有种别跑!”
乐进哪里肯听?见他来追,逃之愈急!
二人一逃一追顷刻间来至城门,乐进刚逃进城中,见孙策追之甚急,也要引军追进城来,骇然间急命守城士卒关上城门。
他这里一关城门,是把孙策拦在城外了,可先前随他去破坏井阑的五千精锐,也再难回来。
袁术见此当即高声劝降,“城门已关,尔等已入绝境,众将士何必为之赴死?”
不得不说,这些人毕竟是曹军精锐,其中是有敢战敢赴死者,不管不顾依旧拼死破坏井阑。
可城门一关,退路已绝,又遭数倍敌军围攻,士气涣散之下,投降者也有不少。
如此或收降、或杀死,袁军不久便击溃了这批曹军精锐。
但乐进此番冒死出城来战,也并非全无收获。
十座井阑也被这次的攻势,乱战之下破坏了七座,只剩三座之后,箭矢密集程度与对城头的压制力度就小了许多,乐进在城上命士卒举盾来守,总算历经波折,又撑过一天。
可当第三天黎明到来,袁营之中又推出了五座崭新的井阑与三辆吕公车。
乐进见之惊骇欲死,只觉头皮发麻。
这一刻,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终于,赶在袁军发起攻势之前,他也不再守城,只急命士卒收拾物资,整军集结。
这是被吓得准备弃城而逃。
没法打,这仗根本就没法打!
别人攻城,这类费心费力好容易制作出来的大型攻城器械,都宝贝的要命。
可他袁公路呢?
直接拿大型攻城器械,来对耗守军有生力量,要他拿活生生的士卒人命,去填他那堆木头死物。
这两天下来,他都分不清是袁军在攻城,还是他乐进在攻城了。
他好端端一个守城方,本来兵力就处在弱势,天天得冒死去破坏敌军器械,这城还怎么守得住?
再来几次,兵力损耗不说,就是他自己也不敢保证每次都有运气,从那位骁勇善战的袁家孙郎手下逃得性命。
集结整备军士,安排完相关弃城事宜,他急忙推开了戏志才的屋门。
“戏军师!荀军师”
话音突兀间戛然而止,只因房间之中,荀攸已有所料般收拾着文书。
戏志才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提笔伏在桌案上,安静的好似闭目养神。
乐进定在门口,竟一时间怔住,仿佛不敢再往里走一步。
“文谦来的正好,背上志才,我们回兖州。”
“.唯。”
脚步难挪,神色难收,乐进艰难步入房中,才要背起戏志才,触手已是一片冰凉。
“戏军师!”
他一时情难自禁,几欲落下泪来。
先是元让将军投敌,现在戏军师也走了,到此刻他们更要弃城而逃,颍川这一战,怎么就打成了这样?
“我昨夜走前,他还有些精神,不想今早过来”
荀攸也是叹了口气,拿起戏志才笔下的那份兼帛,“许是夜里有了思路,艰难起身欲写完此书,可惜精神到底是撑不住了。”
乐进举目一观,见那兼帛正是当初他们刚丢了阳翟,才退来许县,那时戏志才精神尚好,他来房中问计,便见其在书写此文。
此刻见荀攸凝视此书良久,无奈一声长叹。
“天不假年,此策当可助主公重振声威以挽天倾,只可惜志才精力不济,我当完善之。”
荀攸收好兼帛,见乐进已背上了戏志才,微微颔首。
“走吧,先不回兖州了,我们北上洛阳迎主公与天子!
至于许县,总有一日要他袁公路来还。”
“唯。”
站上许县城头,望着曹军突围远去的背影,袁术宽袍广袖,在风中猎猎作响。
“仲康,可能为我擒拿敌将?”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袁术遂命许褚领骑军去追,又看向杨弘问之。
“子义到哪了?”
“想来已奉命领军北上,不日便至。”
袁术颔首笑曰,“我走之后,此间诸事,便交托先生与子义。”
“主公放心。”
“另需先生为我写一封奏书上陈天子,正有一件大礼要留给你们。”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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