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7节
然,此恩深重,褚只恐才德不备,辜负期望,愿以粮草两千石,舍倾家之财以报殊遇。”
言罢,他躬身下拜,长施一礼,久久不愿起身。
袁术对此似乎早有预料,不仅不恼,反而大笑出声。
“仲康,你怕不是才德不备,而是听闻了我不少传言吧?”
笑声戛然而止,话语意味深长。
“殊不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许褚,抬起头来!
你今亲眼所见,看我可是传闻中般,妄自尊大,不学无术之人?”
许褚微微抬眸,神色一怔!
是啊!传闻中的袁术,十八路诸侯会盟时连中山靖王之后,刘备刘玄德都瞧之不起,戏称为织席贩履之辈。
即便枭雄如曹操,豪杰似袁绍,在他口中也是阉宦之后,小妾庶子,这样的袁术居然称他为樊哙再世,万夫莫敌!
这一刻许褚是真有点受宠若惊.不是,是传闻中的袁术,根本就干不出这等礼贤下士的事才对。
再看面前之人,侃侃而谈,好似胸藏锦绣,龙行虎步,颇具英武之相,确实不似传闻里,鼠目寸光、眼高手低之人。
“难道.”
见许褚眼露困惑之色,袁术微笑颔首。
“我袁公路究竟是何等样人,我说了不算,传闻说了也不算,唯有你许仲康亲眼所见的才算。
至于你所谓欺压百姓,致使治下民不聊生,确实是我先前一时糊涂,受小人蒙蔽所致。
但如今之寿春,早已停兵役,轻赋税,奖耕战,重民生,百姓安居乐业,军民互不侵犯,唯有的一道死令:杀百姓者偿命!”
“袁公所言当真?”
许褚听得满腹狐疑,这些举措是袁术能干出来的?莫不是在虚言哄骗?
袁术不答,转而笑叹曰:
“国朝养士四百余年,今大汉衰颓,天下有倾覆之象,社稷如累卵之危。
我袁家四世三公,满门忠烈,合该挽天倾,救苍生于水火,解万民于倒悬!
夫天地之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
建功立业,当在此时,封王拜将,还看今朝。
驾六龙,乘风而行;行四海,路下八邦;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话音落下,他一甩袖袍,衣袂猎猎,飒然而去!
“仲康上马!
我欲拜你为虎贲中郎将,统率亲兵,贴身护卫,今日所言,若做不到,请拔剑杀我!”
【若做不倒,请拔剑杀我!】
望着那道慷慨独行,毫无防备的背影,许褚心中连道一声“好”字!
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果真英雄!
好气魄,真豪杰!
二人才只见了一面,自己还是曹操同乡,默默无名之辈,袁术竟敢直接将亲军统领,贴身护卫的要职托付,若我真有不轨之心,刺杀他岂非易如反掌?
如此信重,夫复何求?
这般英雄人物,也不知怎地竟被传闻说成了那等欺世盗名之辈,真是好悬误他错过明主!
“也好!就让褚去寿春亲眼看看,一切是否皆如明公所言,若有不实之处,还望明公勿怪仲康离去。”
他说着翻身上马,招呼家中精锐壮士数百人跟随,与袁术一道,同堂堂正正搭了个空寨子,就摸黑带着人马溜出来的纪灵汇合。
眼见所谓的攻城大军,居然只有三千轻骑,许褚更为惊异,袁术笑着为他解释。
“真要是数万大军,行进缓慢不说,又怎可避开曹军耳目,直抵谯县?
要是被阻击在外,我今日又何能得见仲康?”
许褚这才知道袁术为了见他一面,今夜不知做了多少谋划,冒了多大风险,不由为之动容!
他郑重下拜,掷地有声。
“知遇之恩,虽死难报!
为图明公之志,褚愿效犬马之劳!”
袁术将之扶起,紧握其手。
“你我志同道合,此去建功立业,为这乱世开太平!”
星夜而来,踏月而归,一行人朝寿春归去,徒留下谯县城头,调集兵马等着敌军来犯,苦守一夜的夏侯惇。
天亮之后,他对着空荡荡的敌营,骂了句“娘”!
“纪灵!
安敢辱我!”
第9章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天色未明,寿春城头,火把在晨雾中摇曳,经过五日整备,张勋已带着五万大军于城外恭候。
“驾!”
马蹄声踏破,烟尘滚滚间,亲兵骑军席卷而来,那为首之人,不是袁术,又是何人?
“唏律律!”
马儿一声嘶鸣划破长夜难明,它前蹄猛然扬起,袁术绷紧缰绳,策马扬鞭,向南而望!
“今汉室倾颓,四海鼎沸,九州裂而群雄起,逆臣刘繇窃据江东,外托宗室之名,内行豺虎之实。
昔武王伐纣,钜桥之粟散于饥民;高祖入关,约法三章以安人心。
臣,左将军,术,大汉忠良!
上承皇命,下顺民心,奉旨讨逆,奉诏讨贼!
三军所至,凡只一令:【杀百姓者,偿命!】
有过者罚,有功则赏,自我军起,以至江东豪杰,战功卓著者,封爵赏地;率众来迎者,加官进禄;擒献刘繇者,拜将封侯!
封侯!
封侯!!!”
三声封侯,三军雷动!
万众瞩目间,他抽出箭矢折断掷于阵前!
“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敢不用命,有如此箭!”
话音落下,亲兵骑军追随他一路向南,自断箭上踏过,扬起漫天尘沙!
张勋第一个反应过来,整军高呼,“追随主公,剿除奸佞,匡扶汉室,拜将封侯!”
“拜将封侯!封侯!封侯!!!”
万军齐呼,声闻于天,大军开拔之际,唯有孙策眉头微蹙,凝望袁术身侧统领亲军之人。
“此人看着英武不凡,倒是从未见过。”
“听说是叫许褚,主公称其有如樊哙再世,万夫莫敌。”
孙策闻声望去,不知何时随行军师杨弘已然走至身侧,笑吟吟打量着他。
“主公亲自去请,昨日深夜才将他迎入寿春,大公子不认得,倒也正常。”
一句“大公子”意味深长,叫的孙策心底发毛。
“多谢军师解惑,然大公子之称,实不敢当。得蒙义父看重,策恬为义子已是恩重如山,又哪敢与义弟同列公子?
先生,叫我伯符便是。”
“好的,伯符公子。”
孙策:“.”
“汝当勉励之,大家可都听说了,主公待你视如己出。”
听着这番耐人寻味的话语,望着杨弘玄衣广袖的出尘背影,孙策好一阵无言,他心中还在思虑许褚之事。
也不知袁术从何处招揽此等猛将?若其真有樊哙之勇,恐怕连那孤注一掷的机会都将化为泡影。
眼下在外无有兵马相助,在内又有许褚防备,旁人只当袁术待他情深义重,程、韩、黄等人又难以理解他的鸿鹄远志,如此局面,难不成真是天亡我孙策?
好一声长叹,他不由心中扼腕,也不知公瑾身在何方?若是有他相助,共谋良策,何愁大业不成?
杨弘别了孙策,便被袁术叫到近前问计。
“此行剑指曲阿,替伯符救母,先生以为如何?”
杨弘长施一礼,由衷叹服。
“名为救母,实图霸业,主公英明睿智,弘不能及也。
此番定倾力相助,为主公一举夺得江东六郡,成就大业!”
“欲要收服江东,一味武力压服远远不够,当尽揽江东人才!
先生,可知江东二张?”
杨弘闻言眉头一挑,“二张?可是那彭城张昭,字子布;广陵张纮,字子纲?”
“是也,此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江东,先生可知其隐居之地?”
“主公欲往聘之?此举可行!
张纮在广陵江都,张昭现在吴郡吴县,二人皆有大才,且在江东传出偌大名声,恐怕名为隐居,实有出仕之意,等一明主罢了。”
杨弘蹙眉思忖,眼中隐有担忧之意,袖口间青铜铃铛轻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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