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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86节

  同为汉室宗亲,刘玄德已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大汉的忠心。

  两相对比之下,他刘表难道还好意思继续顾惜实力,对袁术窃据玉玺之事视而不见?

  如此两路兵马,再配合刘玄德与吕布出兵沛国。

  想来即便不能灭亡袁术,也能让他疲于奔命,自顾不暇,再无进取之机。”

  曹操这才颔首,不过他还犹自感觉不足。

  “袁公路此人近来如同换了个人一般,连我也看不透他,行事往往出人意料,不得不防。

  乐进、刘表、刘备、吕布处倒也罢了,不过是起牵制作用,能成最好,不成也无甚损失。

  唯独梁国,只有两万人去援,却要对敌袁术主力七万之众,我总觉不妥。”

  话至此处,曹操眼底浮现一抹阴冷之色。

  “观天下之势,眼下能为我所用,且兵马最盛之处,唯在仲德手中。

  我意请他说服张燕与匈奴人,引百万黑山贼与匈奴单于三万铁骑分出一军,南下梁国。

  反正他们此行也只为了抢掠就走,又不占据城池,终不能长久拖延袁绍。

  既然如此不若让他们抢一把大的,替我同时拖住二袁。”

  “如此只怕梁国当地.”

  荀攸欲言又止,迎上曹操眼底那抹冷色,到底没再说下去,转而叹了口气。

  “主公此计甚妙,诚如是,或可将袁术这七万主力尽殁于梁国,犹未可知。

  只是还有一人,不得不防。”

  “可是袁术谋主,他口中称之为奉孝者?

  此人我常听文若提起,称之有鬼神莫测之谋,我本有意于志才死后请他来接替,为我出谋划策。

  哪成想今时今日,竟到了这一地步。”

  曹操叹了口气,深为遗憾。

  “公达,你以为刘子扬书信所言,奉孝便是袁术谋主,更是他这一系列转变的因由,此事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半是真,半是假。

  说真是因为刘子扬来信,言之凿凿,更言此事袁营上下皆知,奉孝军师之名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袁术的转变必有其因,主公您与袁公路从小相识。

  在您眼里他袁术靠自己,有可能做出这一系列堪称鬼神莫测的计谋决策,以致今时今日的地步吗?”

  曹操闻言都笑了,“那冢中枯骨,无非借祖上蒙荫,败家而已。

  他要有如此能为,此前又怎会被我赶出南阳,逃去淮南?

  怕是早就仗着袁氏之名,一统南方,分裂大汉,划江而治犹未可知。”

  “这便是了。”

  荀攸颔首言之。

  “袁术的转变,以及他眼下这一系列同过去迥然不同的行为逻辑,必然有其因由。

  关于这点志才生前同我谈讨多次,皆以为迄今为止的情报里都少了一个人。

  必然是这个人的出现,导致了袁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毕竟总不能真如江淮百姓间谣传,他袁术从传国玉玺处得了天命在身?”

  轻笑一声,他继续解释。

  “排除了玉玺、天命之类的无稽之谈,那么这个导致袁术转变,局势进展到而今地步的关键人物,究竟是谁?

  综合刘子扬、我们派去的细作、以及此前得到的情报,似乎都在指向一个人,郭嘉郭奉孝。

  当然,这里也有可能是刘子扬、所有派往的袁营细作,包括我们都被骗了,他袁术向整个天下撒下了个弥天大谎。

  可这里面有个逻辑悖论。

  假设这是一个谎言,那么袁术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结合此前蒋子翼窃回的书信来看,显然是袁术他已经提前知道了,主公您有让郭奉孝来接替戏志才的意图。

  这里无论蒋干是否被骗,书信是否伪造,但书信上的内容却是真的。

  袁公路若是胡编乱造一封书信,我们也不能相信。

  志才此前于阳翟之所以会对蒋干深信不疑,以致中计兵败。

  其中一个缘由,不就是因为书信所言,句句为真吗?

  正因袁公路提前知道了主公您要请奉孝来接替志才的情报,是以才会有蒋干所窃之书信。

  所以他才要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让天下人都知道郭奉孝是他袁术谋主。

  他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为得不正是要让主公您心存疑窦,不再招揽郭奉孝吗?”

第114章 奉孝?奉孝!奈若何?

  营帐之中,烛火昏黄,荀攸同曹操对视良久,二人一言不发。

  好半晌,曹操笑了,他意味深长打量面前之人。

  “所以公达,你的意思也是以为奉孝可用?

  可是文若有单独书信于你,给你说了什么?”

  “与文若无关,是攸观袁术行为分析所得。

  他越是这般鼓吹奉孝是他的谋主,岂不越证明他害怕郭奉孝,害怕他来为主公谋事?

  敌人越是害怕什么,主公你就越应该要做什么。”

  “是吗?”

  曹操眼神莫测,嘴角的笑意味难明。

  “公达岂不知长平赵括旧事?有时候敌人越害怕什么,其实反而越是希望你做什么。”

  “主公!”

  荀攸见状心知不好,急要相劝。

  “郭奉孝当世人杰,其若果真是袁术谋主,袁术又岂会不带在身边,反放任他来曹营?”

  不想荀攸自以为无懈可击的这番论点,竟也在曹操轻飘飘的一句话下,支离破碎,逼得他讷讷无言。

  曹操只觑他一眼,冷冷而笑,反问之。

  “刘子扬江淮名士,因计谋所需,你们不也让他入了袁营?

  还是说公达,你认为刘子扬已然变心投袁。

  他来信所言奉孝为袁术军师,列举诸多证据证言,皆是虚言哄骗。

  又或者若是郭嘉没有投袁,那么公达你以为是洛阳的文若投袁了?

  还是死去的志才投袁了?

  又或者就连我这个主公,也是他袁公路的内应呢?

  否则我请奉孝为谋主接替志才之事,天知地知,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外,他袁公路又是从何知晓的呢?

  若其无从知晓,他如何又是蒋干窃书,又是闹得天下皆知,做出这许多事来?

  来,这是为什么,你来告诉我。”

  沉默。

  无言的沉默。

  良久的沉默后,荀攸长长一叹。

  “主公所虑者,正是攸此前所言之逻辑悖论。

  只有在郭奉孝没有投袁的前提下,袁公路做这一切才有意义,目的就是阻止主公招揽奉孝。

  可若是郭奉孝没有投袁,那么袁公路就无从知晓这件事,也就不会做眼前的这一切。

  此两者相悖,攸常为此事思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终不得解。”

  “实则,有解。

  只是你不敢想,也不敢说。”

  曹操此刻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深深看着面前的荀攸,眼底如吞噬人心的黑暗,令荀攸不寒而栗。

  “既要郭奉孝没有投袁,又要袁公路能提前知晓我欲请他来接替志才之秘事。

  能同时满足此二者之人,一者志才因此事而死不瞑目,绝无可能,二者我为主公,若要投袁,无需如此麻烦,更不可能。

  所以公达,依你的分析,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明灭的烛光照在他脸上,深邃的眼眸晦明莫测,幽幽的话语冷的人脊背发凉。

  “那么,公达,你能告诉我吗?

  文若,何故变心?”

  闻听此言,荀攸惊骇欲死,他因对荀彧深信不疑,从未有过怀疑,或者说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

  是以,一心不让袁术阴谋得逞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想保下郭奉孝,让主公招揽他以如虎添翼的分析。

  最终会直指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主公!这绝无可能!

  文若自您穷途来投,多年来与您相互扶持,从无二心,就连我也是被他书信请来。

  眼下他更是在洛阳为您操持后方,殚精竭虑维系大军后勤,稳定内政人心。

  以他和主公您的多年情意,他怎么会变心?他又怎么可能变心?”

  这些道理曹操又岂能不知,可他此时却是越听越烦,荀攸说的越急,他便越觉耳边吵吵嚷嚷,令他心烦意乱,头疼欲裂。

  一手扶着越来越疼的额头,烦乱的曹操眼神越发狰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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